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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裡的妖媚

  一下一下的,她辛勤忙碌著,用鐵鏟挖那剛壘不久的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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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月後。舒嬡詪鯖讎

  大霽以正太子妃的規格迎娶了辛掬汐的牌位。


  紅燭燒得正旺的新房裡,沒有新娘子,只有一尊牌位伴著司城子鸞獨守空房。站在窗前,看那天上皎月,他又想起了她那好看而蒼白的笑,說著:明早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崢…


  他握緊了手中的酒杯,那裝著合巹酒的酒杯……


  次日,牌位被供在宮內北面的大霽太廟裡。


  再一月後客。


  同是紅燭燒得正旺,不同的是,新娘子裴青妤蓋著蓋頭嬌媚的坐在床前,等著新郎來掀開。


  司城子鸞走過去,輕輕掀起蓋頭,對她微微一笑。只是,這笑沒有了興奮,沒有了雀躍。因他總覺得他倆的成婚是踩著辛掬汐的屍體得來的。他愧疚,他自責。這一心結想必不是一時三刻能化得開的。


  「我終於嫁給你了,子鸞。」她幸福的看著他,笑得嫵媚。


  「是的。」他將她擁進懷裡,心裡卻有幽幽的憂思。


  喝過合巹酒,她輕輕挨進他懷裡,幽幽道:「我知道對於她的死,你很內疚很自責。我也很難過。這幾個月來的葬禮、婚禮也讓你身心疲累了,可今晚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你已經幾個月沒要過我了……」」她聲音越感黯然,帶著委屈與難過。


  他擁上她腰,歉疚道:「對不起。」


  她仰起頭,雙臂環上他脖子,柔唇送上,挑/逗著。


  他輕輕回應,雙手擁緊她腰。


  她分腿坐上他大腿,在他嘴裡呢喃:「要我……子鸞,不要讓我一生一次的大婚***冷落度過……」


  她的幽香纏繞著他的鼻間,滲進他的鼻腔,漸漸撩熱了他的身體。


  他擁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度,呼息粗重起來,開始侵略她的香舌。


  「嗯……」她扭動著腰臀,挑起他腹下的堅硬。手不自覺解開嫁衣腰束,卸下上身的衣衫,那光潔的上半身便裸/露在紅燭光下,因懷孕而碩大的雙峰高挺著。她跪直身子,讓他唇順勢而下,吮上她峰尖……


  「啊……」她雙手緊緊環扣著他的頭,挺胸仰身,讓他吮得更肆意……


  他束在她光/裸腰上的雙手漸漸向上,握捏上她雙峰,唇手肆意蹂躪……


  「啊……」她再次吟叫。


  無盡的蹂躪后,他一把將她壓在案上,粗暴的撕扯掉衣衫,狠狠進到她的身體里!像是對這幾個月來的補償,又像是在發泄什麼,他瘋狂的侵撞著她……


  「啊……子鸞……」她歡愉的迎合著。


  ……


  半夜,他猛的睜眼醒來。只因夢裡他又看到了辛掬汐那好看又蒼白的笑,對著他說那句:明早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


  大紅囍字下紅燭閃爍,燭淚一層疊著一層。他看了一眼旁邊睡得酣然的她,坐起身子,披衣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她輕輕睜開眼,看那慢慢合上的門,眼裡一抹疑慮與陰黯。


  今夜,他只要了她一次。而且,並不久。


  若是以往,他每夜都排山倒海的要她無數次,久而瘋狂。更不會作夢乍醒,留她一人在房裡而去……


  借著月光與石燈,看著一身白衫的他走進太廟,靜靜駐立在辛掬汐的靈位前。跟在後面的她眼裡沒有了那善解人意的溫柔,只有冷淡的不屑。


  天剛發亮的時候,他已在床上。


  裴青妤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睜開眼看著他俊朗的側面,那上面平添了幾分的憂鬱,讓她不悅。衣衫全沒的她在被下軟軟的爬到他身上,低頭輕吻他唇。


  他睜開眼對她溫柔一笑,雙手握上她光滑的腰。


  「昨夜我作了一個不好的夢,夢見你舍我而去了……」她兩眼楚楚欲淚。


  他心不忍,輕柔道:「怎麼會呢?別胡亂作夢。」


  她便楚楚一笑,送上她唇。


  帳內氣息漸熱,她雙手撐起,將峰尖送到他唇邊,磨蹭挑/逗著。


  他便一下吮住,狠力吸著,手抓上另一碩峰,揉捏著……


  「嗯……」帳內燎起了火熱。


  臀下腿間,她很快讓他進了去,使他不得不要……


  ……


  縱然歡愉了一次,起來的時候時辰仍是尚早。不比以前,他要之不盡……


  飲雪給裴青妤梳著秀髮,一臉的不滿:「雖是妾妃,但這婚禮的排場也太簡陋了吧!真是太欺負人了,一個活人的婚禮竟比不上一個死人的?!而且我們還是懷著他們大霽的血脈的呢!」飲雪撅著嘴,「太子也是的,也不給小姐你爭取一下!你看,新婚第二天就早早走了,連以前的卿卿我我都比不上……」


  飲雪見鏡里的裴青妤臉色難看並不屑,便住了嘴。


  裴青妤拿起一隻翠玉耳環在耳旁比了比,似乎不滿意,往梳妝案上一扔,冷冷道:「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她的婚禮再盛大又如何,太子妃現在還不只是我一個?而她呢?睡在黑暗濕冷的地下,想必早已腐爛成蟲了!」


  「也是,還是小姐想得明白。」飲雪忙附和的一笑。


  「至於子鸞,他終究是愛我的。只是他心裡太內疚,罪惡感一時平伏不了。時間會治癒一切的。」她又道。


  「是。」飲雪愉悅起來。


  承恩殿。


  「皇后,太子昨夜新婚之夜去了太廟。」內婦稟。


  皇后將指間捻著的魚食投進魚缸里,面容一如既往的威沉,道:「子鸞雖是睿智多謀,處事果斷,雷厲風行,可心地善良,從小到大都沒有害過一個無辜的人。辛掬汐的死,一定對他打擊很大,他對自己的譴責是可想而知的。」遂又嘴角一冷,「哼,我看那女人能體貼多久!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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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後。先帝崩。


  司城子鸞登基為帝,追封正太子妃辛氏為懿皇后,妾妃裴氏立為皇貴妃,三皇子司城子鷺封皓王。


  小鎮擁擠的皇榜前,挽著小竹籃的寄月看過皇榜,一臉不高興的轉身就往家裡走去。


  推開竹門,便是一陣墨蘭的香氣繞鼻。


  簡陋的屋裡,正在案前書寫的辛掬汐聽到聲響,問:「寄月回來了?」


  「嗯。」寄月有氣無力的應,放下籃子走進屋裡就坐下。


  「怎麼了?」掬汐問:「是不是今天的書畫賣的不好?」


  「不是,全賣完了。」她道。


  「真的啊?」掬汐高興的說:「那你為什麼不高興啊?」


  寄月一下坐直看向辛掬汐,「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他登基為帝了?」


  掬汐臉上回復平和,道:「知道啊。」


  「那你還這麼心平氣和的?」寄月一臉的不甘心。


  「不然怎麼樣?」掬汐將一寫好的長方小箋折成四折,放進一長方黑木匣里。木匣里像這樣的小箋早已排擠得滿滿的。


  「要不是那個女的,小姐你現在就是當今的皇后了!」寄月氣憤道。


  「我現在就是當今的懿皇后啊。」掬汐微笑道。


  「那只是你的靈位在當著!」寄月不依的撅起了嘴。


  掬汐見她這樣子,微微一笑,「你是不甘心你當不成皇後身邊的大紅人吧?」


  「我是替小姐你不值!」寄月道:「幸虧天沒全瞎了眼,讓那女人流了胎,至今都沒生下一男半女!」


  掬汐臉略沉了,斥道:「欸,別這麼說話。」


  寄月便收了嘴,「我做飯去了。」


  看著她負氣而去的背影,辛掬汐憐愛的笑了。抬眼看向天空,只要雙親健在,而心裡的那個他也安好,便足已。


  她隱居在這個小鎮隨歲月老去,再真正的死亡,也無妨。


  只是虧欠了寄月,要她花樣的年華因她而無聲無息的綻放,無人觀賞,直至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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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華殿。


  偌大的殿里,閑適的鳥語花香自殿外撲進。


  倚在卧榻上的裴青妤閑閑的看著將墨蘭搬進殿里來的飲雪,道:「怎麼搬這麼多墨蘭進來?」


  飲雪有些愕然的看向她,道:「貴妃娘娘忘記了?皇上喜歡墨蘭啊。」


  「是嗎?」她淡淡的應,似乎想不起這個事情,也不想去想。


  「殿里擺了墨蘭,皇上來了喜歡,就會多留宿風華殿,陪娘娘溫存長夜了。」飲雪用心良苦。


  裴青妤嘴角一沉,「他現在是皇帝,日理萬機,更沒有時間夜夜陪著我了。」語中似另有隱意。


  雖然他每天都來,有時一夜,有時一午,有時一時,但伴她長夜至天明而又可以溫存的一月大概也就四五天。她身子不方便的日子,他倒是夜夜來。


  也不是他到別的妃嬪那裡去了,偌大的皇宮裡只有她一個妃子,太廟裡的那位當然不作數。他確是遵守了他的承諾,登基后,無論太皇太后、皇太后或是朝中大臣進言要選秀納妃,充盈後宮,他都沒有答應。


  只是,往日的激狂與纏綿不再了。是他對她沒興趣了么?不是的,他對她依然體貼寵愛。只是她低估了一個死人的力量。


  她以為,辛掬汐的死,他一年半載總該平伏了。可沒想到至今他都釋懷不了!一個死人如此橫亘在他們之間,無論她是多麼嬌媚溫情,床上如何妖嬈主動,也是敵不過她。


  飲雪見她如此,討好道:「皇上也是的,就算再日理萬機,也用不著夜夜在朝鑾殿批奏摺批到天明吧?」


  裴青妤不語。


  「再說那個人都死去那麼久了,現在登基已有八月,怎麼還不立娘娘你做皇后啊?!」飲雪又說。


  裴青妤臉上更是沉得難看。


  「難不成皇上以後也不立皇后了?」飲雪突然想到這個可能,兩眼擔憂。


  「皇后不皇后的,這後宮里還不是我最大?」裴青妤道,心裡可是有些不悅。


  「說是這麼說,可下面那些人可勢利眼了。他們知道娘娘您出身低微,太皇太后與皇太后又不喜歡你,表面上對你恭敬不已,心裡卻是瞧不起的。」飲雪說:「要是那時沒有流了胎,有子嗣在手,別說這后位,那些人噼哩啪啦的就死心塌地巴結在貴妃娘娘您周圍了……」


  正說著,殿外宮女報聲傳來:「練公公到。」


  話音剛落,內監總管練承書帶著兩名小內監走進來,下跪道:「奴才參見皇貴妃娘娘。」


  「起來。」裴青妤溫聲道。


  「謝娘娘。」練承書起來。


  「練公公到來有什麼事嗎?」裴青妤面容溫婉,問。


  「回娘娘,昨日蜀地進貢了些許上好的綢緞,皇上命奴才來呈給娘娘挑選些喜歡的。」練承書弓著身回。


  「哦?」裴青妤看著後面兩個小內監將手上擎著的十來匹綢緞擺在案上,臉上笑著,道:「皇上真有本宮的心,替本宮謝過皇上。」


  「是。「練承書恭敬道。


  她目光落在那些綢緞上,在顏色多樣中細細挑選,最後目光落在大紅金線鳳紋繡的一匹上,輕輕指道:「本宮就挑這一匹吧。」


  練承書抬眼一看,臉色一變,極是為難,道:「回娘娘,這……」


  裴青妤見他吞吐,問:「怎麼了?是不是本宮不是皇后,不能用大紅鳳繡的?」


  「不是,」練承書忙道,悔恨自己一時大意:「只是……這一匹皇太后已經旨了用來裁製先後懿皇后的祭衣……」


  「哦,原來是這樣。」裴青妤輕輕道。


  「既是挑選了的,怎麼還呈上來?」一旁的飲雪忿道。


  練承書見裴青妤沒有喝止她,忙跪下道:「奴才該死!都是下面的小內監不長記性,忘了把它挑出來了。」忙厲聲命後面的小內監道:「還杵著幹什麼?還不快把它拿開?」


  「是!」小內監誠惶誠恐應,上前將那匹大紅鳳綉綢緞拿下。


  飲雪忿忿的看著,有氣出不得。


  「皇上也是這個意思嗎?」裴青妤問。


  「回娘娘,皇上也是默允了的。」練承書回。


  裴青妤沉默不語。


  「那……請貴妃娘娘重新挑選……」練承書小心翼翼。


  裴青妤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堆綢緞,深明大義道:「既然如此,那就要橙粉的那一匹跟墨綠的那一匹吧。」


  「是。」練承書鬆了一口氣。


  「這一匹墨綠的就賞給練公公你做一身新衣裳。」裴青妤又道。


  練承書聞言惶恐,恭敬道:「奴才卑下之身,哪配穿這麼好的綢緞。」


  「練公公謙虛了,」裴青妤溫婉道:「或是練公公不屑於領本宮這賞?」


  練承書忙伏下身,小心應對:「奴才榮幸都還來不及呢。謝貴妃娘娘!」便上前接下了。


  「你是這宮裡的內臨總管,又是皇上的隨身內監,打小侍候皇上的,還望公公以後更盡心儘力侍候好皇上。」裴青妤道。


  「娘娘放心,奴才定當會如此。」


  「那就好。退下吧。」


  「是。」


  看著他們退出的身影出了視線,飲雪氣憤的道:「哼,不是還有幾個月才到她的忌日嗎?用得著這麼快就張羅著嗎?」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跟一個死人計較。」語氣冷淡。


  「是。」不情不願。


  「這匹橙粉的綢緞就賞給你做衣裳吧,這顏色你穿好看。」裴青妤道。


  飲雪一聽,喜上眉梢,高興跪下謝道:「謝貴妃娘娘!」


  「只是,娘娘為什麼要賞給練承書那麼好的綢緞?」她起來又道。


  「在宮裡,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裴青妤道:「況且,他是子鸞身邊最親近的人,籠絡了他,對我們有好處。」


  「也是。」飲雪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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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旖旎。


  晚春的風帶著殿外的杏花香氣盈盈拂進殿里。


  裴青妤從熱氣氤氳的寬大浴池裡起來,濕漉的雙腳踏上池邊,玲瓏有致的胴/體沾了幾瓣嫩紅的杏花花瓣,襯得她膚色更是細膩。


  三年以來,她的身形依然姣好。要說變亦只是雙峰變得更為豐碩堅/挺,臀部更為渾圓高翹。


  見她上了池,一旁的飲雪馬上迎上巾帕,給她拭乾身上的水。縱使她如此侍候了她多年,但看到她這樣婀娜凸凹的身體,心臟也不禁急急跳動,要是換了男的就更不用說了。


  拭乾水珠,飲雪給她披上金色紗透開襟連身內裙,在側腰下鬆鬆的系了細小裙帶。


  對著銅鏡,裴青妤嬌媚看著自己在紗裙下清晰可見的身體,堪是滿意。


  飲雪又將絲質百花綉紋大袖茜子紅罩衫給她披上,拖曳的裙尾,飄逸的寬袖,襯著內里金色的紗裙,透徹的肉色胴/體,讓人為之躁動。


  飲雪拿起梳妝案上描金瓷質香膏盒,打開蓋子呈上,她纖指繞起,在晶瑩粉透的膏體上一抹,點在兩耳後雪脖上及胸口前。


  「記住,不管什麼事,不能進去打擾我!」裴青妤道,臉上不著痕迹的泛起絲兒期待。


  「是。」飲雪從命。她知道,一直以來,除了皇上來留寢一整夜外,小姐幾乎每夜都進佛室參佛求子,並且總是次日天亮或是午時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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