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不知道
粟瑾心中想著,你還不知道湯圓的性格,這個時候顯然是在生氣,你還想要過來去問人家在幹什麽。
但是畢竟人家陳季彥是一個老師,是很受人尊重的,粟瑾自然是不敢這樣同陳季彥說話的。
於是粟瑾就說道:“哦哦,夫人大概是身體不適,正在房間中休息。”
陳季彥一下就緊張起來,然後看著粟瑾,好像是想要進屋去。粟瑾卻一把就攔住陳季彥,然後將陳季彥拽到了一邊。
陳季彥有些奇怪,自己私下同粟瑾的關係並不是很熟悉,但是陳季彥是知道,粟瑾是一個懂事的姑娘,不然湯圓也不會將粟瑾留在身邊。
現在粟瑾做了這樣一個動作,好像是有些不懂規矩,但是其實陳季彥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粟瑾是一個很懂事的姑娘,要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粟瑾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於是陳季彥就跟著粟瑾到了一邊,大概是在湯圓不能聽見的地方。
陳季彥就壓低聲音問道:“湯圓怎麽了嗎?”
粟瑾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哀怨的看著陳季彥說道:“陳先生,聽說你今天早晨去見了姍兒姑娘?”
陳季彥有些驚訝,這粟瑾都知道?這算是啥啊,難道是有人在監視自己?
確實是今天早晨姍兒過來過,但是是因為陳季彥的母親的事情,當時姍兒說陳季彥的母親有事情,讓陳季彥趕緊就回家。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就這樣的一個小事,還沒有過幾個小時,就已經被人知道了?
並且還是被湯圓知道了?不知道湯圓會不會相信自己,但是看著粟瑾的這個反應,大概湯圓明顯是沒有相信自己。
於是陳季彥就說道:“其實我是想要回家去看看我的母親。”
現在這事情說起來是很複雜的,但是要怎麽做呢?自己同粟瑾不能細說這事情,因為陳季彥並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粟瑾能相信自己。
比起湯圓,粟瑾是更加的不能相信自己的。
粟瑾就歎了一口氣說道:“今天早晨,金童玉女過來說你同姍兒姑娘一起出去了,夫人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
果然湯圓在心中還是在乎自己的,但是越在乎自己,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就會被放大,然後被湯圓誤會的更加的深了。
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粟瑾看著陳季彥的樣子,在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就看著陳季彥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夫人覺得你好像是在同夫人說謊的樣子。夫人好像是很生氣。”
陳季彥低著頭,自己要怎麽做呢?之前自己明明已經同湯圓的關係好了很多,今天早晨陳季彥本來是想要過來幫助湯圓將她的房間的窗戶打開通通風的。
但是現在看來,不是自己應該出現的時候,自己還是老實一些比較好。
不過自己要怎麽做呢?陳季彥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疼,但是這確實是自己的錯誤,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沒有什麽資格抱怨的。
粟瑾看著陳季彥都沒有說話的樣子,其實在心中也是有些難受的,這兩個人,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粟瑾隻是覺得這兩個人太矯情了。
若是喜歡的話,就上啊!若是不想要繼續了,就分開啦!有什麽關係啊。
但是現在自己是一個旁觀者,自然是知道自己一個旁觀者是沒有資格說那麽多的。
於是粟瑾就看著陳季彥,然後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陳先生,我且同你說,現在夫人對你意見很大,雖然是夫人這次好像是有些小心眼的,但是你也是有錯誤的。”
陳季彥就點點頭,陳季彥也知道,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粟瑾說的話是很有道理的,自己確實是做錯了。人家粟瑾的意見是很中肯的。
粟瑾就接著說道:“你若是真的對夫人一片忠心,就給夫人一個安全感,女人啊,不是需要一個正直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她需要的是,一個不管自己做了什麽,能永遠站在自己身後支持自己的男人啊。”
陳季彥沒有想到一個丫鬟竟然能說出這樣的有道理的話,但是因為粟瑾好像是沒有什麽文化的樣子,說的話也是很簡單的,但是陳季彥卻覺得是十分的有道理的。
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粟瑾說的是很對的。
陳季彥也知道,但是陳季彥的桃花就是很好,這是陳季彥自己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粟瑾看著陳季彥的樣子,就說道:“之前的那個金寶怡的事情,確實是陳先生的錯,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能辨別公正了,不需要陳先生辨別,您說是吧?”
陳季彥就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既然是自己喜歡湯圓,為什麽在沒有人相信湯圓的時候,在湯圓最需要幫助的,最需要相信的時候,自己竟然第一個站在了湯圓的對立麵。
這要是換做自己的話,其實自己也是不能接受的吧?
再說現在,自己明明已經說自己同姍兒是沒有關係的,自己並不是喜歡姍兒的,但是自己還是在今天早晨聽了姍兒的鬼話。
這讓湯圓知道之後是多麽的難受?
之前湯圓確實是喜歡自己的,並且還想要同自己成親,為了同自己成親同陳花椒和張四爺作對,但是自己回報湯圓的是什麽?
這些錯誤自己已經知道了,但是能怎麽辦呢?現在湯圓已經不給自己機會了。
陳季彥就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粟瑾無奈的說道:“我知道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湯圓的感受,但是現在,湯圓已經不給我機會了,我不知道要怎麽辦。”
粟瑾也歎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現在去看夫人的話,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現在夫人對你的意見非常大。”
陳季彥點點頭,粟瑾說的是對的。
就在陳季彥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辦的時候,突然門口一陣吵嚷,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陳季彥像是往常一樣的很警覺地往旁邊躲了一下,粟瑾卻並沒有,趕緊就走出來,然後去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