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能在自己的心裏默默祈禱著,這一次肖逸凡平安無事了。
這個時候,小四也過來了,看到少爺倒在地上,他一臉緊張地衝上前去。
“王大夫,少爺到底是怎麽了?”
可是,王佑其卻隻是搖了搖頭。
“現在先別說那麽多了,趕緊把他帶回去吧。”
所有人七手八腳地,這才把肖逸凡給帶了回去,可是肖逸凡已經陷入了昏迷。
不過,好在他還有鼻息,隻是這個毒到底是什麽毒呢?
縣衙。
聽到自己的女兒被縣令大人給抓起來以後,餘掌櫃立刻就趕過來了。
同樣趕過來的也隻有肖家人。
肖有錢直到今天,才知道了望江樓有人中毒這件事情,並且,自己的兒子還被抓了。
他之前一直在家裏忙著各種賬本的事情,王叔都知道這件事了。
“出這麽大事情了,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的?”
肖有錢便也隻是埋怨地瞪了一眼旁邊的王叔。
可是,王叔卻也隻是滿腹委屈的樣子,他之前好幾次去找老爺,就想要說這件事。
可是,老爺一直說自己很忙,讓他不要打擾。
“老爺,不是你告訴我說,你最近一直在忙著賬本的事情嗎?”
肖有錢便也隻是緊皺著眉頭,重重地歎了口氣。
王叔什麽時候這麽分不清主次了?
“這麽重要的事情,肯定比賬本還重要啊!”
王叔也隻能安慰老爺子說道,“老爺,你放心好了,現在大少爺已經沒事了。”
但是,肖有錢卻又有些著急了,自己的大兒子是沒事了,可是二兒媳婦呢?
“可是餘思思呢?餘思思現在怎麽辦?”
旁邊的餘掌櫃也隻是在哀求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我家思思一直是個好姑娘,她不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你要相信她,肯定是有人陷害。”
可是,縣令張輝卻也隻是把那條手鏈再度拿了出來。
“餘掌櫃,並不是我陷害你家小姐,隻是這條手鏈就在望江樓的後院桃花釀的酒壇子裏麵發現的,你怎麽解釋這件事?”
餘掌櫃看到那條手鏈的時候,也隻覺得百口莫辯。
當初為了彰顯自己餘家的獨一無二,他特意去小銀匠的鋪子裏麵,打了這條手鏈。
卻不曾想,它竟然變成了女兒的催命符。
旁邊的肖有錢也隻是緊皺著眉頭,這樣的兒媳婦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就在他倆站在這裏對質的時候,卻發現大夫人也急匆匆地趕過來了。
“縣令大人,你怎麽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我的哥哥就那麽死了,你卻把殺人給放了!怎麽可以這樣!”
她在家裏本來待的好好的,就在等著肖逸凡的死訊了。
誰知道,卻得到消息,說肖逸凡被縣令大人給放了出來,證明望江樓無罪。
大夫人怎麽可能會容忍望江樓就這樣擺脫罪責呢?
所以,她便立刻毫不猶豫地從家裏跑了出來,就為了給自己討一個“公道”。
肖有錢聽到大夫人這麽說,也隻是緊皺著眉頭。
朱秋蘭現在竟然誣陷自己的兒子是殺人凶手?
“朱秋蘭,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逸凡怎麽可能會是殺人凶手!”
“怎麽不可能是他,這件事肯定就是他做的,除了他沒有別人了,老爺你不要以為你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麽好東西,我哥哥的死肯定就和他有關係,一定是他!”
一時之間,整個縣衙的大堂裏麵亂作一團,所有人都在爭辯著。
“肅靜!”
縣令手裏的驚堂木一拍,所有人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你們安靜下來,當這裏是菜市場嗎?有什麽事情回家吵去!”
可是,餘掌櫃卻要求把自己的女兒給放出來。
“縣令大人,我的女兒,不可能犯出來這樣糊塗的錯誤,那條手鏈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餘掌櫃,你既然這麽說,那你也找出證據來才行,你這樣口說無憑,我是不可能把餘小姐給放出來的。”
聽到縣令這麽說以後,餘掌櫃便也隻是緊皺著眉頭,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夫人。
“夫人,你當初是看著思思嫁進你們家的,你應該為思思報仇才是啊!”
可是,大夫人卻也隻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她心裏當然知道了,這件事肯定就是餘思思做的。
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了。
但是,餘思思這一次害死的是自己的親哥哥,大夫人心裏怎麽可能咽的下這口氣呢?
“我們肖府沒有這麽令人丟人的兒媳婦。”
聽到大夫人這麽說以後,餘掌櫃心裏更加覺得寒心了。
“大夫人,你當初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當初是怎麽說的?我怎麽不記得了?”
大夫人說著,卻也隻是冷哼了一聲,一把把自己旁邊的兒子肖逸雲給拉過來。
“你今天就把休書給寫了,不要再和這個女人有所牽扯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肖逸雲正求之不得呢。
他立刻從旁邊的桌子上麵拿來一張紙,當真當場寫下了休書,扔在了餘掌櫃的臉上。
“從今天開始,你就把你女兒領回家吧!餘思思和我們肖家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也不再是我肖逸雲的妻子了。”
肖逸雲說了這話以後,便也隻是帶著自己的娘親,轉身離開了。
肖有錢看到兒子沒事了以後,便也隻是走了。
可是,這個時候卻聽到後麵的人說道,“縣令大人,聽說肖逸凡中的毒無解。”
一聽到肖逸凡中毒了,肖有錢便也隻是停住了腳步。
他匆忙轉過頭來,對縣令說道,“什麽中毒了?出什麽事情了?”
可是,那些人也隻是滿臉為難的樣子,然後對肖有錢說道,“肖老爺,實不相瞞,令公子在大牢裏麵被人下了毒。”
一聽到自己的兒子被下毒了,肖有錢立刻著急起來。
“到底是誰下的毒,這麽大的事情,你們難道就不管了嗎?”
“下毒的人是吳捕快,我已經讓人把他給抓到了,不過他承認說,這件事是令夫人朱秋蘭指使的。”
一聽說大夫人竟然給自己的兒子下毒,肖有錢更加皺緊了眉頭。
可是,這個時候大夫人都已經回到了府裏,他便也隻是急匆匆地跟著後麵,一起過去了。
“我倒是要好好問問這婆娘,看看她到底想要幹嘛,她是不是要把我們肖家人全毒死了才甘心,竟然給我的兒子下毒!”
肖有錢一邊說著,一邊罵罵咧咧地離開了縣衙的大牢裏麵。
他一路上都在詛咒著大夫人,並且,他在想著這件事怎麽和大夫人算賬。
在肖府大門口,他終於趕上了大夫人和自己的兒子肖逸雲。
“你給我站住!”
大夫人聽到肖有錢的聲音以後,便也隻是站住了腳步,看了一眼肖有錢,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你在外麵大吼小叫些什麽?什麽事情不能回家說嗎?”
肖有錢便也隻是滿臉失望地看著自己麵前的妻子。
“我問你,逸凡的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
可是,大夫人卻狡辯說道,“什麽下毒,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朱秋蘭,你到現在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