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第一柔妃> 第100章 四大家族各有謀算

第100章 四大家族各有謀算

  東宮裏,聽聞護國軍包圍東宮,各院妃嬪早已人心惶惶,見著護國軍衝進來便驚慌尖叫,有怒吼聲,有攔著不讓搜查的尖銳聲,有丫鬟嚇得摔了手裏的銅盆玉器聲,有護國軍冰冷無情的駁斥聲,有命令聲,有匯報聲,有摔東西翻東西聲,有啼哭聲……各種聲音應有盡有,皆從府內傳到府外。


  阿泰爾蓰辰眼裏隻剩下一片平靜,平靜地看著地上火光投下來的黑『色』人影,心中大定斷不會搜查出什麽贓物,因為……他根本沒做過的事!

  看著阿泰爾蓰辰老神在在的模樣,麵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待會就讓本王看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太子會如何難得的驚慌失措!


  護國軍包圍東宮早已傳到各府衙耳裏,都感到不可置信,餘後失勢,太子危已!


  而四大家族族長得知消息卻相信餘後絕對不會倒下,因為餘後手裏有一張連陛下都忌憚的王牌!那是可以號令世家大族的絕對王牌!而這張王牌如今在太子手裏握著他們一定要保住太子!如此,各世家大族的話權人都不約而同得帶著親信以最快速度趕往東宮,看著已入深夜的夜『色』,希望還來得及!


  一刻鍾後,東宮響起戶賀其的驚呼聲:“找到了!”戶賀其看著在東宮書房的書案抽屜裏的巫蠱娃娃,嚇得臉『色』煞白,跑出了書房,直奔護國軍頭領那兒去。


  護國軍頭領快步跑過來,看著跑出來的戶賀其問道:“在哪?”


  “在書房!”


  “跟我來!”護國軍頭領衝著身後的弟兄招手喚道。


  一行人跑向書房,當護國軍頭領看到那寫著陛下生辰八字,『插』滿針,額頭處畫了個紅『色』咒符的巫蠱娃娃,眼瞪得老圓,隨手拿起來,“撤!”一聲號令便帶著所有搜查的東宮的護國軍往門口跑去。


  “陛下!搜到了!在太子書房有一個巫蠱人偶!”那護國軍頭領雙手捧著那巫蠱人偶遞到阿泰爾茲麵前。


  “不!不可能!”阿泰爾蓰辰聽著護國軍的匯報猛地抬起頭,大聲喊道。


  阿泰爾茲看著麵前的巫蠱人偶,伸手拿過,眼裏盡是殺意!“畜牲!朕今日不但要廢了你,朕還要摘了你的腦袋!”音落手裏的人偶也被扔出去。


  “不!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父皇!兒臣被人陷害!”阿泰爾蓰辰驚恐地看著他麵前的人偶,對著阿泰爾茲不斷磕頭。


  站在道轎邊的榮源道長緊皺著眉頭,悄悄看了眼隻有拿著火把的護國軍再無其他人影的街道,思忖著怎的皇後娘娘還沒派人過來?看著太子的境況他也急出一頭汗……心裏打算著怎麽用道士的身份幫著太子幾句。


  “冤枉?陷害?你堂堂太子,誰敢冤枉你!誰敢陷害你!”阿泰爾茲滿眼殺意地看著阿泰爾蓰辰,從他看到這巫蠱人偶那一刻起,便不存在任何的父子之情!“傳朕口諭,太子謀逆……”


  “不!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父皇!”阿泰爾蓰辰跑下去跪在阿泰爾茲跟前,揪著阿泰爾茲的袍裾,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和驚慌失措,看到手裏的黑玉,猛地退開,拿出虞令牌,紅著眼對著阿泰爾茲道:“我有虞令牌在手!父皇你不能廢了我!也不能殺了我。”


  阿泰爾布泰瞪圓了眼睛,目光緊緊盯著那火光中依然黑得耀眼的虞令牌。


  阿泰爾茲緊皺著眉看著阿泰爾蓰辰手裏的虞令牌,瞪著眼看著阿泰爾蓰辰詰問道:“虞令牌怎會在你手裏?”


  ……


  鳳羽宮


  “娘娘,陛下親自去抄儉東宮,東宮大『亂』。”紅櫻走了過來報道。


  “知道了。”餘氏看著麵前精致的木匣,淡淡的道,看了一會兒,抬手打開木匣,拿出躺在裏麵的雕刻著‘虞’字的黑玉。


  “娘娘……”紅櫻不可置信地看著餘氏手裏的虞令牌,不是……給了太子嗎?


  餘氏將虞令牌那在手裏對著燭光看了好一會兒,好看的唇瓣彎起一絲美麗的弧度似嘲笑似滿足似喜愛。沒錯,這才是真的虞令牌,給阿泰爾蓰辰的那一塊是她從拿到這塊虞令牌開始便秘密的派能工巧匠仿製的,隻要不再日頭下辨別便足以以假『亂』真的假虞令牌!

  她當初製作那塊假虞令牌不過是給自己多一道防線而已,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用到那假虞令牌,卻沒想到還是派上用場,如今依舊與她不離不棄,依然是她的護身符!餘氏捧著虞令牌,輕輕地靠近那好看的唇瓣,又將虞令牌緊貼著她的臉,感受著虞令牌的冰涼溫度,嘴角帶著滿足愉悅的弧度。


  “紅櫻,你不懂,這塊虞令牌於本宮是多麽的重要,本宮不能沒有它,怎會輕易將它拱手讓人?”餘氏看著怔愣的紅櫻,嗬嗬笑道,“你放心,怎麽他也是從本宮身上掉下來的肉,他的命他的身體是本宮給的,沒本宮的允許他是不會倒下的。那假虞令牌是本宮讓工匠精心仿製的,在燭光下是辨別不出真偽。辰兒也算走運。”


  “娘娘……”紅櫻驚得跌坐在地上隻知道喚其稱呼。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餘氏看著滿眼驚恐臉上寫滿恐懼的婢女,揚起絕美的麵容,溫柔地看著對著燭光的虞令牌,是的,在燭光下在黑夜裏在黑暗中看不出兩塊虞令牌的真假,但在陽光下便能一目了然,隻因為這塊真虞令牌製作的材料太特殊,燭光下黑暗中是純黑『色』的,可在陽光下卻是透明的!除了世家大族族長和她還有阿泰爾茲再無旁人知道這個秘密……“人不為己誅地滅。本宮不過是為自己多做打算罷了。辰兒他……太不聽話了。”


  ……


  世家大族的族長趕到東宮時,問了一個護國軍才知道太子招攬巫師行巫蠱禁術!一個個麵帶錯愕,腳下卻不敢多做停留,正趕到時果然看著阿泰爾蓰辰手裏握著虞令牌,他們便知餘後早就將虞令牌拿給太子,心中不得不佩服餘後的心機謀算。同時也各自動起了異樣心思。


  “陛下!太子廢不得!動搖國本會使朝堂後宮不得安寧的啊!請陛下三思!”——風頭日盛的第二世家的西姆家族族長西姆慧嫻祖父西姆詢和。


  “陛下!太子仁厚忠孝,自協助陛下理政以來便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朝堂大臣世家大族都看在眼裏的啊!臣不相信太子會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蠢事來,其中必有誤解!還請陛下明察!”——第一世家族長禰慕泰西。


  “臣也不願相信一向為國為民的太子殿下會犯下慈忤逆之事,還請陛下明察!”——第三世家族長邇蒙攸。


  “臣也不願相信,定是雍奸』人所為,請陛下明鑒!”第四世家族長——浩赫越誠。


  阿泰爾蓰辰看著為他求情的四大家族族長,心微定,手裏緊握著虞令牌,看著阿泰爾茲的鳳眼的驚慌逐漸平靜。


  “你們!竟為了這逆子忤逆朕!你們好大的膽子!”阿泰爾茲看著四大家族族長都為阿泰爾蓰辰求情,恨不得搶了阿泰爾蓰辰手裏的虞令牌將其砸碎!

  “請陛下三思!”四位族長齊聲拜道。


  阿泰爾布泰看著四大家族都替阿泰爾蓰辰求情,麵『色』極其不好看,麵『色』陰沉得四周的火光似乎都暗了幾分。


  “證據確鑿!爾等卻要朕三思饒了這膽大包的逆子!你們!咳咳咳咳咳……”阿泰爾茲氣得滿臉通紅竟一口氣提不上來,大喘氣咳嗽不止。


  “陛下!陛下保重龍體!”眾壤。


  “皇上!您息怒,息怒。”爾禾趕緊扶著阿泰爾茲,給他順順氣。


  阿泰爾茲漲紅著臉,推開爾禾,看著嘴角銜著一抹放肆狂妄至極的笑意的阿泰爾蓰辰,看了眼跪在地上代表四大家族的掌權人,痛恨地閉了閉眼,他錯了,從他拿到虞令牌那一刻他就該將那牽製皇權的該死的虞令牌給毀了!可惜……


  阿泰爾茲沉著聲音,抖著手指著阿泰爾蓰辰道:“既然……你這麽想保住這太子之位,朕就讓你當一輩子的太子!所有護國軍聽命!”


  “是!”眾護國軍跪下。


  “沒有朕的允許東宮不許任何人進出,太子阿泰爾蓰辰永生不得踏出東宮一步!違者,斬!”冷酷的聲音響徹九霄,傳入三千禦林軍耳朵裏。


  “遵命!”


  “回宮!”


  榮源道長看了眼麵『色』煞白的太子,還好保住一命,這太子算是徹底完了,嘖,現在看來這高高在上的皇子甚至是九五之尊都不如他這道長來得自在些。轉身座上道轎,跟著龍攆回宮。


  眾人跪送龍攆離開,看著龍攆逐漸消失在視線裏,各自心思不一。


  阿泰爾布泰看著站著陰狠地與他對視的阿泰爾蓰辰,哼!算你命大逃過今晚一劫,往後就沒這麽幸運了!“回府!”一揮馬鞭,阿泰爾布泰便帶著人離開。


  看著阿泰爾茲和阿泰爾布泰相繼離開,阿泰爾蓰辰看著手裏的虞令牌,嘴角綻放出一抹肆意狂妄至極的笑意,想關孤一輩子?如今有這號令四大家族無條件服從命令哪怕是助他造反篡位也必須服從的虞令牌在手,他還怕這的軟禁麽?“嗬嗬嗬嗬……”阿泰爾蓰辰冷笑著,轉身滿眼陰狠冰冷地走進東宮。


  四大家族族長看著太子無所畏懼的模樣,心中各自盤算。


  瞬息之間,太子被囚禁於東宮的消息傳遍了後宮傳遍了整個南媚大街巷。


  鳳羽宮裏,餘氏得知阿泰爾蓰辰被終身囚禁於東宮,淡淡地應了一聲,便把虞令牌放回匣子裏,親自收起來。慢悠悠地走回主榻,一夜無夢。


  鄂格妃得知太子沒有被廢,手握虞令牌時麵『色』與阿泰爾布泰一個模樣,陰沉得可怕,沒想到餘氏竟會事先將虞令牌給了阿泰爾蓰辰!餘氏……本宮就不信你有通的本事!


  後宮各妃聞得消息,原本投靠於餘氏的紛紛投於鄂格妃。為數不多保持中立。


  優珥氏聽得消息,驚訝於餘氏的智謀,佩服餘氏的能力,如今太子雖被囚禁東宮,但手上卻握著虞令牌,虞令牌她是知道的,那是皇上也得畏懼幾分的東西,雖然太子被囚禁與東宮未必真的就會被囚禁一輩子。如今她對阿泰爾茲已是心灰意冷,或許餘後未必會就此失勢,憑餘後的手段才能必定不會甘願被困於鳳羽宮,鄂格妃的智謀手段比不了餘後……她是就此甘於平淡還是放手一搏?

  定下心,優珥氏走到書桌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下來。


  “辛兒。”優珥氏喚道。


  “奴婢在。”辛兒走了進來。


  “將這信送到餘後手裏。”優珥氏將信上的字吹幹,折起來拿給辛兒。


  “是,奴婢這就去。”


  且這四大家族,各族長們昨夜看見阿泰爾蓰辰手裏拿著虞令牌,回到家中便召集了各自親信密談。


  禰慕泰西召來暗衛首領圖察,吩咐道:“你派二十人伏於東宮外暗處,另派二十人於暗處時刻保護太子,不能有任何疏忽!”


  “是!屬下這就去辦!”


  “不,你要親自保護太子!”


  “是!”


  “去吧。”禰慕泰西揮揮手讓一身黑衣的圖察離開。又對著澀亞道:“你想盡辦法將這份信拿給太子。”


  “是,的這就去。”


  禰慕泰西看著窗外的豔陽,忍不住擔憂。


  西姆詢和在密室裏,看著他培養的族裏的優秀男兒們,道:“太子如今被囚於東宮,陛下迫於其手中的虞令牌不能廢太子,如今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一長相普通可眉宇間的精明與沉著卻讓人不容覷,此人便是西姆慧嫻的父親,隻聽他道:“如今嫻兒已誕有皇子,琉璃宮傳來消息於皇子滿月宴要封皇子為守稷王,餘後和太子相繼被囚禁,父親,咱們不得不打算了。”


  “嗯,你的對,為父也是這麽想。”西姆詢和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大孫子,問道:“薑兒,你有什了麽想法?”


  西姆子薑看了眼和藹的看著他的祖父,想了想對著西姆詢和和西姆宜陌道:“祖父,父親,孩兒心中有四個字。”


  西姆詢和和西姆宜陌對視一眼,西姆詢和笑道:“我心中也有四個字。”


  西姆宜陌笑著道:“父親,我心中亦有四個字。”


  祖孫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異口同聲地道:“奪虞令牌!”


  西姆子薑看了父親祖父一眼,收回笑容,道:“祖父,父親,若要奪得虞令牌,太子不能留,餘後也不能留。”


  “沒錯。太子倒無所謂留與不留,關鍵是餘後不能留,此女心機手段絲毫不遜於男子,此人留著絕對會阻礙咱們的大計。”西姆宜陌接著道。


  西姆詢和點點頭道:“我兒得有理,餘後決不能留,隻是為今之計是先奪得虞令牌,再誅殺餘後與太子!”


  其餘兩家在宮中雖有女兒為妃卻隻育有皇女,沒什麽可爭的,隻是如今太子被禁,餘後被禁,誰若奪得虞令牌誰就能號令其他家族,如此受製於皇帝,還不如自己稱帝!

  浩赫越減在書房裏看著下一任族長的男子和其它幾個親信道:“如今,太子餘後失勢,你們可有什麽看法?”


  浩赫安燦道:“叔公,虞令牌在太子手裏,我們隻能支持太子。”


  浩赫越減點點頭,看著坐在下方的其他人問道:“你們是怎麽想的?”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位年紀稍長的耳鬢斑白,眼睛的男子笑了笑道:“大哥,虞令牌雖在太子手裏,可如今太子被陛下終身囚禁,如同重贍猛獸,猶如泥菩薩過河,我們何不?”著浩赫章豕抬手比了個拿的動作,意思明了。


  “叔公不可,乘人之危不是大家作風,況且太子待我們浩赫一族不薄,我們怎能做忘恩負義的事?”浩赫安燦看著浩赫章豕的動作便明白其意,開口道。


  “侄孫太過仁義,斷不能成大事,也隻能安於一隅罷了。你要知道如今四大家族已是麵不和心也不和,咱們浩赫家的地位已比不了往日,禰慕族有先太子妃如今是先太子妃的親弟弟在掌權,其能耐不可覷,我素有耳聞這位年輕族長手段頗為狠辣,前些日子就清除了禰慕族的一些老一輩的人,或是在他眼裏是蛇蟲鼠蟻之輩,手段之狠辣遠在侄孫之上。”浩赫章豕聽著浩赫安燦的話,便開口道。


  “五叔公的,我自然清楚,可乘人之危實在是人之徑不是我浩赫家的作風,浩赫家向來安分守己也依舊能夠家族興旺。”


  “大哥,我早跟你了,侄孫仁義有餘遠見計謀不足,你偏不信,如今你聽聽他的這麽一番窩囊話,如何擔得起一族之長的重任?他要是像那禰慕泰西一般我倒也服氣,隻是他連禰慕泰西的一二分都比不上,我是不服氣的。”浩赫章豕瞥了一眼隻知安分不知進取的侄孫對著浩赫越減道。


  “五叔公,你!”浩赫安燦被浩赫章豕這麽便覺大失顏麵,特別是拿她和禰慕泰西作比較,心中怒火中燒。


  “好了!吵什麽?燦兒的是,人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不義之舉,安分守己固然沒錯,卻不能使家族更進一步。大事總是搏出來的。”浩赫越減看著浩赫安燦笑得和藹地道。


  “就是,不思進取隻會安於現狀別大富大貴了不定還得倒退,聽命於一人還不如自己命令他人!”浩赫章豕道,不再理會皺著眉頭糾結的侄孫,轉眼看著浩赫越減道,“大哥,如今要奪得虞令牌難也容易,容易卻也難。太子必會無比重視那虞令牌把它藏得嚴實要拿到不容易,且又有禦林軍在東宮外守著,要進去也不容易。可是如今虞令牌是在東宮而不是在皇宮,要拿得虞令牌卻是比從餘後手裏奪得來得容易些。”


  “嗯,五弟的沒錯。”


  ……


  浩赫府邸的長廊上,兩個身板筆直的身影被籠罩在月光下


  “父親,今晚這事隻怕其他三大家族各有心思。”浩赫沐良看著布滿璀璨星光的夜空卻是對著身邊的父親道。


  “你得對,他們怕是有各自的心思,四大家族的祖先是盟過誓的義結金蘭,勠力同心共同輔佐開國皇帝,時過境遷這才過了多久,到了你們這一代竟是這般麵不合心不合的境地。”浩赫袁倉也望著星空忍不住感慨。


  “人心不足,親兄弟都能反目何況是義結後代,這些事兒也不是父親能阻擋得聊。”


  浩赫袁倉轉頭看了一眼一臉淡然兒子,嘴邊帶著無奈的笑意,“你祖父在世時還一直你過於冷淡偏於無情,我總不信,如今的確是這般。”


  “‘情’之一字過則羈絆累人,淡則不為左右,兒子不想被其他人左右情緒和理智。”浩赫沐良平淡地道。


  浩赫袁倉淡淡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沉『吟』了一會兒便問道:“如今這般情景,你有何看法?”


  浩赫沐良這才看了一眼身邊的父親,想了想淡然一笑道:“其他家族有心思,咱們不能有心思。”


  看著上的明月浩赫袁倉眼裏閃光,“哦?來聽聽。”


  “父親,且不論他們能不能奪得虞令牌,隻要他們動作一出必定會引起餘後的注意,餘後雖被困於鳳羽宮,就憑餘後的心思手段不代表外麵的動靜餘後會一無所知,如今被囚困那也是暫時的……現在起心思等於作繭自縛。


  這個女人心思之深單看今晚餘後未現身而太子還能保住一命便知道,未雨綢繆,這般縝密的心思常人無法企及,就是孩兒……嗬嗬嗬…”浩赫沐良著著低低的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父親,“就是孩兒有時候都不得不自歎不如。”萬幸這樣的人不是男人,不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員,浩赫沐良嘴邊帶著若有似無的似自嘲又似蔑笑。


  浩赫袁倉聽著兒子的分析,點點頭,“是啊,餘後之厲害隻怕太子不及其的三分之一。”側身看著浩赫沐良,輕輕歎了一口氣:“我們浩赫家也沒法有心思,到為父這一代便是單傳,你是浩赫家的唯一希望,我們賭不起。”


  浩赫沐良點點頭道:“是,兒子明白。”


  ……


  斑斕的星空,那輪笑彎了嘴的明月,隱於薄雲之後,笑看著千變萬化的紅塵世間。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