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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爭鬥

  那天同學會,向輝本來不打算去,沒想到他從岳父家裡出來,碰上了張剛。這張剛特別令人討厭,非要向輝開車載他去金凱酒店,向輝心事重重,也不想和他多說,便驅車前往,來到聚會的多功能廳,便拉著黃偉良坐在角落裡想和好友說說心事,他這幾天心情特別緊張,根本不想喝酒。又是這個張剛,拉著向輝不放,還說什麼向輝升了官,看不起同學了云云,向輝一怒之下,接過張剛手中的杯子,仰頭就喝了下去。他們同學中,還有個做小生意的叫白慶才,跟個張剛的狗腿子一樣,在邊上起鬨,說向輝和張剛碰了一杯,還應該和他也喝,向輝就這樣被灌了酒。


  但那天,他們喝的是三十八度白酒,向輝喝四五杯根本不算什麼,或許他太累了,頭暈的很。黃偉良見他這樣,不得不把他攙扶著,離開多功能廳。這次同學會,還有寶城和南漢市的同學過來,在六樓還開了幾個房間。組織這次聚會的梁明讓向輝先去那裡休息一下,等會再一起回去。向輝自從當上這個副局長,酒席明顯多起來,曹芝很擔心他的身體,黃偉良也是好心,聽從了同學的安排。


  到了六樓走出電梯,沒想到迎面碰上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整個樓道都是香風熏人,黃偉良最討厭這個味道了,他扶著向輝,靠一邊走著,沒想到有個女人竟然過來搭訕:「咦,這位先生,我和你一起扶他吧。」


  「不用,我們一會兒就走。」


  那女人有點不高興,一副撒嬌的模樣推了黃偉良一把,她的手裡,竟然還跟古代的女人一樣,拿著一個絲帕,那絲帕抖起一股香風。黃偉良趕緊閉氣也沒來得及,還是吸進了很多,他生氣了,想推開這個女人。卻覺得渾身發軟,隨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黃偉良醒了,他能感覺到身邊有人,帶有那種濃烈的香味,令黃偉良一個激靈,剛睡醒的迷糊一下子就不見了。他就算不記得別的事情,腦子裡下意識的反應是自己被暗算了,他借著朦朧的月光,輕手輕腳地起來,想要穿上衣服,那個女人忽然說話了:「你要幹嘛?」


  「上廁所。」黃偉良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急智。


  那女人在床頭上摸索,燈亮了,黃偉良不等她扭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拿起一件衣服的袖子塞進她嘴裡,還用絲巾把她綁在床頭。他三下兩下穿好衣服。拿著鑰匙串上的水果刀對著她:「我朋友在哪個房間?不說我花了你的臉。」


  那女的嘴被堵著,眼睛卻下意識往邊上一看。


  「隔壁?」


  見她點頭,黃偉良又用她的毛衫把人再綁了一遍,拉拉夠結實,這才關了燈,輕輕打開門,往外看去。剛好對面的房間,有個人影縮回去,並且,沒有關門。黃偉良覺得那個頭顱就是搭訕自己的女人,他輕輕走過去,推開門,衛生間里的燈亮著,房間里並不黑暗,聽到有個深沉的呼吸聲。還喃喃了一下,很像劉向輝。黃偉良暗暗罵了一聲,差點上當。他摸過去,朦朧里看到兩人並卧在床上,靠門口是個女人,蓬亂的頭髮在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黃偉良撲過去,卡住了她的脖子,他騰出一隻手,開燈,推了推向輝,沒醒,他掐了一把,向輝疼地悶哼一聲,呼一下坐起來。


  黃偉良又推了一把懵懂的向輝:「快穿衣服。」他三下兩下把那女人的嘴巴堵住,捆好。向輝也穿好了衣服,兩人出門,剛走了幾步,就聽見樓道里吵吵嚷嚷的,迎面來了幾個警察,後面還有記者跟著。那記者把鏡頭朝著向輝,黃偉良喊了一聲,猛推了一下記者,剛好電梯門開了,卻沒人上下,黃偉良和向輝走了進去。


  前面的警察罵了一聲什麼,那記者急匆匆跑了,電梯門關住的剎那,黃偉良覺得警察就停在向輝的房間門口。


  黃偉良和向輝直接到一樓,這裡的保安大概還沒接到什麼通知,他倆假裝鎮定的走了出去。酒店有個地下車庫,樓前還有幾個臨時停車位,黃偉良和向輝的車幸好都在這裡,他們急急離開,不敢回家,在楊老戶寨的辦公室,商量起對策來。


  黃偉良醒來時,第一時間認為有人想訛詐,他沒有報案,是因為向輝是官員,不管怎麼說,這事傳出去對他影響太壞了。


  「老黃,幸好你醒來了,不然,咱倆這人可就丟到海溝里去了,特么,這是要害咱們哪。」向輝強自鎮定,嘴裡在調侃,但顫抖的手,說明了他心中的懼怕。


  黃偉良沒揭穿老同學,他也心有餘悸著呢:「向輝,這不是釣魚執法吧?那些都是自願上鉤的,哪有咱這樣被放倒的?」


  「什麼放倒?你不是喝多了的?」向輝說到這裡,忽然愣了:「今天那酒不對勁,我才喝了幾口,怎麼會醉?你沒喝,怎麼也會醉?」


  黃偉良簡單說了一下過程,向輝著急地:「哎呀,看來這是針對你我的。」


  「你說,這是不是那個神仙跳?安排好了捉/奸訛錢的?咱倆可都是能拿出十萬八萬不覺得多麼心疼的。」


  「是你不心疼。「向輝還有心情開玩笑,黃偉良覺得,他是借開玩笑調整自己心態。


  果然,向輝眉頭鬆開時,說道「酒店一般都有視頻,我讓人去調出來,看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他打電話給表弟,說明了事情。


  「我表弟人活道,不管是市局,還是分局都有人,讓他幫著打聽一下。」向輝這時候,腦子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猜想是對手要害他了,黃偉良,不過是被自己牽連了的倒霉蛋,他不想讓同學跟著擔驚受怕,並沒說出實情。


  要說每天找張光勇的人很多,有人是真的彙報工作,也有去表忠心的,那些人為何會盯著呢?何況,自己做事很低調的呀,向輝趴在桌上想了很多,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他這個教育局副局長,對市長來說根本就不是菜,就算去表忠心,市長也不會搭理,理你有用嗎?可偏偏,市長搭理他了,他們還在一起深談過,反常即為妖啊,那些人懷疑上自己了。


  可,他去找市長,也是悄悄進行的呀,除非,那些人監視張光勇了。


  向輝心裡一緊,很有這個可能的。張志剛出事,雖說是省紀委辦的,可資料是從中紀委來的,很難說他們沒有買通紀委的什麼人,離選舉已經迫在眉睫,趙建軍和張光勇到底誰能在這場博弈中勝出,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


  兩人在辦公室待到半夜,向輝的表弟過來了:「表哥,金凱酒店的六樓,根本就沒有視頻,那一層一般情況是不許人去的,聽說電梯也不停。」


  「哪有,我們就是坐電梯上去,又坐電梯下來的。」向輝的話還沒說完,就想起他們下來時的電梯,在金凱酒店大堂的後面,出來要繞個圈,忽然明白為何保安看到他們跟空氣一樣了,那個電梯是專用的,從那裡出來的人,都是見不得光的,難怪保安都不肯多瞧了。


  「咱們的同學會,就讓人做手腳了,為何在六樓開的房?」


  事情牽扯太多,向輝和黃偉良都不可能繼續查下去,他們既沒人又沒資格,怎麼查?

  第二天一早,向輝便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市長,他知道暗害自己的人,就是抓住也是小毛毛蟲,根本動不了趙建國、陳凱他們一根汗毛,向輝的目的,是要提醒張光勇,這些人監視他,或許對他也會下卑鄙下流的手段。


  張光勇還真的挺不錯的,他做了一些布置,保護向輝的安全,對方被張光勇的假象迷惑,剛開始放棄了利用向輝打擊張光勇,但幾天過去,他們明白上當了,還是把向輝抓走了。


  黃偉良這時還不知道曹芝就是為此昏倒在家的,要不是她養的小狗拚命叫,鄰居過來敲門沒人應,她們趴窗戶上看見曹芝倒在地上,曹芝的身體還不知道要受多大傷害呢。


  黃偉良和玉良去醫院,曹芝一直迷迷糊糊的。不然,黃偉良現在哪能安穩地坐在家裡呢?也深了,黃偉良在卧室轉了一圈,看妻子睡得很熟,心裡略絕寬慰,悄悄退了出來,在書房的小床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他去敲向輝的家門,卻沒人應,大概曹芝妹妹把姐姐帶走了。


  林燕因為服用了鎮靜的藥劑,神情懨懨,黃偉良讓妹妹幫著照顧妻子,他急急地出去了。


  這一天,天氣雖然有點冷,但很晴朗,陽光也顯得特別的明亮,Y城的老百姓,平靜悠然地過著平淡的日子,誰能想到,他們的市委書記趙建軍和代理市長張光勇,卻在進行著殊死的爭鬥。官場如戰場,誰的心不夠黑,誰的手不夠狠,誰就會一敗塗地。


  二月八號,也就是明天,Y城市政府就要進行選舉了……鞠躬感謝諸位同學的粉紅票支持!!!今天三更,懇請正版訂閱。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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