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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越王宮內的爭議【上】

  范蠡也鬱悶的,他那裡相信楊子璐能夠有讓勾踐和他范蠡後悔的可能?再說,這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在這個年代,女人雖然不比衣服,但就好像貨物,只要不是妻子,隨時都可以送出去。貴族的侍妾更是比女支好不了多少,經常被派去陪侍門客和客人,生出來的兒子都不知道是主人是還是那個風流客人的兒子。


  這在貴族之間卻反而沒有人因為這樣而鳴鳴自得,感覺自己給主人家戴了綠帽,而是感謝主人家,而主人家同樣還會感到榮譽。生了下令的那個兒子主人家更是會養了起來,不會殺了。當然,這個兒子不會有繼承權,待遇和和尋常僕人差不多。


  當然他不知道楊子璐雖然有著冷血的一面,卻也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因為兩次被父母拆散感情的事情,而對於感情特別珍惜。更別說這個時代的人對於愛情方面非常純情,專一,當其他人對你付出真誠,哪怕你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恐怕也有一絲感動。更別說楊子璐不是一個在感情上是鐵石心腸的人,對此他不鬧翻天才奇怪。


  靈敬源到底是老將,雖然沒有多少將才,但勝在經驗老道,在勾踐說完這話后,他就想到對策了。靈敬源沉聲說道:「主上,臣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靈公有話但說無妨!」勾踐被夫差羞辱過後,知道禮賢下士了。對於手下的人都非常的敬重和客氣。


  靈敬源聞言,登時感覺心情舒暢,就越發想盡心儘力的幫助勾踐。靈敬源說道:「如果開戰,不知道主上以什麼名義進攻漢國那?臣歷來征戰知師出無名,則士氣不振,百姓厭惡。而且……而且……」


  說到這裡,靈敬源有些難言之忍了,勾踐不由略微有些著急了,開口追問道:「而且什麼?靈公但說無妨!」


  靈敬源聞言,也豁出去了,咬了咬老牙道:「而且主上四年前敗於句吳(吳國)。」


  (史記中有記載,太伯之奔荊蠻,自號句吳。太伯就是吳國開國之祖,周文夫的伯父。句吳是古稱,也是正式名稱。不過時下世人都習慣稱呼為吳國,只有一些老人習慣稱呼句吳。)

  勾踐聞言,登時臉色黑的跟鍋底差不多,靠近勾踐的文種登時臉色微微一變,慌忙伸手拉了拉勾踐的衣袖,示意勾踐冷靜。


  靈敬源也偷偷看了勾踐一眼,雖然勾踐臉色難看,但不是沒有發作嘛?靈敬源本著為了越國豁出去的心態,也不看勾踐的臉色了,繼續直言道:「句吳霸佔我越國土地,剝削我越國財富,國人憤恨。現主上新歸,國家新安,國人思靜。且師出無名,國人聞出兵,恐怕……恐怕心中不滿,於國不安、不利!」


  勾踐也知道靈敬源這話別看很難聽,掀開勾踐的傷疤,但正所謂忠言逆耳,靈敬源這話並非沒有道理的。勾踐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羞怒,臉色也變得沒有那麼難看,微微朝靈敬源方向傾身,以示敬意,說道:「那以靈公所言,應該如何呢?」


  「按照范蠡所言,主上應該送還西施和鄭旦二美,此楊子璐應當不會繼續與越國為敵。所以臣認為,應該送還二美,暫時結好於蠻酋楊子璐。他日國力有所恢復,再行南征之事也未嘗不可!」靈敬源見勾踐聽得進自己話,不由大喜,說話也利索不少了。


  范蠡聽到靈敬源要送還西施和鄭旦給楊子璐,范蠡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陣翻江倒海,一股難受之極的感覺湧出,不由自主脫口而出道:「不可!」


  靈敬源聞言,登時雙目怒睜,心道,那個奸佞小人在慫恿主上冒險。但看到說話的人是勾踐的左右臂范蠡,靈敬源這才深呼吸一口氣,微微壓下幾分怒火,質問道:「范蠡此言是何解?你身為臣子莫非想慫恿主上為齊桓公伐楚不成?」


  齊桓公伐楚是一個故事,齊桓公五十多歲的時候娶了蔡國國君的妹妹,名蔡姬。蔡姬為人活潑調皮,非常有活力,而齊桓公大概因為老了,對活力有著不少的嚮往,對於調皮的蔡姬非常喜歡,平時蔡姬做調皮事情也很寬容。不想一天坐小船泛湖,蔡姬調皮,不斷搖晃小船,嚇得齊桓公半死。他此時都五十九歲了,落入水中豈不是會淹死?

  於是他再三呵斥蔡姬,不過大概太過寵愛蔡姬了,蔡姬不以為意,反而見到嚇住了齊桓公非常有趣。搖的更加厲害,齊桓公更怕了,又呵斥了一次,不想蔡姬卻對齊桓公說:「不怕,你掉到水裡我救你。」


  齊桓公那裡信,不說湖水冰冷還有他都已經快一個甲子的年紀了。掉到水裡得到個感冒是尋常事情,要知道這個感冒都會死人的年代,齊桓公那裡願意沒有事往湖裡折騰。雖然最後小船沒有翻了,但蔡姬卻是齊桓公氣得半死,齊桓公一怒之下將蔡姬打發回到蔡國。不想蔡國國君卻轉手將蔡姬送到了楚國,給楚王當姬妾。


  齊桓公知道后,當即臉色大變。他不過是想給蔡姬一個教訓,又沒有休了蔡姬。齊桓公感覺自己戴了綠帽子,立刻帶人殺向蔡國,打的蔡國屁滾尿流,緊接著就找楚國算賬,這就是著名的齊桓公伐楚。當然在歷史上是極力美化,說齊桓公為了讓楚國臣服周朝,向周朝納貢,但改變不了齊桓公因為一個女子引發的一場大戰爭。


  靈敬源其實這話已經往好了說,齊桓公好歹還是戴了綠帽子。但西施和鄭旦在感情上,和勾踐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為了兩個沒有感情的女人而引發一場戰爭,這未免是太過兒戲了?這個時候可不是春秋初期,這個時候是春秋末年,世人都開始從講究虛名、貴族榮譽中轉而追求實際利益。


  勾踐聞言,也明白靈敬源的意思,雖然他心中也太不贊同靈敬源的提議,不過他僅僅是一種不忿。那就好像明明自己是大個子,卻偏偏向一個排骨般的小傢伙屈服,還要送禮討好對方。但范蠡呢?勾踐疑惑的看著范蠡,他也不太明白范蠡處於什麼目的而反對靈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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