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動代嫁

  ““你們，夫人你容我好好想想，容我想想。可是瑤兒代嫁，不是一樣嗎？為何一直要把孩子推進火炕呀？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怎樣？再說，就是瑤兒代嫁，不也是欺君之罪嗎？” 女兒和夫人這樣，潘老爺隻感覺說不出的無奈。拉住夫人的手勸說，說到讓雪瑤代嫁明顯擔憂。 “就是欺君也是挽救我們潘家全家的性命。一般人又如何能有這個資格嫁入王府，再說了，瑤兒好在也是老爺你的骨肉，天生高貴氣那些丫頭怎能比得上。更別說雖然她嫁去也許會受委屈，好在也是個永王妃。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梅兒嫁過去？她可從小都沒受過什麽委屈，萬一得罪了永王，我這當娘的也不活了。” 潘老爺的說辭，又怎能是這個大夫人的對手。明顯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出。這不，對潘老爺說著，說到讓女兒嫁去自覺掩袖哭泣起來。 “好了，你別哭了。既然你這樣說，問問瑤兒的決定吧。來人，去找二小姐來，就說我找她有事商議，讓她去書房見我。” 夫人的話，潘老爺不由為難看著和大夫人一起哭泣的愛女。打開門威嚴對著外麵的家人吩咐。 “爹，你找我？” 一聲清脆淡然的聲音傳來，驚醒了正為難背手站立的潘老爺。 “瑤兒，你來了。爹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問下你的意見。” 看著這個大方得體越發漂亮的女兒，潘老爺微微有點難堪。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對雪瑤說。 “爹爹有話不妨直說，” 看老爹這樣，雪瑤不由怪異看著老人。 “是這樣，瑤兒，皇上下旨讓你姐姐嫁入永王府為妃。大娘擔心，你姐姐從小被寵壞了，萬一進去不小心得罪永王，我這白發人以後可怎麽過？你從小懂事，經曆的事也多，所以大娘想請你代替你姐姐入永王府為妃，你看怎樣？” 潘老爺看女兒清澈靈動的眸子，想著外界傳聞的話語，自覺低下頭難以出聲。書房裏走出大夫人看著雪瑤一副善良賢惠的樣子看著她，說完，一臉諂笑詢問著她的意思。 “大娘希望我以姐姐的身份代嫁永王府？” 大夫人出現，雪瑤自覺了然。回頭看著這個內心一直怨恨的女人，淡然笑問。 “是呀，大娘知道這樣委屈你。但你姐，” 大夫人看她直接追問，臉色更加難堪。但依然強笑作答。其實她一進來，看到出落的大方漂亮的女子，再比自己那個從小被她寵壞的女兒，大夫人自己都感覺慚愧。 更希望把她盡快處理掉，要不到時候皇上選秀，或者好的人家不被她搶去風頭才怪。 “雪瑤明白，爹你的意思呢？你也希望雪瑤嫁入嗎？” 看她意思，雪瑤強笑說著。回頭看著那個從大夫人出現就一直不做聲的老爹問。雖然知道老爹心中根本沒自己，但她還是希望老人能說些挽留的話，當然他們先前的議論她根本不曉得。 “瑤兒，爹對不起你。但爹保證會好好補償你的，這次出嫁爹會給你隆重的厚禮讓你風光出嫁，” 潘老爺聽女兒這樣問，微微有點難堪。看著身邊大夫人對自己連接施眼，隻有強壓心頭的不舍，保證地說。 “好，瑤兒懂了。我願意以姐姐的身份代嫁，但我是有條件的，就看大娘你是否同意？” 看老爹也這樣，雖然他眸子中有不舍但懼內的樣子，雪瑤心中更是傷心。點頭應允，但想著娘親的慘死不由想到辦法看向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