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眼睛放光
見許雨楠抱著一個大盒子來到房間,小玲兩眼立馬放光,下一秒就跑了過來。
“這麽大的盒子,裏麵要裝多少好東西啊。”
小玲毫不誇張的露出自己的羨慕,但是卻看著許雨楠一臉的心事重重,不免有些好奇。
“你怎麽了?”
收到這麽一個大盒子難道還不高興?要是自己肯定是要高興死了。
許雨楠看向小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上麵沒有寫寄件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誰寄來的。”
小玲一聽這話,也皺起眉毛來。
沒有寄件人的快遞,還真是有點玄乎。
“難道快遞員沒有說是誰嗎?”
許雨楠搖搖頭,“沒有,他說不知道。”
這下子小玲也更加好奇起來,究竟會是誰呢?
想了一會兒,小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於是幹脆慌慌腦袋,“算了,還是別想了,我們一起打開來看看吧。”
說不定打開來就知道是誰送的了。
小玲這樣想著,看向許雨楠。許雨楠一開始是在猶豫的,畢竟沒有寄件人的快遞這年頭多半不是什麽好快遞。
但最後自己還是沒有壓製住好奇心的趨勢,於是許雨楠就跟小玲一起打開了快遞。
快遞盒子被一層層拆開來之後,一股腥臭味就漸漸的傳了出來。
小玲聞到這刺鼻的味道,不由得皺起眉毛來。
“什麽味啊,這麽難聞?”
小玲捂著鼻子繼續打開紙盒子,在一胖的許雨楠臉色卻早已經變了。
“小玲不要打開。”
她抓著小玲的手示意她不要打開,可是終究是晚了一步。小玲再打開盒子的一瞬間,從盒子裏湧出一堆的東西,掉到了地上。
“啊!”
小玲嚇得尖叫一聲,抱緊了許雨楠。
瞬間,整個房間都被屍體的腥臭味所覆蓋。
小玲嚇得瑟瑟發抖,不知道該怎麽辦。
至於許雨楠,還算是好一些。她鎮定心神,看向地上那一堆的死老鼠,眉毛皺的厲害。究竟是誰在惡作劇,若果是一個玩笑的話,就真的太可惡了。
“小玲沒事了,就是一些死老鼠而已。”
許雨楠安慰著懷裏的小玲,露出一臉抱歉。若不是因為自己,小玲也不會受到驚嚇。
小玲從許雨楠的懷裏緩緩抬起頭來,聽到許雨楠說是一堆死老鼠,忍著作嘔的衝動向那地上看去,這一眼下去,昨天中午吃的飯都要被吐出來了。
“這……這簡直是恐怖襲擊啊。”
小玲鎮定下來之後,看向許雨楠。見她一臉的平靜,不由得很是佩服。
發生這樣的事情,許雨楠還是第一個她見到的這麽鎮定的人。地上的那些死老鼠在她眼裏好像隻是一堆模糊不清的東西,並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楠楠,你沒事吧?”
該不會是嚇傻了,所以才沒有反應了吧。
小玲真的是很擔心許雨楠。要是許雨楠叫一聲,或者是害怕一下也是好的。可是麵無表情的許雨楠實在是令人更加的害怕。
許雨楠見小玲投過來擔憂的神情,抿嘴一笑,是以自己真的沒有什麽事情。
“我沒事,就是在想這究竟是誰的惡作劇。”
許雨楠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隻會在幕後搞小動作的人給揪出來。
光明正大的嘲諷她歡迎,若是隻會在後麵搞一些這樣的小動作,許雨楠是很不恥的。
雖然許雨楠說自己沒有什麽事情,可是小玲還是擔心。
“我先去叫保潔把這東西處理掉。”
小玲實在待不下去,於是就找了借口先行離開。
至於許雨楠,將目光放到了盒子裏麵。
裏麵用血紅的顏色寫了很多的大字,什麽許雨楠你去死,你不得好死之類的話都在上麵。
“真是沒創意。”
許雨楠無奈地笑笑,為這個寄件人感到害羞。
這樣的字也可肯寫出來,真是不怕人笑話。
小玲很快就把保潔找來了,保潔見地上的死老鼠,不免有些好奇。
“這是?”
醫院裏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死老鼠。
小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畢竟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會對許雨楠的名聲產生不好的影響。
倒是許雨楠,很是坦白的說了真相。
“沒什麽,就是有人寄恐怖包裹罷了。”
許雨楠說的那樣風輕雲淡,就好像是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事情。
對於許雨楠的著一副無關緊要,小玲表示很是佩服,於是心裏更是將許雨楠作為自己的偶像來模仿。
要是在平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抓狂的。
可是許雨楠竟然還能這樣的無所事事,小玲由衷的佩服。
本來還準備了幾句安慰的話,可是在看到許雨楠那般的不在意之後,覺得沒有說出必要,就真的沒有說出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許雨楠收到恐怖包裹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醫院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以至於許雨楠中午去食堂買飯的時候,碰上的人的眼光都是充滿著同情跟躲閃的。
有的人甚至把許雨楠當作不詳之人遠離,有的人則是對許雨楠的人格產生了懷疑。
畢竟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麽會受到什麽恐怖包裹呢。
“楠楠,要不我們去辦公室吃飯吧。”
小玲倒是沒什麽,可是周圍人的議論跟眼光就算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是受不了的。
小玲知道許雨楠是不想跟人產生隔閡所以才不解釋,可是這樣下去大家隻會對她的誤會越來越深。小玲不想讓許雨楠受委屈,於是就提議去辦公室裏吃飯。
許雨楠早就聽慣了流言蜚語,對於那些人的議論都聽的的耳朵起繭子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去辦公室幹什麽,在這裏多熱鬧啊。”
許雨楠看向小玲,絲毫沒有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改笑的時候還是在笑著。
小玲看到許雨楠這幅模樣,不由得皺皺眉,許雨楠隻是一個普通女人,根本就犯不著自己一個人承受這麽大的壓力。
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完全可以發泄出來。
就像那些人議論自己一樣,她也完全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