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一刀兩斷
傅忍覺得陳默的問話有些莫名奇妙,他們分明隻在賓館裏有過那麽不愉快的一麵,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剛剛怎麽說也是他救了她,難不成這女人是不死心,使了一招苦肉計? 於是他痞痞的笑了笑說道: “你覺得,就憑你,配讓我認識嗎?本少爺還有事,先走了。” “傅忍!” 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諱? 傅忍不滿的回過頭來,準備給陳默點顏色看看,結果竟直接挨了陳默一個嘴巴。 “傅忍!你給我聽好,我陳默以後就算被人欺負死,也不要你來假好心!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以後咱們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陳默就抹著眼淚跑了。 傅忍本來氣的要死!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但是看著陳默跑遠的有些瘦小而落寞的背影,他的心裏突然有些糾痛,正難受著,廖菁也從樓上下來,柔軟的手伏在傅忍的肩膀上問道: “那是誰啊?” 傅忍最後瞧了一眼那個隻剩一個小黑點般大小的背影,揉了揉臉,不屑的說到: “沒什麽,一個瘋子。” 說完,看著正往外走的周潮和廖辛,對廖菁笑笑說道: “餓了,中午吃什麽?” 陳默一口氣跑到了一個廢棄實驗樓裏,走了幾層台階後,就站在陽台上衝著外麵一邊哭一邊喊: “陳默!你真蠢!竟然還慶幸是他救了你!這世上怎麽會有你這麽蠢的女人?” 說著,就又抹了抹鼻涕和眼淚,索性坐在地上盡情的哭了一場。 哭著哭著,就聽到樓上有下樓的腳步聲,嚇得立即站了起來。 “誰?” 這裏廢棄好長時間了,該不會有什麽變態出沒吧,怎麽辦?我一個小女生,雖然會一點女子防身術,但是如果對方不止一個人,這裏又荒無人煙的,想想都可怕。 陳默連忙朝樓梯口走去,隨時準備逃跑,但是小腿不自覺的打顫,讓她的步伐邁得異常艱難。 “原來你哭起來,也是這麽的.……” AR? 這個聲音,陳默再熟悉不過了。 她連忙驚訝的回過頭來問道: “你,你怎麽會在這兒?” AR手裏端了個盒子,一邊微笑的向下走,一邊說道: “今天的行程突然取消了,就到學校看看。” 陳默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繼續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不,我是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看了看周圍,AR毫不避諱的在陳默身邊坐下,溫柔地說道: “這裏是我的秘密基地啊,沒通告的時候,我就會來學校,在這裏坐坐。” 陳默:“秘密基地?” AR:“對啊,不然你以為這裏為什麽廢棄那麽久了,還是如此的一塵不染?” 聽AR這麽一說,陳默這才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像確實要比拆遷區那些殘垣斷壁要幹淨太多了。 看著AR手裏的課本,陳默又繼續好奇的問道: “所以你平時都是在這裏學習的,但是專屬教室條件那麽好,你為什麽——我是不是話太多了?” AR笑了笑,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渾身濕漉漉的陳默披上,又替她捋了捋頭發說道: “奇怪,怎麽我們每次見麵,你都是濕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