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計
憤怒間,已見兩人皆已卸盡了衣衫,男子從后狂狠的操持著她,而她更是扭拱著S型的腰身迎合著他,極盡的淫/盪!
他厭惡的蹙著眉,兩眸凜寒。舒蝤鴵裻從兩人間的肢體「語言」與合拍來看,這種事肯定不是今夜才開始做的,一定已「磨合」了很長時間!那男子是誰?是她的舊情人嗎?還是新情人?還是都不只這些?
他眉蹙得更緊,為皇上不值,也為皇上擔憂。
看著那兩個光/裸的身體精彩的表演著,時而從后,時而往前,時而站著,時而坐著,時而躺著,真是千姿百態,耐力持久!特別是那皇貴妃享受的表情,淫/盪得就像一個床/術精湛享男無數的妓/女……
如此的女人豈配睡在皇上的身邊?豈配做大霽的皇貴妃?濉!
然他沒有立即抓姦在床。這種奸床,只能皇上親自抓,才會是奸床!伴君多年,他深知小不忍則亂大謀!
若是此時他衝出撞破她,再告知皇上實情,那時已沒有了「作案」現場,說服力遠遠弱了很多。只憑耳聞,皇上定不會立即就相信,將她處罰。雖他跟隨他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從沒說過不實的事情,但那畢竟是睡在他身邊多年的女人,相比之下,他勢不如她。
說不好,她到時一個淚如雨下、一枝梨花春帶雨,或是以退為進,來個一「死」示清白,那皇上就全信了她了!到時,非但除不了她,還打草驚蛇,讓她有了防備,以後要再將她抓姦在床就更難了鈔!
再說,她能矇騙皇上這麼久,一定有她的本事。說不定,身旁還有別的人「掩護」著她。他可不能輕舉妄動,必須摸清楚這一切。
他深知,要一矢中的的除去這種禍水,必須得讓它像膿瘡一樣,發到潰爛流膿,掩無可掩,藏無可藏了,再一舉捅破,擠膿抽瘤,徹底去除!
便隱在那繼續看著,也希望在當中能看出些兒別樣的跡象。
月移星變,兩人久久沒完事,他真的佩服這兩具身體。好不容易,那男的停了下來,伏在她身上喘息。他以為終於可以完結了,豈料那個皇貴妃一個翻身,一下坐壓到那男子身上,兩手撐著男子耳旁的地面,喂他那碩峰的峰尖,而圓臀又嫻熟的動作起來……
那男子便又精力起來,邊狠狠吮噬著那峰尖,邊兇猛的頂撞著她的腿間.……
夜隱無語到了極點,凜寒的雙眸滿是蔑視與厭惡。她當皇上是什麼?!
他必須要清君側!不然,要是生下了孩子,還真不知道是誰的!
想起白天她對他故意的黏膩,心裡,便生起萬無一失的一計——以身試法!只是……也罷,士為君死,天經地義!
……
翌日,夜隱破天荒的到她院子里守衛。
裴青妤十分的開心。心想是她昨天的小伎倆生效了。她就說,她的身體,有哪個男人捨得下不去企圖的?
目不斜視的他時刻能感到她不時偷看他的「羞澀」媚眼,心裡真是反感到了極點。
又到了泡葯湯的時候,他被她留了下來。他也不抗令,背對著紗簾站立著。
紗簾內窩在葯湯里的裴青妤看著他的背影,無限妖媚,想入非非。
「夜隱侍衛,本宮忘了拿衣裳,你幫本宮拿進來吧。」她吩咐道,「衣裳在床/上放著。」
他嘴角冷蔑的勾了勾,拿了衣裳掀簾進去。他也不避禮,身直視平的走到浴桶前遞給她。她見他這樣,倒是羞澀的低別開臉,伸手接過。
他心裡厭惡著,面容冷漠的又出了簾外。他知道,她「看」上他的及想征服的是他的冷漠。
她又「嘩嘩」的從水裡起來,披上那形如沒披的紗裳,全身上下半干半濕的赤著腳走出來。確實,她這一身,引人入勝。但,這裡的夜隱例外。
她優雅的走到床邊坐下,道:「本宮的腳有點酸痛,好像是昨天扭到了些。夜隱侍衛是學武之人,必懂一些跌打什麼的,你來給本宮看看。」
他便迎合的走上前去,在她前面蹲下,握起她的腳查看。
她被他這一握,竟全身痙/攣起來,在體內流竄得她酥麻。心想,若是他真進了她身體,並瘋狂的衝撞,那該會是多銷/魂?
「沒扭到,可能是肌肉酸痛。奴才給貴妃娘娘按摩一下。」他冷冷道。昨晚那樣「勞累」,不酸痛才怪!
「好。」她高興的道。心想,他開始入裙了。
「啊……」他的力度讓她「疼痛」,她兩手后撐著床,令人遐想的呻吟著。另一腿有意無意的打開……
低著頭的他哪會沒看到她的「無意」,那紗內的兩腿間深幽可見。然他目不斜視,只專註他的按摩.……
她更覺有挑戰性,難度越大,成就感與快感就越大……
被她這樣勾撩了一整天,晚上,他沒有來守衛。因為他有別的事做。
其實正確的來說,他是來了。只是,他不是守在她門外,而是守在她屋子對面的那間空屋裡,靜靜的等異動。
果不其然,風高月黑之時,通過手中的望遠鏡、他白天偷偷捅好的這空屋的窗洞子、她屋的窗洞子,三點成一線,看到她一/絲不/掛的後退到床前,妖媚的坐下,大大的張開兩腿,勾/引著線視外的人上來蹂/躪……
下一刻,昨晚那男子漸漸出現視線里,向她走去,又開始了昨夜那千姿百態的運動!
黑暗中,夜隱冷唇緊抿,看著鏡頭裡肆無忌憚的狗/男女.……
原來,他倆夜夜在此尋歡!若不是昨夜兩人尋求刺激到了後山,他還真沒能發現!
自那夜后,夜隱白天夜晚都開始盡職的守衛著她。那男子便沒有來。
她似乎更高興。大概是想,在回宮的前幾天,趕緊征服了他。就算未能征服,也好讓他對她魂牽夢縈。這樣,待回到了宮裡,她接下來的行動就方便些了。
他守衛的當夜,她就忍不住出招了。披上涼薄的絲質長袍,她打開門踏出門檻,道:「本宮今夜睡不著,你陪本宮到後山走走。」
門邊的夜隱弓身應,「是。」兩眼凜寒。
踏著夜色,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後山腳下的清溪邊。聽那潺潺水聲,她更走近去,「雀躍不已」的道:「本宮要戲水!」說罷便奔進了水裡……
他淡淡的看著,知道她又要使什麼伎倆。只見月光下,她開心的戲著水,一直戲到水沒胸口處。
忽的,她身上衣衫被水流沖開,向下游漂去。「啊……」她叫著去追,卻腳下不穩,沒入了水裡,「啊……救命……救命……」一浮一沉的,那衣裳被沖走了……
他知道他要上場了,大步走進水裡,抓住她的臂,將她露出水面。她如抓到救命草一樣,一下兩臂緊環上他脖子,身子緊緊貼著他,水下兩玉腿纏上了他腰胯,「好怕.……好怕.……」臉埋在他頸窩間,惶恐的說著,身體極之妖嬈。
「沒事,」他手摟上她腰,安慰道:「死不了……」語氣平淡。她如此辛苦的自導自演,總得給她些成績。
「本宮冷……」她柔弱的道,雙峰抵得更緊。
他脫下身上的外衫,披到她背上,然後由得她這樣像樹熊一樣纏伏在自己身上,走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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