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依然要休書（二）

  “唉，看來你還是無法原諒我。以前確實是我的錯，我錯誤的認為你就是大夫人的女兒，才，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在你身上。雪瑤，不管怎樣，我也不管你到底發生了什麽，如今你在我身邊，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你去外麵漂泊了。雪瑤，” 佳人的推卻和掙紮，永王無奈低歎。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寧願親手殺了自己。現在的他都恨不得親手殺了自己。 心愛的女人在跟前他都發現不了，還那樣的對她。甚至為了別的女人，對她折磨，羞辱，甚至做著禽獸不如的事。他才是個最大的混球。 悔恨讓他根本難以壓製心頭的愧疚，隻能強忍著煩躁憤怒。對雪瑤無奈勸說著，安慰著。神態中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溫情和依戀，當然更多是懊惱和愧疚。 永王隻能神態黯然放開她的手，閃到一邊。惟恐驚嚇到了佳人，對她無奈長歎了聲。想著自己所做的荒唐事，更是濃眉緊縮。明顯無法原諒自己的樣子。 “我，” 雪瑤聽永王這樣說，當時就感覺全身僵硬，腦海一片空白。嘴唇張了張卻說不出半個字。一直以來她都擔心的就是怕永王會嫌棄她，如今沒有嫌棄卻有著說不出的愧疚和懊悔感。 “本王該死，我該死，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還把她當成仇人樣的折磨著，我……” 雪瑤的遲疑，對永王來說卻比她痛罵他更讓他心痛和懊悔。 猛然起身，他突然眸子中放出一陣憤怒的光芒衝過去，拳頭更是深深的捶上一邊的石桌。 隨著他的發泄，石桌瞬間變成幾塊碎在地上。其中的一些碎石片更是深刺進他的拳頭上。可拳頭上向下滴的血跡都無法磨滅他心中的疼痛。 連著幾拳，雪瑤也被他的行為給驚嚇的呆了。直到確定他已經平靜下來，背對著她看著窗外，而他的雙拳上明顯向下淌著血。 不由出聲淡說。 “你手上的傷不用處理嗎？” 永王聽她一如既往的關切和輕柔聲。不由眸中含著淚花回頭，不置信欣喜顫聲問道。 “雪瑤，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善良謙和。我那麽對你，你不恨我了嗎？你的孩子，我，……” 聽她問起他手中的傷，永王才感覺到手背上的疼痛。反身眉頭都沒皺一下的拽去嵌入肌膚中的石片，欣喜過來，一把雙手環著她的肩膀急切追問道。說到她肚中的孩子，神態更是帶著少又的絕望和悲苦。 可惜他的愧疚和悲苦，雪瑤並沒感覺出來。一說到孩子，雪瑤再也難以平靜下來。 “恨你？嗬，我現在不想恨誰，要恨也隻能恨老天爺願給人開玩笑。孩子也算是我欠你的吧。我把欠你的情都償還給你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什麽意義了。” 苦澀冷笑問著永王。雪瑤輕推著他抓著自己雙肩的手，淡然說著。眸子中平淡如潭水樣不起絲毫波瀾。 人生最痛苦的莫過與這樣的淡漠。 “雪瑤，我知道你恨本王，恨我這樣對你，恨我沒有及時去找你。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但以後，以後我一定保證好好對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點滴的傷害和冷落的，雪瑤。” 佳人的淡然，讓永王沒來由的心慌。連忙抓著她的纖手，懺悔著說著，給她保證著。 “不必要了。也許我和你根本不合適。這樣吧。你給我休書，我好累，真的，我隻想離開，離開這個根本不適合我的地方。” 淡然的拒絕，雪瑤看著永王說著。一副心事已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