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疼嗎?

  褚瀚甩了甩頭發,抬頭看到苗素素時也是一楞。


  對上苗素素那花癡般的表情時,褚瀚心裏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羞澀的紅了耳朵。


  色女!在醫院調戲那個叫翟耀的,回來又用這種猥褻的目光勾引他。


  不愧是爬蟲中的淫蟲!

  他不是讓殷武堂他們把這隻小爬蟲送到部隊的醫務室在觀察兩天嗎?怎麽就送到他床上來了?

  還摔壞了他這麽多東西。


  當褚瀚看著滿地狼藉,臉色陰雲密布起來。


  “滾,你給我滾!馬上滾”褚瀚最喜歡的幾個親手製作的瓷杯,全部都被苗素素摔碎了。


  褚瀚指著門口,讓苗素素滾蛋。


  “不滾,就不滾,我就賴著不走了”苗素素終於明白,和惡魔打交道,就要比他更無賴。


  苗素素穿著一身病號服,躺在褚瀚的床上打滾,撒潑。


  褚瀚上前就抓住苗素素的一隻腳腕,往床下拖。


  苗素素又打又踢又撓。


  在力量和速度上,苗素素和褚瀚是狐狸與雄獅的對比。


  在拖拽和抓撓的過程中,苗素素一不小心,小爪子夠到了褚瀚的脖子。


  三條蘿卜絲掛在了褚瀚脖子上。


  雄獅暴怒了!


  “你竟然敢撓我,小爬蟲,你是不是活膩了?”


  褚瀚把半掛在床邊的苗素素,雙手拎起,往床上一扔,撲上,狠狠地壓住。


  “啊,老娘的胸被壓扁了,褚賤男,你快死開!”苗素素雙手用力的推著,捶打著褚瀚的肩膀。


  “你也有胸嗎?飛機場小爬蟲?”褚瀚毒舌的嘲笑苗素素,同時低頭鄙視的瞟了一眼苗素素的小山丘。


  前世苗素素是有胸的,而且很有料,重生後的苗素素發育的有點晚,還沒到有料的年紀。


  “姐,當然,有,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苗素素故意挺了挺小饅頭。


  “你給姐起開,姐要噓噓!”苗素素故意扭了扭身子。


  褚瀚鄙夷的又用力壓了壓,森然道:“噓吧,就在這裏噓!”


  苗素素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全身骨頭都快被這頭獅子給壓碎了。


  “呼,呼,你先起開,姐把褲子脫了!”苗素素被壓得缺氧了。


  褚瀚紋絲不動,全身都覆蓋在苗素素的身上,和苗素素頭腳交纏。


  褚瀚鐵了心想把苗素素壓暈過去。


  褚瀚趴在苗素素耳邊低喃:“小爬蟲,別想耍花招,不壓扁你,本太子是不會起來的。”


  惡魔的聲音就像勾魂曲一樣,把呼吸困難的苗素素嚇的一個激靈,反而精神許多。


  褚瀚在壓住苗素素嬌軟身子的那一刻起,就如同陽石遇到了陰石,一下就被吸住。


  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不想起身。


  聞著淡淡的處子之香,盯著苗素素粉嫩的小嘴,褚瀚忽生邪念。


  如果把這隻爬蟲壓暈後,是不是可以,像那晚一樣,給她做人工呼吸了?


  外麵聽牆角的四人,聽到津津有味。


  雷洪朝著殷武堂伸出大拇指:“小殷子,不愧姓殷,這麽缺德的事你都幹的出來,真有你的”


  殷武堂很是洋洋得意的挑眉“那是,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咱們boss絕對對那丫頭有意思,隻不過,悶騷在心裏,用那種所謂的報複理由,去接近素素小美女。”


  “就是,說什麽折磨人?讓她生不如死,還不是受了那麽點小傷,送進了軍區總醫院住了那麽多天,還把咱們國外秘密機構最新研製的除疤藥膏高價買來,他這是掩耳盜鈴,一葉障目。”拓拔權精辟的總結了悶騷boss的悶騷行為。


  “噓,小聲點,裏麵好像沒有動靜了!”錢超朝著幾人做手勢。


  房間內的苗素素被褚瀚高大的身軀壓著,連呼吸的氣都快沒了,別說罵人了。


  苗素素雙手捶打著褚瀚肩膀,越打越輕。


  苗素素八十多斤的小身板嗯,被褚瀚快二百斤的硬骨頭一壓,就像麵皮遇到了擀麵杖,擀壓的那個勻稱。


  褚瀚得意的邪笑,不壓暈這隻爬蟲,決不罷休。


  此時的苗素素心裏在想,她會不會就這樣被活活壓死了?


  特麽的,這隻雄獅分量太重了!

  苗素素睜開眼睛,瞧見褚瀚褚瀚那得意的表情後,恨不得馬上暈過去。


  褚賤男你得意吧,得意就會忘形,忘形就會放鬆警惕。


  姐給你玩個釜底抽薪!

  苗素素假裝翻著白眼,減弱呼吸,暈了過去。


  發現身下的人閉著眼睛,沒了動靜。


  淡笑嘟囔:“爬蟲就是不禁壓”。


  褚太子俯臥撐姿勢把苗素素罩在身下,看著身下的人,褚太子心跳加速,碰碰碰的快要跳出心口。


  像個偷吃禁果的大男孩一樣,紅著臉,抿著唇,想為苗素素做“人工呼吸”。


  就在褚瀚放鬆警惕之時,假暈的苗素素猛然睜眼,同時膝蓋一抬一頂,頂向褚瀚最最脆弱的地方。


  “嗯!”一聲悶哼!褚瀚雙手捂著褲襠跪在床上。


  抬頭之時,苗素素已經眼尖發現床頭櫃上,褚瀚的隨身配槍。


  苗素素的手臂本來就是展開的,半秒就夠到了手槍。


  苗素素坐起身,凶悍的用槍指著褚瀚的腦袋,恨不得一槍蹦了眼前的惡魔。


  “嗬嗬,褚賤男,知道什麽叫一失言成千古恨嗎?”


  “知道什麽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嗎?”


  “知道你做錯了什麽嗎?說姐飛機場?罵姐小爬蟲?用蜘蛛嚇唬姐?”


  “現在知道姐的厲害了吧?蛋,疼嗎?”


  “信不信,姐現在一槍爆了你的狗頭?”


  苗素素感覺此時的心情特麽的真爽。


  對惡魔進行下體攻擊後,再用槍指著惡魔的頭,進行語言攻擊。


  苗素素越說越興奮,卻沒注意到捂著褲襠的褚瀚,那幽深的眼神已經變了好幾變,一點害怕的覺悟都沒有。


  他褚瀚是誰?身經百戰的殺神,什麽窮凶極惡,手段殘暴的暴徒沒見過。


  苗素素這點小把戲,在他眼裏就像小孩子拿個手槍在和大人講怎麽用?

  這要是能威脅到他褚瀚,那他的殺神名號真是徒有虛名了!


  褚瀚惡魔般的笑了“小爬蟲,你見過槍嗎?會玩槍嗎?”


  當然會玩了,她導過警匪片的,也是參加過射擊俱樂部的。


  苗素素正回憶的時候,也是閃神的時候,褚瀚看準時機,一個猛撲,同時抓住苗素素拿槍的手腕。


  把苗素素重新撲倒在床上,搶過手槍,支起上身,雙手壓住苗素素的兩隻手腕。下體緊緊的壓著苗素素。


  上一刻還是主導者,下一刻又成了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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