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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來自慕容痕的報複

  蔣玉蓉驚恐地坐了起來,同時被守著她的人抱了個滿懷,以為自己還在歹人手裏,一邊努力地推開那緊貼著她的身軀,一邊歇斯底裏地大喊:“滾!不許碰我!滾開啊!”原本溫柔的水眸此時變得充滿戾氣與瘋狂!此時的黑眸瞪得比銅鈴還大!滿滿的恐懼和絕望!身子劇烈顫抖著!原本柔美的麵容因恐懼而扭曲,又因為左臉紅腫更是詭異的讓人有些害怕……


  “玉兒,不怕。”慕容痕安撫著懷中因極度害怕身上的衣服和被褥全被汗打濕的女子,輕撫著濕漉漉的頭發,有汗也有淚……


  驚恐中的蔣玉蓉聽不到那一聲‘玉兒’,隻知道依舊被麵前的人緊緊地抱著,任她怎麽掙脫都無用,猛地張嘴就咬住抱著她的饒肩膀,狠狠地咬下去,似要咬下一塊肉來……


  肩膀傳來的疼痛讓慕容痕僵了一下,卻始終緊緊的抱著懷裏極度恐懼的人兒,大手輕撫著蔣玉蓉纖細的後背,輕聲道:“玉兒,玉兒,是我,是阿痕,玉兒,不要怕,阿痕在,沒事了。”。


  終於聽到熟悉的聲音,往外推的手停住,咬在慕容痕肩膀的力度鬆了些,聞著熟悉的鬆香,半晌蔣玉蓉才愣愣地問道:“阿痕?”


  “是我,玉兒,沒事了,有我在。”慕容痕稍稍鬆開蔣玉蓉,讓她看清自己。


  蔣玉蓉瞪著依舊帶著驚恐與瘋狂的眼睛,見到在山頂極度想念的麵容,剛想抬起手,卻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玉兒!”慕容痕看著忽然軟倒的蔣玉蓉,大聲喊道。


  門外的佘娟、阿荷和阿格衝了進來,“王妃!”


  李強和手下的人也顧不得規矩衝了進去,看著腫著一邊臉的女子,心中又恨又自責,終究因為主仆更兼男女避忌不敢走上前,隻能遠遠地站著。


  忍三再一次將好不容易睡著的周旭從被窩裏提溜出來,趕在周旭開口罵娘之前道:“周先生先別罵,王妃做噩夢被嚇醒,這會兒又暈過去,實在是情況緊急,您老多多包涵。”


  周旭倒是沒開口罵人了。而院裏原本因為『藥』效而熟睡卻也睡得極不安穩的阿燕,睡夢中夢到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對她『淫』笑,那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在輕薄她的主子……“王妃!”大喊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被燭光映得有些昏黃的床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王府……


  似乎聽到一聲極為淒厲的喊叫聲,喊著她的名字叫的撕心裂肺,想要下床,卻動彈不得,心中掛念蔣玉蓉,想起周旭的話……屋內燭光黯淡似瀕死之人般掙紮地跳動,映得屋內更加慘淡寂寥。耳邊隻有屋外那斷斷續續嗚嗚鳴鳴的風聲,讓今日發生的一切在腦海裏更加清晰,阿燕害怕又絕望地掉下眼淚,閉上眼,那一幕幕不堪的畫麵讓她依舊如身在破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嗚嗚嗚的傷心欲絕地低哭……


  守在屋外坐在廊上的桃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聽到屋內的尖叫,睜開『迷』糊的眼,愣了愣,趕緊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不確定地喚道:“阿燕姐姐?”


  “滾!”一聲無力卻帶著冰冷的女音自屋內傳出來。


  桃被吼得嚇了一跳,無奈又同情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嗬著有些冰冷的手,搓搓手臂,又抱緊雙臂,坐回廊上頭靠回柱子繼續打盹……


  忍三提著周旭提著人快步地進主殿裏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滿眼殺氣和自責,拳頭緊握的幾個男人,不理會。


  周旭再次為蔣玉蓉施針,對著慕容痕道:“王爺,王妃的精神極為脆弱,心緒不寧,不可再受驚嚇,若不好好休養,恐患上失心瘋,需要仔細將養一些時日,老夫……”


  聞言,慕容痕俊臉極為凶狠,鷹眼深處極為恐慌,不可以,她不可以有事!這麽想著,嘴裏也喊了出來。


  周旭看著揪著他的衣領變得凶殘陰狠的慕容痕,周旭白著臉顫著聲音道:“王,王爺,放心,王妃,王妃不會有事的,隻要王妃好好休息,好好喝『藥』,就什麽事都沒有,依舊健健康康的。老夫這就開一些固神安心的『藥』,讓王妃服下。”


  “『藥』!快開『藥』!”


  “是是是,的這就開『藥』這就開『藥』。”周旭低著頭不敢再看一臉奪命修羅相的男人,大冬的嚇出一身汗,回去他也要給自己開幾副安神『藥』……


  周旭開了『藥』,讓阿格立馬就去煎『藥』,又讓阿荷在主殿裏點上安神香。


  屋裏的所有人被慕容痕遣出去,屋內又隻剩下蔣玉蓉和慕容痕倆人。看著憔悴不堪的蔣玉蓉,慕容痕內心極不好受,心就像被別人狠狠地撰在手心裏那般難受。


  折騰了一宿,蔣玉蓉因『藥』效汗濕了好幾套衣物。許是暈過去前見到自己在危難中想見到的人,又或者是安神香起了作用,蔣玉蓉倒也沒有再在睡眠中依舊歇斯底裏地叫喊,卻也一直睡地不安穩。


  主殿外道上,阿荷坐在欄杆上,看著地上斑駁的樹影,抹著淚,想到王妃差點被歹人糟蹋,耳邊依舊能回響著王妃夢魘時的尖叫聲,她都能感同身受當時有多驚險!還有一向交好的阿燕如今一心求死……頭靠著柱子,淚水流得更凶。


  “阿荷姑娘。”一道冷淡的聲音在阿荷背後響起。


  阿荷嚇了一跳,轉身看著站著的人,擦了擦眼淚,抽噎道:“是,是忍一大哥啊,有事麽?”


  忍一看著哭腫了眼睛的阿荷,皺了皺眉,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查出來了。”


  阿荷愣了一下皺著柳眉走到忍一麵前問道:“究竟是誰要對王妃下毒手?”


  “翟珝。”


  “西河翼王?!”阿荷柳眉皺得更緊,吸了吸鼻子,王妃何曾得罪過西河翼王?不由得聯想到之前王妃被翟珝請到茶樓和翟珝的對話,不太確定地問道,“是……難道是……因為王…?”阿荷不敢真的問出口,‘王’字發了半音就刹住不提,改用眼神詢問。


  忍一意外的挑挑眉,看著麵前臉上掛著淚,皺著眉思索的女子,點點頭。


  看著忍一點頭,此刻阿荷隻想將那該死的西河翼王殺了,哪有男人為了男人設計女饒?!簡直荒唐至極!可這麽荒唐的事還就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可……那是西河親王,殺不得!”阿荷咬著牙冷聲道。


  忍一再一次意外地挑眉,沒想到這姑娘哭得這麽傷心還能這麽冷靜地分析事情,還能在這種心境下知道西河翼王是親王殺不得,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何殺不得?”


  阿荷轉身看著黑『色』的柱子帶著鼻音平靜地道:“他是西河親王,他若一死,還斃命於北冥,豈不是惹了禍麽?”扶著柱子的手收緊,堅硬的指甲摩擦柱子,發出吱的一聲刺耳的聲音。


  忍一看著在極為憤怒的心境下還能和他理智地分析,又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感到無奈的女子,難得掀唇一笑,道:“王爺已經出手了。”


  阿荷聞言轉身,帶著水霧的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忍一。


  忍一錯開視線,想到自家主子的報複手段,還是別嚇著姑娘了……拳頭放在唇前輕咳了一聲,視線看向此時麵前這雙眼神特別明亮的眸子緊緊鎖著,嘴邊笑意未減,平靜地道:“總之不會讓他好過。”


  ……


  第二一早,驛館裏,翟珝一起來就發現有些不對勁,“青衣!”


  ……無人應答。


  “紫衫!”


  ……回答的隻有呼呼的冷風。


  “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一仆人趕緊走了過來,恭敬地回道。


  “青衣和紫衫哪兒去了?”


  “回王爺,奴才不知。”


  翟珝皺著眉揮揮手,那仆人躬身走開。


  “翼王!”


  翟珝側身看向門口,一位長相清俊的男子,一身黑衣,麵容冷峻,眉宇間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是?”


  “我們王爺給翼王的一封邀請函。屆時恭候翼王大駕。”


  “你們王爺?烏王?”翟珝接過信,眼底不可置信,帶著一絲笑意。


  “正是。”


  “好,本王定準時赴約。”


  忍一點點頭,轉身離開。


  低頭看信的翟珝沒注意到忍一轉身瞬間眼底的冷笑與嘴角的嘲笑。


  看完信,翟珝到處找人,不明白為什麽一向如影隨形的青衣紫衫會不見蹤影,看著手裏慕容痕的信件,字跡蒼勁有力帶著霸氣與銳氣,滿眼的欣賞,忽然間覺得今日那兩個侍妾消失不見而慕容痕就給他送來了信,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關係?坐在主座上思考。


  烏王府,慕容痕看著深睡中的人兒,確定蔣玉蓉退了燒,人也沒那麽的惶恐不安,招來阿荷留在主殿照顧蔣玉蓉,自己往書房走去。


  慕容痕一邊往書房走一邊對著空『蕩』『蕩』的空氣平靜地道:“帶他們過來。”


  隻見一個黑影往客院方向快速掠過,沒一會兒,書房裏出現幾位滿臉擔憂,神『色』間帶著自責的男人。


  慕容痕靜靜地看著,身上的冷氣和威壓絲毫不減,看著麵前幾人還原本直挺挺的後背這會兒似乎有些彎曲,那幾雙眼睛也不敢『亂』瞟,眼裏更多了一絲畏懼,書房裏才響起一道刺耳如金屬重擊般的聲音:“你留下。”慕容痕看著李強道。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著李強點頭,才退了出去。


  “烏王,王妃如何?”


  “無事。”


  “究竟是誰幹的?目的為何?”李強沉聲問道。


  “你們就是這樣保護她的?”慕容痕不答反問。


  “什…什麽?”


  “忍一。”低沉的聲音毫無波瀾。


  李強隻看見麵前忽然出現一個黑衣男子,而他麵前的地上同時出現五顆頭顱!這是……他派去保護蔣玉蓉的人!李強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白著臉,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主座上一臉平靜的男人!“王……”


  “本王知道你們一直在暗處保護玉兒。嗬,這就是你們的保護?自稱她的屬下就是這樣讓她遇險而不知?”聲音平淡且帶著嘲諷,那股威壓又增強了些,看著李強白了又白的臉,書案後那人又道:“本王替玉兒廢了這些個廢物!”


  “……”李強頓時羞愧地紅了臉,竟一時開不了口,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頭顱,的確,他們失職了,他還沒來得及懲罰那幾個暗中保護蔣玉蓉的人,就帶著弟兄到處找人……因為他們的惰慢……算了,錯誤已釀成,這些也沒有用,他自己也有錯,識人不清,用人不當…“我會派更好的……”


  “不必,本王自會安排。”李強口中的話還沒全,就被慕容痕打斷,隻聽慕容痕平淡地道:“你做好手頭上的事就行,其他的無需你多管。”


  “烏王!”李強聽言反對的道,剛喊‘烏王’二字,眼睛對上那雙布滿寒霜的鷹眼,到了唇邊反對的話竟是不出來!

  “有本王在,玉兒不會有事。”鷹眼看著麵前有些畏懼他的男人,低沉毫無波瀾的聲音道。慕容痕看著李強,心中有了打算……


  不一會兒,李強便沉著臉走出眼及之處都是黑『色』,處處透著壓抑的書房。


  “阿強,烏王跟你了什麽?”等在外頭的兄弟們圍了過來問道。


  轉頭瞥了一眼身後的書房,烏王果然不簡單!“回去。”


  ……


  慕容痕看著關上的門,鷹眼閃過一抹算計,看了看窗外的『色』,帶著忍一和忍三離開……


  周旭的院裏。


  此時周旭氣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手指著阿燕道:“昨你就同意,若今日還活著就給我當女兒的。”清明的眼睛卻帶著笑意。


  “我沒。”


  “你沒就是默認了。”


  阿燕翻了個身背對著無理取鬧的糟老頭子。


  “阿燕,好阿燕,你醒了?”阿格跑了進來,坐在床沿抱著來不及轉身的阿燕。


  阿燕被阿格抱住,身體一僵,猛地推開阿格,“不!”眼底極具抗拒。


  毫無防備的阿格被推了個趔趄,扶著床沿“阿燕?”


  原本輕鬆的氣氛被破壞,周旭皺著眉頭,終是無奈的輕歎一聲,走了出去,將這屋子讓給這倆姐妹。


  看著瑟瑟發抖的阿燕,阿格瞬間紅了眼睛,哽咽道:“對不起阿燕,對不起,你不要哭。”想伸手拉一拉阿燕的衣袖,又馬上縮回去。深吸一口氣,強笑道:“俗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的阿燕是有福的,我給你熬了粥,你起來喝一口好嗎?”阿格絕口不提昨日之事。


  “我不吃。”語氣低沉。


  伸手想拉阿燕,在觸到之前,又縮了回去,“好歹吃一口,肚子裏有東西才能喝『藥』啊。”阿格勸著。


  “不吃,你走開。”語氣依舊冷淡,阿燕依舊背對著阿格。


  “王妃退燒了,昨晚王妃噩夢連連……”頓時發覺自己錯話,她不是故意提的,她隻不過想跟阿燕王妃的情況,怎麽話出來就不對了?看著突然崩潰的阿燕,阿格手足無措,急哭了起來,“好阿燕,好阿燕,我錯了,我嘴笨,我該打,你別哭。”著阿格就往自己臉上狠狠抽了兩巴掌,“好阿燕,你別哭,你別哭。”抬手拉著阿燕的手臂。


  “滾!別碰我!”阿燕頓時厲聲大喊了起來。


  阿格被突然變得像厲鬼一樣的阿燕嚇到了,急急往後退,“我走我走,你別哭。”轉身哭著跑開。


  站在『藥』房門口的周旭,看著跑遠的阿格,聽著屋裏的哭聲,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轉身又進去了。


  郊外的一處莊上。


  不過是一處再簡單不過的四合院,但,再過一會兒,這裏將成為翟珝此生最痛恨最不願提及的地方……


  慕容痕坐在院子中的石椅上,自斟自飲的等著翟珝。


  “哈哈哈,烏王,別來無恙。”翟珝看著端坐在石椅上猶如神,周身氣息冷峻危險的男子大笑著踏著流星步走了進來。


  慕容痕點頭:“坐。”


  院的門悄無聲息地關上。


  翟珝看著不同以往的慕容痕,雖依舊冷漠,但似乎好話了一些,丹鳳眼有了一絲獵物到手的笑意,也帶著一絲疑『惑』,蔣玉蓉不是沒被破身麽?難道消息有誤?

  翟珝坐了下來,看著石桌上擺著他送給慕容痕的玉麒麟,笑著問道:“這玉麒麟烏王可喜歡?烏王為何將這對玉麒麟擺在這裏?可是想將這對玉麒麟作為我們之間的信物?”


  忍一和忍三眼神厲『色』,心中冷笑,真是癩蛤蟆想吃鵝肉!


  “你派人抓玉兒?”慕容痕抬起帶著殺意的犀利的鷹眼看向翟珝。


  翟珝看著忽然變了臉『色』的慕容痕,怔了怔,笑道:“烏王在什麽,本王聽不明白。什麽抓烏王妃?本王抓烏王妃做甚?”


  “毀她清白。”慕容痕喝了一口酒冷言道。


  “嗬嗬嗬,烏王真會開玩笑。”翟珝濃眉微斂,沒想到慕容痕會直截簾地出來,還這麽肯定,難道他找到證據了?不可能啊,青衣做事一向周密的……


  慕容痕點點頭,抬手給翟珝斟了一杯酒:“你不承認?”語氣平淡。


  聽著慕容痕又恢複平淡的語氣,『摸』不準慕容痕究竟幾個意思。又看著慕容痕親自給他斟酒,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翟珝看了一眼簡單的陳設的院子,慕容痕是一品親王,好歹也得包下整個茶樓,弄些舞姬樂姬,怎麽這麽的……寒磣?

  對於北冥太後給慕容痕的賜婚,翟珝根本沒放心上,更何況親王郡王在翟珝眼裏其實都一樣。


  聽著慕容痕的質問,翟珝若無其事地笑著道:“本王沒做過的事,烏王要本王承認什麽?咱不這個,今日難得烏王邀約本王,怎麽選這麽一個地方?”


  “你會喜歡。”語氣淡然,卻讓人忍不住想歪。


  站在身後的忍一忍三俊臉扭曲,眼角抖個不停,待會……這翼王…確實…會喜歡的……


  他會喜歡?翟珝瞬間明白,狹長的丹鳳眼頓時滿是欲望和邪念,哈哈笑道:“原來烏王是出於這般思慮,即是如此,烏王咱們就……”不必完整,寓意明顯,抬手拿起酒杯,頭一仰,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去。酒水助興……


  “不急,先看樣東西。”慕容痕撇了眼翟珝手裏的酒杯,自己也舉起酒杯抿了一口,淡言道。


  “好啊。什麽東西?”興致濃厚。


  “王爺救命啊!啊!”一聲尖叫,是青衣的聲音,翟珝四處張望,卻不見人影,似乎聽到肉.體.撞擊的聲音……


  “烏王這是?”翟珝疑『惑』。


  慕容痕抬眼陰冷的看著翟珝,“帶人!”


  隻見一名被抽打得看不清原來模樣的男子,竟以一種奇怪的扭曲的姿勢被兩名黑衣人拖著帶了出來,隻有那一身紫『色』的衣裳被翟珝認了出來。“紫衫?”


  “啊啊啊……”滿嘴鮮血,隻有啊啊聲卻不出話,一條軟耷耷的肉『色』的東西被人放在一個托盤上,擺在翟珝麵前。


  看著麵前血淋淋的舌頭,翟珝心頭大駭,揮落托盤,猛地站起來卻又猛地跌坐在石椅上:“烏王你!”看了看麵前的酒杯,“你給本王下毒!”看向扭曲著身體的紫衫又急聲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慕容痕不答,微微側臉,示意忍一。


  忍一將一包白『色』『藥』末放在翟珝麵前,皮笑肉不笑地道:“這東西想必翼王很熟悉。”


  “這是什麽?本王不知道!”


  “來呀,將圓木帶上來。”忍一喊到。


  翟珝瞪圓了眼。


  圓木一出來,剛開口喊到:“王爺!救……”瞬間被萬箭穿心,氣絕倒地。


  翟珝驚恐地看了看四周,沒什麽人,這箭是從何處『射』出的?看著悠閑自若的喝酒的慕容痕,翟珝沒由來的感到一絲恐懼,這麽短的時間他就調查的一清二楚,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做到?


  “還不承認?”慕容痕淡淡的開口問道。


  “是,是我做的!”這一刻,翟珝心中感到一絲恐慌,對著麵『色』平靜的慕容痕急急地解釋道,“隻要毀了蔣玉蓉的清白,你就會厭棄她!你才能和我回西河當本王的王妃!到時本王就能與你一同攜手,征戰四方,一統下!本王看上的不僅是你的容貌還有你的能耐!慕容痕,本王對你是真心的!本王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翟珝心中滿是不甘。


  忍一和忍三對視一眼,沒想到竟是想利用主子成就他的霸業?!

  “承認就好。你喜歡男人?”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麽情緒,鷹眼冷酷地看著像被抽了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的翟珝。


  不明白慕容痕為什麽忽然這麽問,有些跟不上節奏的翟珝頓了頓道:“是。那又怎樣?”


  “你不喜歡女人?”


  “……不喜歡!”為什麽要問他這些?翟珝這會兒完完全全不知道麵前這和他搭話的冷酷的男子究竟有何意圖,掙紮著要坐直身子。


  慕容痕點點頭,平淡地道:“玉兒,這不正常。”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又如何?本王不畏懼世饒眼光。難道你堂堂烏王,貴為一字並肩親王會在意那些低賤的饒眼光?”翟珝疲軟地趴在桌子上,帶著怒氣道。


  “本王隻在乎玉兒的看法。”拿起酒杯淺酌一口。


  看著神情冷淡地竟破荒的和他瞎扯的慕容痕,給他下軟筋散就為了和他瞎扯嗎?翟珝吼道:“你到底想怎樣?”翟珝無力的趴在石桌上,努力的抬頭瞪著眼,帶著戒備地盯著前麵的人,他真是後悔因為慕容痕的一封信便毫無防範地隻身一人前來,沒多帶幾個護衛……


  慕容痕不答,鷹眼冰冷地看著趴在桌上費力抬頭的翟珝,薄唇彎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抬手示意。


  得了令忍一忍三便齊齊上前架著翟珝往後方東麵的房間走去。


  “慕容痕,你究竟想幹什麽?放開本王,放開,你們這些雜碎!”翟珝咬牙切齒,想掙紮卻渾身癱軟。


  慕容痕站起身,鷹眼掃了一下桌子上的那對玉麒麟,伸手拿了起來,往翟珝所在的房間走去。


  東屋裏隻見著翟珝手腳被鐵鏈鎖著,因渾身無力而被鐵鏈吊著手,半跪著膝蓋不著地,姿勢滑稽。


  周圍還站著眼『露』綠光的二十多位壯漢!


  “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都挖了!”忍一一聲暴喝,那二十多位壯漢不敢再直盯著那比神還俊美的男人看,紛紛低著頭,有些個忍不住又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卻對上那一雙冰冷至極,似乎隻這麽一眼整個人就如同掉進萬劫不複的萬丈冰窟裏的鷹眼,頓時嚇得腿打顫,大腿酸軟,瑟瑟發抖,心中的邪念早去了七七八八。


  “慕容痕,你放肆!我是堂堂西河親王,你竟敢這般侮辱我!”翟珝怒吼。這會兒他哪還能不知道慕容痕的意圖?!

  慕容痕冷冰冰地看著怒吼中的翟珝,嘴角依舊銜著殘忍的冷笑,卻不發一語。


  “你放開我,慕容痕,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待我?枉我對你一片真心!”渾身癱軟無力的翟珝,丹鳳眼變得通紅,滿是不可思議滿是不甘和驚懼還迎…恨意!

  “啊呸,我呸你個…下三濫的癩蛤蟆!”忍三忍不住罵了起來。


  忍一看著學得有模有樣的忍三,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翟珝被忍三這麽一罵,怒火衝,“狗奴才!憑你也配罵本王?!”


  慕容痕抬手一揮,一股勁風致使翟珝的衣物盡數變成碎片散落一地,竟是什麽遮擋都沒有!


  “慕容痕!你竟敢這麽對我!啊!!”翟珝因無力地晃動身體,像在掙紮,鏘鏘鏘,鐵鏈發出的聲響。這會兒狹長的丹鳳眼滿是瘋狂和羞辱!帶著惶恐的音『色』求饒道:“慕容痕!本王保證不會再對蔣玉蓉出手了!本王保證!你放了本王!快放了本王!”


  慕容痕瞥了眼手中栩栩如生的玉麒麟,想到昨晚玉兒那一聲聲讓他心痛又心慌的叫喊聲,鷹眼極冷而陰狠。將玉麒麟拿給忍一,眼神示意忍一別讓人死了。不再看又怒吼又求饒的翟珝,轉身離開。


  忍一抱拳道:“主上放心!”看著手裏的玉麒麟,對著那二十多位低著頭的壯漢笑道:“誰將咱們尊貴的西河翼王服侍痛快了,這價值上萬的玉麒麟就給誰拿回家去當個傳家寶。”


  “是!”在那位又俊有危險的男人不知道用什麽剝落這什麽翼王的衣服時,他們就快忍不住了!如今既有好事做,又能拿賞賜,簡直就是上掉餡餅啊!看著那被鎖著的赤.條.條的人,二十幾為壯漢都『舔』了『舔』幹燥的嘴唇。


  “放開!快放了本王!你們這些雜碎!”


  忍一掏出一條布堵上翟珝的嘴,免得讓他咬舌自盡。


  忍三看著被堵上嘴隻能發出嗚聲的翟珝,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道:“翼王這會兒知道害怕知道後悔了?可惜我們王爺已經生氣了!翼王您就好好享受吧!嘿嘿嘿……”


  看著被堵住嘴的翟珝,忍一冷眼看著二話不便和忍三離開,將這屋子讓給翟珝。


  房門緊閉,擋住了裏麵的歡愉的『淫』.笑聲……


  忍一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忍三,挑眉問道:“你又做了什麽?”


  “嗬嗬嗬嗬,沒什麽沒什麽。”忍三撓撓頭,笑得憨厚無害。他不會,他在這二十多人裏加入兩個有病的……


  看著忍三這副德行,忍一就知道他鐵定做了手腳,見他一副保密的樣子,忍一也不追問,雖然知道自家兄弟做事向來有分寸卻還是囑咐道:“別出格了。”


  “不會不會,你放心。”忍三擺擺手應道。這些人一個兩個的有那啥病又不奇怪,誰叫他們好那啥!昨晚整個王府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中,王妃那一聲聲因噩夢纏身而驚恐的尖叫聲,讓他們這些七尺鐵血男兒都忍不住心肝顫,他這也算是替主母出一口氣了吧。


  忍一看了眼笑得憨厚老實的忍三,無奈地搖搖頭,離開。


  忍三則留下來看著,坐在慕容痕坐過的石椅上,拿過慕容痕用過的酒杯,隻用桌上的酒稍稍洗了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翹著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口裏哼著跑調跑得不成樣的自家王妃拉奏過的曲子,慢悠悠的品酒,真是愜意得如遊覽山川美景。


  嗯,魔都的東西就是好,隔音效果不錯,不足百米,這麽短的距離竟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嘖,誰惹怒主子誰倒黴。想到那倒黴蛋接下來要接受三不一般的報複,忍三一臉同情卻滿眼幸災樂禍,惹誰不好偏來惹怒主子,這不是飛蛾撲火——找死麽?!

  忍三看著這萬裏的晴空,忽然覺得‘死’是主子最輕的懲罰,活著受罪才叫人生不如死!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主子不殺獵珝?依著主子的脾『性』現在的翟珝本應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哦不,是零碎的屍塊……為什麽會浪費時間和翟珝廢話,不讓他死反而隻是懲罰而已?還是主子覺得生不如死才是最嚴厲的懲罰?忍三看著酒杯搖搖頭,主子的心思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想到東屋裏那活膩聊倒黴蛋,忍三往手上的酒杯裏倒滿酒,又將酒杯裏的酒澆到地上,嘴角帶笑,祭奠西河翼王已逝的貞『操』……


  。。。。。。。。。(此處為與正文無關的劇場)

  某仙一臉驚恐的抖著手指著淡定喝酒的某痕:“你你你你你!你要不要這麽變態啊,這種報複手段虧你想得出來!”


  某痕涼涼的看著瞪圓眼的某仙:“聽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安排啥?”某仙不解的問道。


  “安排青衣獻計,安排翟珝劫我玉兒,安排那賊子毀玉兒清白?”某痕語氣極冷的道。


  “嘿嘿嘿嘿,呃……那啥,這不是劇情需要嘛,呃,內個,你不是及時出現,這不沒毀成嘛,嘿嘿嘿……”某仙後退了兩步笑得討好。


  “你回去,有個快遞估計到你門口。”某痕淡淡的道。


  某仙淚流滿麵:“喂,妖妖靈嗎?這裏有個恐.怖.分.子啊,快來啊!晚點就會出人命啊!”


  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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