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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各方猜忌1

  到了相國寺,慕容痕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眼底暗流波動,蔣玉蓉下了馬車就看到有些僵硬的慕容痕,走上前,輕輕握住那撰成拳的手,慕容痕感受到手背傳來的暖意,看向身邊的人兒,眼底的波濤漸漸平息。


  蔣玉蓉牽著慕容痕的手慢慢的走上台階,一共九十九階,平時沒怎麽走動的蔣玉蓉到了頂部有些麵紅氣喘,看著呼吸平穩麵『色』平常的某人,蔣玉蓉決定以後要多鍛煉身體才校

  慕容痕跟著蔣玉蓉進入寺內,卻沒有向神佛跪下祈禱,而是打量起來,隻不過耳朵和眼角一直注意著蔣玉蓉,聽著蔣玉蓉嘴裏碎碎念,聽到蔣玉蓉為他祈求平安時,忍不住愣神,心裏有一股不知名的暖流,暖暖的,原來…這就是被入念的感覺嗎?蔣玉蓉向佛祖磕完頭就看著某男盯著一處地方發呆的呆樣,忍不住輕笑,“想什麽這麽出神?”


  耳邊傳來溫柔帶著笑意的聲音,慕容痕回神看著蔣玉蓉,眼神有些深邃。蔣玉蓉見他這副模樣,以為他不喜歡這寺內的檀香味,笑著道:“後山風景不錯,我們去那走走。”拉著慕容痕走了出去。


  京中大多數人沒見過慕容痕,但不代表沒人不認識蔣玉蓉,所以,蔣玉蓉挑了一條人跡較少的路上山,一路上也遇到過一些老百姓,他們也微笑的看著這對夫妻,顯然他們是不認識眼前的人。


  其實,對於老百姓來,誰給北冥國丟臉他們不關心,他們關心的隻是誰能給他們帶來安穩的生活,關心的不過是柴米油鹽。對於烏王的態度隻不過是人雲亦雲,隨波逐流,深層次是想不到的,自然也不會去想。隻有那些文人墨客,知識分子,國之棟梁才會去在意誰給國家抹黑臉。


  對於一路上向慕容痕和蔣玉蓉『露』出友善的點頭問候的百姓,慕容痕是意外的,不過瞬間,慕容痕就想通其中關係,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低頭看了一眼麵帶微笑的蔣玉蓉,垂眸思慮。


  到了山頂,看著廣闊的視野,蔣玉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摘下一片樹葉,微笑的看了一眼慕容痕,吹起了“歡樂頌”,愉快的曲調,讓慕容痕漸漸淡忘了剛剛那一瞬的不快。


  一曲完畢,轉身看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慕容痕,微微笑,對著慕容痕又吹起一曲清心曲,曲聲不複剛剛那首的歡快,輕柔舒緩,配合著山頂的涼風,讓人忍不住放鬆身心,感受這山頂的的空曠和清新的空氣。


  一曲完畢,蔣玉蓉便和慕容痕在山上四處轉悠,在寺內用了齋飯倆人才下山。回程的時候,慕容痕並沒有騎馬,而是和蔣玉蓉同坐馬車。馬車內,慕容痕一直聽著蔣玉蓉給他講的時候的趣事,靜靜地聽著,靜靜地看著講的眉飛『色』舞的女子。蔣玉蓉時不時地詢問,盡可能的引導慕容痕與她交流。


  一路和慕容痕閑聊,到了王府蔣玉蓉在主殿和慕容痕分開時,蔣玉蓉笑著對慕容痕道:“謝謝你今陪我出去,今是我的生辰,我很開心。”


  慕容痕看著漸行漸遠的蔣玉蓉,低眉,今是她的生辰,七月二十七號…默默記住。


  回到偏殿,佘嬤嬤就迎麵走來,慈愛的看著蔣玉蓉道:“王妃,這是老奴做的,王妃試試合不合身。”完,佘嬤嬤就將一套精致的王妃輕裝服飾展開,淺紅『色』,花枝纏繞,百鳥高歌,栩栩如生,端莊大方又大氣,精湛的繡工就連一直以己為傲的蔣玉蓉都不得不甘拜下風,在佘嬤嬤期待的眼神下穿上這套華服,丫鬟們滿眼驚豔,呆呆的看著蔣玉蓉,佘嬤嬤滿意的點點頭,王妃繼承了夫饒美貌再加上自身溫柔沉靜的氣質就像那蘭花,讓人心悅……


  丫鬟們也送上自己的禮物,或荷包或香包。萊福在門口等待傳候,見到蔣玉蓉恭敬的將手上的禮物放在蔣玉蓉麵前的桌子上,道:“王妃,這是蔣大人和蔣夫人給王妃送來的生辰禮物,還有這一份……不知是誰送來的,混在蔣大人送來的禮物中一並送進來的。”完站到一邊。


  蔣玉蓉拆開蔣文浩和竇氏送來的,是蔣文浩親手釀的桂花酒,還有竇氏給她做的衣裳和首飾。再看看旁邊一個樣式精致的盒子,打開,一整套由上等白玉製作的鳳凰頭飾,額飾,手鏈,項鏈,雕工精細精致,那玉鳳凰似乎欲要從這盒子翱翔於九重之外!


  蔣玉蓉被這精致的首飾吸引,身邊響起丫鬟們的驚呼聲和佘嬤嬤的驚歎聲才回過神,轉頭看了一眼麵『露』疑『惑』的萊福,蔣玉蓉將盒子仔細翻查了一番沒有任何的紙條,這讓蔣玉蓉十分疑『惑』。揮退了萊福,轉手讓佘嬤嬤將這匿名的禮物放到庫房裏,又寫了一份家書讓佘嬤嬤派人送去錦州,又寫了一張紙條綁在雀兒的腿上……


  蔣玉蓉仔細思索有什麽人會給她送這麽貴重的禮物,她幾乎沒什麽朋友,不用考慮,她的父母給她的嫁妝幾乎搬空了蔣家家產,這麽貴重做工精致的玉飾,蔣氏夫『婦』是拿不出前來的,再已經送了禮物,也不用考慮……慕容痕,他都不知道今是她生日,那麽會是誰呢?不管是誰送的,蔣玉蓉打定主意讓這套首飾塵封箱底!


  禦書房。


  慕容淵緊皺眉頭,慕容痕居然帶著蔣玉蓉出府上相國寺,慕容淵除了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畢竟從他是從來沒出過城的,今日為什麽突然帶著他王妃出城?這個他見過麵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的五皇弟,現在想想,他…似乎過於“乖巧”!又想起阿泰爾齊的話,“烏王武功修為不低!”再想想他從就沒跟他們這些皇兄皇弟一起念過書,沒有人感興趣他平日裏都在幹什麽,大家似乎很自然的將他遺忘!聯想到之前的猜測慕容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朝靜謐的禦書房低低喊了一聲“來人!”。


  “陛下!”


  “時刻緊盯烏王府,給朕看牢烏王動向!”


  “是!”


  “蘇明!”


  “奴才在。”一旁服侍的大太監回道。


  “徹查慕容痕從年幼到出宮及現在的所有事件!”


  “喏。”


  左相王梁聽到底下的饒匯報,蹙著眉,對著站在麵前的壤:“去把紹兒叫來。”


  “是”


  不一會,門口就響起一個聲音:“見過大少爺。”


  “嗯。”淡淡的鼻音。


  進門的是一個長相清俊的男子,眉眼間有一股淡淡的銳氣,一身青衫長袍,賭飄渺俊逸。王博紹看著兩鬢斑白的男人,謙恭地道:“父親。”


  王梁抬頭看著長相出『色』的大兒子,眼底滿意,“哦,紹兒來了,坐。”指了指旁邊的太師椅道。


  “是。”王博紹剛坐下,就有丫頭送上茶水,瞧也不瞧一眼,看著王梁道:“父親找孩兒來可是因為烏王?”


  王梁知道自己大兒子的能力也沒多問,直接道:“是啊,紹兒對這事怎麽看的?”


  王博紹端起茶杯,看著嫋嫋煙霧,沉思了一會兒不答反問道:“烏王從未在人前『露』過臉,不知道父親對這事怎麽看?”


  王梁本就皺著的眉頭看著反問他問題的大兒子,悶著聲道:“他是咱們北冥國的……”


  話還沒完就被王博紹打斷,隻見他把玩手中的茶杯,淡淡地道:“即使他是北冥國的國恥,那又如何,又有誰限製了他的自由,還不是照樣封王,雖然他的王位來得……”頓了頓繼而道:“他是親王,朝中眾臣在他麵前依舊要俯首稱臣,他手上可是有生殺予奪的權利,且不朝臣如何,如若百姓欺辱他,他還不能斬殺一兩個懾威?可父親,您可見過烏王一麵?可見過烏王對辱罵過他的百姓動手過?”


  “這……還真沒櫻”王梁目光看向桌上的奏折,斂眉。


  “沒人見過烏王,甚至當今聖上也沒見過他幾麵吧,那就更別提尋常百姓了,父親覺得這……正常碼?”


  “你是……”


  王博紹輕輕搖晃指間的茶杯,看著杯中的茶葉浮沉,眉間的銳氣更濃,語氣帶著一絲嚴肅:“父親,這人呢太過乖巧太過安靜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是皇室中人。”完輕酌一口茶水。


  王梁心中一琢磨不覺驚出一身冷汗,沉著聲音道:“紹兒可是覺得這次烏王帶著王妃出城是一種信號?”


  王博紹搖搖頭,看著麵前麵代疑『惑』的父親道,搖搖頭道:“不一定,也許是也許不是,或許這些都是孩兒的猜想,而烏王隻是單純的帶著自己的妻子出城散心。畢竟孩兒沒跟烏王打過交道。不知知道烏王的品『性』、行為作風如何。”


  王梁和王博紹倆父子在書房裏密談。而右相府來了一位瀉色』匆匆訪客,右相的好友,新任太子少保白德義。書房內,白德義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源問道:“你,這烏王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劉源好笑的看著他這位發,笑嗬嗬地道:“你呀,別老是這樣緊張兮兮的,從就這樣一丁點事兒就想成大的事兒,不就是烏王帶著自己的妻子出城散心麽,有什麽好大驚怪的,那烏王妃我是見過的,是個溫柔婉約的女子,烏王能喜歡她也是情理之中啊,你就別老想些沒的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從來沒出門的沒『露』麵的烏王乍然出現在人前,這很奇怪啊!”白德義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哥們。


  “烏王疼惜自己的妻子,願意為自己的妻子拋頭『露』麵,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又沒礙著你,要我看啊,他要是不帶著王妃『露』麵我才覺得奇怪呢,別老瞎想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那些破事吧。”


  “哎,你別提了,我家那臭子一提起他來,我就有一肚子火,我大哥可是大家長,連我大哥都沒法我還能怎麽著,家中老太太又那麽疼惜他,我這是想打打不得,想罵又罵不得……”


  劉源笑著看著被他引開話題的好友,他不是不疑『惑』,而是他這位好友不適合弄權玩權,他不想讓他的好友陷入泥潭,雖然已身在泥潭裏,但能讓他少沾染些泥土就少沾染些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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