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感受他的痛苦
“轟！”
隨著巨大的電流經過全身，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斥著暴虐的能量，隨時可能炸開。
二級元素係異能者，已經可以隨心所欲的操控元素的力量，力量比之一級不知大出多少。這個控電能力者是二級巔峰，也幸虧他是二級巔峰，如果他是三級能力者，李認真恐怕瞬間就會化作一塊焦肉。
盡管如此，他還是清楚的聞道了自己身體上散發出的烤肉香味。
“如果我死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吃完那些燒烤。。。”
一聞到肉香，李認真就想到了那讓他痛心疾首的四千塊大餐。
就在李認真連遺囑都想完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對方的攻擊慢慢的不再那麽疼了，已經減弱到了自己可以忍受的地步。
“呃。。。。我怎麽還沒死。。。。”
就當他已經YY到是不是自己突然爆種了的時候，身後的陸搖突然一聲大喊。
“你他媽的楞什麽呢？快上！我撐不住了！”
原來剛剛李認真在推開陸搖的時候，他就已經趁機給李認真上了一層薄薄的冰甲，並且持續的供給著力量，他的冰是汲取空氣中的水分形成的，無比的純淨。而純冰，不導電。
李認真這才反應過來，他從陸搖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來他快力竭了，因此李認真嗬嗬一笑，不再猶豫，化作人形推土機，頂著雷就衝了過去。
“給我躺下吧你！”
元素係能力者雖然強，但也隻強在能力上，身體強度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麽區別，因此在用臉皮正麵吃了李認真一發王八拳後，那個能力者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雷擊也自然而然的停下來了。
“臥槽。。。好他媽累。。。”
陸搖看李認真得手，鬆了口氣，虛脫的坐在了地上，他這一下子把上輩子的力氣都用出去了。
“謝了。”
“沒事兒沒事兒，給個千八百快的救命錢就行。”
李認真回過頭朝著陸搖道了聲謝，陸搖則趁機想訛他一波，然而這並不可能，李認真才剛剛因為糟蹋了四千塊而難受呢，想從他身上撈東西？不存在的，還是把他閹了更現實一點。
“沐瓊，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這個人。。。可以交給我處理麽？”
李認真沒有理會陸搖的話，轉頭看向沐瓊，希望可以得到這個權力。
“當然可以，本來殲滅任務就是要把他們全做掉，反正他們所有的行動信息已經從之前抓來的人身上收集完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沐瓊看著李認真，想起剛剛他拚命救下自己的樣子。。。
嗯。。。。很醜很顏藝。。。。雖然自己也有把握不會死在這次偷襲裏，但至少對方有救她的心思，而且做好了重傷甚至死亡的準備。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讓你的學生報仇，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他的能力廢了，然後送到你那個學生麵前，讓他親手。。。”
“不必。”
沐瓊說道一半，李認真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我不想讓我的學生再做這種染血的事情了，我說過要保護好他，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可以了。”
“嗯。。。那就隨你開心。”
沐瓊看著他，注意到了他眼中對自己學生的歉意，以及對那個異能者的憤怒，不由得對李認真這副好老師的形象心生敬意。
“走吧，我們去處理別的，給他留點空間。”
“等下。。。。讓我再喘兩口氣。。。。”
沐瓊拖著陸搖的衣領，硬是將他拖到了一邊，不想打擾李認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那麽，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聊聊了。”
李認真看著地上半暈不醒的控電異能者，一把拽著他的頭發，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我先在此，為接下來你身上要發生的事情道歉。”
他先是看著還沒醒來的異能者，鄭重的道了個歉。隨後搖了搖頭，看上去十分的糾結。李認真本來有些下不去手，但一想到眼前之人的所作所為，他的心就冷了下來。
最終一陣狠心之下，他一邊回想著曉填田撕心裂肺的哭聲，一邊攥住了那異能者的左手食指，狠狠的一折。
“給我，醒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昏迷的異能者被手指上傳來的劇痛驚醒，他一睜眼就看向自己的左手，隻見他左手食指已經自第二個
指關節起，徹底從前對折到了後麵，開放式骨折，鮮血如噴泉般湧出，甚至可以看到指節間灰白的軟組織。
“檢測到宿主腎上腺素激增，心跳異常平穩，狀態：殘忍，憤怒，殺意。效果：心境降為1，智商減半，體質加倍。”
李認真此時腦中想象著著曉填田目睹父母被殺時的痛苦，以及看到自己不被人信任時眼中的苦澀。
“最痛苦的方法。。。”
他喃喃的說著，然後朝著那人的另一根手指抓去。此時的李認真，不再是那個逗比耍寶的體育老師，而是一個心性隻有1，並且背負了自己學生血仇的瘋子。
“滾！放開我！”
那人看李認真又要折手指，回想起剛剛那足矣將他從昏迷中驚醒的劇痛，他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放開！別動我！別！”
他四肢快速的扭動著，身上餘下的電力也絲毫不保留的釋放著，盡管已經沒之前那麽強，但畢竟是二級異能者，盡管是強弩之末，電流也依然將周圍的瓷磚混凝土劈的稀爛。
然而這種級別的力量，在此時李認真40的體質麵前，已經不值一提。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瘋狂的釋放著電能，然而李認真除了頭發豎了起來之外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左手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死死的抓著他的頭發，右手則握住他另一根手指，然後狠狠一折，頓時撕肉聲和骨碎聲同時響起。
這次這根指頭更不幸，直接整根被擰了下來，掉在了地上，之前那根至少還有幾根血管和經絡連著，掛在手上，隻不過那樣看起來更加駭人。
“嗬嗬。。。原來畜生的血也是紅的啊。”
李認真看著地上的斷指，一陣冷笑，這表情看上去沒什麽不對，但在那異能者眼裏，這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笑容。
“喂，回答我，疼麽？”
李認真拍了拍那人的臉，慢悠悠的問道，那人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得，就這麽看著李認真，呆傻在原地，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讓你回答！”
李認真見對方不理他，頓時有些不耐煩，抬起右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膝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一腳下去，將本來完好的膝蓋骨踩得稀碎，整隻腿詭異的彎折了起來，皮肉中包裹的碎骨摩擦聲異常的瘮人，甚至有些尖利的骨片刺破了腿部的皮肉直接擠了出來。現在地上那一條東西，與其說是腿，不如說是一塊用人類的皮骨血肉做成的仙人掌，無比的妖異。
原本呆滯的異能者頓時清醒了過來，那足以讓人發瘋的劇痛讓他再也不敢發呆，不停的求饒，而且聚精會神的聽著李認真的每一個字。
此時的李認真和以往的他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但這也怨不得他，是他主動要替自己的學生背上家破人亡的滔天血仇，既然如此，做的過分些又如何？更何況他現在就是一個心性隻有1的極端瘋子，在這樣可以為所欲為且不需要擔心後果的狀情況下，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疼啊。。。很疼吧。。。你也知道疼啊？那你知道他有多痛苦嗎？”
李認真看著地上的人肉仙人掌，表情變得詭異起來，他說到這裏，左手猛地發力，狠狠扯住那人的頭發，頭發連著的那張臉在巨大的牽扯力下變得猙獰且扭曲。
“呲啦—”
隨著一聲好似撕布的聲音響起，李認真手中拽著的頭發，竟然帶著對方的一大塊頭皮直接扯了下來，血淋淋的掛在發端，而那人的頭頂，此時變得十分圓潤，一片灰白，那是他裸露在外的頭蓋骨。
“啊啊啊。。。救命！救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所有的事情！讓這個瘋子離我遠點！”
頭頂劇烈的疼痛讓那人幾近昏迷，但他發現頭上的束縛力消失了，因此為了活命，不顧一切，瘋狂的爬著，想要遠離李認真，一邊爬還一邊衝著遠處的沐瓊和陸搖拚了命的求情，絞盡腦汁的說出自己的價值。
然而沐瓊和陸搖就像聾了一樣，選擇性的無視了他。
“不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救救我！”
李認真也沒有攔著他，就那麽靜靜的看著，看著一個人站在死亡邊緣瘋狂掙紮的樣子，慢慢的，他嘴角出現了弧度，隨後越咧越大，最終狂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你憑什麽以為他們會幫你？”
他看夠求饒的戲碼了，大笑著，
幾步上前，由於對方頭頂沒頭發可抓了，因此他伸出左手，狠狠的扣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那人看到惡魔又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精神徹底崩潰，在極度的恐懼之下，褲子濕了一大片，大小便失禁。他雖然是異能者，但卻是由普通人覺醒而來的，並非雇傭兵，因此沒有那麽硬的骨頭，不過作為老外，中文倒是說得挺溜。
“嘖，你怎麽這麽吵啊。”
李認真眼神中出現了不耐煩，他一聲輕嘖，左手強行擠開了對方的下顎，然後右手伸入口腔之中，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舌頭。。。
“唔！唔！！！！唔唔唔！”
“嗤。。。”
盡管那人瘋狂的搖頭，舌頭也拚命的擺動，但還是避免不了注定的結局。
隨著李認真肌肉一緊，一聲如水泡破裂的聲音響起，大股的血從對方嘴中噴出來，與此同時，李認真手中多出了一條長長的鮮紅肉塊，肉塊尾端還連著一節軟組織，那是一部分喉管。
“。。。。”
終於，那異能者再也發不出聲音，生命到了盡頭，眼皮越來越沉，隻是目中的恐懼半點都沒有消失，反而有些解脫，似乎跟麵前之人比起來，就連地獄的血羅刹都溫柔的如同奶媽。
“這就快死了？可我話還沒說完呢。”
李認真扔掉手中的血舌，回頭衝著沐瓊喊了一聲。
“幫我個忙，讓他醒過來，再有十分鍾就好。”
沐瓊是精神係能力者，雖然她扭過了頭沒有看，但還是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都有點心疼那個異能者了，但同時也對李認真產生了濃濃的敬畏。
“嗯。。。資料上說他沒有殺過人。。。明明和善的他。。。為了給學生報仇，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原本還擔心他是那種不敢殺人的軟弱派，現在看來是想多了啊，隻要有合適的理由，他什麽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裏，沐瓊不再猶豫，雙眼藍光一閃，巨大的精神力狠狠的紮入了那個異能者的腦中。
“！”
可憐的異能者，明明眼睛都已經閉上了，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永寂在黑暗裏了，馬上就能解脫了。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就強行從死亡中將他拉了回來，甚至痛覺神經都變得更加敏銳。一瞬間，比之剛才更甚的劇痛再次席卷全身，然而現在的他，卻連哀嚎都做不到了。
李認真看到對方清醒過來，滿意的笑了。
“你知道麽？世界上的異能者很少，真的很少。”
他蹲下來，慢慢的說著，十分的有耐心，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再被打斷了。
“正因為數量很少，有的異能者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是高人一檔的存在，是神。而普通人的性命在他們眼中，與地上的螞蟻沒什麽區別。”
“他們在蟻群中肆意屠殺，玩樂，無所顧忌，無比的放肆，視規則如無物，視生命如草芥。”
李認真說道這裏，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接著說道。
“劣如蛆蠅糞穢之人，如果你不被抓到，沒人管得了你，但既然你被我抓到了，嗬，我要告訴你。”
“所有的痛苦，都是你罪有應得。”
語罷，李認真再次擠開了對方的下顎，大拇指按在了對方的門牙上，逐漸加力。
“哢。”
那人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清脆的崩裂聲響起，伴隨著發自胸腔內的悲鳴，竟顯得有一絲詭異的悅耳動聽。
“感受他的痛苦吧，這將是你應當付出的賠禮。”
李認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移到了另一顆牙上。
“哢。”
第二顆。
“哢。”
第三顆。
。。。。。
終於，他的一口牙齒消失殆盡，雙目也變得空洞起來，不會再對任何的痛苦做出反應，似乎魂魄已經在這具死軀之內徹底沉寂。
“嗬，你運氣真不錯，一個年輕人的生活以及他父母的性命，竟然用你一條命就能還清。”
李認真知道，再多的痛苦對方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幹脆站起身來。
“我對你的審判結束了，剩下的，就交給閻王吧。”
說完，一拳揮出，腦漿四溢，然而，這樣的結果，對於現在的那人來說，或許是幸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