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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宣旨1

  北冥烏王府。


  大門口,蘇明看著大門打開,看著手牽手並肩走出來的倆人,特別是看到那一身冷氣的烏王趕緊請笑著安道:“奴才給王爺王妃請安。”沒人理他,站在上邊的那男饒表情似乎更冷了幾分,趕緊掏出聖旨,“烏王妃聽旨!”看著站在上邊的氣質溫婉的女子道。


  蔣玉蓉看了看身邊的人,想起他過不必跪任何人,便就站著道:“烏王妃蔣氏接旨。”


  蘇明看著不下跪的倆人,心中惱火,卻不敢多一句,廖和不就是前車之鑒?

  身後的太監見著烏王妃沒下跪,眉『毛』立刻豎了起來,喝道:“烏王妃好大的膽子見了聖旨竟敢……”啪的一聲,話還沒完就挨了一個大巴掌。


  “糊塗東西!聖上早已免了王爺王妃禦前行禮,雜家都沒開口呢,有你話的份了啊?!”蘇明毫不留情的給了義子一個巴掌。


  “是是是,奴……奴才……”太監捂著臉哆哆嗦嗦,顯然想起了廖和的下場。


  “還不退下去,沒眼力見的……合子!”蘇明還完就見合子麵『色』慘白,吐了一大口血。


  “幹……幹爹,救……救我!”合子軟趴在地上,鮮血不斷地從口裏湧出。


  “請王爺手下留情!”蘇明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


  蔣玉蓉沒看見慕容痕出手,怎麽就這樣了呢?看著眾人都在,隻得聲輕聲嗬斥:“阿痕!”


  慕容痕低頭看著一臉不讚同有些怒氣的女子,哼了一聲也聲道:“他罵你!”


  蔣玉蓉看著還理直氣壯的模樣男人,心中微歎。


  慕容痕不想看到這些人,他的玉兒為了這些人對他生氣,若不是為了不讓玉兒更生氣他早就當場撕了這些人!鷹眼看著地上那聖旨,抬起手,手忽然呈鷹爪狀,地上的聖旨瞬間到了手裏,牽著蔣玉蓉的手轉身回去,末了瞥了眼站在底下的蘇明眾人,隻一眼瞬間閃過冷光。


  大門重新關上,蘇明看著早已沒了氣息的合子,抹了抹淚,忍著心中的恨意,招招手“抬走。不許多言!”


  “是!”


  府內過道上,慕容痕看著蔣玉蓉臉上沒有笑容,水眸裏帶著幾分怒氣,“玉兒不要生氣。”慕容痕捏了捏始終握在手裏的玉手,鷹眼有些犀利,語氣有些莫名的委屈還有點點冷意,“玉兒不要老是為了不相關的人跟我生氣。”


  蔣玉蓉聽著那略帶委屈的音『色』,心情複雜,停下腳步,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某人似有察覺握的更緊,眉頭微皺地看著臉上不大樂意的某人問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他們跟你生氣?”


  慕容痕挑眉,難道不是?每次不都是為了那些不相關的人生他的氣。所以某人很老實的點頭。


  蔣玉蓉忽然有些窩火,很想揪著某饒衣襟怒吼,看了眼身後跟著的侍衛丫鬟,深吸一口氣,抬步往前走。


  慕容痕看著不跟他話,直徑往前走的女子,也抬步跟著走快一步跟在身邊,心中更想著如何把剛剛宣旨的那些人給殺了。“玉兒。”拽了拽越走越快的女子。


  “你得知道,我不是為了那些人跟你生氣,我生氣的是你,我是氣你濫殺無辜!你之前就答應過我,不會再濫殺無辜的,今日你又這樣。”蔣玉蓉停了下來,水眸滿滿的指責地看著麵『色』有些冷意的慕容痕道。


  “他不是無辜,他罵你,該死!”


  “……”蔣玉蓉眉頭似乎擰成一股麻繩的慕容痕,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呼出,價值觀不同……彼此無法了解彼茨想法……算了,不能一步到位,隻能引導,想了想放柔了語氣道:“他也沒罵我什麽,不過是在提醒我下跪接旨罷了。蘇公公已經教訓過他了,你又何必出手呢?你是王爺,他就一奴才,他也不值得你出手不是?”


  慕容痕看著麵『色』緩和,語氣還是那麽溫柔的蔣玉蓉,帶著些許冷意的麵『色』也緩和了許多,“罵你就該死!”


  “……”蔣玉蓉心中歎氣,“好了,不他了,走吧。”牽著某饒手往主殿走去。


  “玉兒不要生我的氣。”慕容痕被蔣玉蓉牽著跟著往主殿走去,看著臉上沒多大笑容的蔣玉蓉,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心中卻想著以後少在玉兒麵前殺人。


  蔣玉蓉聞言,轉頭看著注視著她的男人,微微一笑道:“不氣了。”氣也沒辦法讓那太監活過來,也沒法更改你的價值觀。


  慕容痕看著雖然微笑卻是帶著無奈的,也沒有了那種舒心的笑,眉頭微微皺了皺。


  到了主殿,脫下披風,抱著湯婆子,蔣玉蓉轉身看著坐在椅子上依舊盯著她看的慕容痕,走過去倒了杯溫茶才要遞給某人,就被某人奪了茶杯拉過來,圈在腿上,固在懷裏,盯著看。蔣玉蓉見著慕容痕這般模,把她盯得似乎是她無理取鬧一樣,真是服了他了。“怎麽就板著臉對我?”


  “玉兒還在生氣。”鷹眼一瞬不瞬的看著那雙水眸。


  “沒櫻”蔣玉蓉有些哭笑不得地著,這人怎麽……這麽真難纏……蔣玉蓉心中吐槽。


  “櫻這裏……”慕容痕抬手輕輕碰了碰蔣玉蓉的眼瞼,又輕撫蔣玉蓉的嘴角,道,“這裏不高興。”


  蔣玉蓉無奈,將頭湊過去朱唇點零俊臉,道:“信了吧?”


  “嗯。”看著終於水眸帶著點點笑意,慕容痕滿意地點點頭。


  “……”真是……服了這人,看著慕容痕手裏拿著的明黃『色』的聖旨道,“那聖旨寫的什麽?給我看看。”


  慕容痕將聖旨拿出來拿給蔣玉蓉,鷹眼撇了一眼那明黃『色』的布帛,眼底嘲諷。


  蔣玉蓉看著手裏的聖旨,展開一看,主要內容寫的是冊封左相府嫡女王好兒為烏郡王平妃,封號端淑,以親王嫡妃之禮迎娶,讓她這個郡王嫡妃親自『操』持不得有誤。左相嫡女,她見過的,接觸不多,對她的評價也就是中規中矩。烏郡王平妃……


  蔣玉蓉看了眼和她一起看聖旨的人,這麽快就有了三了,這地位甚至比她還高,她是不是要準備進入宮鬥階段了?心中莫名的煩燥,“之前不是有太後懿旨賜的側妃嗎?如今又多了一個平妃,王爺好福氣。”


  慕容痕聽著似乎帶著笑意又似乎帶著惱意的聲音,看著淺笑著看著他的女子,想了想道:“側妃改為平妃,白家女改為王家女。”


  嗯?側妃變為平妃,白家女改為王家女……慕容痕這麽是什麽意思?白家女是如今僅存的大族貴女,王家女是權臣的女兒,這個有可比『性』嗎?還是另有深意?仔細回想一下李強給她送來的各路消息,左相王梁最近頗得慕容淵的信任,慕容淵……


  “玉兒在想什麽?”


  蔣玉蓉看著慕容痕,這人連懿旨都沒見到就知道側妃出身何處,這等本事若讓龍椅上的人知道了那還撩。秀眉微蹙直接問道:“聖旨本應該給你下的,是你娶平妃又不是我娶平妃……而且左相王梁是慕容淵的近臣,王好兒又是王梁的嫡女,王好兒如今被賜封為烏郡王平妃,她……是臥底嗎?”


  “臥底?”探子嗎?慕容痕想著。


  “細作的意思。”一不心了個現代詞,蔣玉蓉解釋道,不過依慕容痕的聰明程度,應該能猜到這個詞的意思。


  慕容痕聽言,笑著問道:“玉兒怎會覺得王好兒是細作?”


  “因為王梁與慕容淵是君臣關係,王梁如今深得慕容淵的器重,加之慕容淵對王府的疑心越來越重,綜上所訴,我覺得王好兒很有可能是細作。”眨巴著水眸看著慕容痕。


  “沒錯,王好兒就是慕容淵派來王府當眼線的。”慕容痕看著他的玉兒如此聰明,笑著點頭,肯定了蔣玉蓉的猜測。


  蔣玉蓉看著那雙鷹眼有那麽一瞬的戾氣閃過,想了想問道:“王好兒的下場注定是……死,是嗎?”


  慕容痕聞言,看著蔣玉蓉的鷹眼有些躊躇,想著剛剛因為他殺了一太監,他的玉兒和他發脾氣,還是不?抬眼看著看著他的溫柔女子,還是點頭道:“是。”


  蔣玉蓉無聲歎了一口氣,一個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從嬌生慣養,本該衣食無憂地過完這一輩子,誰能想到這潛伏工作還沒開始,她的動機就被敵人知道了還冷眼看著,哎……這是不是史上最失敗的臥底行動?若是在敵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不心『露』出破綻被知道而處死那還有點作用。這沒行動就被瞧個明白,就不就是白白送死嗎?

  “玉兒。”慕容痕看著緘默不語的蔣玉蓉,輕聲帶著心翼翼的喚道。


  聽到慕容痕的呼喚,蔣玉蓉抬頭回望,抬手『摸』了『摸』俊臉,笑著道:“我知道,政治立場不同,政治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好兒是細作,且一開始就被你知曉,她的結局注定是悲慘的,我隻是有點同情她而已。”


  “玉兒……你怕不怕我?”


  “我若怕你,早就跑得遠遠的,怎麽還會被你抱著與你聊?”蔣玉蓉笑著道。


  慕容痕看著笑得溫柔的蔣玉蓉,目光堅定地道:“玉兒,我和慕容淵之間,我必勝,他必敗!”


  難得慕容痕和她主動提及,蔣玉蓉順勢問道:“然後呢?你想稱帝?”


  “不,我不想稱帝……”慕容痕看著蔣玉蓉想了想才繼續道,“隻想毀了慕容王朝!”隻想毀掉整個下!


  蔣玉蓉聽言,心中顫了顫,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想法。


  “玉兒,你不可以怕我。”鷹眼緊緊的鎖著眼前的女子。


  “好。”蔣玉蓉抬手撫了撫慕容痕的俊顏,點頭笑著道,自動岔開話題,“對了,迎娶平妃之事,阿痕有何打算?”


  “沒怎麽打算,玉兒不必理會。”慕容痕因為蔣玉蓉的答應,心情愉快。


  “你是讓她進府還是不讓她進府?”


  “若不讓她進府也會有其他饒,就讓她進。”


  “婚宴呢?”


  “不辦。玉兒不必理會就是。”慕容痕把玩著蔣玉蓉的手,緩聲道。


  “知道了。隻是做得這麽明顯落了慕容淵的麵子,隻怕慕容淵越加記恨你。”蔣玉蓉看著不當回事兒的壤。


  “嗬,怕就怕他不記恨,他越記恨越好。”慕容痕想了想提醒一句,“玉兒,到時不要對那個王好兒好。”


  蔣玉蓉實實在在的白了慕容痕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當我傻嗎?我也是官家出身的,如何不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的,更何況我是你的妻子。你就以為我是個濫好人不成?”是她表現得太懦弱沒用沒腦子嗎?蔣玉蓉自己在心裏反省。


  “我不是看玉兒容易心軟才……玉兒,我錯了”慕容痕開口解釋,結果看著心儀女子越發冷下來的臉趕緊賠不是,將人摟得更緊。


  蔣玉蓉沒好氣地嗔了一眼一臉討好的某人。


  “玉兒,我有樣東西要還給你。”慕容痕放開蔣玉蓉,起身往櫃子走去,抽出抽屜,拿了樣東西轉身走了過來。


  蔣玉蓉看著慕容痕,還她東西,什麽東西?正想著便見慕容痕已來到跟前。


  “玉兒。”慕容痕看著有些走神的蔣玉蓉,將手裏的東西遞到蔣玉蓉麵前。


  蔣玉蓉回神,低頭一見,伸手拿過匕首,竟有些不可思議,那日驚險的情形又回旋於腦海。


  慕容痕看著蔣玉蓉麵『色』又白了幾分,趕緊將人摟入懷裏,有些自責自己過於迫牽“玉兒不怕,有我。”


  “阿痕,那日幸好我有帶著這匕首,才能割斷捆住手腳的繩索及時逃跑。”蔣玉蓉搖搖頭,笑著道。


  “我知道,隻是玉兒為何那日會帶著匕首?”


  “這是父親給我防身用的,每回出府你沒在身邊的話,我都會隨身帶著的,以防不測,沒想到這次還真救了我。”蔣玉蓉道。


  “以後也都帶著,無論我有沒有在你身邊。”慕容痕道。


  “好,聽你的。”蔣玉蓉點點頭。


  北冥禦書房。


  時值慕容淵正在禦書房與王梁商討國事,聽了蘇明的匯報,怒不可遏,“哼!慕容痕他好大的膽子!”嘭的一聲,慕容淵掃落龍案上所有奏折,瞪著眼又罵道,“他慕容痕算什麽東西!不過是被先帝當成出氣筒的賤種罷了!如今在朕麵前擺什麽威風!朕真是受夠了!”


  “陛下息怒!奴才也是厭惡極了那烏王,隻是如今陛下還未能對其有十全的了解,陛下萬不能輕舉妄動啊,陛下。”蘇明跪在地上勸道。


  “陛下,蘇公公言之有理,陛下切不可一時意氣用事。”王梁也跪在地上,勸到。


  “忍!朕忍到何時才算結束?!朕貴為一國之君,卻對一個郡王百般退讓,這傳出去朕這個皇帝顏麵何存?!朕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陛下息怒,陛下忍一時之氣方能取得最後的勝利。古往今來,哪一屆帝王為了鏟除國之禍害不都是先對其百般忍讓恩寵,待時機一到便斬草除根嗎?請陛下三思啊!”王梁誠懇地道。


  慕容淵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抬抬手道:“左相言之有理,平身吧,是朕浮躁了些。”


  “謝陛下,陛下也是除賊心牽”王梁起身謝道。


  “陛下,右相劉源求見。”一報門的太監稟報道。


  “傳。”


  “臣劉源叩見陛下,陛下萬安!”劉源進了禦書房,便對著慕容淵行禮。


  “平身。何事?”


  劉源對著王梁拱了拱手算是見禮,又撇了眼散落在地上的折子,不敢多做停留,趕緊道:“回陛下,臣收到一封奏折,南媚三皇子被廢了。”


  “哦?呈上來!”


  蘇明走下去拿過折子便走向慕容淵。


  “哦,可知什麽緣故?”看了折子,慕容淵問道。


  “回陛下,微臣已派人去查探。”


  “嗯。”慕容淵看著劉源,靠著椅背,想了想道,“朕聽右相三子劉琪的嶽父是個……商人。”


  劉源看了看龍椅上的人,道:“哦,正是,元親家在行商上頗有心得。”


  “哦,知道了,若無要事便退下。”慕容淵漫不經心地問道。


  “稟皇上,吏部侍郎任遊昨日突發惡疾,適才來報巳時三刻去了。”


  “哦,讓禮部代朕送他一程吧,他當了二十多年的吏部侍郎,雖不出『色』卻也兢兢業業,封他個二等晉安侯吧。”慕容淵道。


  “是。陛下這吏部侍郎如今空缺,臣舉薦賦閑的黃健為吏部侍郎。此人滿腹經綸又心係黎明百姓,是個難得的人才。”


  “黃健……朕記得他是良維帝四十三年恩科二甲第四十三名。”


  “皇上聖明,此人曾當任過湘州知府,因不會向上級獻媚又與下屬關係不和,被尋了個由頭罷了官成為候補,至今賦閑在家。”劉源道。


  “是塊硬石頭。左相覺得呢?”慕容淵點點頭,看向王梁問道。


  “臣以為,此人可以勝任吏部侍郎一職。”王梁抱拳道。


  “先讓他去大理寺呆一年吧。”慕容淵道。


  “臣遵旨。”劉源看了看上頭,“臣告退。”


  慕容淵看著王梁道:“左相,朕為何讓那個黃健先去大理寺,又不給他任何官職品銜。”


  “大理寺的人向來不近人情,又排外,想來,陛下是想挫一挫這塊硬石頭的傲氣,磨掉一些邊邊角角。”王梁笑著道。


  “左相眼光毒辣,不錯,這正是朕的用意,且看這個黃健是否有真才實學,再做決斷。”


  “皇上聖明。”


  “哦,右相那位經商的親家叫什麽?”


  “呃……微臣不知。”


  “陛下,奴才知道。”蘇明道。


  “看。”


  “是,此人叫元有金,是徽州人士,祖上有過一位進士,卻也不出『色』不過當任一個閑職罷了,嗯,元有金在元家排行第四是庶子,十三歲便跟隨他的叔叔外出經商了。”


  “好你個蘇明啊,嗬嗬嗬,朕還不知道你對這些旮旮旯旯的事兒這麽清楚。”聽完慕容淵笑道。


  “奴才幼時和這個元有金有過幾麵之緣而已。而且瞧著這人頗為吝嗇又精明,印象深刻便記下了。”


  “吝嗇好啊,吝嗇才能如他的名字有金子啊,朕現在缺的正是這種吝嗇的人。王梁。”慕容淵道。


  “臣在。”


  “朕命你去會會這個元有金,朕要利用他幫朕充盈國庫。”


  “是。”


  “哦,右相三子膝下是不是有一嫡女?”


  “回陛下,正是,此女今年八月剛及笄,閨名為劉湘。”王梁著心中已有定數。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啊,明年開春選秀,秀女名單上添上這女子的名字,哦,先不要告訴這個元有金。”慕容淵慵慵懶懶的靠著椅子道。


  “是,微臣明白。”


  “跪安吧。”慕容淵揮揮手。


  “是,臣告退。”


  蘇明拿過太監的茶盅舉著道:“陛下請用茶。”


  慕容淵接過,心中堵著一團氣,猛地把茶盅摔在地上,靠著椅子閉上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皇上!”蘇明見狀趕緊跪在地上。太監們也都跪地俯首。


  慕容淵揮揮手,底下跪著的太監起身往外走去。


  慕容淵睜開眼,看著金龍盤柱,目光深邃,良久歎了一口氣,聲地道:“哎!朕……窩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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