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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茶林(全)

  天寒大喝一聲,手中的「驚神劍」划向了結界,就好像是小刀劃破了一層薄膜一樣的把結界給開了一道口子。不過,卻是不像划薄膜那樣的無聲無息,而是發出了「滋滋」的聲響。隨著結界給劃開了口子,那薄薄結界也隨著消失了。這時,天寒和小傢伙才鬆了一口氣,長長的。隨後軟倒在了地上,用的力量太大了,都有些脫力。


  肥鴨沒有想到只不過是破那一個結界而已,又有了咒語都會那麼的艱苦。要是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單純的防禦結界時可能更是會驚呀的張大著嘴巴合不攏。


  給破開的結界消失后,小豬滿懷戒心的走過去,用手可以直接的摸到了山岩,有些冰冷。可奇怪的是,那水潭裡的水卻是溫的,稍有些熱手,如果不是有阿紫在這裡。泡個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累倒在地上的天寒和小傢伙各自是吃了一個在山谷里那些生靈們所送的靈果,很快的就恢復了體力。天寒還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玄極真氣」是有些長進,雖然增加得不大,可對於這些天一直停滯不前的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收穫。不知是因為力窮還是那果子的功效。


  這次天寒可不敢再魯莽,還沒有探清就是那樣的去冒險,可是很危險滴。也走到山壁前細細的打量著這一座山峰,在他想像中有可能會是有人或怪出現的情景都沒有發現,這令他感到很驚呀。莫非這裡的修道的高人真的已離去,只留下這一個防禦的結界。


  想到這,也多少有些釋然,為什麼剛才那結界給破去時,只是很單純的做著一個結界的最基本作用。要是當時結界要是反擊的話,他和小傢伙肯定已會受傷。現在想起,心裡還是有些后怕,真的太過魯莽了,沒有想到後果就去做,也沒有想到後果會多嚴重。


  靜靜的側耳四聽,沒有發現到有什麼動靜,在這裡似乎好像沒有什麼動物一樣。沒有聽到些聲響,不過看著山間的那一片茶林,天寒感覺那裡還有一個結界,或是那裡有一個陣法,要不怎麼會是一點聲響都沒有傳出來呢。


  自己帶著的這一個頭盔可是三百萬價值的,在這一刻開始顯示出這頭盔的先進。超高的擬真,可以讓天寒的感官更快的感覺到四周的傳來的觸覺。可以讓他所說的聲音是更清淅,看得更遠,動作是更優美,腦電波所出現的反應也是比肥鴨那八萬元的那一個要好得多了。


  三百萬的東西必定是要有所值才對得起這麼高的價錢,在平常之中,這些一時是很難的反應出來。只有在需要時,才能體現價值。超級頭盔對腦電波的刺激可是要比一般的頭盔要強,就是做出的動作和反應也不一樣。但為了避免這遊戲成為有錢人為尊的遊戲,就算是這樣的超級頭盔,如果擁有者本身的腦電波不行,屬於沒有天賦的人戴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因為是用腦電波來判定一個人的資質,所以平面遊戲的那一種屬性也是有一定的問題存在的。「夢想」公司前不久在遊戲調整就曾公開的承認他們在某一技術上有錯誤,並就此向廣大玩家道歉。但以前因為技術的原因而無法做出修改,直到這次調整,才把這一個缺陷給改了回去。相應的,因為是錯誤的技術,以前肯定是有讓人得到了好處,現在改回來而讓一些人得好處,這些人就是資質真的是好的人,資質如何是天定,出生就這樣的,所以也沒有辦法,玩家也不好說什麼。


  這一個錯誤就是生命、體質,力量、智力、根骨,物理防禦,法術防禦等基本屬性,還有一個就是隱藏屬性,靈感。這一些如果就單單在給了玩家平均的一樣屬性后,再隨機分配多或少屬性是有些不公平的。現在的修改就是按照玩家個人的腦電波,經過掃描,做出最適合玩家的屬性來分配。


  如今這些基本的屬性修改了,修改過的基本屬性有變,做了屬於自己的調整。在這次調整中,原來隨機分配到多些的屬性減弱,原來有些很一般的卻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是天賦過人,在某一專長中有特長而獲得了多些基本屬性。


  這些,都是有人喜來有人擾。可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本來的資質差呢。身體的缺陷,並不會防礙是用腦電波在遊戲中的角色的正常遊戲。天寒的原來屬性就有些削弱了,不過都不會減少多少,不過還是有著很高的屬性,與原來相差不大,因為他的資質和天賦非常之好。天寒把這一切都歸功於他是因為每天早上的練氣,也因為調整,小豬的屬性也有了些不同,他不再是不能學法術了。可這一種想法變成了一種慣性,小豬還是習慣於自己學不會法術,發法術都是用符。


  兩胖子看到天寒坐在那兒側耳傾聽,以為又有什麼怪要來,緊張的握著兵器護著阿紫,兩眼滴溜溜的往四處張望。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發現,也沒有聽到有什麼不同之處,正不迷惑間。天寒已是站了起來,「好了,我觀察過了,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像是沒有發現有怪的跡像。不過很奇怪,連一些小鳥,或是地下走的動物也沒看見。」


  「會不會,不動則已,一動則驚人呢。一些有著可怕怪獸的地方,都是沒有其它的野獸的。這就像在劃分了自己的勢力地盤一樣。」肥鴨分析說。


  「嗯,不管怎麼樣,要小心一點。寶寶,你上那山看看是不是還有結界,我懷疑那裡要麼有結界要麼有陣法把聲音給屏閉了。要不然如此大的茶林,不可能什麼都沒有,沒有小鳥的林子是非常不正常的,林子會沒有生機。但看那茶林卻又不像。寶寶,你上去時,要小心一點,一有不對就馬上下來,不許先動手,知道嗎?」


  「嗯,偶知道了。」小傢伙拿著小矛,那胖呼呼的身影朝那茶林上飛去。天寒猜得不錯,在離林子近的前方空間,所有的人都有看到小傢伙用爪子觸摸到了一片水幕,然後是輕輕的把小傢伙反彈了出去。好在小傢伙在飛的時候就比較慢,又是伸出了一個爪子在外面,去感覺有沒有結界。


  「天寒哥哥,是真的有結界哦。不過偶覺得不是很強,比剛才的那一個是差了些。要不是你叫偶不動手,偶就用小刀把它割開了。」小傢伙回來跟天寒是說了它的感覺。


  「嗯,如果不是那麼的強,那就好,從寶寶剛才碰的那結界來看。只是在茶林外面大概有五六丈遠,我可以上到那一個山坡。如果不強,那就不要硬破,我們試試可不可以用符咒解除。阿紫,你跟肥鴨和小豬他們在這裡,我和寶寶上去。肥鴨,你們要小心點了。」天寒說完和小傢伙上那個山坡。這回他也顧不得什麼大哥的風範了,原地縱起。在升到**丈時,一把捉住小傢伙的尾巴,然後用力一扯,借力的再往上升起。再一扯已趕到他前面的小傢伙的尾巴,再升,幾個借力后是落在了山坡上。


  小傢伙在空中每給天寒扯一下,就是「哎喲」一聲,身子往下一沉,小尾巴搖搖。接著又連忙的升到天寒要抓的高度再「哎喲」一聲。要不是在空中借力不能鬆氣,天寒早就是笑得不得了。上到山坡,天寒實在是忍不住的抱著肚子在狂笑。底下的人都是不明白,天寒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上到去就在那裡笑個不停。小傢伙也不明白,飄在空中,傻楞楞的看著天寒,一臉的問號。


  「老大,他怎麼了,是有什麼事讓他開心嗎?還是寶寶問他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大常常都是這樣的神經兮兮的。」


  「好呀,肥鴨哥哥,你在哥哥後面說他的壞話。我要告訴哥哥聽,他下來你就慘了,哼哼。到時我就又可以聽到了某人的哼哼叫聲了。」


  「就是就是,偶也要把這話告訴天寒哥哥。嘻嘻。」小雪也在跟著在一旁湊熱鬧。正說話的肥鴨沒有想到可愛的阿紫和小雪會突然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嚇得是連忙一頓馬屁拍過去。開玩笑,要是阿紫把這話告訴了老大,那真如阿紫所說的,有他好受的了。


  不提下面的幾個人在戲鬧,天寒笑夠了。慢慢的朝茶林走去,果然是在距茶森最外面的那一棵茶樹到自己還有五六丈遠時,就碰到了那一個結界。這一個結界與下面剛剛的那一個不一樣,用手摸去,顯得很柔和,很安祥,如水一樣的溫柔。


  把一個手掌放在結界上面,運起「玄極真氣」去感覺這一個結界的屬性和結構,尋找要用怎麼樣的方法來破解。小傢伙飄在天寒的旁邊,緊張的看著天寒,並不時的往四處張望,怕有什麼事突然的發生,好保護天寒。


  過一會,天寒把手掌放下,他已是知道了這一個結界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一個結界是最安全,最慈祥的結界,沒有危害性。按「玄極寶錄」里的記載,這一種結界主要是防止灰塵,聲音,及過大的暴雨和狂風。主要的功能就是為了給一些種植的果樹來作防護,發明這一種結界的那一個修道士,當初就是為了讓自己種的花和一些珍貴的果樹不受狂風暴雨侵襲發明的,也防止一些大的野獸來破壞。一些沒有破壞力的鳥兒和小動物卻是可以通過這一個結界。結界能做到這一種境界,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這次天寒明白了,有人刻意的種植了這些茶葉來品茗的,也許是在數千年之前的事了。後來這修道士得道飛升,就留下了這兩個結界和這一片的茶林。天寒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都破去了外面的第一個結界,都沒有人出來指責得出的結論。


  「嗯,俗話說,「前人種樹,後人遮蔭」,那我就是那一個最得益的人,這一個前輩高人真是好呀,知道了數千年以後有我這一個後輩要來格姆神山來採茶。特意是把這兩個結界都保持下來阻止不能破除的人來臨,就是為了等到我的到來。嘖,嘖,這一個前輩真是好人。」天寒是感慨了一番,說是如此的說,這結界也比原來的那個好破,可也要花些力氣才可以。


  不過卻是放心不少,因為不會有什麼怪物或是怪格特異的「高人」來搗亂,心情也變得輕鬆。


  「寶寶,你也跟著念你的那一個咒語,這樣我們兩個一齊來解,就會快上好多。也省力一些,我先來,你再念,知道嗎?」


  「知道了,偶會小心的。」


  天寒運起「玄極真氣」,從手掌把星力是注入到結界裡面。這次結界泛起的是白色的光華,真的像在水面一樣,那一層層蕩漾開去的水紋就好像那輕柔的浪花。「玄極真氣」那白色的光芒漸漸的融入到結界當中,因為這個是安全的結界,天寒可以比較輕鬆說話。


  「寶寶,可以了,現在你可以念咒了。」


  小傢伙把小爪子輕輕的放結界上,嘴裡輕輕的念動著它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會的咒語。爪子的肉墊貼著結界也發出一陣淡淡的白光,融入了結界當中。


  沒多久,結界發出了一聲輕響「波」。結界是應聲而散,消失在空中。不過天寒知道,這個結界並不是消失了,而是停止了運作,當再次念動咒語時,這結界又會再次的籠罩這一片茶林。


  結界一消失,天寒一聲歡呼。一把抱著小傢伙,對著它的臉是狠狠的親了幾下,開心的笑了起來。他是真的開心,想了那麼久的茶葉終於就在眼前垂手可得,怎麼不令人開心呢。


  「嗯,嗯,天寒哥哥,鬆手,快點鬆手,寶寶喘不過氣了。」小傢伙的叫聲把天寒拉回了現實,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了緊緊抱在懷裡的小傢伙。


  「對不起哦,天寒哥哥太開心了,哈哈。嗯嗯,再親親。」實在是令人興奮的天寒再對著小傢伙的臉親了幾口。


  「嗯,不要。天寒哥哥,你的口水弄到了偶的臉,好臟。」小傢伙嬌聲的掙脫了天寒雙手,飛到他上空,不時的用爪子是擦著自己的臉。天寒開心的哈哈大笑,可他卻是沒有看到,小傢伙的臉竟也變紅了,它是假借在擦臉上天寒的口水來掩飾它的臉紅。


  要是天寒看到了,實在是不敢相信,貓也會臉紅的,難道是臉上的毛也變成了赤色,詭異,十分的詭異。


  天寒帶著小傢伙小心的撥開了腳下的草,向前行去。在結界解除的那一刻,天寒就聽到了一個林子里本該有的聲音,小鳥在嘰嘰喳喳的響聲,還有一些住在地底的小動物們在覓食的聲音。更有一些稍大的走獸在林中奔跑著,可能是在捕食和躲避,當然也更有可能是在散步,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對於動物來說也一樣的適用。


  在下面的肥鴨他們聽到了天寒的笑聲,看到他抱著小傢伙那樂不可支的樣子就知道,這結界解除了。都為此感到一陣的開心,剛剛還有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肥鴨把附近的一塊大石頭清掃乾淨,叫阿紫去那裡坐下。剩下的事,他們也幫不了,沒有學到老大的那一個採摘術,只能是越幫越忙。


  再說沒有老大的那超人的輕功,他們也上不去,還不如在下面看天寒採茶好了。其實這都是肥鴨和小豬這兩個胖子偷懶之詞,上到山坡上,不一定是要輕功了得才可以,用法術,還不是「嗖」一聲的事。


  茶林里的世界還真熱鬧,每一株的茶樹都是那麼般的巨大,也有些小的茶樹,一人合抱。可這些小的茶樹不應能稱為是一株,這全都是它旁邊那株大茶樹的在地上的枝體,幾千年在這裡息息生養,這些茶樹也少有人打理。於是,一些本是垂在地上的枝就連在了地上,再過上了那麼百年光陰,就成為了一棵小的茶樹。


  之前天寒的猜測沒有錯,這裡的茶種類很多,看得出。在原來這裡居住的主人是個好茶之人,特意是把一些好的茶樹都搬到了這裡。才不過是走進了十數丈,天寒就是已看到了數種茶樹。像十大茶葉,已是看到了三種,有些茶樹是天寒叫不上名來的,也不知是不是茶樹,不過能長在這的應是有名或是比較珍貴的茶樹。


  行走中,不時的有著各種各樣的小鳥從他的身邊飛過,有些就是乾脆是停在了他的肩膀輕盈的走上幾步再飛走。對於這些不怕生的小鳥,天寒只能是笑笑,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兒是本來就因為數千年沒有人來。小鳥把人與別的動物是看成了一體,沒有什麼分別。


  小傢伙飛在空中則沒有天寒那樣的慢慢走,不時的與在它身邊飛過的小鳥是來一場追逐戲,把這寧靜的樹林是搞得熱鬧非凡。它那嬌嫩笑聲開心的響起,有時它是在樹桿上飛快的跑著,把做為一個貓的本性是表露無遺。


  在林中也有一些野貓,或是其它的貓科動物,都是很鬱悶的看著小傢伙。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一個同類那麼的歷害,在一橫枝的下面也可以跟在上面是跑得一樣的快。並且還會飛,這不是故意的打擊它們那幼小可愛又脆弱的心靈嗎?

  不過也有一些同類想跟小傢伙攀些交情,想問個明白,怎麼它可以飛,又能在橫枝上行走如飛的。可是顧著玩的小傢伙那裡有時間跟它們一一細說呢,可憐的這些貓科動物,跟在小傢伙的後面也滿樹的跑。但沒有一會就給小傢伙是甩在了後面。不過不得不佩服它們的棄而不舍的精神,依舊是跟在了後面,這可能就是人類中想學藝那一類人的心思吧。


  數百棵茶林很快就是走完了,天寒大概的數了一下,這裡有著八百多棵樹,茶樹有七百多棵,還有一百來棵是各種的果樹。長著他不知名的果子,秋本是果樹成熟之時,可有些果子才剛長成果不久,青青果子,讓人想到了初夏。


  真是驚佩大自然的傑作,可以令這樣的一棵小茶樹長得了那麼的大。遮在蓋日,這裡無疑已成小鳥的天堂。行走的時候,也有些不長眼的長蟲想要襲擊,那長長的身軀,龐大的身形,暗黑的身子。從樹桿上垂下來,還讓人以為是枯枝,但它們實在是倒霉。小傢伙雖然收了一條巨蟒做為小弟,可自從上次在西境山腹蛇事件,好像是它的心裡留有了陰影。


  只要是這些自以為是的長長傢伙有攻擊跡像,小傢伙一條都不放過。那怕是長得再粗,都沒有西境山的那條赤火金線腹蛇來得皮硬。這些蛇只是很普通的蛇,並不屬於怪範疇,就是打了也沒有任何的經驗。可小傢伙的小矛對著它們那昂起的頭就是一陣的狠戳,到最後,要不是天寒叫住,那蛇頭已變成了泥。


  在對著這林子的遊盪,小傢伙就已殺了大大小小十數條的蛇,把那蛇是嚇得只要是見到小傢伙那胖胖的身子,就是嚇得是躲回了洞裡面。原本有些橫行霸道的蛇給殺了幾條最兇狠的,那些跟在小傢伙後面的貓科動物和一些小鳥都在那裡呱呱的直叫,意思是不言而喻。小傢伙很有禮貌的抱個拳向四周回了一禮,只可惜,這裡的動物是沒有見過人情世故,不懂得這是回禮,依然是在那裡呱呱的亂叫,在小傢伙的眼裡,這就是沒禮貌。


  在岩石上坐著的天寒看小傢伙的樣子真是好氣又好笑,這寶寶去到那裡都是可以交到朋友。這也就不怪得它在新手村時可以弄到那麼多的寶貝了,因為朋友多的緣故。沒準,這裡的某個動物知道在原來在此修道的那個高人的隱居修真洞府,那可就是真的賺了。


  對於這些,現在天寒沒有太過的貪意了。他明白的知道,對於這些修道人留下的東西,是真正的留待有緣人,如果你沒有這一個福氣,怎麼找也是找不到的。如果你是上天註定的那一個可以得到這些珍寶的,那就是坐在一大石頭上,那石頭也會是往邊一移,露出一個洞穴。裡面就是那個高人的秘藏,對於這些,天寒可是深有體會的。因為小說看得多了嘛,都是這樣編,他就不信做這個遊戲的程序員不是這麼想。


  從介子里拿出一個袋子,這個袋子早就準備好的了。用來專門採摘茶葉,他有好多個不同的袋子,用來裝不同的茶葉。這裡的茶葉品種很多,最少都有著三十多種,不同的茶葉有著不同的採摘法,也有不同的採摘時間。


  現在已過了午時,在午時到未時是適合採摘烏龍茶鐵觀音的最佳時間。鐵觀音一年四季都可采,但茶葉是以秋茶最為好,香氣最濃,稱之為「秋香」。鐵觀音要經過十道工序,直至形成毛茶,經挑揀製為成品。


  所有的採茶都是要很小心,鮮葉採摘必須在嫩梢形成駐芽后,頂葉剛展開呈小開面或中開面時,採下二、三葉,並注意做到不折斷葉片、不摺疊葉張、不碰碎葉片,不帶魚葉和老梗。


  天寒此時就好像是一隻美麗的花蝴蝶,在茶林中不停的穿梭,在每一枝頭的茶葉中稍為停留一會兒,就閃了開去。可他的手卻如一個千手觀音般的飛舞,在他身旁的嫩芽都給他卷席一空。很懷疑當年觀音就是在採摘茶葉時因為手快,變化出多隻手,讓人看見才稱之為千年觀音的。


  天寒突然發現,天下十大名茶在這裡全都有。這些名茶,一斤茶葉的製成一般都是需要數萬的嫩芽的組成。要是以茶樹的數量來說,這幾百棵樹實在是算不了什麼,對於那些大的茶場,這只是一角中的一角。可這樹巨大,一棵樹的嫩芽就可以抵得上別地的數百棵。經過天寒仔細的辨別,他發現,原來別的茶樹的嫩梢只能是采桔兩三葉,可這裡的茶樹的嫩梢竟可以採到**葉之多,最多的可達到十三四片。


  這本是不合情理的,只因這裡實在是大異於常地,那些在最嫩芽的下面的嫩芽不比最頂的老。天寒估計,這樣十數人為合抱的茶樹可以採到生茶嫩芽可達四五百萬,也許會更多。如果不是一棵茶樹的遮蓋範圍達數十丈,還真採摘不到這樣多數量的茶葉。


  坐在一棵橫枝上,天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還好是早有準備,在一開始就是運起了星力。要不然,現在的指頭都不知會腫成咋樣了,只不過是是采了六七棵茶樹而已,就是已是累成了這樣。唉,不知幾時才可以把這數百棵樹采完,都怪小豬和肥鴨,明知是要採茶的,也不去學採摘術,就要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受苦受累。」


  天寒朝自己做的那個簡陋的背袋看去,那裡又是一袋新鮮茶葉。這樣可以裝數十萬片葉子的袋子,他在介子里放了四十多個了。隨著採茶的漸進,他已不能一手拿袋,一手採摘般那樣瀟洒了。只好用一軟枝在袋子口弄了一個圈,把袋子背在後面,一個簡陋的背袋就弄好了。然後雙手揮舞,在兩個多時辰里摘了那兩千多萬嫩葉,這已是他的最快速了。


  採摘茶葉,不可以用法術,只能用採摘術,並還要是大師以上級才可以采桔到最好的茶葉。天寒抬抬頭,很羨慕的看著在山腳下在喝酒吃肉聊天的那幾個損友。在品茶時,卻比誰都快,只會誇這茶葉真好,卻不懂得採茶人的辛苦。唉,真命苦呀!再加把勁吧,采多一半個時辰,然後就下去和他們一齊喝上幾杯,這一片茶林,沒有那麼十數天是不可能完成的。


  天寒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突然的傲然一笑,自語道,「現在,誰敢和我比手快的。就算是真的有千件暗器襲來,我也可以將全都拿下。」語畢,身子一閃,飄在一叢茂葉中,手突然的一動,化做千萬隻蝴蝶在樹葉中飛舞著。當把手收回來之時,剛剛才重新背上新的背袋,已是多了數千葉嫩芽。


  原來剛才在採茶中,天寒因為雙手不停的揮發,竟然讓他領悟出了「千手採茶指」,揮起來就像千萬隻手在身前舞動著,這也算是對他辛勤勞動的一種回報吧。


  要是誰能在這短短的兩個多時辰的時間手指開合兩千多萬次,那保證這一個人也可以練成這「千手採茶指」。天寒依然像一個勤勞的小蜜蜂,嗡嗡的飛到西來飛到東,那些結窩在樹上的小鳥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飛來飛去的他。沒有想到一個那麼大的大個子,那飛舞的身姿勢一點都不弱於飛鳥,貓科動物們早就趴在樹枝上看錶演了。這可是它們自出生以來從不曾見到過的表演,錯過了今天,嗯,也許還有明天。


  小傢伙在天寒開始採茶時,還鐃有興趣的跟在他的旁邊飛呀飛的,還不停的在那裡讚揚著天寒的身法有多麼的美妙,多麼的靈活。可半個時辰過去,無聊的它已有些心不在嫣,再過一會後,乾脆是跑去跟它外形是近親但實際卻八輩子也打不上桿的小動物們聊天,攀交情了。再過一個時辰后,小傢伙終於忍不住,丟下天寒一個人在這茶林里採茶,跑下山去找阿紫和小雪兒聊天了。


  小傢伙一下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先掏出了那一個小瓶子喝了一口香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才在林子里,它可不敢喝酒,怕給天寒罵,說它不幫忙還在那裡享受。要是罰它就在那裡跟陪著在樹間轉還不鬱悶死它。呵,寶寶現在還會看人臉色,懂想了。


  阿紫看到小傢伙下來,急切的問它天寒怎麼了。怎麼那麼久了還不下來,難道上面的茶葉有好多嗎?解了饞的小傢伙又展開它說書的本事,把事情有多大就誇多大的說,主題當然就是說它如何的幫天寒解了幾次危機,用小矛戳死了數十條蛇的大事云云。


  直聽得眾人是一愣一愣的,只不過是上去採茶而已,怎麼又開場了。不過看小傢伙那口若懸河的說個不停,就知是吹牛,在坐的只有鴨鴨還在相信小傢伙的話,顯得很全神貫注,不時的還問幾句疑問,更令小傢伙說興大增。


  看到它還準備說著它那偉大的光榮史,阿紫連忙打斷道,「寶寶,我是問天寒哥哥在上面怎麼樣了。有採到多少茶,這打蛇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吧。那麼一點小事,也讓你說半天,哼,肯定你只用你的小矛挖了幾個蚯蚓,逗它們玩,還說是大大的蛇呢。」


  阿紫的話令小傢伙大沒面子,卻又不敢反駁,只好是抱著它的那一個小瓶子猛灌了兩口。有些鬱悶的不理睬那些狂笑的傢伙,這裡面笑得最誇張的就數是豬豬了。


  天寒好不容易再采了大半個時辰,加快速度的一共是采了十棵樹。雙手彷彿都有些抬不起來了,手指已開始有些腫脹,知道今天已不可能再采了。雖然只採了十棵樹,已很心滿意足,數千萬的葉子,回去也可以製成最少都有千斤的茶,因為這裡的嫩芽比較大些,葉厚,寬,多汁。


  在這數千萬茶葉中,天寒特意的分找了十種不同的茶樹,有三種是他不知道名字的,可能是上古茶樹,價值更大。但不知製成茶以後,味如何。龍井,碧螺春,毛峰,白毫銀針,普洱茶,鐵觀音,祁紅這七種都是他知道的,還有更多他不知道的,散落在茶林中。


  有些依依不捨的飄身向山腳而去,他的身影才出現,就看到了肥鴨他們緊張的站起來迎接他。他們幾個心裡都有些不好意思,採茶這活,他們一點幫都幫不上。阿紫心裡更有了要練採摘術的想法,要不然,到時去大山探險碰到有好茶葉,又要哥哥一人去采了,那還不累死呀。


  「老大,怎麼樣了,採得多嗎?聽寶寶說,你很歷害了,說你的手就好像千百隻手一樣,要是穿上女裝都可以當觀音了。」肥鴨在旁打趣道。


  「上面的茶實在多,一棵樹就可以采三百到四百萬的嫩芽,你不上到上面去,是不可能真正的知道那些茶樹是有多麼的巨大,那葉子特別的多,枝桿就好像是一層一層的往上長。葉很嫩,可采嫩葉比一般茶場的要多。今天實在是累了,我指頭都腫了,才采了十棵樹。」


  「嘩,三四百萬的葉子,有沒有那麼多呀,那樹是怎麼長的。十棵樹,那你不是采了數千萬的葉子了,嘖嘖。要是我的話,可能要一個月才可以採得完,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可以在這那麼短的時間採得到的。怪不得寶寶說你的手就好像是千百隻一樣,我看應是千萬隻了。」肥鴨驚呼,一臉的不可思議。


  小豬和阿紫也不敢相信,那要怎麼樣的速度才可以做得到呀。阿紫輕輕的捧起天寒的手,看著那有些微腫的指頭,心裡一酸。


  天寒感覺到了阿紫的心裡的感應,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傻妹妹,這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指頭有些腫罷了。等一會我用藥塗塗就可以了,只是不能再采了,好累,覺得心裡累,不停的重複那動作會有疲憊感,明天再來過吧。明天,我要去那棵大茶樹采。剛剛太興奮了,都沒有想到去那裡看看。那棵茶樹才是真正大呀,那裡的茶葉才是最佳的,幾千年了。今天有些可惜了。」天寒有些遺憾的說,都沒有去看到那棵大茶樹王。


  「走吧走吧,明天再來,今天我們就去制茶,試試這茶葉的味道如何。」肥鴨在旁有些興奮的說。


  「諸位,不要急著那麼快走。剛才那位採茶的少年不用可惜,現在就可以來看看。」就在這一時,一把聲音突然響起,蒼老,有些沙啞,顯得有些低沉,但聽在耳里有些不舒服。


  「誰,是誰,誰在說話。」天寒是大喝一聲,手一翻,「清虛劍」馬上握在手上,並把阿紫護在身後。肥鴨和小豬也反應神速,迅速的把兵器拿了出來,形成一個三角形,把阿紫圍在中間。小傢伙也不慢,小刀已被它拿在了爪中,豬豬也戴上了拳套,兩個眼睛不停的往四周亂瞄,因為它不知道這聲音是從那裡傳出來。


  「呵呵,反應還是很快的嘛?不過,你們自認可以對付得了我嗎?」那低沉的聲音傳來,但無論天寒他們是怎麼的轉動著頭都聽不到是從那裡發出的。


  「那你是誰,你想怎麼樣。直說目的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你現在才突然出聲,就是說你有所求。我猜猜,你原來是居住在這裡的?是前輩?」


  「呵呵,很聰明,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我是有所求,不,不能稱之為有所求,而是有要求。你不用用話來扣我,我是前輩又如何,天地間我任逍遙,從不把世間俗理放在眼裡。」


  天寒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還自認是前輩了。慘,是修道人,玩家沒有那一個敢一個對上數人還敢那麼囂張的,只有修道人才這麼的囂張和不要臉。只不知這個「前輩」要的是什麼,看上了什麼東西,要是他是要阿紫的話,拼了他。


  「即是前輩,現身又何妨。我知道,我們幾個並不能拿你如何,你總該大方些。」天寒無法,只能先讓對方現身再做打算,只是不知這修道人是人還是怪。


  「小子很會想,我現身你又如何呢。也罷,也不能老讓你覺得我是在欺負你。」話音剛落,天寒他們就覺得在那一棵茶樹王的平台上青光一閃,一個人影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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