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百八十五章 大燕天牌放神光
賀蘭敏微微一笑,說道:「這塊大燕天牌,是假的。公孫五樓,事到如今,還想繼續騙人嗎?」
公孫五樓咬著牙:「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哼,慕容林都說過了, 他親自驗過這牌子,如假包換!」
賀蘭敏笑道:「是嗎?小林將軍,那你看我的這塊牌,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在眾人的一片驚訝聲中,賀蘭敏也摸出了一塊令牌,跟那公孫五樓手中持著的那面紫色的沉香木令牌, 看起來一無二致, 就連公孫五樓, 也不免臉色一變。
慕容林接過了這塊令牌,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又仔細地看了看,最後,從懷裡摸出一塊紅色的小珠子,放到了木牌之上,那飛天馬的雕刻中的右馬眼上,放入的一瞬間,整個令牌,都泛起了淡紅色的光芒,彷彿是瞬間給點亮。
慕容林收回了這顆小珠子,點了點頭,把令牌交還給了賀蘭敏,他的臉上也寫滿了驚訝:「這塊天牌,是如假包換的,怪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塊一模一樣的大燕天牌呢?難道,是陛下和國師又造了一塊,後來分別給了你們二人?」
賀蘭敏笑道:「小林將軍, 我記得你當時在北城查驗的時候,可沒有用這紅色的小珠子啊,是因為你父王一早給你下過令,要你聽從公孫五樓的指示嗎?」
慕容林勾了勾嘴角,說道:「這個嘛,這顆紅色的珠子,名飛天馬眼,乃是當時先帝製作這飛天馬令牌時,用來最終檢查的一塊寶石,當時是分別給了幾大宗室親王,因為包括我父王在內,這幾位王爺手握重兵,鎮守各處,如果有人持著這大燕天牌來傳令,只怕也會把這天牌做得以假亂真,所以最後不僅是要看令牌本身,最後也要用這飛天馬眼來檢查一下,我記得,令兄來投大燕時,陛下也給了一塊飛天馬眼吧。」
賀蘭敏笑著看向了公孫五樓:「不錯,這飛天馬眼,只會送給大燕真正信任的王爺和大將們,只會給手握重兵的人,似公孫五樓這種奸臣小人,雖然看起來得寵,但是沒有這種資格的,也正是因此,他才沒有機會把這偽造的令牌,做到完美。小林將軍,你現在可以驗驗他手中的那塊大燕天牌,是真是假!」
公孫五樓厲聲道:「一派胡言,我這大燕天牌,可是國師親自給我的,怎麼可能是假的?!這個什麼勞什子飛天馬眼,我聽都沒聽過,是你造謠!」
慕容林冷笑道:「公孫五樓,你要是不怕你手中的是個假貨,讓我們驗下又如何,這飛天馬眼如此精妙,你也該知道絕非虛假,再巧奪天工的令牌,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加一塊寶石就放光,除非是早就以特殊材料做出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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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五樓咬了咬牙:「你們,你們是想騙我手中的令牌,然後再拿這令牌發號施令,首先就是想來害我,我可不會上你們的當!」
慕容林笑著擺了擺手:「公孫五樓,我們手裡已經有了驗證過的正式令牌了,早就可以以此牌下令,就算象你說的那樣殺了你,也沒有問題,你說你手裡的那塊是真的,那起碼得先驗一下吧。」
公孫五樓的頭上開始冒冷汗,心中暗道,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兩塊以上的大燕天牌嗎,怪不得黑袍這麼大方就給了自己,也給了那賀蘭敏,恐怕,就象這個什麼飛天馬眼一樣,當初這令牌就是打造了多塊,以方便多人持牌行事,只是對外宣稱只有一面罷了,要不然,黑袍怎麼可能如此信任自己呢,讓賀蘭敏和自己各持一塊,相互制約,倒是更符合他的性格。
但念及於此,他的心裡越發地慌張,現在問題嚴重了,要是自己不去查驗,那顯然就是不打自招,說自己的這塊是假的,賀蘭敏一聲令下,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過了這關再說!
公孫五樓咬了咬牙,沉聲道:「這塊大燕天牌,乃是陛下所賜,國師讓我持牌傳令指揮之用,斷不可隨便交給別人。你們想要驗,那把這個什麼飛天馬眼寶石扔過來,讓我自己驗!」
慕容林的臉色一變:「這可不行,飛天馬眼同樣是非常珍貴的東西,我父王也只有一塊,萬一你毀了它,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公孫五樓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和賀蘭敏是相互勾結,想要設局騙我的,若真的是寶石,我怎麼可能毀得了它呢,慕容林,你要是不敢給我飛天馬眼來驗,那就乖乖讓開一條路,我還要回去復命呢!」
賀蘭敏笑道:「小林將軍,你剛才自己應該也摸過了,這確實是塊寶石,別說是公孫五樓用手捏,用腳踩,就算他拿刀劈劍砍,這寶石也不會傷到分毫,要不然還叫什麼寶石呢,若是天牌給他,那是木製的,倒真可能給他毀了。依我看,不妨就把這飛天馬眼借他一試,也讓他沒話說!若真的他毀了寶石,我叫我大哥把我們賀蘭部的那塊賠給你便是!」
慕容林的眉頭一皺,不太情願地把飛天馬眼扔向了公孫五樓:「公孫五樓,你就算吞下肚子,我也會把你的肚皮剖開,取出飛天馬眼的,不要試圖耍花招!」
公孫五樓一把接過了這塊紅色的,只有黃豆大小的寶石,放在手裡仔細地掂量了一下,果然觸手堅硬而又溫暖,內里似乎有一團流動的氣流,只有仙丹妙藥才會給他有過這樣的感覺,絕非凡品,再仔細地一看,卻見這飛天馬眼色澤暗紅,在陽光的透射下,似有流光異彩,晶瑩剔透,即使是作為玉石來說,也是極品。
公孫五樓回想起剛才慕容林查驗的情況,是安在了馬的右眼上,頓時全牌放光,他再仔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這才發現飛天馬的右眼之上,似乎有個小小的陷孔,比左眼那裡稍大一些,他心中暗罵該死,自己也曾把玩這令牌多時,卻沒有發現這一點,現在看來,還真的是留有的檢驗之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