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被救
打開車窗,窗外的風一點點的吹了進來,全都吹在了容白的臉上。
夜晚的風,尤其是半夜的風,格外的涼,在加上容白開車的速度很快很快,打在臉上甚至有些刺痛,很痛很痛,但容白好像一丁點感覺也沒有,依舊呆呆的看著前方,踩著油門的腳,從來沒有鬆懈,往前不快不慢的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往前開著。
轉了很久很久,容白幾乎都已經快把整個帝都轉遍了。
寧語露和容白在別的地方已經快要被氣死了,而另他們兩個著急萬分的主角,顧夕瑤,現在依舊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帝都的大街小巷裏。
顧夕瑤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跑到哪裏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空無一人的大街,顧夕瑤的心裏也是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從。
張麗娜和容白在一起曖昧的畫麵,就像老電影一樣,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著,從來沒有停止,像是點了循環播放一樣,不停的閃爍在顧夕瑤的腦海中。
正當顧夕瑤難過到不行的時候,突然在自己麵前停下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沒等顧夕瑤開始警惕起來呢,車上就下來了一個熟悉的人。
“夕瑤,你怎麽會在這裏,喝酒了嗎?怎麽這麽大的酒氣,我的天哪,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其他人呢,怎麽你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寧語露呢?容白呢?怎麽就你一個人,你怎麽喝了這麽多的酒,他們怎麽就放心你一個人在大街上?”
原來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艾瑞克。
艾瑞克剛剛跟客戶吃完飯,應酬完,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看見路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艾瑞克當時覺得那就是顧夕瑤,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那熟悉的身影,艾瑞克認錯誰,都不會認錯顧夕瑤的。
確定之後,艾瑞克馬上把車倒了回去,停在了顧夕瑤將要走出去的那條街口,攔住了顧夕瑤的去路。
等看清楚那個女孩兒的正麵後,原來真的就是顧夕瑤,艾瑞克慶幸自己沒有認錯,趕忙下車詢問顧夕瑤怎麽會在這裏,大半夜的,艾瑞克下車的時候,感覺顧夕瑤的表情很是不對勁。
“艾瑞克?你怎麽在這裏,我是走到了你家裏了嗎?還是我在做夢啊,怎麽會在這裏碰見你呢,哈哈,我沒喝酒,我喝什麽酒了,沒喝酒我又怎麽會醉呢,我一點事情也沒有啊,我就是出來散散步,在家裏實在是太悶得不行了,所以就出來了,透透氣,哈哈,你也是出來散步啊,真的是太巧了哈!”
顧夕瑤醉的應該是還有點清醒的,至少在艾瑞克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顧夕瑤認出來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艾瑞克。
看見是艾瑞克,顧夕瑤剛才懸著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雖然以前覺得艾瑞克這人不怎麽樣,但通過上次在艾瑞克的別墅內待了那幾天下來,顧夕瑤覺得艾瑞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壞。
在艾瑞克問自己是不是喝了酒的時候,顧夕瑤一口否認了,一般說自己沒喝酒的,都是喝了很多很多的。
“什麽啊,到底怎麽了,夕瑤,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的,散什麽步,大半夜的你散什麽步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寧語露和容白他們呢?他們怎麽就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 ,一個個的心也有點太大了吧,他們怎麽這麽放心你自己跑出來啊!”
看著衣著單薄,渾身酒氣,神誌不清的顧夕瑤,艾瑞克此時已經快要被氣死了。
艾瑞克真是想不通,容白和寧語露怎麽就放心顧夕瑤一個人醉成這樣出來。
艾瑞克趕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顧夕瑤的身上,看著周圍空蕩蕩沒有一個人的大街,看著神誌不清的顧夕瑤,艾瑞克沒有辦法,將顧夕瑤抱上了車裏。
“我沒醉,哈哈,我一點事情都沒有,我現在清醒的很呢,不用給我披外套,我不冷,我一點也不冷,我們去唱歌吧,艾瑞克,我現在好想好想唱歌呢!真的快要無聊死了,這麽無聊的一天,哎呀呀,心裏很不痛快,我現在很不高興,艾瑞克,嗚嗚……我真的很不高興,容白不要我了容白和張麗娜在一起了,可是他還在瞞著我……嗚嗚……我好難過,我要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上車之後,剛才還哈哈大笑的顧夕瑤,瞬間又轉變態度,大哭了起來。
跟艾瑞克吐露起來心事,說著自己心中的不甘心,自己心中的難過,自己心中那脆弱的地方,放聲大哭起來。
“都過去了,夕瑤,不要在想了,現在該睡覺了,快點睡覺吧,睡醒什麽事情都沒有了,睡覺吧啊,我帶你走,咱們不在這兒了行嗎?我帶你離開這裏,不去想容白和張麗娜了,好不好,你先睡覺!”
“好,我睡覺,我睡覺……我睡……”
也許是跑了一個晚上太累了,也許是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心累了,顧夕瑤還沒說完話呢,就靠在車座後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進入了夢鄉。
看著漸漸入睡安靜下來的顧夕瑤,艾瑞克的心裏難受的不行。
艾瑞克可能是真的愛上顧夕瑤了,看著顧夕瑤滿臉淚痕的臉蛋,艾瑞克越發的心疼,現在,顧夕瑤就像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寶兒,而容白,卻又一次一次的做著傷害顧夕瑤的事情。
看著已經睡著的顧夕瑤,艾瑞克不知道該帶顧夕瑤去哪裏,想來想去,最後沒有辦法,在車上睡著容易生病,隨後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抱著顧夕瑤上了樓。
將顧夕瑤輕輕的放在床上後,艾瑞克拿濕毛巾輕輕的幫顧夕瑤擦了擦臉和手,看著顧夕瑤熟睡中的臉龐,喝了救有些微微發紅的臉龐,艾瑞克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是心疼,這麽一個像天使一樣的姑娘,容白怎麽忍心這麽的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