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本性畢露
下堂王妃要改嫁,【096】本性畢露
「不就是一個小女生嘛，這個你都解決不了。舒咣玒児來，姐姐幫定你了！」
「……」鳳天涯無言，「你現在要是學武，也都來不及了。我看你用毒挺厲害的，正好山莊裡面有不少藥師，你可以去學習一下。」
點了點頭，顧清歌也知道，自己這點醫術和毒術，在這個世界算，也不過是微末之計。
鳳天涯出了這玄雨閣，不由的回頭望了望，自己剛才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但是，莫名的，進了這裡，自己不知道為何就要輕鬆許多。
「長安，你說現在怎麼樣？」
「小的不明白莊主您的意思！」
鳳天涯最後只是笑笑，拂衣而去。
柳如玉醒來之後，心裡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聽不進其他人的勸阻，直接帶著小桃就又衝到了玄雨閣。
「真是不要臉，一個女人居然對一個男子動手動腳。要是被你家人看到的話，只怕是要去浸豬籠吧！你這樣的人還真是丟盡了你爹娘的臉面。」
面對一進來就沖著自己破口大罵的人，顧清歌眉頭一皺，「我這樣就叫不要臉，那麼如玉姑娘你一個大姑娘家的私自奔到一個男子的家裡又符合禮數？」
「我……」柳如玉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小桃頂嘴道：「我們江湖中人不拘小節，更何況這無極山莊和我們上清宮一向交好，小姐過來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並且馬上就是無極山莊莊主老夫人大壽，小姐也不過提前來了而已。倒是這位姑娘，你和無極山莊非親非故，就這樣出現在這裡，還賴著不走，只怕是於理不合吧！」
「真是牙尖嘴利的小丫頭！」顧清歌毫不可以的展示自己的厭惡，「怪不得這小姐如此的蠻橫，原來是因為有你這個丫頭啊！」
「我雖然是也丫頭，但是只怕某些人連當丫頭的資格都沒有！」
「是么？」顧清歌冷笑一聲，乾脆就不說話了。而這個時候那柳如玉和小桃的臉色漸漸的蒼白了起來，額頭上甚至還隱隱的有汗水。
「你……你到底做什麼手腳？」柳如玉痛苦的看著顧清歌，眼裡全身憤恨。
「哦……」顧清歌從懷裡拿了個藥丸出來，不經意的道：「好像我剛才將這葯給捏碎了放在門口預防一些不幹凈的東西進來……這葯還是我剛配置好的……」
「解藥呢？」小桃急不可耐的問道。
「都說了是剛配出來的，解藥還沒有研究出來呢！」顧清歌的語氣十分的輕飄飄。
「你……啊……」柳如玉再尖叫一聲，好像不能承受這痛苦一樣。
「如玉小姐，這東西的毒性不怎麼大，總的來說和巴豆的效果差不多。柳兒，快帶如玉小姐去茅房，不然等下就地解決了的吧，那就不好看了！」
「不用，我們自己會走！」
等到柳如玉主僕兩個人離去，柳兒不由的都笑出來聲來，早在之前，顧清歌就叫她在那門口處撒了一些東西。且在那桌子上的涼茶裡面放了解藥。這柳如玉那麼的令人討厭，她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姑娘，我發現每一次這如玉小姐到這玄雨閣來，都會吃著癟回去。哎呀，在這無極山莊里的人都忌憚著她上清宮的地位，也單單就是你不怕了！」
「可是在有些人看來，我這樣的做法是很蠢的。」
「但是我卻很佩服姑娘你呢！」
這一次吃癟回去后，那柳如玉也就不怎麼敢登上門了，但是心裡卻對顧清歌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那個賤人讓她吃了這麼多次虧，她又怎麼能噎的下這口氣呢！
「小姐，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啊！」一旁的小桃臉色蒼白的恨道。她雖然是一個丫鬟，但是跟在柳如玉身邊這麼多年，誰對她不是恭恭敬敬，曲意奉承？時間久了，她也就養成了驕橫的性子。今天在顧清歌那裡吃了這麼大的虧，她又怎麼忍的下去。所以就慫恿柳如玉去找顧清歌的麻煩。
「放心吧！」柳如玉眼睛微眯，「還有十天就是老夫人的壽辰了，馬上我爹他們也會過來。到時候我有她好看！」
鳳天涯告訴顧清歌，在後山，有不少奇人異事居住在那裡，而在其中毒王也在。若是顧清歌她有那個緣法的話，說不定能夠得到他的青睞。不過最終顧清歌能不能入他的眼，總要去試試才行。
所以顧清歌就讓柳兒帶著她來到了這所謂的後山。
不得不承認，無極山莊佔地面積真的很大。這裡是處於丘陵地帶，一眼看過去，全身高山，雲霧在山頭繚繞。就算是顧清歌的玄雨閣，也不過是在其中的一個山頭而已。看過去，倒是有點修真的味道了。
「咦，這是千鶴草？……紫丁花……信風草……天啊，這裡怎麼這麼多草藥，在外面都難得一見呢！」顧清歌此時手中已經拎著好記住草藥了。
「姑娘，是這樣的，山莊裡面並沒有太多擅長用毒的人，而且這些都又是屬於我們的地方，自然不會有人來采，久而久之，就有很多草藥了。」
「原來如此！」顧清歌點了點頭，「咦，那是什麼？」顧清歌抬頭看去，在一個大石頭邊上，有一株紅色的草。若不是顧清歌的視力好，還真怕就錯過了。
「不知道，看樣子長的好奇怪呀！」柳兒也頗感興趣。
一般來說，使出反常必有妖，這草一定有古怪。
就在顧清歌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裡的時候，突然從草叢裡竄出一條巨大的蟒蛇出來。它抬起猙獰的頭顱就這樣盯著顧清歌，好像她再往前面走上一步，它會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咬上一口一般。
「啊……」顧清歌也是被嚇了一大跳，誰能想到在這路邊的草叢裡居然會跑出一條大蟒蛇出來。
「姑娘小心！」柳兒直接將手一攬，將顧清歌攬在懷裡往後一拉，然後自己替身向前，從腰上拔出一把撿來抵著那蟒蛇的頭顱，一副防備的架勢。
「還真是嚇人！」顧清歌驚魂未定，「在這山莊里居然還有蟒蛇，下一回會不會又會跑出一直老虎來呢？」
「這也是我頭一遭在這裡遇到這蟒蛇呢，這麼說來倒是姑娘你夠走運了！」柳兒怕顧清歌害怕，故調笑緩解氣氛道。
「真要這樣，那我寧願不要這份運氣。」顧清歌吐了吐舌頭，倒沒有太過失態。
「那姑娘這蟒蛇要不要……」
「算了，看著蟒蛇也不想傷害我們。世間萬字自有靈性。我們還是走吧！」其實顧清歌想到的是，在現代這種動物都算是珍惜動物了。
「好！」
就在此時，在他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將柳兒的劍給拿下了，「丫頭，這蟒蛇能否放它一條生路？」
顧清歌聽到，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探頭一看，發現果然是那位老先生。不過她也沒有當場就認出來，而是問他道：「憑什麼你說放就要放？人家蟒蛇的意見你還沒有問過呢！」
「……」那老頭無語，問蟒蛇，首先不說這蟒蛇不會說人話，若是有人要殺你你還會答應嗎？念此，老頭好氣又好笑，「丫頭，這蟒蛇比較稀有，老朽難得再這裡看到，也算是緣分，這我一定就要保下來！」
「你不讓柳兒殺它也行，」顧清歌眨了眨眼睛，「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老者沉吟片刻，最終道：「你說吧！看我能不能做到！」
「收我為徒弟！」
「收你為徒？」老者就不明白了，「老夫收弟子一向高要求，你能達的到嗎？」
「所以啊，所以我才希望老先生能答應我啊！」顧清歌祈求的道：「上次在京城雖然只和老先生你相處沒幾天，但是老先生的醫術已經令清歌十分佩服了，故想拜入老先生的門下。」
「京城？」那老者皺起了眉頭看著顧清歌，仔細打量了一下，最後才點頭道：「是了是了，原來你在這裡！」眼睛竟然有著幾分驚奇之色。
「老先生，請您收我為徒吧！」
「只要你吃的了這苦，我自然不會攔你！」
聽著老者這話，顧清歌眼裡閃過欣喜之色。「弟子拜見師傅！」雖然說她還沒有見過那毒王，但是這位老者醫術很好卻是不容置疑的。她原本學的是中醫，只為濟世救人，所以想比較於毒，她更中意學一門救人的醫術。
「嗯，好徒兒。」老者撫了撫鬍鬚，突然想到了一個俊逸的身影，如果自己帶著她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十分的驚訝吧！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那麼為師告訴你，為師在江湖上還有一個稱號叫做『毒王』。」
「……」顧清歌傻眼了，這是不是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呢？
就這樣，理所當然的，顧清歌跟了一個便宜師傅，而叫柳兒回頭去找鳳天涯，說自己已經拜師了，接下來幾天就先不回去了。等到老夫人大壽的那日再回來。當然，她同時也告知柳兒，叫她暫時不要告訴她的師傅就是毒王，她要到時候親自告訴他這個「驚喜」。
十日之期過的很快，這一日，在無極山莊的主峰之上，已經是來客雲集了。
「爹……」柳如玉的眼裡飽含淚水，「女兒想你想的好苦啊！」
「好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哭哭啼啼的。當初是誰擅自離宮的。如今又在這裡哭！」柳劍眉頭一皺喝道。
被柳劍這樣一說，柳如玉被嚇得有些大氣不敢出，只好拿眼睛看著一旁的藍心湄，「娘，女兒知錯了！這次女兒也得到教訓了！」
「得到教訓？」藍心湄見柳如玉一上來就哭得梨花帶雨的，不由心疼道：「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了嗎？」
柳如玉沒有吭聲，只是趴在藍心湄的懷裡一直哭，而小桃卻嘴快道：「啟稟宮主夫人，前些日子，小姐被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給下了毒。小姐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呢！人都瘦了好多……」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顧清歌的壞話，講的最後藍心湄還沒有說話，倒是柳劍就給氣的拍了桌子。雖然說他這個小女兒最不爭氣，但好歹也是他上清宮的人，怎麼能是別人能夠隨便欺負的呢！
「那惡毒的女人是誰？」
「回宮主，那個女人現在就在這無極山莊內。只是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沒有出現。」
「哼，今天是老夫人的大壽。那個女人應該會出現。」藍心湄現在就已經被小桃挑起了報仇的心思。而柳如玉則在低著頭，朝小桃得意的笑了笑。賤人，你就等著吧！
在顧清歌和毒王走後，鳳天涯隨即也對外宣布自己要閉關。當然，無論誰都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你見過有誰閉關只閉關十天不到的啊！
伸了伸懶腰，鳳天涯感覺舒暢多了。只是想到了外面的來客，不由的又有些頭疼。
馬上就是過年了，作為娘的，自然是很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抱孫子。雖然說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挺不錯的，但是無奈上面還是壓著一個娘啊！而在外面的幫派，多多少少有些交情的，也就都趁此機會將自己的女兒帶過來，「任君挑選」了！
「柳兒，顧姑娘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呢！莊主您是想顧姑娘了嗎？」柳兒調笑道。
鳳天涯臉色微囧，輕咳一聲，道：「壽宴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吧！」
「管家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來的客人也都已經安排好位置了，就等莊主你上場了。」柳兒說完之後，一旁的長安道：「莊主，您要收集的消息都已經搜集過來了，現在全部都在書房裡面。請您去過目。」
「嗯！」想到最近傳聞的那些消息，鳳天涯的臉上不由的就有些陰沉了。
在還沒有將顧清歌帶回無極山莊之前，鳳天涯就收到一封情報，說是有人要趁這次賀壽，想將無極山莊給一鍋端。但是具體的是誰，還就沒有說明白。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能不能查出來。
抱著這個念頭，鳳天涯就先去了書房。
而此時，山莊內的大廳和正院里是十分的熱鬧，可以說是人來人往。雖然說這無極山莊很少與江湖上的人來往，也很少在眾人的面前露面，但是有不少還是結交的幫派的。不然盟友都沒有的話，如何就在這江湖上能長久的立足下去呢！
「老夫人，這莊主怎麼還沒有來呢？」人群中不少人在翹首盼到。對於鳳天涯的名聲，江湖中人還是有不少人比較崇敬於他的。
「我兒他很快就會出現了，各位稍安勿躁。」這無極山莊的老夫人當年也是一個狠角色，在武林中也還有一點威望。不過現在她有了兒子替她撐腰，倒是就在這無極山莊安享起了晚年。今年若不是實在是想給兒子挑一個兒媳婦，不然才不會擺這壽宴呢！
顧清歌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著，這個時候她真心怕驚動了她手腕上的那個玩意兒。想著自己師傅離開時的幸災樂禍的笑容，顧清歌就有一種想甩人的衝動。
但是無可奈何的是，聽著師傅說的話，貌似今天還有事情要發生。一想到這裡，她不由的又摸了摸手腕，到時候說不定還真的就靠它了。
默默的找了角落裡的一個位置坐下來，顧清歌倒不怕自己被趕出去。因為一般能夠來到這無極山莊的人，都是比較不凡的人，所以那些僕人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無禮。
只是，為什麼她坐在這裡坐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鳳天涯那個傢伙呢！
小口的喝著酒，顧清歌沒有找到鳳天涯，但是卻已經有人找到她了。
「喲，失蹤了這麼多天的顧姑娘你終於肯露面了！」
看著眼前耀武揚威的兩個人，顧清歌不由的就想到了當初她們二人在自己面前打滾的模樣，看來那次還是沒有給她們長點記性啊！
「看不出來兩位是如此的想我。難道說來你們是想再嘗嘗那個拉肚子的滋味嗎？」
一聽到顧清歌這樣說，柳如玉的臉上閃過一絲忌憚，但是一想到自己後面有自己的爹娘撐腰，不由的語氣又硬了幾分，「上次我是不小心才著了你那些旁門左道的，有本事你和我師兄師姐比試比試！」
師兄師姐？顧清歌這算是明白了，原來人家的援兵過來了啊！怪不得這麼囂張。
見周圍的人都被她們三個人給吸引住了視線，顧清歌大聲道：「這位柳姑娘還真是會開玩笑，居然要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去和上清宮的弟子比試，只怕不出三招，我就要死在這亂劍之下吧！」
顧清歌話一出，引來周圍的噓聲一片。雖然說上清宮在武林中算不上拔尖，但是還是有些名氣的。在一百多年前，曾經出了幾個天才的人物曾經將武林中的一些名門正派都壓的抬不起頭來，但是如今後繼無人，才有些落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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