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買下酒樓
據聞,是屠家的人砸的。
江阮得知這個消息後,心裏可是痛快了不少。
屠嬌嬌就算不是被玩死,也得是去貞潔,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若是她不多想了點,設了個小計謀,怕那個失去貞潔的就是她江阮了,想想都後怕。
跟隨江阮澆地的李大娘,也是一陣後怕,“大娘子,您可真是這神機妙算,虧的您聰明,不然,咱豈不是就著了別人的道兒。”
“估計,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被自己的人給算計。隻能說她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
“對,大娘子說的對,多行不義必自斃。”
時隔兩天,陸慎行帶了李長柏離開去了蒙北草原那邊,江濤倒是主動,自己提出來,要住在陸家。
卻被江阮給拒絕了。
畢竟家裏還有個小桃在。
說實在的話,玉門關姑娘少,男子偏多,就是小桃是個啞巴,可樣貌還算是端正,五官清秀,難保不準日久相處久了,會讓男子生處幾分喜歡。
小桃這人,嫁給她三哥,不成……
也不是江阮眼界高,隻是覺著她三哥適合更好的。
江濤為了小妹不讓自己住在陸家,而難受了一晚上,可他過了兩天跟於陽談了下話,也想明白了。
然後就白天去,一天三晌的去看小妹跟星辰。
而江阮最近也是忙了起來,她準備留給陸慎行的錢,他沒要,畢竟說來也是小錢,要真是幾萬幾十萬兩銀子,自然就能幫上陸慎行了。
這也讓江阮更加迫切的想要開飯館了。
為了讓自己出行方便,她決定改變下自己的麵容,幸好她在現代為了讓自己妝容更加適合各個場合,特意去報名學了毛戈平的化妝課程。
也學了一些,尤其是仿妝,不說改頭換麵,至少是出去後,人認不出她是陸家大娘子。
在屋裏折騰了半個時辰,江阮才從裏麵出來。
李大娘在外等著,在看到江阮後,整個人愣住了。
“大娘子?您這好似變了個人,我都瞧不出來了。”
白皙細膩的肌膚變得暗黃粗糙了很多,眉眼也稍加改善了很多,嘴上多加了點水粉,看上去偏營養不良,有點弱唧唧的。
真的是從一個水靈靈的小婦人,成了一個玉門關再是普通不過的婦人。
“就是要變了個人,李大娘今日你在家看著星辰,我跟小桃出去。切記,任何人來家,都閉門不見,說我身體不適。”
“那要是江副千戶來了,也不見?”
“不見。”
江阮說的果斷,若是被自己三哥知道,她要在玉門關做生意,不得怎麽數落她的呢。
畢竟現在她江阮可不單單是個姑娘,她還是星辰的娘親,陸慎行的妻子。
三哥會覺著,她一個成了家生了孩子的婦人,出去做生意,實在是太不應當了,覺著不是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
她想,等自己的飯館都做好了,再告訴三哥!
江阮帶了小桃,出了陸家,兩個人跟那玉門關一般門戶一樣,前後一同就是當家大娘子跟身邊小奴婢一樣。
小桃因為自卑,不經常出門,在玉門關街市上,根本沒人會主意到她。
畢竟一個小姑娘,又不經常見,更沒有在玉門關有熟悉的人,誰會認識她啊。
這也是江阮為啥要帶著小桃出門的原因,安全!
江阮目的性很強,她這次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被屠家砸的稀巴爛的香酒樓。
香酒樓的掌櫃得罪了屠家,哪裏還能繼續在玉門關呆的下去,在香酒樓被砸的不成樣子之後,就掛了牌子,要出售香酒樓。
江阮這次,正是要來買香酒樓的。
香酒樓客棧外小廝已經不在了,門口微閉,小桃上前,推了下門。
江阮在後,聲音直敘帶著絲絲粗腔的喊了句,“掌櫃的在嗎?來看你這酒樓的。”
“在的,在的。您是……?”
見那稍顯落魄的掌櫃,從裏頭出來,盯著江阮,看了下,確定不認識。
“您隻管賣酒樓,還要打聽我家祖上三代不成?”
掌櫃的忙道,“那倒不是。大娘子,如何稱呼?”
江阮道,“夫家姓江,關外人。”
“江大娘子好,您裏麵請。咱這酒樓地理位置好,祖上產業,現在是……不得不賣掉啊。”
“為何要賣掉?先前從這走過,倒是瞧著聲音挺好,門庭若市,這進賬定然也是不錯啊。”
掌櫃的苦笑一下,又道,“實不相瞞,得罪了大人物,為了保命,不得不變賣家產離開,要是能丁點辦法,也不能賣掉這兒酒樓。”
“得罪了大人物?這個掌櫃的您得說個清楚,可別,我接了你這酒樓,回頭被人盯上,沒了生意可做。”
掌櫃的瞧了下四周,隻說了句,是屠家出了個醃臢事兒。
具體是啥事兒,江阮問,掌櫃的謹慎不說。
就說了句,醃臢胡鬧,好好的一個千金小姐,自甘墮落……
剩下的話,不必江阮多問,猜也猜到了。
這掌櫃的賣酒樓的價格是一千兩,可江阮覺著,自己買這個酒樓承擔了一定的風險,砍價八百。
最後掌櫃的也接受了,但說,要將酒樓的桌椅、餐具、字畫全都帶走。
江阮笑著說,全帶走最好。
這裏的廚子跟小四,江阮一個不要,全部換新。
談好之後,掌櫃的說要收拾東西,先給了江阮房契,但要讓江阮等上兩三日,容他將東西搬走。
沒等上兩三日,那屠家的人又來鬧了一通,掌櫃的連夜打包好東西,駕車就離開玉門關了。
江阮收了房契跟鑰匙,就將香酒樓關門了。
這個香酒樓現在是她的產業了。
可現在,還不是個做生意的好時候,她需要人,需要廚藝好,而且,人品信不得過的人。
這個,就讓江阮想起了禦廚房的楊誌煥老先生來。
可在皇城內,她所認識有熟悉的人中,……能數得上的,隻有一個人。
孟謙賀!
江阮坐在屋內靠窗的凳子上,鋪在她胳膊肘下的是兩章幹淨的白紙,她癟嘴皺眉,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寫了信。
正巧在江阮還沒寫信的時候,江濤提著兩隻兔子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