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雲淺並不知曉,睡的一夜安穩。
隻是在未來的一個月裏,鳳清燁都再沒來找雲淺。
不止是沒有見麵,更沒有隻言片語。
倒是雲錦鍥而不舍的,每天都過來送甜品。
那殷勤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雲錦對雲淺真的是關愛嗬護到不行呢。
“小姐,大小姐又來了。”小夏現在看到雲錦的身影,心底就打怵。
每天都笑的那麽和善可親,可暗地裏卻存的那種陰暗的心思,真是太可怕了。
放下手中的東西,雲淺起身,“又不是沒見過,那麽大驚小怪幹什麽?”
真是的。
“我……我這不是不開心麽?”小夏抿抿唇,“我一點都不想看到大小姐。”
“人來了,你閉嘴。”雲淺掃了眼外麵,就看到雲錦的身影了,小夏立馬噤聲,乖順的退到一旁去了。
雲錦這次來,沒有帶甜品,來的時候,行色匆匆,衝進來,就對著雲淺道:“妹妹,你上次給姐姐的香粉可還有?”
“雲淺有的,都給姐姐了。”雲淺抿抿唇,輕聲道。
雲錦臉色一凝,有點不悅,“這麽好聞的香粉,你怎麽就弄這麽一點?你是不是故意的?”
“呃?姐姐此話何意?”雲淺迷茫不解的看了雲錦一眼,“雲淺又做什麽事情惹得姐姐不快了?姐姐說清楚,也讓妹妹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雲錦眸子一凝,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急切了,就笑笑,然後道:“妹妹你想多了,你並沒有惹姐姐生氣,隻是姐姐有點心急。你送給姐姐用的香粉,果真是好東西,姐姐極喜歡,就連姐姐的那些手帕交,聞了味道,也都喜愛的緊,一個個都追著姐姐要呢,姐姐就想問問妹妹,那香粉可還有?”
雲錦想著那些人追著她求香粉的模樣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的心花怒放。
她這東西,可是獨一無二的。
雲淺雖然會做,可她根本就不用,所以這東西,也隻有她一人才有。
以往她雖也是眾星捧月,可如今,更讓她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姐姐……”雲淺聲音一頓,支支吾吾的,神情有點猶豫,“不是雲淺不願給你,而是雲淺現在手上當真沒有,那些香粉需要用料極多,雲淺是攢了半年的月錢才湊夠的,所以……”
說著,雲淺就低下了頭。
雲錦臉色一僵,也明白雲淺話中意思。
的確,她每月的錢都用不掉,想要什麽,直接找李氏就是,但是雲淺每個月的月錢,連一個小廝婢女都不如,沒有錢,是應當的。
她要是手頭上有不少銀子,雲錦才該氣憤呢。
“沒事兒,你手上缺錢,姐姐先給你一百兩用著,一百兩,總該夠了吧?等姐姐再需要,給你錢就是。”雲錦毫不在意的說,一百兩,都不夠她一個月的脂粉錢呢。
雲淺給她這東西又好,比脂粉強多了。
現在那些脂粉她都不用了。
“姐姐,不是雲淺不想幫你,而是……”雲淺唇角動了動,一臉的著急,“而是雲淺在替姐姐著急,你想想,這東西是你獨有的,那些人羨慕著你,圍著你轉,可你要把東西送給了她們,那你就不是獨一無二的了,那些人會分走很多關注你的目光,這樣,姐姐也真的願意麽?”
雲錦是什麽樣子的人,雲淺早就看清楚了,所以一句話,直接踩中了雲錦的痛腳。
要是這樣,雲錦也同意將東西分享給別人的話,那她無話可說,更會佩服雲錦的隱忍本事。
“你也說了,這東西不好製作,既然如此,那你就少做一點吧。”雲錦尷尬的笑笑,眸中閃過一抹陰鷙的光。
那些什麽好姐妹,都是為了襯托她的高貴存在的。
要是那些人都跟她一樣了,那她還如何獨領風騷?
“那便依姐姐的意思。”雲淺點點頭,柔聲道。
雲錦滿意的點頭,沒有想到這小廢物,有時候還是有點作用的。
“小姐,你怎麽就答應她了呢?”小夏在一旁幹著急,“那麽好的香粉,都白白便宜了大小姐,不放料,我們自己用多好?”
在小夏的眼中,雲淺才是最適合這樣清新淡雅的香粉的。
哦,前提是沒下毒。
“懶得用。”雲淺淡淡的掃了小夏一眼,“這種東西好雖好,不出門,不為了吸引人,我用它幹嘛?不如送給我親愛的姐姐,正好用來達成我的目的。哦,不,正好用來還治其人之身。”
小夏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小姐真是太可怕了。
“行了,別裝了,你這模樣,一天得裝個百八十次。”雲淺涼涼的回了一句,“你去做事吧,我去做香粉。”
“哦。”
在另一處院落的書房裏,鳳清燁整個人都有點不一樣了,少了點儒雅的淡定,多了一點說不出的壓抑。
身邊的侍衛都沒有要緊的事情,都不敢靠近鳳清燁。
生怕遭遇自家爺的低氣壓襲擊。
簡直太虐了。
“你整天窩在你書房裏幹什麽?要緊的事情不去做,你是不是不想……”青鸞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鳳清燁的麵前,對他現在的態度,不解到了極點。
甚至還有點憤怒。
他再不去想辦法,不接近雲淺,怎麽能讓她覺醒?
不覺醒,那血怎麽能用?
時間期限還有最後一年,要是這一年中她都沒有……
那……
想著,青鸞就差點對鳳清燁出手。
鳳清燁抬眸,淡淡的掃了青鸞一眼,“怎麽?你看起來比我還著急?青鸞,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想著瞞著你?”青鸞心中一凜,立馬變了臉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這不是為你著想麽?隻有早日讓她覺醒,事情才會明朗,我雖然不支持你太著急,可也不會看你就這麽什麽都不做啊。”
“當真如此?”鳳清燁笑,隻是笑中有點意味不明。
青鸞鄭重點頭,“自然如此,除了這個,還能如何?要不然我要她的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