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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迷迷糊糊的,又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
“我的天啊,我的酒量這不好的嗎?我昨天晚上不過就喝了幾口酒用來裝醉騙騙連宇城,沒想到居然我的酒量這麽不好,後勁這麽大,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喝了,疼死了!”
蘇然閉著眼睛,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溫柔的力度正在幫她揉著太陽穴,蘇然感覺被這溫柔的力度揉的連腦袋也不疼了。閉著眼睛眉頭疏解。
“還疼嗎?”
“好多了……”
蘇然聽著著熟悉的帶著調侃意味地聲音,眼睛突然一下子睜開,轉過頭,看著正笑眯眯的看著她的連宇城。連宇城收回收,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驚慌失措的蘇然。嘴角掛著一抹難以琢磨的笑,
“你剛剛說,昨天晚上你沒有喝很多酒,你隻是在……裝醉?是嗎?”
蘇然看著躺在她身邊的連宇城,連宇城的頭發散了下來,因為他又是撐著腦袋看著她,所以他的頭發就這樣隨意的披在肩膀上,簡直是美色誘惑。連宇城看到蘇然微微發愣的眼神,滿意的笑了笑。
蘇然像是看到了連宇城嘴邊不懷好意的笑,才猛然反應過來,尷尬的朝他笑了笑,結結巴巴的說,
“那個,嗬嗬嗬,沒錯,昨天晚上那些空瓶子確實不是我喝的,我隻喝了幾口,根本就沒醉……嗬嗬嗬,我就是壯壯膽,不然我怎麽可能跟你說的出那些話呢?是吧?你不能怪我!”
連宇城微微眯起眼睛,
“哦~是這樣啊。原來你昨晚沒喝醉啊!原來昨天晚上確實是你自己主動的哈!”
連宇城說著還用那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蘇然,蘇然疑惑的看了連宇城一會兒,然後瞳孔放大,連忙把往被子裏看了看。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穿衣服,又看了看旁邊這位,突然像是想起了一點什麽。老臉一紅,把被子拉到臉上蓋住自己的頭。
昨天晚上看來是壯膽壯太大了,好像是自己把他推倒的。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如狼似虎了?想到那家夥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蘇然把頭埋在被子裏,不敢抬頭看連宇城。
連宇城得意的笑了笑,看著縮成一團的蘇然,突然感覺像是一下回到了兩年前。嘴上說著責怪,心裏卻被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填的滿滿的。這兩年都感覺自己的心像是缺了什麽,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缺的就是這種感覺。
連宇城看到蘇然居然悶在被子裏麵這麽久還不出來,怕把她給悶壞了,也就不逗她了。
“好啦,朕不逗你了,你趕緊出來,別沒有喝醉反而被悶壞了!我不笑你了,你趕緊出來吧!”
“不!我才不信你呢!”
說完,蘇然反而縮的更小了。連宇城無奈的笑了笑,這都過了兩年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過,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她,若是有一天她變得成熟懂事了,那就是他不夠愛她,才會讓她這麽早懂事。
連宇城拉開蘇然的被子,一把把蘇然拽了出來。蘇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頭撞在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蘇然捂著額頭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連宇城的臉。連宇城看著蘇然因為剛剛憋在被子裏紅紅的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怎麽?現在才知道不好意思了?所以準備藏起來?你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這麽幼稚?”蘇然拍下連宇城的手,揉著自己的臉。責怪的看了連宇城一眼,然後嘟囔著說,
“你才像小孩子呢,明明就是因為你調侃我,我才不好意思的躲起來的,這下反而卻說成了我的不是,你可真行啊!你可是當今的皇上,我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我才是那個最委屈的人好吧?”
連宇城看著懷裏嘟起嘴巴的蘇然,笑了笑,
“你這叫強詞奪理好嗎?美其名曰因為朕是皇上所以你不能打,不能罵。說的好像所有委屈隻有你一個人受了一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朕就要好好的跟你說道說道。你說你不敢冒犯朕,所有的委屈就你一人承擔是吧?”
“你還真是個白眼狼,明明平時最狂的就是你。朕說過的話你有認真的聽過嗎?以前朕不讓你出去玩,你就真的不出去了嗎?朕不讓你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就不吃了嗎?你什麽時候聽過朕的話?還裝作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最委屈的是朕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