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衝突的兆頭 二
「站住,你剛才說什麼?媽的,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當天寒和肥鴨走向門門口,正想出去時,後面傳來一聲怒喝。反應過來的李沃怒不可歇,竟然說說自己是傻子,中風了。原本不想在此刻找兩人麻煩的,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知名的小子,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是傻子,這氣如何吞得下。
天寒和肥鴨有些愕然的看著如瘋狗般的李沃,心想著,這人是不是真傻了,一大早上來就在那裡發瘋。沒有理會,轉過頭繼續走,七點了,再不早點下去去洗澡,等寢室的那些傢伙醒來后,時間就來不及了。
李沃見兩人不理會他,大怒,一個轉身,衝動的跨了兩步,也不管後果如何,場拳對著走在後面的肥鴨腦袋砸去。普通人要是受他偷襲的一擊,只怕要昏迷過去,還有可能會造成腦振蕩。只肥鴨怎是普通人,一返身,不躲不避,左手一揚,格開對方的打來的拳頭,然後右掌一推,把李沃推后四五步,最後還是未能站穩,跌倒在地。
李沃自開始會打橫來,那試過如此,只一個照面,就給人推倒在地。雖然在與別人打鬥中,也有不是別人對手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像這樣,只一招就輸。這些年來的與人打架,李沃土倒沒有把自己看成是勇猛無敵,他知道就學校里就有很多人比他強。因為他曾見到過一個看似斯文的人,把學校空手道社團地一個高手打倒。
只不過。那高手沒有李沃那拚命三郎的勇氣,不只是他沒有,很多人都沒有,也讓李沃實際上並沒有與多少人校園裡練武之人交過手地經歷,多少讓李沃有種山中無老虎之感。這也是一些人不願意與李沃一般見識,與這種人吵架和打架,只會辱沒了自己的身份。只要李沃沒有惹上自己就好。李沃也聰明,知道那些人好惹,那些人可以欺負一下。
就好像現在天寒他們一樣,沒有什麼背景,穿著不怎麼樣,加上平時的穿著都是比較寬鬆的衣服,一點都看不出他的體形,這才讓李沃覺得他好欺負。現在給肥鴨一掌推倒,他還沒有醒悟。只把自己跌倒視為是自己一時大意,才著的道。
「媽的,找死。」倒在地上地李沃馬上翻身起來,握緊雙拳直衝肥鴨而來。肥鴨不屑的看著他。一點都沒有把對方當成對手的意思,只是盯著李沃,想著要給他一個怎麼樣的反擊。
李沃衝到肥鴨面前還有一米處,他已把拳頭場起。準備要眼前的胖子一拳打扁。肥鴨正要動,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然後一個影子從身邊飛起,直直一腳,印在了李沃的胸前,再次將李沃踢得倒退數步,坐在地上。
從肥鴨背後竄出來的是天寒。他看光頭李沃早就不順眼了,從第一天到公寓開始,這傢伙就對自己等人不爽。以後每一次看到自己等人都要狠狠的盯上一眼,上次更過份的想要偷自己地車子。一時心軟放過他們,沒有想到,今天遇上,還想動手。
天寒踢這一腳,沒有用任何的法力與內功,只是純粹的如常人借著肥鴨的肩膀飛起一腳。雖然只是平常人地力道,可借一躍之力,這一腳的力道也不弱,直直的把李沃踹到了地上。這也算是出奇不意吧,李沃把注意力都放在肥鴨身上,誰會想到旁邊會竄出一個人呢。
肥鴨看了天寒一眼,那眼神說,老大,你真陰險。
「那是,我就陰險,咋了,難道你要為他報仇?」天寒用眼神回答。
「不是,那敢,這廝是活該。」肥鴨無聲的對話。
對這樣地用眼神交流,除了佩服他們兩外,也只有從小一起長大玩耍的兄弟才可做到如此的默契。天寒和肥鴨兩個也不愧是青梅竹馬的玩伴了,如果兩人一個男一個女,還得要加上一句二小無猜,心心相印。
給踹倒的李沃再次爬起來,臉上熱血上涌,神色猙獰,兩次倒在地上,這已不只是惱怒了,而是羞辱,這是對他的一種羞辱。況且把他弄倒在地上的兩人,還是他一直都看不順地傢伙,怎不讓他憤怒呢。羞辱和衝動讓他忘了自己這邊兩人只有自己有力一戰,至於少他是如此認為。
怒吼一聲,李沃再次撲上,他心裡依然是認為自己是大意,輕敵的緣故。緣於第二次倒地,全因都是對方偷襲的原故,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能把自己擊倒呢。還沒有到肥鴨跟前,李沃就躍在空中,大喝一聲,一個飛腳踢來,看來勢,直取肥鴨的腦袋。
肥鴨冷吭一聲,就這點力道的腳法,與人搔癢有什麼分別。本來想用手擋住那傢伙的腳,然後順勢一抓,抓住他的腳后一丟。或是擋住后,欺身近前,用肩或是拳直直的打在胸口,更或者直接出腿,看誰的腿出得快。對於李沃的攻擊,肥鴨有十七種方法反擊。
手,又是天寒,一個高抬腿,直直的劈到了李沃的胸著就要踢中肥鴨的李沃正喜出望外,卻橫遭一腳。踢出腳的攻勢就此消散,第三次跌倒在地上。只是這次比之前的兩次要嚴重得多,胸口一陣的心悶,摔下來時,屁股撞倒在地上,差點沒有把樓頂砸出一個淺坑來。
「老大,你卑鄙,無恥。明明他是沖我來的,你幹嘛要出手,讓我沒了出手的機會。我還想好好的與他玩玩呢,可全都讓你毀了。」肥鴨怒視天寒。
「……
「你們,你們也太看不起人了。」一旁的趙大經過了之前地愕然後。終於反應過來了,有些弱弱的責問道。
趙大其人。雖然不是青頭黨。可他常常跟李沃等人在一起,幫凶可能說不算,但絕對是個狗腿子。平時就一直跟著青頭黨等人斯混,現在看到李沃給打,早就給嚇著了。可李沃就在一邊,做為他們地狗腿子,不說上幾句。怎麼也過不去。
像是才發現這個人,天寒和肥鴨都很奇怪,怎麼這裡會有一個人的。心裡都暗道,這丫的說話也不覺得腰痛,他們幾時看不起人了。趙大跟著光頭黨那一茬人,一直都是別人說他們看不起人,今天輪到他說這一句話,怎麼都覺得拐扭和不對勁。
笑笑,無視趙大的話。說真,他們還真看不起李沃這種貨色。這種人,無論那一方面,別說敵人。對手這種相提並論高度,就連是捉弄對像,他都貌似沒有資格。這些人只能在學校里逞逞能,出了校門。就不見得能那麼橫了。天寒和肥鴨打過在社會上混的小混混雖然說不上是不計其數,但也不少,怎麼會看得起這些校園混混呢。
當兩人轉身要下樓時,李沃爬起來,一聲嚎叫,連續三次給弄倒在地,那還有面子可言。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那一腳沒有讓他想起些什麼,顧不得上屁股的疼痛,爬起來,拿起一塊樓頂上地板磚直衝天寒而來。這次,他可看準了,就是給這傢伙踢了兩腳,債有頭,冤有主。
肥鴨往後一瞄,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伸手按住天寒,等李沃竄到跟前時,一個漂亮的后擺腿。把他手中的板磚踢飛,然後再一個后擺腿,把因為板磚讓人輕易踢飛而發愣的李沃再次踢飛。這一腳的力道比天寒之前的那兩腳要狠得多,李沃直飛出有三四米遠。
肥鴨可不是一個老實可欺負之人,對於這個一直都對自己和老大都仇恨和不爽的傢伙,他心裡也一直都不爽,不知什麼時候莫明其妙的讓這些光頭的傢伙有這樣仇視。以至今天在樓頂碰到這人,竟要揮拳相向。
一把推開想要擋在自己面前地趙大,大步走到給肥鴨這一腳踢得昏頭轉向的李沃,抓住他的衣服,一把提起他,做出兇狠的樣子,「小子,你是誰。沒事幹嘛向我們兄們動武?你動武倒也罷了,但可恨地是你這樣不禁打,只不過是伸伸腿而已。就趴在這裡裝死狗了,你***是不是男人呀。來來,站起來,給老子站起來。老子很久沒有和人打架了,站起來,給老子狠狠的打幾拳,出出氣。」
「你。你。你不要那麼囂張的。放開我服提起來地時候,頭腦還沒有清醒過來。像這樣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倒在地上四次,連續給踢中三腳,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現在給肥鴨提著,不住的搖晃,本來就有些不清醒的頭,就顯得更迷糊了,連說話,也不連貫。
「小子,你是誰,不要啰嘰巴的,實話交代。要不然,我地拳頭不認人。」肥鴨惡狠狠的說道。
「哼.+.氣一回。
「靠,媽的,跟我說這些,找打了。我靠,我靠,我靠靠……」一聽到光頭佬說這話,肥鴨頓時火打,就這傢伙還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對於這些人,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最好,肥鴨也懶得再問,他一眼就看穿李沃,除了樣子比平人長得凶一點,個頭稍稍大一點,力氣也只比一些真正的斯文人大一些外,他一無是處,只會欺負那些未見過世界的老實學生。可以說,外強中乾是肥鴨給他的評價。
肥鴨打了他兩拳,三記耳光,一把將李沃丟在地上,不再理會,轉身與天寒下了樓,樓頂上只剩下給嚇呆了的趙大和給打得如豬頭般的李沃。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消失在門樓里,李沃兩眼射出了怨毒的眼光,滿臉的猙獰。
「你們等著,惹到了我,我一定會報仇的,一定。」
「大。大。大哥。:多人。早點下去好。」趙大向前扶起李沃。
對此,他還能怎麼辦經,什麼事都只能留到以後,現
緊地要先回到寢室,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他現在地樣面子之極。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報仇。也要回到去和弟兄們商量,這個仇一定要報的。只是沒有料到,這不能力敵,只能智取。
還真讓趙大說對了,雖然七點多了,可對於八點半上課的人來說,這個時候還太早。很多學生都還宿舍里睡著懶覺。有些人還在遊戲中,遊戲中的晚上還有什麼好玩的事呢,青樓,賭坊在遊戲中是通宵營業的。學生嘛。有地是精力,年輕真好,不知那一家的頭牌就需要他們前往捧場。
小心的扶著李沃進了宿舍,肥鴨打了他兩拳肚子。一直都沒有讓他直立,臉上給扇的耳光清淅的印著手指。一進門,宿舍里正等著李沃和趙大回來,要撿驗他們是不是真的流了汗的幾個光頭黨頓時驚呼起來。沒料到,才出去沒幾分鐘,怎麼就給人扁成豬頭樣的回來。是誰那麼狠,連青頭黨都敢惹。
「老大。老大,這是怎麼了……
「啊……
「老大,是誰幹的,誰。趙大,你說,是誰乾地……
一陣的喧嚷聲響起,亂成一片。這其中的震驚就可想而知了,並且很奇怪,趙大也一起去了呀,怎麼他就一點事都沒有。按說,弱小的他,更應給打得如豬頭,怎麼越弱小,就弱沒事呢。這其中地事情得要他們慢慢的探討,按下不表。
打了青頭黨的肥鴨和天寒,壓根兒就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也不值得放在心上。倒不是他們自大,而是對於李沃有可能的報復,打心眼看不起,他們沒那個資格報復。不管是那一方面,這些人,都不值得他惦記在心裡,在肥鴨地心裡,還希望他們來報復,要不然,大學生活也太過無聊了。
回到到寢室洗過澡,,也懶得下去,直接拿出麵餅煮了面吃。同寢室舍友有些也起來,看到兩人吃得正歡,不由一陣的埋怨,這兩人每天都那麼早起床,不是自己煮麵吃,就是早早就到飯堂中吃早餐,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起那麼早幹什麼,同樣是玩遊戲,他們怎麼可以那麼捨得那麼早下線。
正在對著兩人嘀咕間,聽到了天寒說道,「肥鴨,今天反正公共課,看書就好,上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不去上課,去也是聽那個老古薰在念經,只怕越聽越想睡覺。在課堂上睡覺是對老師的大不敬,還不如不去,讓他眼不見不煩。」
正在刷牙的的邱原聽了,噗的一聲,將正含在嘴裡的水全都噴了出來。這樣地歪理,實在是……
剛才還說他怎麼捨得不在遊戲里,說錯話。看這兩人,明明沉迷到遊戲中,連課也不上了,實在是佩服,並把理由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不佩服都不行呀。
不只是邱原聽了噴水,其他幾人聽了也亦樣。不過,這個主意是一個好主意,正在打理個人衛生的幾個,都在尋思著,是不是也學一學天寒,今天就不要上課去了。上課的那個老學究,不是一個好老師,只會在那裡念書,並且,這老學究也是一個老好人。雖然只上課沒多久,可據大二大三的師兄師姐說,老學究人很好。
不會像一些老師那樣每次上課都點名,也不會把沒到的同學跟輔導員說,更不會捅到教導處去。對於這樣的教授,十分受學生的歡迎,當然,學不學得到,也是學生的事,與老師無關,等到以後工作或是年老時,再來怪當年老師不好好的嚴格要求自己,那就顯得賤了。
最後,在天寒和肥鴨的帶領呀,啊不,是在他們兩人帶頭的迷惑之下,天房的董成柱,地房的張小雷,黃波最終也沒有去上課。只不過,黃波並沒有進入遊戲中去,而是出去,據他說,他要去買東西,從他喜氣洋洋的表情,再結合他前幾天所說的在遊戲里搭上了一個同是中大的女生,還是一個大二的師姐。就可以猜到,這廝肯定是買什麼禮貌給那女的,然後在女生面前把禮貌送出,讓對方意外一下,然後成其好事。
當天寒進入到遊戲的時候,天剛剛亮,一愣,接著恍然。自己下線時,子時未到,而在現實中,也不過是用了一個多小時而已。以一比三的時間來算,也不過是過了兩個多時辰。就算是滿打滿算,現實八點半未到,也不過三個時候而已,天未亮是正常的,怪不得肥鴨不願意那麼早進入遊戲了,原來是自己一時失誤了。
天寒也懶得再下線,就當作是早晨起來修練好了,現實中早上練功的時間未足,倒沒想到進入遊戲反而有時間修練。當運行了三十六周天,睜開眼睛,天已大亮。下床,推開門,發現這不是熟悉的小院,雖然這也是一個院子,可卻沒見到在院子里長的那棵樹和石桌石凳,才想起,昨天是在長安城的家下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