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陪!

  「哦?」他貪婪的看著她,「朕還以為,皇后深諳這四個字呢!」


  她窘羞之極,對他的調戲又羞又氣,只好垂下頭不答理他。舒豦穬劇


  在他眼裡,這是何等的嬌羞,他心裡的喜愛氤氳而起,迷迷漫漫的彌了他一身。這兩人間心照不宣與心意抑制的相處,竟是那樣美好,比起那床/上玉帛相見的激狂要繾綣沉醇,就如沉香.……

  他收回目,嘴角隱忍的勾了勾,甜甜的,斷續悠然的寫他的「此刻千金」。


  她見了,彷彿覺得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扒開裸露出雪白的身子任人看似的,羞得更氣了,跪直膝身子前傾,兩手連帶那寬大的袖一下子蓋住了他的「調戲」,「不許再寫了……」手與袖都沾惹上了沒幹的硃砂漩。


  仍執著筆的他一愕,沒想到她竟會如此聖前失儀,卻不怒,心裡反而歡喜她的緊張,調侃道:「皇后買了這幾個字?」


  她才覺自己失禮,頓時窘糗不已。可自己前傾的身與蓋下的手已如潑出去的水,即使收得回,也是無用了。


  她一時尋不著字句回答,又下不了「台」。只好就那樣趴在他眼前案上,羞恥難當祛。


  他「好笑」的看著她,那低垂窘羞的側臉在幾縷髮絲的垂掩下繾綣勾人,他目光不覺沿著她的側肩一直看向她趴伏著的腰身,儘管寬袍大袖,亦能看出她玲瓏的腰線,他不覺一下摟上她腰將她扣進懷裡,讓她下了「台」。


  臉再次與他咫尺相對,她一嚇,兩手忙撐在他胸膛上,掌上的硃砂便蹭了些在他胸前龍袍上。


  他眸光深怔痴迷的欣賞著她的「花容失色」,讓她有那麼一刻的迷亂了,以為他眸里的是深情.……

  一旁的練承書看了,忙偷喜著退出了殿外。


  她的清羞那樣好看,他雙眸地毯式的一寸不落的收納著,問,「敢問皇后,此刻幾金?」


  她見他此刻仍在調戲她,老羞成氣,握起粉拳就要打他,可拳到了半空又停住了。


  他眼梢瞥了眼她欲捶未捶的粉拳,道:「皇后怎麼不打了?」


  她羞怒的別開眼,兩臉持續的緋紅,垂下拳,咬著唇不語。


  「嗯?」他愛看極了她這個模樣,臉更湊前些。


  她嚇的臉敏捷後退,以為他又要咬她了。


  他看著她被他練就而成的敏捷,心暗笑,「不捨得?」


  她心怦怦的跳,又羞又亂,「臣妾不敢。」便犯了「罪」,然她卻仍沒察覺。


  他眉瞬的一蹙,龍顏不悅了,不知是不悅她忘了他不許她說「不敢」的警告,還是不悅她的回答——不敢?是不敢打他,還是不敢不舍?而不敢不舍就是不會不舍了?!

  他一下扣住她後腦勺,語氣已然顯怒,「皇后看來記性不太好!這罪罰朕遲些再跟你計較!」


  她這才覺起自己剛犯了「罪」。然她「悔罪」的神色,誰叫他一味的調戲她呢!


  「現在皇后給朕聽好了!」他接著說,扣捏得她後腦勺發痛,「以後,除了不許說『不敢』,皇后還要不許『好看』的對著朕笑,不許在朕面前哭,不許再寫那種小紙盞,不許在朕的面前晃,更不許再提搬殿打入冷宮的事,不許在朕的.……」他立的收住「夢」字,並其後的「里勾/引朕!」


  「不如.……」他對她的「喜怒無常」與霸道擊傷了她,她哀傷的道:「皇上也不許臣妾活在這世上,讓臣妾再變成一塊牌位.……」


  他心一抽,驚得憤怒了,「你敢!」他凜目盯著她,不知怎的怕得咬牙切齒,「你要是敢,朕剷平了你辛氏一族!」


  她愕得不輕,一向明君的他怎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也覺出自己因她的話而嚇得說了瘋話,更怒的用力甩離她,「退下!」面容冷若冰霜。


  她跌趴在他身旁,心裡難受之極,他為什麼總是這樣對她?為什麼?!說了句「臣妾告退」,便站起逃也似的走了。


  他一把拿起案上那張「此刻千金」,惱怒的搓成一團,扔到殿前地上。


  門外的練承書全聽到了,見此收場,步進殿里,去撿那紙團。


  「不許撿!」司城子鸞怒喝。


  他卻不聽,依舊撿起語重心長的道:「皇上怎麼欺負皇后了呢。」


  司城子鸞心一抽,冷道:「朕欺負她了嗎?」


  「是啊。」練承書眨著眼道:「要是奴才有這樣一個妻子,才不捨得這樣欺負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揣在懷裡,融在嘴裡.……」


  司城子鸞斜眼看向他,「哼,你這一老內監的,還真不知臊!等下輩子吧!」將氣發在他身上。


  「是,是……」


  ..........................................

  整理好了衣裳,靈犀頭也不回的走出竹林。


  蒙覓心痛得很,接著也出了竹林。看著她向前方走去的身影,他眸光揉滿了痛惜,轉身向左邊方向走去。


  才穿過十來米遠的拱形隔門,便聽身後一個聲音道:「何是開始的?」


  蒙覓向聲音轉過身去,看見站在牆邊的上司,冷蔑的一笑,「亦陽將軍問的是末將與她開始相戀的時間,還是末將首次上她的時間?」


  亦陽臉色一黑,「你上了她了?!」依他對靈犀的了解,她不會輕易把身子給人……就算剛才那樣,他也只認為他們在竹林里打情罵俏一下,親吻一下而已,不會.……

  「怎麼?難道只有亦陽將軍可以上大霽的公主,其他人就不可以?還是,大霽的兩位公主,亦將軍都想收歸身下?!又或是,綠雀公主滿足不了將軍的『一時衝動』?!」蒙覓用盡難聽的說話激他。真不知廉恥,竟還有臉來質問他!

  「你……」亦陽將軍氣悶得不成。


  蒙覓心裡痛快不已,接著道:「末將告訴亦陽將軍吧,是在你大婚的那夜!地上、浴池裡、床上.……我把她上得欲死欲仙,徹夜不息!」他臉冷的湊近他,一字一句的說得鄭重清晰,「屬下還真沒想到,公主竟還是處/子之身.……這意外的收穫,讓屬下享受不已!」


  亦陽將軍聽著,臉由黑轉青,又由青轉黑,握起「咯咯」響的拳向他臉上掄去,「你!」


  蒙覓一手包擋住,痛恨的用力捏著,「這還得感謝亦陽將軍你,把這麼好的東西留著,讓屬下我來享用!」


  「你……」


  「也感謝剛才亦陽將軍在竹林里身體力行的『衝動』示範,讓屬下在同一棵竹子上於靈犀公主身上活學活用了一翻!果真讓她承歡得要了又要.……」他繼續刺激著他,「不過說實話,綠雀公主的身材沒靈犀公主的好!」


  「你……」亦陽將軍臉瞬的鐵青,怒目相對。


  蒙覓一絲不懼的回視他凶怒的目光,輕蔑道:「敢問將軍用什麼資格與身份來怒目瞪著末將?」一把甩開他的手,見他還瞪著不走,又道:「亦陽將軍是想聽更詳細些嗎?」


  亦陽憤的摔袖而去。


  蒙覓正樂著為靈犀出了一口惡氣,轉眸間卻看見不知何時折了回來站在拱門前的靈犀!他臉色一驚,忙心痛的走向她。然才走了兩步,便聽臉色難看得蒼白的她冷沉道:「滾!」轉身就走。


  他赫然止住腳步,望著她遠去。


  一路挺直腰板回到公主府的靈犀公主,關上殿門便頹然了身子,無力的走向寢殿。腳下虛浮的她嘴角扯著自我嘲弄的笑,兩眼無光。


  原來,天下間的男子都是一樣,都只把女人作床上玩/弄的物體!而她堂堂一個大霽的公主,嚴守了二十多年的玉身,只成了供給一個副將玩弄、肆意上的肉具!

  哈哈!她想仰頭大笑,嘴角的弧度扯得更開。她以為,儘管她不愛他,肉/體是賞給他的,但他也是因愛而要她的,從他那深情的眼神、時而兇猛時而溫柔的對她體內的操持可以感受得出.……原來,她錯了。身體感受錯了,眼睛看錯了,心想錯了,耳朵才是聽對了!

  他那曾撩動她心弦一瞬的目光與那夜的溫柔體貼、剛才竹林里的用心良苦突的沒了,她心像是被什麼掏去了一塊似的,虛空得難受.……

  「公主,蒙將軍求見。」門外,侍婢報。


  她唇角扯了扯,冷道:「讓他進來!」


  門便沉重的「吖吱」開了,一面難受不舍的蒙覓走進來,緩緩走向她。


  她嘲弄的笑,「怎麼?蒙將軍又來上大霽的公主了?」面容冷寒。


  他心一揪,臉色難看,「不是那樣的……」他解釋。


  「不然是怎樣?」她根本不讓他解釋,「是上了大霽的公主很有成就感那樣嗎?」


  「不是!」他心痛著,「那些話不是我心裡所想的,那只是為了氣那個人才說的.……」


  「哦,是嗎?」她輕淡道:「那上著大霽的公主時真的那麼享受嗎?!」


  他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確實很享受,但不是為上了大霽的公主,而是為正真擁有了心愛的女子.……

  她輕蔑的笑,轉身不緊不慢的向床榻走去。坐於床邊,她一下一下的解著衣裳。


  他蹙著眉看著,有些茫然不解。


  最後一件脫盡,她光/裸的身子一覽無遺於他目中。她扯著冷魅自棄的嘴角,兩手撐向床后,身子后傾,兩腿大開,將腳跟擱在床榻邊沿上,極盡「不知羞恥」的大大敞開深幽粉嫩的溪澗,道:「來,蒙將軍想怎麼上?想怎麼玩弄於你身下?隨你享受!」


  他眉宇緊擰,見她如此自我羞辱自己,心痛極了!儘管欲/火蠢動,他急步走上前去,用那些衣裳將她掩上,「不要這樣……」


  她冷蔑的看著他,掀掉他蓋上來的衣物,「怎麼?蒙將軍不想上了?是上膩了?還是覺得本公主廉價了?又或是,覺得本公主下賤如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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