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 雲王的嘴臉
“喜歡，隻是王爺你不是說很忙嗎？而且我記得你說過，夜晚吃太多甜膩的東西不好，怎麽你就……”
永王的詢問，雪瑤自覺說道。雖困惑這丫的怪異，還是把心中困惑說出。
“我是說過，但今天的糕點很好吃，曹管家拿了些，我想著你夜晚也許餓所以才給你拿些。既如此，那你就吃幾塊，早些睡吧，我忘了我還有些事要忙。”
雪瑤的詢問，雲王一時有些應接不暇，不過還是訕笑說道，說著轉身而走。
“唉……臘梅，你有沒感覺今天的王爺有點怪怪的？”
想他少有左右顧他言，一副魂不守舍左右矛盾的樣子。雪瑤詫異問著身邊因雲王離開跟著起身的臘梅。
“有些，我想王爺也許是太忙了才這樣吧，王妃早些歇息吧。”
雪瑤的詫異，臘梅想了想倒沒感覺什麽不妥。自覺是王爺為了早日處理好朝廷上的事太忙碌，勸說著雪瑤重新服侍她睡下。
“好。你們也且去睡吧。”
雪瑤本就很倦，這被突然吵醒又弄這一出。有些摸不著頭腦，淡淡點頭跟著睡下。
她更不知，雲王離開後並沒有立刻回去書房，反而是到了地牢。
“你……”
雖被戴上張假麵具被鐵鏈穿著琵琶骨的永王，看他進來。赫然睜眼，想到他可能要做的事，神情陰冷又氣惱卻因掙紮不開不甘看著他。
“王兄，你就別廢力氣了，你的琵琶骨都被我鎖上，就算身手再不凡也絕對逃不出。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了，你那些手下包括那絕色又嬌滴滴的王嫂，我一定會好好愛護他們，絕不讓他們受點滴傷害的。特別是王嫂，我剛去看過她了，她還有心挽留我住下呢……”
看著雙眸冒火幾乎想吞噬自己卻掙紮不開不甘怒瞪著自己的王兄，雲王得意輕笑上前。看著他氣憤的咬牙切齒，掙紮起身，卻用疼痛咬牙隱忍的樣子。
雲王低身看著他，說著故意用輕佻的眼神看著他。
“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雲王的話，聽說他去看了雪瑤。永王心中一緊，強忍疼痛抬頭怒看著他警告。
“嗬嗬，看你緊張的。放心了，我說過的，隻要你乖乖合作我自不會動她，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就不要怪兄弟我。確實王嫂很漂亮，漂亮的是個男人都難以抗拒。而她的長相更讓我想起一個人……”
永王這樣，雲王臉上得意更深。他倒真沒想到，勇武不凡的王兄也會為個女人弄的這麽狼狽，不但失去應有的警惕，還弄到被自己要挾幽禁的地步。
想著見到雪瑤的樣子，雲王腦海中自覺想到一個女人，一個鄉下女人。雖然有些年歲，但那風腴，那長相還真有幾份王嫂的影子。
“什麽人？”
聽雲王說著，然後整個人雙目都陷入回憶的樣子，永王自覺問道。
“嗬嗬，其實也不是什麽人。好象是幾年前吧，我潛入中原，卻被皇上的人發覺，當時我受了重傷，還中了毒。雖然我暫時服了藥，卻讓那毒轉化成了烈性春藥。無奈那四處荒野，加上又是冬天，正好有個大姐救了我。那大姐的長相就有幾份王嫂的影子……甚至我有些懷疑，她也許是王嫂的姐姐或是娘親……”
永王的追問，雲王輕笑說道。倒是厚臉無恥向他說了當年的情形，說完不但沒有絲毫羞恥之心，反而得意洋洋輕佻說道。
“可是京城東城郊區外的牛家村。村東頭那戶人家，正是黃昏，那家中除了個女人並沒別的人家，還有那家人家中放著很多藥材？”
雲王厚臉無恥的話落聲，永王依稀想到雪瑤曾對他說的她娘的事。想著當時她去山上等自己，她娘在家的情形。不覺身影微頓，看著他再次問。
“好象確是這樣吧。怎麽？王兄難道認識那家人也是你覺察到我回來，追蹤到哪？”
永王的提醒，雲王微一沉吟。腦海中隱約好象真有那麽點印象。點頭一點都不避諱道，對永王因他的話，身影微顫，憤然顫著手指指著自己，雙眸幾乎想撕碎了自己的樣子，輕笑猜測。
“你混蛋，你這個禽獸。那婦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雪瑤的娘親。我沒想到，當年我四處追查你，卻尋不到，卻讓你這禽獸去害了伯母。你……”
雲王的話，永王再也忍耐不住心頭悲切。
想著都是自己的失職，不但和心愛的女人經曆那麽多苦難，還連累的她承受那麽多。雖然有那麽點幸慶，好歹當時她為了找到靠山，報仇離開那相府嫁到他這。可她心中的苦，這些年活著的希望和目的，發狠看著雲王掙紮道。剛起身卻因肩頭疼痛再次無力跌倒地上。
“別激動，王兄，其實我本沒想著告訴你這件事。但剛才去王嫂的房間就看到那玫玉佩，那玫父王當年送給我，我一直佩帶在身上就在那晚丟失的玉佩，所以我才來確定。沒想倒是真的，既如此。這就更有趣了……”
永王的憤怒和掙紮，雲王嘴角笑意更深。看他掙紮卻氣惱的樣子，輕佻笑著安撫。說著，想到接下來的計劃，臉上冷笑更深。
“你想幹什麽？”
他臉上算計陰冷的笑容，雲王心頭微震，更是驚慌看著他問。
“暫時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就告訴你。夜深了，困了，王兄你就在這好好安歇吧。都是兄弟，我隻是委屈你在這住上幾天，等我這幾天謀劃好我的事自會放開你，你說呢？王兄……”
永王吃驚又緊張的表情，雲王微微一笑。說著一副疲倦的樣子打了個嗬欠，說完對他輕問著，轉身而去。
“雪瑤，該死……早知我就不派走暗衛了。隻是接下來他會幹什麽？不成，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在京城鬧事……我該怎麽做……”
雲王離開，聽著鐵皮門從外麵關上的聲音。想著他假冒自己，也了解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覺擔憂起佳人，更擔憂著自己那手下那幫人。
想著雲王一直以來的野心勃勃，永王深情更是緊張又慌亂。可眼下，除了門口，他在裏麵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到。更重要的，就連曹管家都以為自己是殺手。還有佳人，想著佳人和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緩和，可眼下。永王是越想越急越擔憂，卻終於無計可施，隻有那麽抱頭失魂落魄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