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兇手!
「是!」
容匯一聲令下,隨侍們立即上前,將手拎的滿滿兩大桶冷水猛的朝林薏仁和容滄身上倒去,那刺骨冰寒的冷水如刺激般一下子激的他們打了個寒顫,渾身毛孔緊縮,寒斥心底!
「這下可以醒了吧!」
冰冷著聲,滿是不高興,容匯瞪著兩人,目光不善。
聞言,還似乎真有些開始恢復過來,林薏仁不再發狂,慢慢有些恢復了神智;而容滄體內的燥熱也漸漸消退,*逐漸趨於平靜!
林薏仁和容滄中的葯只春不毒,所以在容匯的誤打誤撞下還倒是給解了。微笑中,容淺就似看好戲般的但笑不語,那輕悠的神情以及那明媚的笑容,都是此日下一道不可多得的風景!
怎、怎麼回事?她怎麼了?她這是怎麼了!
清醒過來的林薏仁,迷迷糊糊地的甩著腦袋,下身很疼,火辣辣的,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著面前這麼多人面色異常的看著自己,她不禁疑惑低頭的向自己看去,這便是不看還好,一看駭嚇一跳!她、她怎麼回事!
衣衫凌亂,*著雙腿,還有那兩腿之間的……痛,好痛!怎麼會這樣?她是怎麼了!
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了,並且還失的如上次慕容元畫那般大庭廣眾,不堪入目!
怎麼可能,明明她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便就--!回頭,看著容滄,那被她放浪形骸過後蹂躪的不成人形的模樣,一瞬之間,林薏仁明白過來--她,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
會是容淺嗎?會是他嗎?可是照理說不應該啊!她和他雖然一直不對盤,可是明面上卻也是未有著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他會忽然之間這般對她?難道……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或是這兇手,還有他人?!
心,冰涼冰涼的,完全沉到了谷底!不用問都已知道,她一次,她林薏仁是徹底完了,完蛋了!
怎麼經得起丟這個人?怎麼以後再出去見人?此時的林薏仁,如天崩地裂,世紀末日,不知道該怎麼是好的僵硬著,整個人一動也不能動!
身上,很涼,涼的如同光裸的置身於嚴冬臘月,仿墮冰窖!感覺自己是在發抖不是身,而是心,看不清前方,根本眼睛無法對焦,林薏仁一聲悲憤,竟是「哇」的一聲全然不顧形象的大聲嚎啕出來!
「住口!哭什麼哭!給朕把事情說清楚!」
沒有好臉色,根本就是恨不得要殺人,容匯此時見著如此,便是一聲厲斥,劈頭蓋臉:「幹了這麼丟人的事,你還好意思有臉哭!聽著,你要是敢再哭,朕現在立刻就命人把你丟出去!」
「嗚,聖上,薏仁被人害了,你要為薏仁做主啊,唔--」
哭的驚天動地,根本就收不住!聽到容匯這般說,林薏仁不敢放肆,咬唇想拚命的忍著,可是因為痛心太過,哽噎在喉,她便如老牛般悶哼,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誰會害的你?一切都是你太放肆!林薏仁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你的二皇兄都不放過,朕問你,你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剛才的情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誰攻誰受!所以眼下容匯也不偏袒了,而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
可憐的容滄,被榨取無數,差一點就要精盡人亡,此刻在隨侍的相扶下,顫顫巍巍的穿起衣服遮著身體,臉色蠟黃蠟黃的,還透著一股隱隱的死灰,彷彿頓時間就老了十歲!
容滄向來好色,所以體質偏於陰柔,並不算健壯,以前因為注意調理,所以身體還算可以,可是如今,這麼大力之下的縱慾過度,沒有節制--就怕是以後用再名貴的葯調理……也會落下病根,能不能人道,也得另說……!
男子縱慾后,萬不可觸碰冷的東西,不然會對身體造成影響。如果剛才,容匯不是命人用冰涼刺骨的冷水從頭到腳澆個透涼--也許容滄現在還不至於這般虛弱,身體嚴重受創,以致於將來在生育上恐怕--!
本來就已千瘡百孔,結果還來這麼致命一擊--容淺笑了,笑看著容滄那對向容匯的複雜眼神,心裡什麼都一清二楚。
容匯為讓容滄和林薏仁清醒,所以便命人灌潑冷水。這一舉雖看似自然,順理成章,可是其中深意,恐還不在表面……!
誰都不是傻子,容滄不是,容匯更不是。在容匯看來,不管他容滄有沒有心與他爭皇位,為了確保自己的位置穩固不變,只要一能有機會,他就便會先下手為強,掃清一切障礙!
當初從皇位之爭中走出的人,沒有心計……那絕不可能!所以容匯當然知道什麼叫及時的利用時勢?一桶冷水,便送容滄斷子絕孫,今後可能不能生育,再無子嗣!
呵,一個不能生育,沒有子嗣的人,再厲害?又能怎樣!將來就算舉兵造反,爭奪皇位,帶最後也會因為此而不得人心,後勁不足的無法成事!
所以,正是深知了這一點,容匯在不動聲色中便給了容滄致命一擊,在無形中鞏固了自己的位置,穩中獲勝!
容匯的歹毒,容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會眼神複雜的對看著他!容匯是皇帝,他自然不能面露凶光,可是不如此,他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本來就已被掏空透支,如今再來這麼一身刺骨涼水,從此後,他就別想再能生育了!
皇帝之爭,爭的是賢德兼備,子孫綿長!可是這倒好,這還未登基,他便已形同太監,這以後,便是誰還會再支持他?助他奪位!
他是已經有兩個兒子沒錯,看說起來還可以與容匯一爭!可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以容匯的歹毒心腸心思,是絕對會對他兒子下手,並讓他們一個一個死於非命!
呵,報應啊,報應不爽!如今,他真的真的是非常後悔!早知道如此,他便不對紀靈下藥,讓她滑胎--說不定她腹中懷的還是個兒子,以後生出來既可助他奪位,又可用於籠絡紀靈,從而獲得她紀家支持!
悔!恨!悔恨到恨不得要殺了自己!
當初,他是為什麼要聽林薏仁的?那個賤人,害的他如此--真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是林薏仁乾的,他們是被人陷害!可是舊仇新恨,他是怎麼也不會原諒她的!
不過雖說不原諒她,要報仇她--可那都是以後的事,等回去后他再慢慢想想。而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要儘快找出幕後兇手,是誰害的他!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要將他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皇兄,要為臣弟做主啊,臣弟被人陷害,勢必要一血羞辱!」
不管怎麼說,當面肯定是不會和容匯翻臉的。於是在隨侍的支撐下,容滄吃力的躺靠在一旁的軟榻上,大口喘息,目光緊注意著場上!
微微而笑,世事洞明,看著接下來即將要上演的戲碼,容淺輕輕的斂著眼眸,唇邊弧度好看玩味。
「是啊聖上,你要給我們做主啊,薏仁和二皇兄被人陷害,那兇手現在肯定還在王府里--!」
披著隨侍遞來的衣服,林薏仁緊遮住*的下身。見此,慕容元畫開心死了,心裡的得意的感覺不住要往外溢,滿滿的都是甜蜜蜜的!
哈,林薏仁的林薏仁,當真你也有今天?!還記得上次在人前你是怎麼對我的么?這一次,我非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心底暗襯,面露喜色,這時候,瞅准了時機,慕容元畫當時抬一步的上前,口中滿是關切及憐惜道:「哎喲雅迪郡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的這般狼狽?嘖嘖,多好一姑娘,可真叫人心疼了。」
「你?你怎麼在這裡?!」剛才情急,沒看清楚,此時待慕容元畫認清面前之人時,便是大驚失色,臉露憤怒!
「你怎麼會在這兒?誰讓你來的!」
此刻她最最不想見的人便是林薏仁了,可偏偏自己最丑最糗的卻被她看到了!收起可憐,停止哭泣,看著慕容元畫那即將搭上來而要安慰的手,林薏仁猛的一推,立刻站起身來,「滾!你給我滾!」
「哎呀,郡主這是怎麼了?我好端端的來安慰你,你卻反而不領情,真是的。」
笑的如同朵花,林薏仁這廂越是慘,越是氣憤,慕容元畫心底便就越高興,越歡樂!
呵,其實按理講,人天紫國的聖上還在呢,慕容元畫她就算要報復也該看看場合,不得太過放肆!可是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是天紫國人,並且馬上又要歸自己的國了,這聖上不聖上的她不放在眼裡,而是先要緊的出氣再說!
「哎,雅迪郡主,你都這樣了,怎麼還這麼凶?真不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教育你的?竟然教出了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來?」
翻著白眼,慕容元畫滿口陰陽怪氣的諷刺著。聞言,林薏仁心裡簡直是要爆炸了,恨不得能立刻抄把菜刀來砍死她全家,「慕容元畫你說什麼!你個賤人,我要你管!」
「林薏仁你罵誰?誰是賤人?我警告你不要隨便亂說話!」一聽「賤人」兩字,慕容元畫也炸毛了,頓時橫起表情來立刻與之對罵!
而聞言,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此時正是撞到了槍頭上,林薏仁下一刻的狠厲著,滿目猙獰:「你!慕容元畫!你慕容元畫就是個賤人!」
「你才賤呢林薏仁!你若是不賤,剛才會做出那種事?死壓在人家身上要,差點沒把人弄死--哼,你還要不要臉了!有沒有羞恥!」
毫不相讓得反擊著,慕容玉華反唇相譏!
見此,林薏仁也不甘示弱,立刻予以回擊猛烈抨擊:「呵,這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全天下最賤最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口口聲聲跟我談羞恥?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告訴你慕容元畫,就算我林薏仁再不堪,那也比你好!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跑到我面前來頤指氣使?告訴你,趁早給我滾回去歇歇吧你!」
「賤人,你比我好什麼?臉蛋?身材?還是地位?我告訴你林薏仁,你這個天紫第一美人,名不副實,根本是因為你天紫無人才勉強得的,要論真材實料,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什麼才是貨、真、價、實!」
故意挺起了她傲人的胸脯,扭著曼妙的腰肢,託了托雲鬢,用指背輕緩的划著自己的臉,慕容元畫聲音驕傲,滿臉的得意洋洋,鄙夷看不起:「哼,林薏仁,你有什麼能跟我比的?長相不及我,身段沒我好,並且我是一國公主,而你呢……不過是一個小小郡主,並且還是個異姓的,呵呵,說出來我都為你丟人,而你自己卻洋洋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慕容元畫你個賤貨!你敢拿我和你相提並論?!你--」
「我?我什麼我?我當然不會拿你和我來相提並論了。因為……你不配!哼!」
呈口舌之快,如潑婦罵街般,此時慕容元畫和林薏仁兩人似乎已經忘記了場合,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來一去,相互較量!
「賤人,你說什麼!我不配?!你不配你祖宗!你個不要臉的爛貨,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玩過,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囂張,我看你是忘了你上回的事吧!」
林薏仁真的是被氣瘋了,索性話越說越粗俗,越說越難聽!
而聞言,慕容元畫也怒,冷笑一聲鄙嗤道,毫不留情:「我被人睡?被人玩?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林薏仁,別在我面前擺什麼貞潔烈女,看看你今天的架勢就知道了你平時背地裡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故作清高!」
「你--」
「怎麼?我說錯了?難道不是嗎?!要是你冰清玉潔,潔身自好,怎麼今日這上面沒落紅?倒是污水穢漬流了滿床!別告訴你是身來就沒有那東西,所以就算是初次也不見紅的,呵!」
沒見到床上的殷紅,所以慕容元畫逮住把柄死命攻擊!見此,緊攥著手,死死的,林薏仁似要瘋狂,發作出來!
是,沒錯,她不是處子,但那又怎樣?!她就是比她慕容元畫好,本來就是!
她慕容元畫飢不擇食,但凡男人就想要,連看都不看,平生體內也不知進駐過多少男人,想來數都數不清了!可是她呢,她不同,雖說她早年亂來,確實早早的失了身,並且曾還與她的侍衛韓奇有染,但是這一切都止於她認識雲饒之後!
她喜歡雲饒,為了能得到他,她想盡一切辦法討他歡心,自然這其中也包括了開始守身如玉,不讓自己再荒唐下去!
林薏仁對雲饒是用了真心的,所以此時思及自己的境地,她便是滿腔憤恨涌在心頭,恨不得能將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慕容元畫五十步笑百步的諷刺挖苦,林薏仁聽之怒從心來,似乎再也忍不住的緊握起拳頭,寒聲冷道:「慕容元畫,你有本事敢再說一遍!」
「為什麼不敢?我告訴你林薏仁,這話說多少遍都是一樣:你是個賤人,你是個人盡可夫的不要臉的賤人!」
揚眉吐氣,終於感覺自己一雪前恥了,頓時中,慕容元畫覺得神清氣爽,風淡淡的,雲也淡淡的,天空湛藍的一望無際!
水仙這丫頭辦事還真靠譜!這一次若不是她,恐怕她自己永遠無法出這口心頭的惡氣!微笑間,轉眉讚許,慕容元畫這剛想對水仙有所示意,可是一下子衝來了一個黑影,在她還未能反應之際一把猛的將她推到在地上,緊接著壓住她,死死的開始撕、扯、抓、揪、拉、咬、拽、摳!
「啊,救命啊!救命啊!林薏仁你放開!」
「賤人,我要你的命!」
林薏仁被氣瘋了,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壓倒慕容元畫,瘋狂的報復!
而苦不堪言,不及對方,倒在地上,慕容元畫凄厲慘叫,連連的拚命叫喊!
可是,沒有人理,這怎麼說也是在天紫的國主上,之前慕容元畫那般囂張,容匯沒有吱聲是出於客氣,可是現在,有機會教訓他又怎麼會手軟?當然是選擇沉默不語,就當沒看見!
「公主--」
水仙著急,連聲的想要上前解救,以此立功!可是那些隨侍們未得容匯允許,便是不敢放行,於是便故意卡位擋在前面,紋絲不動!
林薏仁這次的瘋狂,來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猛!被摧殘之下,慕容元畫便是連連慘叫,叫聲過天!
面前,容淺只仍舊但笑不語,而慕容里玉則天真的眨著那可愛的大眼,仿似不諳世事,不懂情況!
「聖上,這……」上官紫音向來清傲,本絕不會多事,若不是看在慕容元畫是他師父親妹妹的女兒份上,便是絕對不會開口相幫。
「雅迪郡主遭奸人陷害,一時情緒失控衝撞了元畫公主,你們還不快將她拉開。」
這話是對隨侍們說的,但容匯的雙眼卻是看向上官紫音,很顯然是在賣他人情,看在他的面子上!
「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被人架起,林薏仁滿身扭擺,欲還要衝上!而地上慕容元畫已是爬不起身來,滿臉抓痕,鮮紅斑斑的反覆打滾,哀號不斷。
水仙見狀,快步的上前,用力的將之扶起。
而這時,不耐煩眼下,已似乎有些恢復了力氣的容滄出聲,再次口中陰狠的催促道,對上容匯:「皇兄,今日敢在宴上下藥之人,如今肯定還在王府。臣弟懇請皇兄徹底搜查,還臣弟一個公道,替臣弟和薏仁表妹出口惡氣!」
「對,聖上!一定要捉住那個人!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緩過神來,附和著容滄,林薏仁大叫,一定要報仇雪恨!
見此,事到如今,掩蓋不住,容匯沒有辦法,於是順其之言,下令搜查:「來人,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是!」
隨侍們領命,立刻傳令下去!於是頓時間,整個容親王府變得肅殺一片,靜悄悄的,人人自危!
因為出事的不是他,所以容匯儘管覺得丟人,面子上掛不住,但卻是未斥滔天之怒!可是放在容滄和林薏仁身上就不同了,此刻的他們,滿腔怒火,恨不得能立刻親手手刃了那卑鄙小人!
會是容淺嗎?會是她設計得他們?這個疑問,不僅在林薏仁心裡盤旋著,就連容滄,也不禁懷疑。可是因為苦於證據,如今他們能做的,便只有等……!
來來去去的侍衛,不斷的翻查搜尋,氣氛嚴肅極了。不過搜來搜去這麼久,卻一點發現都沒有,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似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滄親王就會和雅迪郡主滾到了一起?還被其榨乾狠壓!
離奇的事情,完全無從著手,這時候,正當所有人都一籌莫展之時,眾人之中,容淺卻突然緩緩開口,聲音清脆,悅耳動聽:「既然要查么……那就要查個徹底。不僅是外面的人,就連這裡的人,也都必須要接受檢查,以示清白。」
什麼?這裡的人?那可都是身份尊高啊!怎能隨便任由人搜!
容淺一番話,驚了在場。聞言,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容汜,那大肚鼓鼓的氣憤樣子,說起話來臉上橫肉一抖一抖的!
「放肆!這是在懷疑本王么?本王不幹!」
「只是例行檢查,你心中無愧,又有什麼關係。」容汜囂張,完全不配合,可是出言反駁,汜王妃安景蘭卻支持容淺,第一個示意婢女上前搜身。
安景蘭這頭開了先河,其他人便紛紛效仿。為了證明清白,落井下石,慕容元畫高傲的抬著下巴,讓其上前查搜。
呵,還好她之前已經讓水仙銷毀了所有證據!所以就算是此時對方再怎麼搜,那也是搜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於是,她便趾高氣昂,有恃無恐了!
慕容元畫主動配合,想來應該不會是兇手,本來侍女們只是例行公事,隨便搜一下,可是--讓誰也么沒想到的是,就是這麼簡單一摸,卻是從慕容元畫身上摸出了兩包粉末,當眾之下,無可辯駁!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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