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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深處的偷情2

  「那就開始你生不如死,死又如生的旅程!」說罷,狠狠獵住她唇,狂野啃吻……


  「嗯……」她炙熱若狂,妖嬈的身體蛇般攀黏在他身上。舒嬡詪鯖讎

  他身一轉,將她壓向池壁,她頭便順勢仰枕在池邊上,雙手張開,享受的搭在池沿上承受他的狂野……


  洞內燈光旖旎迷朦,紛糜映著洞的那邊一張鋪著白色皮毛的大石床——這數年來他倆在上面歡愉過無數次的床!


  直至兩舌咬纏得發痛發癢,他才松離她唇。看著眼下兩頰緋紅、艷唇脹腫的她,他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邪魅。目光順著她雪脖而下,她張臂敞開的碩峰在她的喘息下一起一伏,極致撩人…湎…


  這三年多來,司城子鸞因害死辛掬汐一事,對她的索要減少了很多。使他倆「偷情」的時間多了不少,在她身體里播下種子的機會就更大了。


  他手在水下解開她腰側的帶子,另一手優雅的撩開黏貼在她上身的紗衣,兩指順著峰溝而下,探進她腿間,冷冷問:「他的東西,逼出來了嗎?」深深探入……


  她仰了仰身子,極盡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媚眼斜勾著他,左腿自水裡伸出,腳趾頭輕點在他胸膛上,一點一點躡向他的脖子,「逼了。」紅唇妖嬈淋。


  他如何能漠視如此一條光/裸白皙的腿在眼前放肆,一把抓住她腳掌,將她腿壓向她,硬使她站著「叉」開了一字馬!水下,她便洞穴大開,引人入勝!

  他故意忽視,唇自她腳踝吻向小腿,「剛才,他兇猛嗎?」


  全身一陣陣痙/攣自他唇下竄起,她閉上眼,紅唇一勾,「在歡情香的作用下,他能不猛嗎?」


  「是嗎?」他淡淡的道,更加肆意……


  「嗯……」她咬唇拱起了上身,峰前秀色可餐。


  他一下啃上……


  「嗯……」她更拱起了身子,在他的唇指下歡愉不已。


  一輪蹂躪后,他能感到她的渴求,但他偏不這麼早如她願。


  「我要……」她呢喃的叫,欲/火難耐。


  他得意的看著眼下欲/火焚身的猶/物,拿起池邊的酒杯,緩緩的仰頭喝盡,然後含住最後的一口,一把掐住她下頜,捏開她的嘴,灌喂進去,接著而來的便是一翻窒息般的狂吻……


  「嗯……」她在他嘴裡咕嘟的叫,喉間吞咽。


  吻盡她唇上的酒漬,他熱氣拂人:「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被他喂吻得呼吸急促,只兩眼迎視著他。


  「這是強猛的催情酒,」他幾近貼上她唇,「今晚,有得你受的!我會比他兇猛百倍!」


  她唇角一勾,「是嗎?你儘管放馬過來!」


  他唇邊寒氣閃過,「你求之不得了吧?那我讓你後悔!」說罷,猛的將她一直擎著的腿更壓向她身,身下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她叫,似歡愉似痛苦。


  他立即封住她唇,身下無與倫比的猛與迅……


  「嗯……」她的叫聲吞沒在他嘴裡,起伏的水面激蕩翻滾,拍打著池壁……


  水浪聲,叫吟聲,粗喘聲在洞內回蕩了一個多時辰,他才作罷各種的折磨,將她抱出浴池,向那雪白皮毛的大石床走去。


  一路上,他也沒停歇對她腿間的衝撞。她筋皮力竭的環扣著他的脖子,兩腿蛇般纏著他的腰身,「子隼……」她叫出這個在與司城子鸞歡愉的時候幾度差點叫出的名字。


  被他放在床上,身下的她樣子已然迷離,「怎麼樣?」他問,抽動著腰身。


  她兩手已無力的頹放在床上,媚眼迷濛,「還可以……」


  他眉間一凜,緊捏住她下頜,「你在找死!」一下封上她唇,吮吻啃咬!身下的極速讓她顫抖不已……


  「嗯……子隼……」她閉著眼,動情的叫……


  洞內的淫糜持續到天明,被他換著體位無盡侵虐的她早已是意識迷糊,虛弱趴伏在床上的她依稀感到從臀後傳來的侵虐,時而強猛,時而緩慢……一整夜無數的顛峰讓她虛脫,但意識模糊里的他的侵要讓她更是迷戀,那感覺像死又像生,極是美妙……


  最後一下深而狠的挺頂,他長衝上雲霄,那感覺讓他強勁的十指緊緊抓著她的圓臀,身上汗珠淋漓……


  重重趴倒在她背上,他咬著她的耳,問「怎麼樣?」胸膛上的心跳砰砰的響著她的背。


  她閉著眼,虛弱的喘著氣,還不忘動了動圓臀,低吟一聲,「嗯……還不錯……」


  還沒從她體內出來的他粗重了氣息,「果真會挑煽男人!」腰身又抽動了起來,「看來,你還真愛讓我上!」迅猛起來。


  「啊……」她擰著眉,雙手抓緊雪白的毛毯……


  ……


  當時辰將近初午(11點),她撐身起來,看了眼旁邊沉沉睡著的他,忍著全身的酸痛,下床披衣。


  才下地,才知酸痛無比的雙腿幾乎不能合擾,而腿間的辛辣陣陣傳來。然而她無比歡喜,因這是心愛的男子帶給她的。


  披好衣衫,她再看了他一眼,艱難的走向石門。


  通道里,她得扶著牆壁才能走回密室。守在密室門外的飲雪見她手扶著門邊雙腿無力的走出來,忙上前扶去,「娘娘跪得腿酸了吧?」把她扶向床上。


  「嗯。」她應。


  「娘娘如此虔誠,菩薩一定會如娘娘的願,給娘娘一個孩兒的。」飲雪道。


  「但願如此。」她道,「本宮要沐浴,你去備一備。」


  「是。」飲雪應。


  她得用熱水消退身上的酸痛,也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汗水與味道。


  泡浴后才穿上衣衫,下朝的司城子鸞便來了。與她吃過午膳,邊陪她邊坐在案前看書。


  她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犯困了?」他柔柔的問。


  「嗯,還不是皇上你昨夜給弄的。」她臉上含羞。


  他憐愛的道:「那朕抱你到床上睡。」


  「不,臣妾要睡在皇上懷裡。」她撒嬌道。


  他微微一笑,「好。」便由著她偎在懷裡,自己繼續看書。


  若是以前,他一定不會放過她,早就抱她到床上,施行一翻睡前狂侵后再擁著她一同入睡。


  然她現在也不想。一個多時辰前司城子隼給的疲憊與酸痛還沒退去,她實在招架不了再承受他的進入。而且,這樣亦不利於懷上子隼的骨肉,起碼要相隔上三幾日。當然,這三幾日,司城子隼是可以無限索要她的……未幾,她便漸漸睡去。


  司城子鸞放下書,輕輕將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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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參見皇後娘娘!」正在院子里澆花的辛掬汐聽到身後響起這麼一句,愕然的轉過身來一看,隨即泛起笑容,打趣道:「皓王平身。」


  司城子鷺起來,兩人相視而笑。


  「三皇子現在封王了,還是如此不正經。」辛掬汐溫和道。


  「本王沒有不正經啊,你是皇后啊。」司城子鷺一臉認真。


  辛掬汐笑著別了他一眼,「真拿你沒辦法。」


  司城子鷺一貫的嬉皮笑了。


  屋裡做飯的寄月聽見說話聲,走出來一看,高興的笑了,也打趣福道:「奴婢參見皓王!」


  三人不覺全笑了。


  「不知皓王駕到,有何要事?」寄月仍不作罷。


  「本王是給皇後娘娘送俸祿來了。」司城子鷺配合著。


  「可本宮的皇後娘娘可清高了,怕是不會收呢。」寄月道。


  辛掬汐笑著別了她一眼,道:「你看你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兩人才笑著作罷。


  「說真的,皓王怎麼來了?」辛掬汐問,「不會是,我爹娘有什麼狀況吧?」臉上泛起擔憂。


  「皇後娘娘放心,宰相與夫人一切安好。本王是真的專門送俸祿來的。」司城子鷺又犯本性的笑著。


  掬汐的心才放下,道:「還叫我皇後娘娘呢。」她往屋子走去。


  「不然要本王叫什麼?」司城子鷺問:「皇嫂?辛姑娘?還是……掬汐?」最後兩字自他唇齒間輾出時,他臉上忽的沒有了那嬉皮,露出了溫情。


  她聽出最後兩字里隱忍的溫柔,轉過身正要「賜」稱呼,他卻搶先拒道:「前兩個本王可不想叫哦……」


  「那就叫『掬汐姑娘』。」她笑道。


  「噢。」他如是應了一句,有些失望,臉上卻不形於色,跟著她進了屋裡。


  她為他沏了他先前送來的好茶,詳細打聽了爹娘的近況,得知父母已從「喪」女的悲痛中淡了出來,母親又在堂妹的過繼后回復了些許精神,心裡欣慰了許多。


  「皇太后與太皇太后都好嗎?」她問。


  「她們都很好。」司城子鷺道:「只是皇祖母還在為你的『死』而歉疚,時時為你吃齋念佛。」


  「是我不好,害她老人家內心不安。」掬汐黯然道。


  司城子鷺眉一皺,不喜歡聽她這樣說。


  「那你母妃永太妃好嗎?」她又問。


  「她能不好嗎?這麼多的宮婢侍候著她。」他道:「現在塵埃落定,她對我也沒那麼多啰嗦了,我兩耳可是清靜了不少。」他笑。


  她也笑了,那份淡靜與平和,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眼。


  然而她沉默了,思量著要不要問及那人的安好,他卻眼利的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想問皇兄的情況是嗎?」眉間起了一抹黯然。


  她低眉品茶不語。


  「他很好,」他道:「只是比以前忙碌了很多。不過……他常常去看『你』……」目光靜靜落在她臉上。


  她目光看著地上,輕「哦」了一聲,看不出有什麼思緒起伏。


  他叉開話題,語氣輕鬆的道:「最近,宮裡正隆重的忙著你的死忌呢。」


  「哦?」她抬眸一笑,「看來,我這皇后在宮裡當得挺成功的呢。」


  「可不是!」他也笑。


  「稟皇後娘娘、皓王,晚膳備好了。」此時寄月進來稟道。


  兩人又笑。掬汐說:「你真的越來越像皓王那般了!」


  寄月但笑不語。


  晚霞里,院中三人圍在桌前,高興的用膳。


  飯後,月兒爬了上來。幽幽的墨蘭花香在溫柔的夜風裡瀰漫,似乎誘來了蟲嗚,有一聲沒一聲的淺唱著。淺酒下,辛掬汐靠在躺椅里睡著了,說是賞月,反倒是被月賞過來了。


  月華灑在她的臉上,恬靜而清淺。像極了那旁邊的墨蘭,物似主人形,大概是有道理的。


  司城子鷺目光靜靜落在她的臉上,終是覺得她的容顏比月還美。


  三年,她在這過著無人知曉的清貧生活。他每次找借口送銀子給她,她總會讓寄月拿去接濟鎮里的窮人,而她只靠出賣她的畫作和綉品來維持生計。


  她本有榮華的人生,尊貴的身份,卻甘之如飴的在這隱存。


  是她不捨得這樣的田園生活,還是不願讓那個他為難?


  更深露重,他脫下身上的外衫,輕蓋在她身上。他本想抱她進屋,但自覺還沒這個資格,不敢妄為。


  不過,她會在他面前安然入睡,足以表明她對他沒有拘束與戒備,視他如至友。


  寄月從沒見過司城子鷺有過這樣「正經」與安靜的目光,心裡不覺起了點小心思。


  屋裡平靜如昔,屋外鳥語花香。


  和煦的陽光點點照進屋裡,溫煦無比。


  午飯後主僕兩人坐在案前綉著手中的手帕,時光無聲。


  寄月看了一眼靜如平鏡的主人,實在忍不住將揣在心裡很久的話說出:「要不,小姐嫁給皓王算了。」


  辛掬汐愣的抬頭,臉上一正,嚴聲道:「別胡亂說話。」


  「我沒胡亂說話。」寄月說:「皓王人真不錯,對小姐你又好。一年裡總是想著借口送錢來,生怕小姐在這受苦了,還有記得上次那些逃獄的人闖進院子里,差點把小姐與我……幸虧他恰巧來到,我們才倖免於被眾人糟蹋……」寄月見小姐不慍又不語,繼續道:「寄月只是不想小姐在這孤獨終老。小姐這樣好的人應該有夫君相伴,不久的將來又有兒孫繞膝……」


  「你忘了?本宮是皇後娘娘了啊。」掬汐故意玩笑道。


  「那是什麼皇後娘娘!那只是個靈位!」寄月撅起嘴,自己這麼認真的說著,她竟然嬉皮起來了。辛掬汐臉稍正,道:「我本是已經死了的人了,現在還能有這些光陰,我已經很滿足了。」


  寄月不高興的道:「敢情你是還想著那個人!可他現在擁著的是那個女人!」


  辛掬汐一笑:「那是他的事。」


  寄月一臉不能理解,氣悶極了。


  「好了,別說這個了。」掬汐見她這樣,哄道:「快把這些綉好了,拿去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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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華殿里,太醫細細的給裴青妤把脈。


  稍刻,裴青妤道:「太醫,怎麼樣?本宮有懷上了嗎?」


  太醫收回在她腕脈上的手,退後些許伏跪道:「皇貴妃福澤綿綿,總有一天會懷上龍胎的。」誠惶誠恐:「許是當年流胎落下了毛病,待會卑職給皇貴妃娘娘開些座胎葯,平日里再好好調養,一定能懷上龍胎的。」


  「好吧,也許是本宮還沒有這個福氣。」裴青妤一臉溫和,柔聲道,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飲雪,送太醫。」


  「是。」一旁的飲雪應。


  「卑職告退。」弓身起來,緩緩退下。


  太醫的身影一消失於殿門,便聽「哐啷」一聲,案上的杯盞全被裴青妤掃落了地上。


  「每次都是這樣的話,本宮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懷上龍胎!」氣恨不已。


  三年了,她日日調養身子,每月差不多夜夜都與強猛的司城子隼合歡,為什麼她就是懷不上身孕?!


  她氣恨得胸口急劇起伏,手緊緊的握成拳。心裡更多的是焦慮。長此下去,太后與太皇太后一定會讓子鸞納妃的,到時她之前所作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再說,這麼久都沒懷上,司城子隼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她也隱隱感到他的不滿。


  難道……


  她忽的想到了什麼,道:「飲雪,我們去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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