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沒有被爆菊花!
不知道?青雲子嘴角抽搐地看著青玥子一臉自然的表情。
對於這個不怎麼負責任的回答青雲子是非常不滿意的,但他也不是沒腦子的人,自然明白能在數十名修真界頂尖高手眼皮底下頂風作案,還能順利將兩個孩子涮了一把,這中間的難度有多大。
能做到這一點,要麼這個人隱藏的本事超強,足夠他瞞天過海。要麼這個人本身實力達到化神後期,即將飛升的層次,不然很難避過這些師兄師姐的監控。
這樣一想問題又來了,哪個實力高強的修真者會閑得蛋疼捉弄兩個出竅前期都沒有的小鬼頭?還是用那樣變態的手法折騰人……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啊?
青雲子牙疼地想著,最後只能猜想,犯案的人恐怕真的閑得蛋疼了。
他心裡縱使有多少的不甘,也不能對著青玥子發泄。氣悶之下,青雲子只能忍著內傷向青玥子道謝,「不管怎麼說,小弟還是得謝謝師姐對臭小子的關心。不然的話,這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
青玥子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看不出青雲子的言不由衷?但她沒有揭穿,而是順著梯子下台,「青雲子師弟還是快點回去吧,無憂小子過不多久就該醒來了。」
「嗯。」青雲子應了一聲,對著站在角落當柱子的溫文卿說道,「小徒兒你和星儀丫頭(天儀子)慢慢趕回去,為師先行一步。」
「是。」溫文卿和天儀子齊齊行禮恭送青雲子離去。
青玥子見青雲子也離開了,又恢復了本來冷若冰霜的俏臉,對著溫文卿冷聲說道,「記得回去好好勸解你師尊,別讓他過多責怪無憂小子。」
對於這樣明顯的待遇溫文卿也不氣惱,而是好脾氣地接受,「弟子謹記。」
隨著一個一個大佬的離開,溫文卿雙手叉腰,無力地看著空蕩蕩的廣場,對著天儀子說道,「天儀師姐,你說小妹來這裡算是幹嘛的?」從頭到尾和她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純屬來湊熱鬧的。
「看戲?」天儀子嘗試地說了句,卻讓溫文卿更加鬱悶了。
「天儀師姐這話還真是直白得髮指。」溫文卿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咱們還是快走吧,聽師傅方才的話語,似乎有讓師姐去一趟刀鋒山的意思。」
「正好有這個意願,那就一道去吧。」天儀子笑著答應,蒼白的面容似乎多了幾分精神,「若是晚了,也不知道青雲子師叔會怎麼發怒呢。」
對於天儀子的調侃,溫文卿笑著忽視了。他們若是遲了,青雲子頂多笑罵幾句,發怒倒還不至於。
路上,溫文卿一邊控制飛劍,一邊得空問了一句,「這件事情雖說荒唐可笑了些,但是和天儀師姐相關不大,為何天儀師姐之前的面容這般憔悴?」
天儀子似乎想到什麼事情,苦笑一聲, 「有的時候,荒唐是一種保護色,拒絕也是一種接受……你家三師兄的感情我怎麼感覺不到?但是君無憂不是當年的君無意,我也不是當年的許玉嬛,同樣的奇迹不會發生兩次的。」
溫文卿:「……」
天儀子好笑地看著一臉霧水的溫文卿,問道,「你難道從來就沒有好奇過青雲子師叔為什麼會被仙界的仙帝收為關門弟子么?要知道仙界和修真界交集不多……」一個仙帝怎麼會眼巴巴地收一個修真界的人為徒?
說實話,面對君無憂這樣純粹的感情,天儀子怎麼不可能心動?更準確地說,她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都被師尊(青靈子)若有若無地阻擋了。就在早上,事發沒多久,師尊就明確地告訴她,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君無憂的小命,這樣危險的感情必須斷得乾乾淨淨!
因而,天儀子的臉色才會那樣不好。
天儀子點到即止,卻在溫文卿心裡翻起一陣浪潮,她以為自家師傅的身份也就是刀鋒仙帝的關門弟子,僅此而已。沒想到還另有乾坤,還有比這個更加神秘的身份。
不管溫文卿怎麼震驚,沒多久高聳險峻的刀鋒山近在眼前,溫文卿也收起自己的心思。不管青雲子有怎樣顯赫的身份,他都是自己的師傅,那些身份和她無關。
溫文卿和天儀子順利降落,便看到毓清坐在輪椅上,懷裡抱著一個裹得密密實實的孩子。只見那個孩子一看見溫文卿就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身體努力向溫文卿歪去。
「咦?這個是天璇師妹的孩子?」天儀子看著雙頰酡紅的胖娃娃,頓時心生憐愛之情,「倒是個極其漂亮的孩子。呃……他是男孩么?」
不怪天儀子沒分清,而是毓清這個孩子報復心太強,硬是將青璿包子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那張漂亮到雌雄難辨的臉,愣是沒有露出其他的皮膚。
溫文卿好笑地抱起自家兒子,「這個是小妹的兒子,墨墨這孩子也是害怕寶寶著涼所以裹得那麼。畢竟刀鋒山的氣溫的確低了些……」
懷裡的寶貝兒子啊啊幾聲,一隻小胖手指著毓清,口中的啊重了幾分,好像在說:母親,是這個傢伙公報私仇啊,他是故意的。青璿現在好熱……
可惜,他家母親聽不懂火星話,自然按照自己的理解來了。她笑著對天儀子說道,「寶寶比較黏人,最喜歡的人就墨墨這個孩子了。要不是墨墨,小妹恐怕照顧不過來。」
青璿包子:「……」他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他是黏這個討厭鬼,黏他黏到想讓他去死的地步!
天儀子正要說,青雲子的聲音從大殿傳來,「小徒兒,帶著星儀丫頭進來。」
溫文卿將寶貝兒子交給毓清,對著毓清囑咐道,「要是小外甥餓了的話,記得到殿外找姐姐。若是寶寶不乖,也記得和姐姐說,姐姐幫你『教訓』這個壞小子。」
青璿包子:「……」母親大人,誰才是您親生的啊?
「好!」毓清笑如春風,讓青璿包子愣是打了一個冷顫。
交代好事情,溫文卿和天儀子相視一眼,默契地向大殿走去。走進刀鋒山大殿,卻見本該昏迷的三師兄頹廢地抱著頭坐在地上,另外兩名師兄沉默地站在青雲子兩側。
因為情況特殊,玉晟冥他們也不好上前詢問溫文卿最近的情況以及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師侄。不是不想,而是……你沒看見青雲子老頭那張黑得堪比鍋底的臉么?
「你們兩個站一邊去!」青雲子陰沉著臉,對溫文卿兩人說道。
溫文卿暗中給兩位師兄遞了個顏色,得到無事的回復,便拽著天儀子乖乖站到一邊了。
見人員到齊,青雲子也開口了,那口氣是溫文卿極為陌生的,「現在可以解釋了吧?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和天鶴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天鶴子?
溫文卿驚訝地抬眼,看著青雲子冷漠夾雜著些微殺意的臉色,立刻乖乖地低頭當起柱子來。
一般來說,那些師叔師伯面對溫文卿這一輩的內門親傳弟子,大多都用俗家名字稱呼。當然溫文卿是個例外,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溫文卿的俗家名字。而現在青雲子直接稱呼天鶴子而不是「左鶴小子」,可想而知老人家現在是多麼憤怒。
老祖宗告訴我們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了兒子會打洞。咱們的君無憂三師兄果然不愧是青雲子的種,脾氣那是如出一轍。面對青雲子嚴厲的逼問,君無憂也梗著脖子,大聲回答,「我怎麼知道?明明打得正酣暢,莫名其妙就被人擊昏了!你問我,我問誰!」
「合著你丟了老子的臉,你還有理了!」青雲子脾氣也上來了,但是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不是這個意思,「上個男人而已,你提著劍就和人拚命,是想把事情鬧大才好嗎?」
聽到青雲子這話,加上旁邊還站著一個天儀子,君無憂也怒了,「我性向正常啊,上什麼都不會上一個男人!老頭子,你說話好歹有點譜好不好?」
大殿瞬間靜默。
青雲子顫抖著手指,指著君無憂,氣得直哆嗦,「合著你小子還是被人上的那個?太丟人!更丟人的是,你小子清醒后還不能徹底壓制那個混帳!」
溫文卿三師兄妹:「……」
天儀子更是直接撲哧一聲笑出來,實在是不能接受這位師叔的思維。
「老頭子,你靠譜一些好不好!本少爺和那個天鶴子沒有一分一毛的關係啊!我們清清白白啊!本少爺沒有上他,也沒有被他上啊!」這關係到男人尊嚴,怎麼能白白被人誤會!
「誒?可你們不是誰在一起一夜么?」青雲子啞然,「難不成你們倆小子都不行……」
君無憂直接無力。
他的父親大人啊,您老人家什麼時候能把缺少的腦子長好?不長腦子,好歹把下限提升一些啊!
「我!沒!有!問!題!」君無憂咬牙切齒地回答,心儀的女子就在不遠處,這樣的問題絕對不能慫了!溫文卿站得那麼遠都可以聽到后槽牙摩擦的聲音,「敢懷疑?難不成真要本少爺脫了褲子證明啊!」
溫文卿:「……」
三師兄,你的節操呢?就算節操不值錢,你也別丟的到處都是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