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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剷除 中

  幸好,這只是天寒想想而已,並不是一個箭步就衝過去,提起這個服務員就兩大耳光過去,要真是這樣,還不給後面的那一群姑奶奶咒罵至死了。行動是不會真正的行動,但恐嚇這事,天寒倒是常做。


  「***,看你這模樣像是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打定主意要叫出來了?我現在放了,如果你敢叫一聲,我就把你兩記耳光,叫的聲音超過兩秒,我就打你三記耳光。媽的,不把你打打成個豬頭我跟你姓。再把你的衣服脫下兩件,然後丟你到一樓大廳。放開她,我看她叫不叫,有種你就叫。」天寒惡狠狠的說道,樣子說不出的兇悍。


  他這番模樣,竟然鎮住了這個令人討厭的服務員,司徒丹放開她后,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尖聲大叫。可能真的是怪天寒會扇她耳光和脫她衣服,嘴巴緊緊的閉著,怕自己發出一句聲音而引來這些惡煞之人的可怕舉動。服務員害怕,可諾諾卻不然,聽到天寒這樣的恐嚇一個女孩子,特別還說要脫人家的衣服,不由的眉頭一皺,伸手在他腰那裡輕輕的捏了一下,以示不滿。對於心上人的不滿,天寒只能打個哈哈。


  「多少錢,結帳了,大家都好過,你可以不用那麼難過,我們也可以早點走。」天寒示意服務員快點結帳。


  「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六元。」服務員很快把帳算出來,然後左右看了一下。欲言又止。天寒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麼但又不敢說,在貴賓房裡打架。打爛了不少東西,怎麼也得要賠償。可是她現在那敢說這句話,連那些那麼兇悍地人都給他們打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她一個小女子如何敢出聲。


  服務員現在可是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有一個人就是常常到酒店吃飯之人,平時。他都是很囂張,走路打橫走地人。好像還是一個什麼幫會老大的兒子,在這一區,極有勢力。可現在依然給打得像狗一樣的躺在那裡,她更不敢多說什麼。反正老闆問下來,她也知曉怎麼回答,顧客太過強大,服務員收不到錢,只要是講點道理的人。都知道錯不在服務員。


  「這是三千元,如果不夠就找地下躺著的那個傢伙要,打爛的東西,以他們居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放心好了。他們不敢不給的,能在這裡開酒店,又能讓這些人進出都不怕地,你老闆也不是曾通人。量這幾個人渣也不敢不給。其實,經我們手打爛的東西不多,足夠賠償了,如果真有多出,就當是小費吧,你也給嚇了一跳。」天寒掏出三千元,遞給服務員。他才沒有那個善心幫別人墊費用,多出的那一千多元,是自己這邊損壞東西的。比如說,幾個茶杯,一個茶壺,還有一張敲過人,但並沒有爛的椅子。其它的,小氣的天寒,認為那些都是別人打爛的,他可看得清清楚楚,房內破碎的東西,沒有一樣是肥鴨親手打爛地。


  能讓他給出一千多塊錢已是一個很大的讓步了,出來吃飯,怎麼也要表示一番嘛。服務員拿著手上的三千元,不知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如果是小費,這一千多元給自己很多了,可這點錢,能跟老闆說,多出的一千多元錢是客人給她地小費么。那些打爛的東西硬要說是躺在地上的那一群人打爛的,她死活都不信,可又有什麼辦法。


  天寒帶著大家出了房門,突然從後面傳來了那個服務員地聲音,「先生,您貴姓?」


  「我姓田。」天寒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個姓出來。


  「姓田?……,他不打我,這姓倒過來寫,也是田呀。那語聲。


  「老大,你行呀。這樣的姓你都想得出來,我以為你會說你姓王呢。」肥鴨手搭在天寒的肩膀嘻笑道。幾個女孩子也都跟著嘻笑起來,天寒弄這個姓糊弄那服務員實在是陰險了。


  「姓王雖然也可以,可是太老套了,沒點創新。」天寒不屑的敝嘴道。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對跟在後面地服務員說,「如果你不想給你們老闆罵也不想給酒店再增麻煩的話,最好是過了五分鐘后才把錢拿到櫃檯。對了,順便把這門關上,要不然,對你們酒店的聲譽影響不好。」天寒這不知是好心指醒還是威脅。


  一路很平安的出了酒店,也沒有人向前攔,不知是不是他剛才的那句話產生了作用,也許是別人不想在酒店裡鬧事,損壞了自己的東西,多不值得。並且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一些打鬥的事情,那這個酒店的聲譽與安全一定會受到影響。出了酒店,並不就是安全的,也許危險才剛剛開始。天寒他們出來后,表面上顯得很輕鬆,可暗地裡卻是在警惕著,預防會有突然而至的殺手。可他們失望了,從酒店出來,一直走到江邊都沒有人想找他們的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那麼久了,曾少兵那伙人,都一直沒人發現吧。那個服務員難道沒有上報么,這不可能呀。


  因為擔心開車會給別人發現車牌與車型,易於讓人記下來,這樣一查,就查到這車是誰的。他們並沒有馬上坐車走,而是順著江邊慢慢的走,就當是散步好了,以自己等人的實力,要是有人來找茬,那是找死。


  天寒散出神識,在三百米距離,確實沒有異樣的人在跟蹤,如果有又沒有給他發現的,那確實是高人。


  「你們先玩,我去把車開來。***,變成了做賊一樣。要不是太近中大,我們也不需要那麼小心。直接開車走人就好了。肥鴨,你小心點看著。」天寒一直沒有人跟蹤,決定回去將車開來。一想到又要走回去,便一陣地後悔,這不是他害怕回去給人群毆。而是後悔自己太過小心,做

  一舉。弄得自己多走一步,剛才就應該直接上車。法術,將那車牌小小的弄一下,別人也記不住,真是多事呀。


  趁沒人時,天寒從乾坤袋裡拿出一件襯衫穿上,然後雙手在頭上用法力隨便地弄了幾下,將原先的髮型弄亂,雙手再臉上再捏了幾下,將原先的臉弄得稍稍削瘦一些。這樣。配上「迷幻丹」,整個人剎時在短時間內變了一個人似的,在晚上,就算是再碰上那個服務員。她也認不出天寒來。


  走到越野車後面,用上次在長浮高速公路加油站時的手法,將車牌弄成了別人看不清的狀態,然後快速的再拿出一張符貼在車頂。念了一句咒語。只見奇事發生了,原先地車的顏色竟然變成了黑色,全黑,要是有人看到的話,一定驚得叫起來。


  「嘿嘿,這個「幕變符」還是很有用的,只是用來變顏色。倒也大材小用。」沒人阻攔的將車開出停車場,天寒有些想不明白,怎麼會沒人跟呢。


  將諾諾她們接上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天寒竟然開車帶著他們逛車河,廣州的夜市很美,現在晚上可是完全的是個不夜城,早就沒有了那個狗屎的娛樂場所不能營業到凌晨兩點的規定了。就像香港一樣,是一個真正地不夜城,景色很美,特別是珠江兩岸,就好像一串美麗的珍珠。


  說實話,諾諾和緋雨回來到廣州,還沒有真正的逛過廣州的夜市,特別是與好朋友在一起,那麼開心地指著兩邊江景,看著五光十色的城市霓虹燈,那種心情可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心情,與這樣的夜遊連雨嫣也沒試過,司徒丹就更不必說了。


  天寒開車地技巧很不錯,左轉中兜的,並且那「幕變符」在每次到陰影時,就改變顏色,就算後面有人跟蹤,此時也早就給甩掉了。其實,天寒並不知道,「紫金星」酒店老闆得到消息時,他們已離開了酒店。據那個服務員所說,他們六人一點損傷都沒有,連衣服都沒有爛。能把陳海兵,曾少兵兩伙人打成這個樣子,而他們又一點事都沒有,這些人,絕對是高手。


  對待高手當然不能用簡單的派人跟蹤,那樣會很快的給發覺。他們在酒店的一間房裡用望遠鏡看,原以為天寒他們會開車出去,只要看車牌,一查就知道是誰了。雖然,「紫金星」老闆並不想插手這件事,更不會幫曾少兵他們報仇。可這兩人在他這裡消費,其中一個還是「洛青幫」老大的兒子,這個面子怎麼都得要給的。到時,他老爸問到來,他只要把這車牌號碼跟他說,那就完事了。


  「紫金星」酒店老闆姓居,名無竹。在整個廣州市都小有名氣,身手不凡,手下有個社團,能力都不錯。本身也頗有財富,在廣州市就有三間酒店,更有其它地連鎖百貨商場。而在全國的實業更是不計其數,以他的身家,四五十億還是有的。不過,他為人低調,並且在道上處事頗為之公正,做事也算是光明磊落。所以道上的人很多都買他個面子,又因為他做事公正,很多時候,道上談和或是有什麼買賣需要一個地方談,都到他的酒店來。


  居無綉雖然自持身手不錯,但絕對不可能在一個那麼小的地方里只憑一個人就把那麼多人打倒,而自己又不受到一點傷害。陳海兵的實力,他是知道的。自然,他是不如自己,可自己想要輕鬆擊敗他還得要用七成的功力。聽他手下說,對方只是一個胖子,就解決了他,而曾少兵等人也是如是說。


  那即這然是這樣的話,居無竹很快就明白,這是高手,實力可怕的高手。對於高手,他可沒必要去為了這兩個紈絝子弟去得罪別人,他們的事自然會有他們家人去解決。那知道,聽手下人說,他們六人四女兩男並沒有坐車,而是慢慢的散步到江邊去。這個。讓他很疑惑,他們這是幹嘛。將別人打得那麼慘。不早點走,竟然還慢悠悠地去看江景。


  很奇怪他們的為何這樣,居無竹親自到房裡用望遠鏡看,突然看到一個人往回走,接著就不見了。是地,突然的不見了,在一陰暗處時。就沒有見到他出來。正當居無綉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時,一輛黑色的車在那些人身邊停下,把她們全都接上車去。震驚的他,發現,他竟然在望遠鏡中看不到車牌號碼,彷彿那車牌是打了格子的A片一樣。


  突如其來的車,打亂了他的布置,只能匆匆忙忙地叫手下開車跟著一輛黑色越野車。可不久,手下就報告訴說。他完全的失去了那輛越野車的蹤影。像那樣的越野車,在大街上不少,可就是沒有看到全黑的,更沒有看到裡面坐四個人以上。


  這一該。居無綉知道,他失去了這一夥打人者的所有消息。不過,要是仔細找,還是可以找得到的。只是有沒有必要而已,與那些高手為敵,值得么。居無綉再三思索,將這事丟下不管了。只叫人通知道他們家裡人來領他們回去,兩人都沒有醒來,好像是給打傻了。要怪只怪他們自己去惹了不該惹的人。也真是活該,以為美女就隨便可以搶。媽的。


  天寒他們回到學校時,已是晚上十一點了。女生們都有些累,想早點休息,特別是今天才軍訓回來,又經過晚上地事,得要好好的平復一下心裡的激動。明天周日,可以睡懶覺,不過,想她們一回去,必定是會玩遊戲,那麼久沒有進入遊戲。諾諾她們很想念小傢伙呢。


  按照原計劃,天寒他們原來是決定過幾天再去剷除這兩個人渣,他們要這兩個人渣的父母也嘗嘗他們兒子給打成重傷有如植物人時地感覺是怎麼樣,像他們這樣的人,傷天害理的事他們沒少干。特別是「洛青幫」老大,曾海波,他所做的壞事可謂是竹難書。天寒相信,

  樣更過份,更殘忍地事都做得出來。像這樣把人弄態,對於他來說,只是小兒科吧。只不過,當事情發生到自己親人身上時,他們有沒有想過給他們傷害的人呢。天寒可以肯定的說,絕對沒有,他們只會在那裡發狠,發瘋,發毒誓的要找到打他兒子的人,然後挫骨揚灰。


  即然有計劃,那就按計劃進行,讓這兩家人好好的品嘗一下他們曾讓別人品嘗的痛苦,縱然他們絕對不會悔改,天寒也感到爽心。現在要做地就是打聽到他們兩個人渣的住在什麼地方,這倒也不難,在貴賓房時,天寒就從他們的口袋中拿到他們的名片,照著名片地址上的公司名字,上網一查就很易找到他們公司的所在地。然後跑到公司去查他們的住在什麼地方,實在是太簡單了。這事其實也不急,有好幾天的時間,讓他們慢慢查。


  回到寢室時,如天寒所想的那樣,寢室里的那些傢伙果然個個都戴著頭盔進入遊戲中,兩個多星期不能玩遊戲一定是憋死他們了,都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財可能還好說,最怕損失的還有感情,極品裝備等。


  天寒進入遊戲中,一陣白光,他已在房裡出現,天寒在自己家時下線養成一個習慣,他都是在床上躺下時下的線。才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四隻烏溜溜的大眼睛在看著自己,很近,靠得很近,離臉只有一尺遠。如果一個人在睜開眼時,本以為看到的是房裡熟悉的擺設,自然的就會伸一個懶腰起床。但如果像天寒這樣面對著平時從來就沒有試過的情況,相信也會與他一樣驚跳而起。尚未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


  「格格格,偶贏了偶贏了,快給銀子,快給銀子。偶就說天寒哥哥要是見到偶們這個樣子,一定會驚得跳起來的。格格格,/:朵麗,麗麗阿索……這是天寒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聲音中帶著喜悅與開心,這種喜悅是發自心底,要不然也不會哼起天寒聽不明的小曲來。可卻天寒很不爽,很明顯,是那幾個小傢伙們用他睜眼后的反應來做賭博。


  很顯然,小雪贏了。沒錯。剛才那句話是小雪說的,它難得地贏了寶寶。此時開心的不得了。


  「寶寶,你要記得哦,一共是三百兩銀子,還有一斤香香。還有那塊玉,你也輸給偶了,還有,那顆珠子也是偶地了。不許抵懶。這次一定要給偶。你老是說欠著欠著,偶這次不管了。你再不給偶,偶就跟阿紫姐姐和天寒哥哥說你賴帳,打賭輸了想不認帳。哼,這樣沒賭品,以後就沒誰和你賭了。快點給,快點。


  還有你,豬豬,你的是一百五十六兩銀子。兩顆珠子,那壇茅台酒也是偶的了。鴨鴨你也別跑,你是三十六兩銀子。小黑,旺財。你們一共欠偶五百兩,哼,你這兩個小傢伙,沒銀子就想玩大。快給哦,要不然,偶叫你們兩個再跳舞。大黑,幫偶收銀子,這次賺到了,哈哈哈……偶.的聲音嬌脆可愛,可現在聽到天寒耳里,卻好像平地一聲雷,「光當」一聲,他摔倒在地上。


  小雪這是做莊么,除了大黑,所有寵物都欠它銀子,天呀,這裡成了什麼,賭場么?怎麼阿紫不管它們的,還有,聽小雪的話,好像這不是它們第一次聚眾賭博了。這還了得,反了反了,竟然在家裡開賭場,傳出去,「悠雲居」地一群寵物在家裡利用主人賭博,這臉叫他往那擱呀。


  天寒爬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在房間里跳來跳去的小雪突然跳到天寒肩上,抱著他的腦袋,小嘴對著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嗯謝謝天寒哥哥哦,讓雪兒賺了那麼多,好爽了。寶寶又次輸給偶了,還有它們。哈哈,偶也有銀子了。」說完又一連的親了天寒幾口,然後不等天寒說話,就跑下地,只留下一句話在空中飄蕩,「偶去跟阿紫姐姐說偶又贏了,讓她也跟偶分享一下快樂。」


  房間里留下獃獃的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天寒,和一臉鬱悶的小傢伙,還有在房門外面因為打賭輸了地眾寵物。最垂頭喪氣的莫過於旺財和小黑兩個,它們那有那麼多銀兩呀,可又不能不欠債不還,它們可吃夠了小雪的「百媚生」的苦,上次可是足足跳了半個時辰地草裙舞,累得腰都閃點閃了。現在小雪的「百媚生」修練得可歷害了,等級嗖嗖的升,它的等級比小傢伙還要高,只比大黑和豬豬低。


  連老大寶寶都有時著了它地道,它們這兩個小弟又那是小雪的對手,給迷得昏頭轉向的。俗話都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它們兩個沒銀子,想錢債肉還都不成,小雪跟本就用不了它們。不過,小雪說了,可以用跳舞來抵銷債務,嚇得兩個連忙表示,它們一定會儘快把銀子還清。開玩笑,不敢跳舞,那自己的腰就不用要了,連續兩天只能看著大夥在遊玩,它們兩個只能趴在地上無力的呻吟著。


  如今只能問主人要些銀子了,以後好好的修練,多打些怪,以補償問主人要銀子的窘態。


  「寶寶,你又跟雪兒玩什麼了,幹嘛這樣地無精打彩。平時,你一定贏過很多次雪兒,就輸那麼幾次,就這樣子呀。心態很不好哦,開心起來,不要這樣搭著臉。」天寒抱過飄浮的小傢伙,輕聲的安慰它。只是好像,安慰的效果適得其反。


  「唔唔唔~~~天寒哥哥,雪兒妹妹欺負偶,偶贏它只不過是一千兩銀子,可它贏偶,要一斤香香,還有那塊玉,還有一顆發光,很漂亮的珠子。偶虧死了,虧死了。都怪你,怪你。哼傢伙尾巴一甩,「咕滴咕滴」的飛走了,並帶著了它的一群通通輸掉的手下,只有大黑在那


  洋洋的嘎嘎的叫著,搖晃著龐大的身體跟在後面也消小院。


  剎那間,天寒別院只剩下天寒一個人傻獃獃的站在那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似得罪了什麼人,顯得好孤寂。就像天地間,他站立在一個孤峰之上,身邊沒有一個人,而夕陽西下最後的光輝映著天邊的雲彩,身邊只有一突石與孤樹相伴。


  「呀呀的,老子得罪誰來著。寶寶。你給我回來,奶奶地。」愣了半響。反應過來天寒滿心不是滋味,平時,要是有些時間沒上線,小傢伙和小雪兩個一看到他,立刻又飛又跳的到他身上,親熱無比。可今天這樣,見到他。各自發了一通喜悲交加地情緒后,竟然個個都不理他就溜走。這與天寒前兩天上線時的情形判若兩人。


  心中奇怪,怎麼沒有見到阿紫的,出了小院,不用到阿紫的院子他就知道,那裡沒人。可是不管是到一路到了三廳,二廳,大廳都沒有見到人,然後左偏房。右偏房也沒有。不只是不見阿紫,就連諾諾等人也沒有見到。一路上不時的有丫環與家丁向他問好。


  一進,二進,三進。就連四進院子都沒有見到人,這時,天寒就些埋怨自家的大宅太大了。走了半天,都還沒有看完。他懷疑阿紫是不是故意藏起來,和他玩捉迷藏。前面的院子沒有,那只有到後花園去找。


  後花園又分三個部份,一個是真正地花園,這裡百花盛開,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爭奇鬥豔。一個是那個小湖及相關的小湖周邊的建築,佔地面積有近二十畝。旁邊有大塊大塊的草坪。另一個佔地最大的就是後花園的那一片小樹林了。


  說是小樹林,這說法其實是小看了它,這些樹三分一有百年樹齡,兩三人合抱,高達十多二十丈的樹比比皆是。這裡還種有一些竹子,果樹等,林中有數道小溪蜿蜒,溪水泊泊,清澈見底,綠藻飄蕩。魚兒暢遊其中,不時跳躍水面與蝶兒嘻戲。小溪有流入小湖有之,有蜿蜒入花園順園盤旋,注入井中,有順各庭院地勢,歡快奔騰,最後進入暗道有之。這數道小溪全都是林中的地下冒了來地泉水,據說,京城的地下水豐富,下面有一條巨大的地下河從京城穿過。


  是小傢伙它們嘻耍的主要場所,地方夠大,玩捉迷藏地最好地方。在這「小」樹林差不多最左邊,那裡有一塊空地,面積約兩三畝地,這是一個山丘,平緩,比周圍高出一丈左右。


  在這空地上邊,靠近遠處的圍牆,原有一個小院,這是幽雷他們巡邏之所的歇腳地,「悠雲居」四處圍牆,除了臨街那一邊,其餘之地都高達兩丈多高,邊上樹都不甚高大,都是一些果樹。而在牆下面,全都布置了歷害的陣法與機關陷阱,管叫那些想妄想偷偷進入地賊子進得來出不去。


  在這個平緩的山丘上,阿紫用木料與竹子讓園丁做了一座房子,然後,在兩邊開墾出一塊空地,特地用來種菜,當時,天寒聽到這消息時,有一種暈倒的感覺。種菜,在遊戲里種菜,他暗想,幹嘛不種稻穀,這裡空氣又好,又有水。只要有空,阿紫時不時到這裡來玩。在臨近房子的旁邊有一棵大樹,她叫人做了一個鞦韆,閑著沒事幹時,就坐在鞦韆上,讓小傢伙推著玩。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的話,那阿紫肯定就是在這個小山丘上。據丫環說,阿紫小姐並沒有去「悠雲軒」,而是在家裡,之前還看到她與諾諾,緋雨小姐她們在一起。


  果然,還沒有走近小山丘,遠遠就聽到了小雪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開心,不用說,必是因為它贏了小傢伙它們幾個地銀子,正得意的向阿紫她們彙報。走近一看,果然是,女孩子們全都在房子前面的草坪上坐著,好多人呢。諾諾她們全都在,而張微,青霞等女生也坐在那裡。今天難得好天氣,清明已過,陽光久違的照在大地,映在女生身上,耀出如詩如幻美景。人果然多呀,小豬,路易,快刀浪子,西門吹血等全都在,可最令天寒可惱的是,連肥鴨也在其中。說來,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也沒人跟他說起,他們跑到這裡來聚會,氣死了,氣死了。


  「哈哈……與我說一聲,讓我好找。你們都當罰,不過,不許找我要酒喝。」天寒打著哈哈飄上山丘,卻是瞪了肥鴨一眼,這***,自己跑來也不跟我說一聲,讓我好找。


  肥鴨好冤枉,莫明其妙的不知何處得罪老大,幹嘛要瞪自己。天寒再瞪了小傢伙一眼,這個小東西,也不說自己跑到那裡去,連自己也不管就跑了。本以為小傢伙給瞪后,會飛過來,抱著自己說對不起,然後親熱一番。那知,小傢伙卻把頭一扭,不理會天寒,飛到諾諾那兒。寶寶現在很聰明,知道現在跑到諾諾那裡可以得到妥善的保護,哼,量他天寒也不敢如何。


  「哥哥,你來了。咦,怎麼了?和寶寶鬥氣么,聽雪兒說,寶寶和它打賭輸了呢,現在正心情鬱悶中。呵呵,你沒有看到,除了小雪和大黑之外,其它的全都垂著頭么。特別是小黑和旺財,剛剛才給罵,輸了那麼多兩銀子。哈哈,真是笑死我們了。」


  看到天寒,阿紫十分開心。昨天,是軍訓的最後一天,天寒並沒有上線,這樣,在遊戲里,天寒就有五六天沒見過阿紫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幹嘛了,怎麼全都在這裡,看阿紫手中,正拿著一個鋤頭,好像是在種東西。


  「阿紫,你們在這裡幹嘛呢,怎麼全都在這裡?有什麼事么,還有,你拿著鋤頭,是在種東西嗎?」天寒十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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