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冥冥中早有註定
在打掃戰場時發現這一次山雞是比野鴨富有,有一些山雞身上還時不時的掉幾十文錢出來,有一些還會掉一兩銀子,有一些是很普通的金創葯和一些傷風什麼的行走江湖的平常葯。天寒一直都認為,金山也是由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原始積累而成的。所以這一些掉出來的東西可是一件沒拉下的撿回,小傢伙?當然是免費的勞工了,不由它反對,在抗議無效的情況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撿這一些東西。這一些銅錢它根本就看不上眼,那一些葯,它都覺得比不上天寒自己做的,就不明白為什麼天寒對這一個還有興趣。
可是誰叫他是主人呢,主人的話總是要聽一些的,而這一個命令也不是什麼傷大雅的事,只好去執行。拖著天寒從介子里拿出來的一個大布袋,嘀嘀咕咕的去撿天寒所說的財富。那一個布袋是天寒在晚上的時候連夜製成的,他早就想好了要小傢伙幫忙撿戰利品了。只是沒有想到剛才的野鴨窮鬼一個,除了那鴨將,別的野鴨什麼都沒有,於是這一個布袋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這一個布袋大得可以裝下五百個小傢伙還有餘,但只見它拖著布袋,滿嘴不忿的翻動著那一些山雞的屍體撿那看不上眼的幾文錢。那樣子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天寒才不理小傢伙說一些什麼,不就是說自己小氣,連幾文錢也要,哼,不當家不知道油米貴,吃我的,用我的,什麼都是我,它當然是看不上這幾文錢了。看這一個傢伙肯定是有本事找到一些好東西,可竟然將這一個技能隱藏起來,不想讓我知道,不就是怕我叫它去找寶貝嗎?天啊,這系統也忒變態的,連寵物都會有將自己的技能隱藏起來的想法,還付之於實際的行動。
把撿到銅錢收集起來數一數,呵,還真是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原來真的有積少成多這一句成語的存在的實例。竟然撿到了幾萬銅錢,摺合起來就有幾百兩銀子了。真是賺到寶了,高興的手舞足蹈,跳起了三八舞。遠處的免費勞工正一臉的鄙視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低聲自語,才得到那幾百兩銀子就高興成這樣,要是知道偶這的珍珠,鑽石,寶石成斗的那還不撞牆死了一回又一回。哼,沒有見過世面,呃。小傢伙突然醒悟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小心的看著天寒。發現天寒沒有聽到它剛才的話語也沒有什麼異樣才放心,但還是悄悄的離他遠一點,以防萬一。
「好險,寶寶剛才差一點說錯話,要是給臭臭天寒聽到了可就完了,那樣寶寶的生活就會變很悲慘很悲慘。還好那傢伙沒有聽到,以後偶要小心一些,好險呀!」
小傢伙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心口,長吐了一口氣。可憐的天寒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邊就有一個大大的財主,有一個移動的寶藏。卻還為可以在一次撿到那幾百兩銀子在開心的做著白日夢。真是小人之心,一朝得志。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小傢伙的秘密給天寒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真是好期待。
那一些山雞爆的垃圾裝備天寒沒有撿,現在除了他,還會有誰會去要那一些新手的裝備,就是他自己也跟本用不上,也不屑要。這一些十級以下的新手裝備給誰穿呢。拿去賣?那是笑話。如今他在新手村,就是不用劍,單是赤手空拳也是可以為非作歹一番。穿著一身新手布衣不知有多瀟洒,真是鶴立雞群呀。要是在有玩家的地方肯定可以吸引眾多美媚的眼光,按心理學來說,女孩子都是喜歡一些比較另類的人,喜歡一些出人意表的東西。現在這遊戲里人人都是都是有一身不錯的裝備,要是突然有一個還是穿著新手布衣的人出現在城市裡,但武藝卻又是那麼的超強。那還不把那一些mm唬得一楞一楞的,那注意力就吸引過來,注意力吸引過來,怎麼發揮就是那時的事了。來幾招超強的絕學,但因為衣著簡單,肯定又會讓那一些美女發揮她們豐富的想像空間,愛心泛濫,認為是懷材不遇,出身微寒,卻是心懷大志。嘿嘿,嘿嘿。
小傢伙不明所以的看著傻笑的天寒,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那裡幹什麼,不過只要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才不理他呢。
突然天寒大聲的喝道:「江湖,我來了,我要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把大把的泡美媚,狠狠的花錢。我要做人上人,我要做江湖王。」
只見他單手高舉,握著劍,直指蒼穹,發出豪言壯語
「天,為我遨翔,地,為我所踏。江湖以我為尊,美女為我所擁,財富為我所揮霍,我是江湖逍遙王。」說得是擲地有聲。可是,然後很沒有面子的小聲說,「就是不能當王,也讓我過得逍遙。」
小傢伙看見天寒在高聲呼叫,也飛過來湊熱鬧,做足聲勢。昂首挺胸,爪握著小矛,用力的揮舞,竟隱隱有電流在矛身流動。然後大聲的嚎叫。
「嘰嘰咕,嘰嘰咕。呀呀嘰嘰咕。」
天寒奇怪的看著它,「你在叫什麼,那麼難聽。」
「什麼難聽,寶寶在大聲的說話。你不懂就要問。」小傢伙一臉正經的教訓天寒。
天寒耐著性子,實在是好奇,想知道小傢伙剛才在說什麼,好像很有氣勢。
「那寶寶在說什麼呢?」
小傢伙一臉的驕傲,把矛對天一指,然後告訴天寒。
「我也要大碗的喝酒,大塊的吃肉,也要大把大把的泡美媚。」然後一臉疑問,問天寒,「什麼叫泡妞,也是酒嗎?」
天寒一聽頓時一頭載了下來,爬起來,敲了小傢伙一記,「媽的,你連泡美媚都不知道,你泡什麼美媚呀?」
「偶不是聽到你說要大把大把的泡美媚,以為美媚是美酒了。所以我也在泡泡哦!」小傢伙一臉的委屈摸著剛才被天寒敲過的地方,現在小傢伙也知道那一個香香就是酒了。
天寒聽到小傢伙的解釋真是哭笑不得,但又是很好奇的問它,
「寶寶,你是那一個,那一個。。。」小傢伙歪著小腦袋看著天寒,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吞吞吐吐的。
天寒終於下定決心,把心一橫,也不怕是傷了小傢伙的心,要是自己不弄清楚,心裡總是痒痒的。
「寶寶,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哦,哦,就是,是弟弟還是妹妹呢。就是你的性別是什麼。」天寒小心翼翼的說出這話,就是怕小傢伙聽到公母會發彪,會認為是污辱了它。可是他實在不知要怎麼樣的形容,後面又改口是弟弟或是妹妹。這樣小傢伙應是明白了吧。怕它還是不明,就直接問性別了。
小傢伙聽到天寒這樣的問它,馬上變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扭扭捏捏的玩弄手指,整個臉的紅了,小聲的回答。
「偶,偶,其實寶寶也不知道了。」
狂暈,天寒第二次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這一條糊塗的小龍,竟然連自己的性別都不知道。平時的語言看上去應是母的,可是又喝酒又愛好打架,怎麼看都像是個小子。啊。實在是難猜呀。不知道翻個身來可不可以看得到呢,要是母的,不知道那裡是怎麼樣的,從來沒有看過龍女的下面的樣子,如果是母的話。天寒惡想著,眼光不住的瞄向小傢伙的下身。
小傢伙感覺到了天寒的邪惡目光看向那裡,頓時臉有如猴兒的屁股。也惱羞成怒,這一個臭臭天寒,竟然這樣的看人家,不害羞,怎麼可以這樣呢。小傢伙捂著下身,轉過身體。可是還是感覺天寒的目光好像能透過自己的身體一樣。
發火了。轉過來,對著天寒小矛一揮。
天寒看到小傢伙小矛一揮就知不妙,想用凌虛微步馬上逃跑。可是。來不及了。
一道閃電劈向了天寒,慘叫聲馬上就響起,可這聲慘叫聲還未消失,下一道閃電又來了,接著小傢伙發動了「千電斬」連接不斷向天寒劈去。天寒的「凌虛微步」在這一刻比任何時候都要閃得快,可是又怎麼快得過閃電呢!最可怕的是,小傢伙將冰凍術一齊用。被冰凍住的天寒成了最佳的傳導體,電得他哇哇大叫,連話都說不全。
凄慘的慘叫聲蕩漾在這一個森林裡,遠處殘存的山雞聽到了這悲慘的叫聲,不知是喜還是憂。但驚起森林深處竭休的飛鳥。
出了一口氣的小傢伙終於放過了自己的不良主人,這一次的教訓令天寒再也不敢去想小傢伙的性別是什麼,也不敢去盯著它的小身體。
天寒可憐兮兮的站在那裡,身上的衣服給劈得破破爛爛像那乞丐的專用裝,布條掛在身上真是有過之而不及。這時的模樣,不知是不是會更顯得另類呢。但瀟洒是說不上的,臉上黑一塊紅一塊,那一個狼狽樣,比受到強暴的村姑還可憐。也許會有一些母*心太過泛濫的女子會對他另眼相看。可相貌絕對是城市裡的另一道風景線的人。
布條隨風飛舞,天寒孤獨的站在風中,似乎天地間只剩他一人,悲慘凄涼。
小傢伙像是打了一個大勝仗一樣的氣高志昂的得意飛在前頭。後面跟著它的主人,天寒。可是看情形倒是反過來了,主人倒是成了奴僕,寵物卻是成了主人。
還好剛才打那山雞王時打了一件衣服,天寒用鑒定術一鑒定,十五級可用的防禦衣服,一定程度的防禦二十級玩家全力一擊的百分之二十,還有就是耐磨。不算是什麼極品。但現在天寒要的只是遮羞。現在天寒全沒有了當才打了勝仗,得了財富的興奮心情。就算是自己連升幾級也沒有什麼好開心的。誰被自己的寵物欺負都是這樣的沮喪了,也怪不得他的。真是變態了,有那一個人會給自己的寵物欺負呢。不過現在系統就他一個人有神獸寵物,也當是為後人有一個傳說吧。現在七天期已過,許多人的寵物蛋都孵化現來了。但等級都不是很高。
將滿腹的怨氣都發在即將要去打的野兔身上。不過天寒也真的是可以說是一個傳說了,一個上午就消滅了兩千多的怪,升到了十七級。有誰可以比得上,雖說這有大部份是小傢伙消滅的,可是一個上午連升十三級可真是不簡單了。在打怪之前,天寒可是四級了的。
現在是中午了,原來天寒是想烤幾隻山雞吃的,可是讓小傢伙這樣一搞,那有心情呀。而小傢伙正在開心著,跟本就沒有想到餓了。天寒是一肚子的火,氣飽了。將要倒霉的是那一些野兔。
這一些野兔能力在十三級到十六級,個頭大,血有三百,攻高低防。長在嘴唇前的門牙鋒利無比,而且前腿有力,爪子伸出來,跟狼有得一比,算是特種野兔。不過對上現在正在氣頭上的天寒,算是它們倒霉。
野兔住在地洞里,只有將它們引出來在空曠一點的地方打才行。並且野兔很狡猾,如果是在它們的地頭上打,會偷襲,不知道它們幾時挖了一個地洞在你的身後給你一擊。一撲這下,那有力的前腿配合著衝撞,一擊就可能會損失一百的血。天寒的防禦高,加上升了幾級血也往上長了,可是沒有必要在這樣的環境下給偷襲。天寒還發現一件事,就是升級了,竟然沒有加屬性點。就是單純的升級,防禦加強,血值加多,其它的就沒有了。也不知是什麼回事,看來這一次下線后要去「夢想」網頁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角色發生了問題。
引怪的任務當然是小傢伙去引了。個子小,可以鑽到洞裡面去引誘它們。當然引誘這一個詞天寒這時可不能說出來。
天寒在一個平坦的小山坡趴下,隱藏起自己的身子,就等著小傢伙把野兔引來,這裡本來是很適合用機關陷落來對付野兔。可是天寒現在要發泄,心裡有一股火在燃燒,不發不順。為野兔祝福吧。
正想著小傢伙可以將多少野兔引出來,會引幾次才可以將這野兔一網打盡。就感覺到了地面傳來陣陣的震動,像是有人踏馬而行。
探頭一看,嚇了一跳,也不知小傢伙是用什麼方法,竟似把野兔的九代都引了過來。小傢伙在前面飛,後面密密麻麻的的野兔,有三四千之多,個頭有如兩歲的小黃狗大。個個紅著眼,對著小傢伙吼叫著,直讓天寒懷疑小傢伙是不是把人家的祠堂給拆了或是把它們祖宗的神主牌給劈了。
那麼多的野兔對付得了嗎?會不會在這裡死亡。雖然自己還在新手村,可是現在已有十七級了,不在受十級以下死亡不掉經驗和物品條例的保護。不過一想到死亡要隨機掉一樣物品。天寒就放心了,就身上的物品,天寒是要不要都可以的。就一把短劍是好一些的,其它如皮靴子和衣服也就是可有可無,還有的就是一把長劍了。剩下的都是任務得的物品屬於不可掉落。可不用擔心。
殺了,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盤坐下來,極速的將「玄極真氣」運行一遍。天寒心中升起一股殺氣,捨我其誰的氣勢再一次發出。
大喝一聲,右手長劍,左手短劍,沖了出去,衝進了野兔群,淹沒在了兔群之中。但在遠處只見到劍影如光的一團在滾動,滾到那,那裡就是死亡,像一塊燒紅的鐵塊放在冰塊上,到那就融化到那。
小傢伙在天寒衝進野兔群時,也發動了自己的攻擊。千電斬,冰封不停的使出來,並且利用自己的高速的飛行,靈活的身法,用小矛專門去戳那一些野兔腦門和喉嚨,沒有想到也是一擊即殺。
這一仗是打得天昏地暗,天寒是根本忘了自己。只是不停的揮動著手裡的劍,手中的長劍已是砍得破破爛爛的,短劍還好,依然是那樣的鋒利。
在戰鬥中,受了好幾次傷,還好,來之前有準備,準備了治傷用的葯。一有傷就狂灌。然後一邊殺怪一邊運行真氣。還好這「玄極真氣」有一樣好處就是可以在運動中運行,果然有夠變態的,果然是可以飛升的道家寶貝。
將全身可以能運行的都動起來了,長劍丟了,已沒有了用處,彈指神功大發神威,總是在緊要關頭救命。凌虛微步已徹底的融入戰鬥中。往往心裡還在想著,身體已做出了最佳反應。可是野兔實在是太多了,有幾次差點掛了。都是在危急時小傢伙用千電斬和飛身用小矛為他救急。小傢伙在空中可以看得遠,看得清,不離天寒左右,閃電都是在天寒周圍劈下去。要不是小傢伙,天寒可以是死了若干回了。
這一場戰鬥一直進行到下午,足足拼了三四個小時,天寒早已是精疲力盡,支持他堅持下去的是那一股不服的氣,和「玄極真氣」都在緊要關頭在力盡時生出一絲力量。
天寒都不知道那一個野兔王是怎麼死的,再也沒有力氣去撿那一些戰利品,去看自己升了多少級。渾身無力的躺在滿是野兔屍體的地上,小傢伙也因為用力過多,也飛到一棵樹上趴在那裡一動也不願動。再也沒有剛才那一種到處惹事生非,恐怕殺不夠的氣勢。
休息了一會,天寒站起來,看著周圍的死兔,血流成野,幾千隻,在夕陽里,很有幾分壯烈的悲情。天寒不相信這都是他和小傢伙乾的,太讓人難以相信了。殺了幾千隻十多級的野兔,自己竟沒有死,雖說是受了傷。可這也太難得了,要是傳到江湖上去,肯定是轟動。
突然,天寒哈哈的大笑起來,渾身是血,揮著短劍很是囂張的大聲說,
「我是強者,老子是天下第一,老子是高手,在這裡捨我其誰,有誰會是我的對手,哈哈哈。幾千的怪都被我殺個根都不留。天下間有誰是我的對手。哈哈哈,美女,美酒,豪宅,金錢,地位,要什麼有什麼,老子是天才,練武的天才。」那囂張的樣子,實在是令人生厭,十足的小人樣。全然忘了剛才給小傢伙扁的事。小傢伙現在是無力的看著他,像看白痴和怪人一樣。累成這一個樣子,都還可以在那裡說大話,真想給他一盤冷水從頭倒到腳。
有一些事不能你不信,真的是想什麼就有什麼。突然一團水從天而降,把天寒澆了個通體冰涼,讓他清醒清醒。正在囂張大叫,發著白日夢的天寒頓時夢醒,可一把火也升了起來,誰在天下第一高手頭上澆水,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四處看都沒有人,抬頭也沒有。
遠處,正想澆天寒水的小傢伙驚駭看著自己的想法出現,看到天寒那一個狼狽樣的四處找人算帳,不由不顧形像的拍著樹榦哈哈大笑。
因為小傢伙離天寒有一些遠,不可能是它,它也沒有這一個力氣弄一團水來淋自己。真是奇怪。是誰呢?這時,一張紙慢悠悠的從天而降,落在天寒的面前。撿起來一看,氣得他臉都歪了。
上書,
「百年後,因一人囂張大笑,振動果實不爽破裂,果汁從天而淋,清醒之。神運算元某年某月某日。」
天寒算了一下,果真是今天與這紙上所記的日子剛好是一百年,看來在百年前就有人算到自己很囂張的笑。可是天寒不信邪,他才不信,很是懷疑這事的真實,而是有人算計他。要不怎麼可以在人間有果實可以結百年,還有那麼多果汁在裡面,那麼紙是怎麼在裡面?可是實在找不到是誰算計他。
抬頭看到了紙上所說的那一個果實,離他有五丈高,很大,足有一個大臉盤那麼大,現正像花朵一樣的打開,還有幾滴水下在往下滴。在旁邊還有一個果實,未成熟,青色。因心裡在有懷疑,心裡作了計較。看果離地有五丈高,用輕功只能躍起三丈,不過沒有關係,彈指神功可以三丈遠。
不是說這一個神運算元很歷害嗎?能算到我那麼囂的笑,那他有沒有算到我會把這一個果實也摘下來呢?啊,果實呀,對不起了,我也不想在你沒有成熟時把你弄下來,你要怪就怪那一個神運算元好了。阿門。陰陰的笑了笑,把責任都推在別人身上。
把那一個果實劈開,沒有想到也有一張紙條,
「此果被人懷疑因彼果同日而裂。神運算元某年某月某日。」
天寒看到這紙條傻了眼,沒有想到還真有這麼神奇的事,竟然可以算得到,看來中國古時的神算術還真神秘。咦,不對,這不是遊戲嗎?又不是真的是在江湖,怎麼可以用人算得了,是系統的原因么,好變態。
突然天寒覺得這一個情景好熟悉,好像在那裡發生過一樣。從下來,仔細的搜索著腦海里的記憶。哦,想起來了。以前看過一本書,書中有一個故事。就是講古代有一個人算卦術很歷害,算得很准。在周圍很有名氣,有官人不相信,請他卦了幾卦。都是很准,可是官人仍是不信,說他那一個算是分析。那一個人笑笑不語。送官人一對瓷器枕頭,製作精良。若干個日子過去,官人在午睡,見一鼠沿牆過,一急,順手拿起枕頭砸過去,鼠驚走,枕破之。飄下一紙,上書,枕因鼠而破。官人大驚,沉思良久,把另一個枕也砸毀,裡面也有一張紙條,上書,此枕因彼枕而破。官人大為折服,嘆之,果仍神人也。
想到這,再想到這一個果,天寒也嘆一聲,神人也,真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只是他還不明,這紙是怎麼塞進那一個果實裡面,百年過去,紙也不爛?傷腦筋。(說真,我也不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