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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各有各心思

  「老人家,酒,就是拿來喝的嘛。你先喝著,等我把這熊掌弄好后,再與你老一醉方休,只望你可不是一個大酒桶就行了。」天寒不停的在烤著熊掌上加佐料,垂涎欲滴的香味隨幾飄散,魯群聞著醉人的味道,儘管是有著猴兒酒,但死活都不願意在熊掌沒有熟之前喝酒,少了這熊掌味道跟心情很不一樣呀。盼了幾十年,怎麼可能就這樣的喝第一口猴兒酒呢,幾十年都等了,再等等又何妨。


  他的神情與小傢伙小雪相差無幾,都是緊盯著那散著金黃色的熊掌上,就連魯藝也一樣,學著小傢伙,蹲坐在烤架前面,一雙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老頭一邊看,一邊聽著天寒的話,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啊~~完了

  「老人家,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天寒幾個見魯群莫名其妙的發出這樣的喊聲,好像還很慘,像是有什麼不妙的事情。


  「唉,你們不知道呀。老朽嗜酒如命,喝過很多好酒,百年陳釀也沒少喝。可只喝過兩次猴兒酒,這都是三十多前年前的事了。猴兒酒給老朽的記憶是美好的,可也是痛苦的。太好的東西,如果沒有下回,那麼,這將是一種折磨。老朽酒量很好,二三十斤酒不在話下。」魯群輕輕道來。


  可天寒聽到他說,心裡咯登一聲。「完了,完了。這個老人家喝酒那麼歷害,不會真的把我這五十斤酒給全都弄完呀。奶奶地,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剛才一時興起,竟然衝動的把一壇五十斤裝地酒拿出來,這下全都沒了。本來想拿二十斤的,可拿出來了。也不好拿回去,要不然再換一壇二十斤裝,那不是告訴他我還有么。唉,完了,完了,我的香香呀。這五十斤那可以換多少錢呀,最少都用百萬兩銀子。」


  魯群接著說,「可是沒有想到,這幾十斤的酒量對猴兒酒卻一點用處都沒有。最多只能喝下三斤就倒下了。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第一次以為是太過激動的原因,那知第二次也依然如此,只不過是喝了兩斤模樣。就胡言亂語了。現在小友你拿了五十斤出來,這不是害了我么,看著那麼多的猴兒酒,我卻只能品兩三斤。這一醉方休對我真的是一醉方休呀。可惜了可惜了。」


  魯群邊說邊看著天寒,那知天寒在聽到魯群只能喝三斤時,開心得不得了,心裡那個高興呀。「嘿嘿,老頭,早知道你能喝三斤,我就不用急了。那一壇五斤地酒就能把你打發。哈哈,我的香香可以保住了。」他知道,魯群這老頭在說完只能喝三斤后,肯定是會眼紅這壇五十斤裝的猴兒酒,希望自己能送一些給他,最好是最都給他。


  天寒才沒那麼大方呢,這酒的價值那麼大,老早就知道,遊戲里的老傢伙們都喜歡喝酒,個個都是酒鬼。自己的酒樓要用這做生意,送了些級朋友,自己也所剩不多了,還有十多缸吧。看上去很多,可經不住坐吃山空呀,在不能回到新手村河對面的猴山之前,這十多缸酒一點都不多。以後就憑著這點點酒去賺那些酒鬼傢伙的好處,嘿嘿。這些老酒鬼,要是你一下子給他們那麼多好東西,會太易得,反而他們就不捨得把好東西掏出來。


  對於這些老傢伙,自己又用不著的東西又不想拿給別人,就要不留情地「打擊」「剝削」,要不然,等他們死了以後,這些東西就埋藏地下了。就好像清虛老道一樣,留待有緣人。要是我不是那個有緣人,我不是虧了,所以得趁他們還在人世,能多刮一點是一點,千萬不能虧了自己。嗯掌就不好吃了。反正我啥也沒聽到,我要烤熊掌,我要烤熊掌。


  天寒一邊給自己催眠,一邊趁魯群還沒有看自己時,連忙把頭轉過一邊去,裝作很專心的烤著熊掌。沒看到小傢伙,小雪,還有魯藝這小子一個勁的流著口水么。他沒有再看老人,可阿紫與肥鴨倒是很仔細的聽著魯群地說話,聽聽老人家之言,總是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的。肥鴨對此深有體驗,他很多次與一些系統人物的老人家聊天,得到不少好處。反正是聽聽又沒有壞處,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給眼前地老頭剝削的。


  魯群說話最後一句,然後轉頭看向天寒,在他想來,天寒也一定在仔細的聽著他說話,那時再與天寒說多幾句,沒準他尊老愛幼,將這猴兒酒送給自己。那不是可以喝很久了。五十斤的猴兒酒呀,當年請自己喝這猴兒酒的主人也沒有那麼多,也只不過是二十來斤。


  那知,頭轉過後,卻沒有看到天寒也在望自己,只見到他正專心的翻著烤架上的熊掌,那專心小心翼翼地模樣,讓人不忍去打擾。看得出,他是很認真的想把這難得的巨熊掌做得更進一步。似乎,他剛才並沒有聽見自己的話,這樣的發現,讓魯群很是懊悔,總不能提著他的耳朵再說一次吧,那也顯得太掉架,剛才雖說為了猴兒酒已不顧自己的面子,可喝酒與問別人討要酒那是兩個概念。


  「唉,總不能厚著臉皮問別人要酒吧,這些猴兒酒的價值我可是知道的,問別人要,還不一定會給呢。只是看著這那麼多酒卻不能擁有,實在是太讓人心痛了,喝過今天,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再次喝到。不行,得要想個法子,弄一些來,就算不能要完,十來斤總是可以的。


  這樣,過三四天喝一口。總比以後一輩子沒得喝強。嘿嘿,也可以用這酒去饞死那些老鬼。對了。他們不是要來找自己有事情地話,那要是幫了他們的話,讓他多少弄


  總不成問題吧。哎,有了酒,連這個都沒有想到,了。嗯,他們會為什麼找自己,會是為了將木匠升級到大師級,還是想要我地機關術,或是飛鳥木馬。或是想要那個墨斗呢。還差點忘了,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如果不是老朋友,沒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呀。他們遇到的是誰,得要好好謝謝他。要不然,這一輩子也沒機會嘗到猴兒酒了。」


  魯群腦里急速的閃過一個個念頭,他打定注意要與天寒交換,反正自己的那些東西遲早要傳下去的。留著也沒用,要是能讓這個小子拜自己為師的話,那還不好說。就算不行,傳點技術給他。或是送給他們,他也不好意思太過小氣吧。好,就用這個辦法了。


  哎,人呀,千萬不能有嗜好,要不然,會讓嗜好這個魔鬼綁住自身。沒了自由,常常因為嗜好地原因給人抓住把柄,就好像吸毒一樣。


  天寒能感覺到魯群在看著自己,那期盼的眼神都快變成實質了,更加不敢轉頭,一心一意的烤著熊掌。心裡卻笑開了花,「呵呵,老頭,我是不會看你的,一轉頭,我就虧了。嗯你也是一個大宗師級別的木匠,做為魯班的後人,怎麼也傳幾手絕招來。要不然,我這猴兒酒不是白拿出來了,雖然,衝動是魔鬼,可是魔鬼用好了,也是有好處的。嗯

  一老一少在相互的打著算盤,在為自己賺取好處。只有阿紫和肥鴨兩個茫然不知,肥鴨這頭大笨豬,還在追問,「咦,老人家,你在可惜什麼呢。」這話讓天寒恨恨不已,這話要是阿紫問還沒什麼,因為阿紫是一個不懂事,很單純的小女孩,可肥鴨你都老大小了,在江湖也闖多年了,.:說可惜,必定是想要拿好處。


  天寒那裡知道,肥鴨現在腦子裡想的就是有什麼好處,是不是又有隱藏任務了。聽老木匠說,他都有二十年沒有見到魯大師了,而江湖上早在十多年前就不曾見到過魯大師的消息。也就是說,除了自己三個,玩家沒有一人見到過魯大師。讓魯大師不出現的原因是什麼,莫非有什麼隱情,難道叫自己等完成什麼任務不成。嘿嘿,能完成大宗師交下地任務,獎勵一定不會少。不會是幫眼前這老頭殺死他的仇家,或是當年他的情敵,或是說找回他無意丟失的某個工具?

  肥鴨地腦子裡一剎間已轉過了千百萬遍,最好是一個S級的任務,憑著自己幾個,沒理由完不成的。


  S級任務很難,可是江湖上出現S級任務非常之下,搞得現在玩家不是完不成任務,而是苦惱這高難度的S級任務為什麼如此少。


  「呵呵,呵呵,沒什麼,沒什麼。」老人呵呵一笑,「小友,你的技術不錯呀,就這手藝,到京城的任何一家酒樓,都可以得到個大廚位置。我都快忍不住了,還有多久才可以吃呀。呵呵,那麼多年了,還沒有試過這般心態,有些急不可耐了。這熊掌香味再配上就要進喉的猴兒久,真地讓人耐不住嘍。」


  天寒把一些蜜汁小心的塗在兩個熊掌上,再慢慢的撒上從新手村採摘到的香草製成的香粉,頓時,香氣更加怡人,「嗯呢,這肉呀,還不行,味還沒有完全的滲入到肉中。烤肉,重要的並不是外表,主要是在於裡面的肉也要和外面的肉同一味道,這才是成。」


  「哦,還有這般說法,怪不得我以前吃的一些烤肉,外面那一層還不錯,可到了裡面,就感覺到與外面那層肉的味道差了些。小友,你的那些香料是那裡買的,我發現,只要你加上這各種各樣的香料,那熊掌的香味就進一層。」


  「不是買的,這香料是我自己配的,上山採的一些香草,花,葉子還有果實,晒乾,然後磨成粉。有一些是直接用。有一些是幾種混合在一起配出來的。只不過這些香料都是我在新手村時采地,很多種香草。出了新手村我都沒有發現有。哎,這香料呀,是越用越少了。可是我又找不到回到原來那新手村的路,要不然回去再采一些。早知那麼難回去,當時就采多一些,現在好了,如果是一般地烤肉。我都不拿出這些珍品出來。」


  天寒越說越無奈,當時,他以為這香料那裡都有,誰知道卻不然。這些香料更多是在猴山採摘的,連新手村都沒有。他曾去過文老頭的拍賣行,看看有沒有人拍賣香料。一看之下,香料有倒是有,可是大部份都是製做衣服呀,化妝品的那些香料。與做烤肉用的香料卻沒多少。就算有的那些,自己隨便都可以弄得到,「悠雲軒酒樓」的採購人員就可以買回來。


  在遊戲里,天寒去地地方也算多了。每到一處,只要記得,都會看看有沒有自己想要的香料,發現。最起碼有五分之三的香料找不到。這讓他非常之鬱悶,可能去的地方不適合生長香料吧。一時無話,都在等著天寒的熊掌,阿紫見氣氛一下清了下來,想了想道,「老爺爺,哥哥烤的熊掌還沒有好。不如我吹一曲給您老聽,好不好。」


  「呵呵,阿紫姑娘還會音樂呀。行呀,來一曲給爺爺聽聽。哈哈,今天真的很難得,有天下美味的熊掌,有天下至尊之酒猴兒酒,還有音樂。好,好老頭一連喝了三個好字,天寒聽聞,暗暗一笑,不知道他喊這三個好字有何意,但知道,就憑他現在笑得那麼開心,等一下升級的任務怎麼也得讓他弄一個最簡單地來。比如將一段木頭鋸斷,用斧子將一木頭劈開,要不就是用刨將一塊木反刨光滑諸如此類的最好。


  給阿紫地笛聲迷住了,天寒喚了他半會,也沒有清醒。也懶得再叫他,身邊圍著的幾個小傢伙都嘟著嘴用熱切的眼光看著他。那還敢等魯老頭清醒過來才分肉,很有可能會給怨念咒死。


  天寒把分了一個熊掌的肉給小傢伙四個,不管小傢伙如何地再要求,都不再給了。沒辦法,雖然這巨熊熊掌很大,比起一般的熊掌要大個兩倍,但以小傢伙能吃下一整條豬肉的貓來說,分給它們的那隻熊掌還不夠它自己吃。


  再把另一個熊掌分成四份,也不理會還在痴獃中的老頭,拿出四個玉懷,倒了四杯酒,對著肥鴨和阿紫遙遙一舉,先享受一番再說。阿紫不忍心看到老頭清醒時,那美味的熊掌肉只剩下骨頭在那裡,加上他也是聽了自己的笛聲才陷入那音樂地世界的,雖然他此時一臉的陶醉,怎麼也得要負一點責。阿紫用笛子再吹了一小段清心曲,將老頭從那震憾的世界中喚醒。


  魯老頭醒過來時,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這真是仙音,天簌之聲呀。怪不得藝兒說你是仙女姐姐,阿紫姑娘完全當得起這個稱呼。這一輩子,我都沒有聽過如此好聽的音樂。聽阿紫姑娘一曲,這一輩子,我也無憾了。」


  「格格,老人家,要是你再不快點醒過來,你就會感到一輩子遺憾了。」阿紫格格一笑,用手指著吃著美味的眾人和寵物,示意他,如果再不吃,他的那一份也沒有了。


  聽阿紫一說,魯老頭的鼻子馬上就聞到了陣陣的香味,除了剛才天寒烤熊掌時的香味外,還有一種依稀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他只聞過兩次,可一輩子也不會忘卻。


  「這是猴兒酒的味道。」魯老頭大喝一聲,把正在吃肉的人和寵物都嚇了一跳,老頭不理會給嚇著的人,急忙往桌上望去。桌上放著幾個玉杯,而在自己跟前,玉盤上擺著香氣騰騰的肉,而杯子已盛滿了酒,如琥珀般的玉液在晶瑩剔透的玉杯中更顯得誘人。老頭一直都沒曾打開酒罈子,怕的是自己一把酒罈子打開,飄出來的香味會讓自己忍不住。


  此時不動,還待何時,痛飲杯中酒,細嚼盤中肉,這一刻,老頭才真正覺得這輩子沒白活。聽過了最好聽的音樂,喝過最好喝地酒。吃著他吃過最好吃的烤肉,哦。等一下還會喝著極品地茶。老頭覺得自己幸福得就要飛起來,他已來不及與天寒細說,慢慢的品,細細的嘗,就如生活般,箇中滋味,只有自知。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一樣,小傢伙那更是不用說,它喝酒是用碗的,小雪懶得拿東西出來,與它同飲一碗酒。鴨鴨有肥鴨照顧,而魯群的孫子,看到大家都在喝酒,小小年紀,也非要喝上一口不可。


  魯老頭未感一醉方休。他怕自己一醉之後,醒來,什麼也沒有了。幾十來的盼來的猴兒酒,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酒蟲。做為大宗師,他還是有著一定的定力。他成功了,只喝了數杯,一斤左右吧。就停下。就算如此,他也是這裡人當中,喝得最多的那個。而他的孫子魯藝,早在喝了一杯之後,就倒在他懷裡呼呼睡去。


  喝喝酒,吃吃肉肉,聊聊天。說一些有趣的事,時間過得很快。天寒看到魯老頭吃完肉后,沒有再喝,於是拿出一個小銀壺,注滿從猴山得來的水,用星力一逼,只不過是數聲的時間,銀壺的水已沸,再拿出一個紫砂壺,放了些極品大紅袍進去。沸水注入,清洗了茶葉后,再倒入沸水。拿出四個杯子,剛好滿四杯。


  「老人家,請。」


  魯老頭從天寒地手法上,就知道他是一個茶道高手,三指端起茶杯,放在鼻子聞一聞,一股清香進入鼻中,再順著鼻進入到喉進入到胃。輕啜一下,然後一口而盡。含在嘴中,閉上眼,讓嘴都品味到了這茶的清香后,吞下。頓時,一股甘甜從喉慢慢的到胃,轉了一圈,感覺到一股暖流。而舌味覺傳來陣陣舒暢的怡人之味,清香,除了清香還是清香。


  「好,好茶,真是好茶呀。這應是極品地大紅袍吧,沒有想到這大紅袍會如此之好,這必是茶王疑。」魯老爺子半響才連喝好茶,不禁有些羨慕眼前的少年,不知他們是從何處得來此極品。從猴兒酒到這大紅袍,還有那酒杯,茶具也無一不是珍貴之物。酒杯,茶具倒也罷,只要有銀兩,還是可以得到,可那酒與茶葉,可是有銀子也買不到的好東西呀。


  小傢伙看到魯老爺子說茶好,也纏著天寒給它倒上一杯,它也要好好的品嘗,「去去,寶寶,你邊邊去。喝你地香香去,不要在這裡搗亂。」小傢伙滿肚不忿,嘴裡還嘮叨著,「哼,不就是一杯茶么,不給就不給。爺還不稀罕呢,爺找阿紫姐姐去。」可能也知道要是這句話說出來,肯定挨罵,聲音低得連在它身邊的小雪也沒聽清它說什麼。


  茶過三巡,要說正事了。天寒對魯老頭說,「老人家,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茶也品了。小子這次冒然打擾,實在是有事想請教老人家的。」


  「呵呵,小友,其實你的來意我已明白。只不知你是來學藝呢,還是做任務想拿東西或是說要升為大師級。這些都是小事一樁,你說吧要那樣。」魯群呵呵一笑,以示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魯群還想著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大壇猴兒酒,當然得要大方點。


  「學藝?做任務拿東西?升大師級?這……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有些糊塗了。」天寒一聽,不對呀,怎麼會有學藝和做任務拿東西的呢,莫非這老頭這有著其他的東西不成。只是,

  是升為宗師級么,怎麼這變成了大師級了。


  天寒那裡知道,來找魯群做升級任務,除了宗師級外,還有地就是大師級。要知道,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學他那樣,囂張的跑到大興安嶺,拿著一把上古仙劍對著百年,千年的古樹一陣猛砍,然後那伐木的經驗狂漲。然後再用新手村學到的技能再用砍下來的巨木做成各種各樣的東西,令他木匠升級到了大師級。


  想想,一株千年七八人到十數人合抱地古樹,將其伐下抵得過多少顆單人或雙人合抱的大樹的經驗呢,沒有那樣的工具,跟本就不可能伐得下那麼大株的樹。而且,在嚴寒之中生長了千百年的古樹又極其地堅硬,不是那些普通木匠可以勝任地。


  天寒仗著上古仙劍。運用星力。揮出劍芒。才將那些高達二三十丈樹伐下,這其中除了有正常地伐木經驗之外。還有的就是獎勵地經驗,獨自一人伐下,不獎勵才怪。木匠成為大師級極其的不易,除了不停的做各種木製東西之外,另外還有一個辦法比較快速成為大師級。那就是做任務。


  做升大師級的任務可以去職業總部或各個城市的分部領取,任務完成,就晉陞為大師級。當然。這任務也不簡單,都是去某個地方伐下一株怎麼樣地古樹,然後做成怎麼樣的東西。或是尋找什麼樹之心,或是給一個零件多又複雜的木盒,一點機關,盒子全部散去。在有限地時間內重組。這樣才能晉陞成大師級木匠。


  升級為大師級有些任務可以尋找有著宗師級別以上的木匠處領取,由他們給任務,一般來說,能找到這些傢伙領取的任務比較簡單和易於完成。只要你拍拍他們馬屁。讓他們感覺到爽。或是對了他們胃口,更或是送上他們喜歡的東西,一般來說。都會給一些比較易於完成的任務。但可惡的是,這些傢伙你平時跟本就不知道他們在何處。也不知道那一個是。也許,趕著牛,跳著糞從你眼前經過地一個老農夫,就是那個木匠宗師。


  做為大宗師的魯老頭。當然有權利給人以升級為大師的任務與權利。


  「糊塗。那你們來找老朽何是,不是想學藝或是想從我這裡拿到飛鳥木馬或是石人製作的任務么?也不是想升級為木匠大師地?」這次亂到魯老頭糊塗了。


  「不是地,不是的。嘿嘿,沒有想到老人家你這裡有那麼多任務可做呀,想不到想不到。不知道老人家可否跟我說說呢,我也想接幾個任務來做做。」天寒一聽大喜,嘿嘿。


  「這個。等下再說。小友,你先說說,找老朽何事,是如何找到老朽的。」天寒大喜,魯老頭何嘗不也是大喜,原來這小子喜歡我那幾樣東西,只要你喜歡就好。那桌上地一大壇猴兒酒與那一罐兩斤裝的大紅袍是跑不了了,嗯:我那幾樣東西,好像祖先爺在別處也留下了圖紙,我並不是唯一會地人。


  「老人家,其實我是來做升級任務的,但不是大師級,而是宗師級。我現木匠級別是大師級別,可是我上次做了一個任務,朝庭獎勵了我升一級,按說,這升一級應是達到了宗師級別的。可我現在依然是大師級別,一個大師跟我說,因為升到宗師級,不管怎麼樣都要做任務。於是他就介紹我來找你了。哦,這是他給我的信物。他說,只要把這個拿出來給你,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天寒把老木匠給他地那個木雕拿出來給魯老頭,魯老頭接過木雕,「哦,原來是他,巴江豆。呵呵,老朋友了,和他有二十年沒見了吧,他現在可好。怪不得小友能找到我了,他以前來過我這裡。其實,小友拿出這個木雕出來,我就應給你一個相對簡單地任務做的,因為當年我欠他一個情。給了這一個木雕他,並說,只要以後有人拿著這個木雕來找我,我盡我可能的滿足他比較合理的要求。而小友提的這一個要求,其實很合理,可以說是很簡單。不要說你沒有這個木雕,就小友剛才給老朽的那些。我都應給你一個任務,一個很簡單的任務。」


  魯老頭停了一下,接著微微一笑,說道,「小友,按你現在地狀況,已出乎規則的意外。按規則,給你的任務也不會很難,必竟你本已是大師級,又獎勵你一級,正常已是宗師。可鑒於宗師是一定要做任務的,這個規則不能破。只要給你一個簡單的任務,走走過場即可。放心吧,這事就包老朽身上。到時,你上山去取一顆五凌樹的樹心回來,就當完成任務了。這五凌樹在中原的佐愚山上,嗯,給你一份地圖,你按圖去尋,就可以找到了。」


  魯老頭取出一份地圖遞給天寒,天寒驚喜的接過,有了這份地圖,取回那五凌樹,可真是簡單任務了。魯老頭等天寒接過地圖后。又接著說。「小友。你能來到我這,性格又很合老朽胃口。我倆也算有緣。本應是老朽招待你們,但沒想到你們反客為主,讓老朽品嘗了那麼多的好東西,真讓老朽無以為報。即小友地木匠級別已是大師級了,說明對木匠這一行還是有著很深地悟性。我這時有幾樣手藝。想送給小友,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魯老頭緩緩地說出天寒喜出望外的話,但他地眼睛卻一再瞄向桌子上的猴兒酒與茶葉。天寒此時那能不明白呢。嘿嘿,這老頭就是想要少爺的東西,也罷,就送你又如何,只要那幾樣手藝有用的話。


  天寒可算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並沒有如魯老頭想地那樣。將那酒與茶葉說送給自己。而是說,「不知道老人家的手藝是何東西,可否讓小子見識一二。」


  「這個


  可真是一點虧都不想吃。不見到東西一點都不鬆口。先讓你看看,還怕你不動心不成。」魯老頭心裡暗暗哼了一聲,不過。也頗為欣賞這種做法,不為還沒見到的東西就得意,自己年輕時不也是這麼樣么。


  「跟老朽來。」魯老頭沒再多說,起身往前院走去,天寒他們三個連忙跟上。


  隨著魯老頭來到前院,站在門前,讓天寒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進屋去。剛剛還以為他進屋去拿東西,可沒想到卻在門口站住,面對著院子。


  天寒不解,望著魯老頭,並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位魯大師會跟他說明。果然,

  「小友,相信,你們剛進來時,門只是半掩著,沒有任務阻礙就進入了老朽家吧,然後只見到老朽孫兒一人在廳作畫。」


  「對呀,那時小子還在想著,怎麼這戶人家,連門也不關。就留一小兒在廳,也不怕有人進來偷東西。現在聽說一些人販子常常趁人不注意就將小童抱走,給沒孩子的大戶人家送去,以換來銀子。就算沒有人販子,以藝兒小弟弟一人在前廳,若賊人進來,不是將老人家的東西都竊去了。」


  「呵呵,你有此疑問是很正常,誰人見到都會有你如此想法。不過,如若真有賊人到來,只怕他得來進不去。」魯老頭微微一笑,以一種很自負又傲然後語氣說道。


  「為何,難道老人家這裡有著機關陣法不成。可是我們進來也沒有見到發動呀,若是賊子先拿住藝兒小弟弟時,那陣法沒人發動,此不是也沒用了。」天寒還是不解。


  「小友猜錯矣,此處並沒有陣法。機關倒是有的,是一種強力機關。還記得老朽剛才所說的,小友是來學做任務索取飛鳥木馬么。老朽的機關就是它們,真正地稱呼應是機關獸。威力巨大的機關獸,而發動機關獸就是老朽的孫兒了。藝兒他有一種先天本事,若有人對他有噁心,他可以感覺到,如對他有善心,他也感覺到。藝兒帶著你們來見老朽時,我不是問他為什麼你們不是壞人么,他說,他感覺到你們不是壞人。好,讓小友見見老朽的手藝,機關獸吧。」


  頓了頓,在天寒想要看機關獸時,魯老頭又在那裡吊人胃口道,「小友,你猜猜,老朽地機關獸會在那裡呢。」一臉笑意的看著天寒等人。


  天寒幾個左看右看,院子里什麼都沒有,三面中有兩面牆的牆邊堆著一堆堆的舊木柴,另一面牆有著一堆石頭。看樣子,原來那裡想做一個假山,水池。不知為何,水幹了,假山上塵土遮掩,還長著些雜草。除此外,什麼也沒有了。


  天寒搖搖頭,示意不知道。


  「再猜猜,還是沒有么。看來,你們都給事物地表面所蒙蔽呀。有許多事,本身並不是代表著它們本意,只有看穿慣性,看穿浮土才能見到真知。」魯老頭並沒有直接說出答案,像似在暗示著天寒他們三人。


  「哦,我知道了。老爺爺,你說的機關獸是不能在那舊木柴和那廢舊的假山中呢。」阿紫首先領悟反應過來。


  「呵呵,還是阿紫姑娘聰明呀。沒錯,我的機關獸就在那裡。」魯老頭自傲的微微一笑。


  「不會吧,就是那幾堆木頭和那爛假山。」天寒和肥鴨大吃一驚,這明顯不可能嘛。那爛木頭也算是機關獸?不會是那木頭是木妖所化,等一下就伸出手和腳來吧。


  「呵呵,小友,你可不要小看那幾堆木頭和那一堆爛石呀。你們兩個只給這表面所迷惑,還是阿紫姑娘看得清。剛才不是才跟你們說,不要事物的表面所蒙蔽么。好,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魯老頭說完,雙手並,做了一個手印,嘴裡吐出幾句天寒聽不明的咒語。然後大喝一聲,「起!」


  在天寒三人不可思議地眼睛中,原來的幾堆木頭與那假山發出嘰嘰的聲音,像是一陣的齒輪的滑動聲。然後,一陣晃動,就這樣的在他們三人目瞪口呆中出現了幾個怪獸。原來,那一堆舊木頭只是隨意的放在機關獸上面以做掩飾而已,現在一動,木頭全都掉在地上。


  假山抖動著,把那些塵土與雜草全都掀翻在地,一陣怪異的抖動后,變成了一個高有一丈二的巨大石人。活動了幾下身子,一抬足,踏在大地都發出了轟轟聲。連站在廳門前的眾人都感受到了這一股驚人的力量,巨人只是在原地活動了一下手腳,並沒有前行。


  而那幾堆舊木走出的機關獸則是有五個之多,一個巨大的飛鳥,好像是雕,但比大黑還要大。還有一匹馬,一匹牛,一隻好像是犀牛,還有一隻……沒有猜錯的話,那應是一隻恐龍,一隻劍齒龍,頭上的兩隻巨角,那巨大的身軀令人令生畏,要是給它撞一下,那真是死翹翹。真是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恐怖。怎麼做出來的,難道他見過,天寒在一旁嘀咕著。


  魯老頭看著幾個驚呆著的少年,心裡的得意勁自不必說。像是要給他們三人再來一次驚呀,從懷裡拿出一個符,往空中一丟,然後快速的念了一句咒語。符在空中一閃而末,緊接著,天寒他們覺得一陣力量在空中結集,耳邊輕輕傳來一聲「錚」的響聲。抬頭,天寒發現,空中離地大概有三十丈高的地方,似有一個透明的膜籠罩在魯老頭大宅之上。


  「不用擔心,這是我弄的結界,等一下,傳來聲音擾亂到別人就不好了,這是隔音用的。這樣它們做一些動作,也就不怕聲響傳出去了。」魯老頭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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