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擊殺皓月武館兩位九品
徐鶴嗣無奈的搖頭,隻覺得心虛不寧,實在是今天的徐鶴鳴太過反常,與往日簡直是天壤直接。
見到徐鶴鳴毫無保留,率先衝了上去,徐鶴嗣猶豫了一下,還是跟田克打了聲招呼,二人一同上前嶼徐鶴鳴練手,早早擊殺這頭三首海獅,趕緊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三首海獅的嘶吼聲不斷,巨大的尾巴揮來揮去,大湖之中快速遊動,靈活的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時不時從湖中竄出給三人一爪子。
三人麵色嚴肅,麵對九級凶獸,他們三人具是八係武器傷害能力有限,為了抓住機會對三首海獅造成的傷害都是微乎其微,還不如劉雲用念力武器隨便刮一下造成的傷害大。
但三人也不是蓋的,九品的實力是真的,三人合力輸出半個小時,終於是把三首海獅打得半死。
三首海獅怎還敢停留,直接遁入到水底逃入河中,想大海中遊去。
徐鶴嗣見到徐鶴鳴居然要去追殺那頭半死不活的三首海獅,當即提醒道:“莫要再追了,回去吧!”
半個小時的生死拚殺,田克半邊身子的骨頭不少都被抽的斷裂了,氣喘籲籲地說道:“哼!海獸入水,你追的上?腦子壞了?”
徐鶴鳴卻沒有說話反懟田克,反倒是站在不遠處,看著田克半死不活的樣子,冷笑不止。
笑個屁!田克冷哼沒等發出,就是一生悶哼傳出,旋即騰在半空中的身形一晃不受控製一半急速下墜。
徐鶴嗣卻轉身逃亡,一點沒有管田克的意思,心頭卻遍布恐懼,臉上早已沒了血色:誰?
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低頭看了一眼,半邊身子莫名其妙被削了下去,隻剩下一條腿。
劇痛彌漫在腦海之中讓他在飛行的速度以及方向上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有人在暗殺我們!”徐鶴嗣嘴角鮮血流個不停,大聲提醒道。右手捂著左手的斷臂,搖搖晃晃飛馳而出,奔向徐鶴鳴而去。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就在方才的一刹那,田克精神鬆懈的一瞬間,便被擊殺了,秒殺!玩玩全全的秒殺,沒有一點的猶豫。
也沒有一點點的殺氣,就這樣無聲之中,田克在他麵前被人殺了!
徐鶴嗣也僅僅是在一瞬間,心頭一陣寒意,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才看看避過這一擊。
徐鶴嗣提醒徐鶴鳴的聲音剛落下,便已然到了徐鶴鳴麵前,半邊身子被削掉,此時的他,加上先前與海獸的力戰,早已沒了多少防禦能力,能依靠的隻有尚且無事的徐鶴鳴。
可是,剛到徐鶴鳴麵前的徐鶴嗣,陡然怔住了身體,不住地顫抖,暗殺加疼痛之下,滿臉的冷汗,恐怖彌漫在心間。
看到徐鶴鳴詭異的笑容之時,心頭隻有兩個字:完了!
念頭剛起,奔向徐鶴鳴的殘軀生生止住,轉頭便要逃跑。
而此時,徐鶴嗣的右肩膀出現了一雙打手,耳邊傳來了悠悠的寒音:“我親愛的兄弟鶴嗣,你要去哪啊?”
半空中,徐鶴鳴緊緊扣住徐鶴嗣的肩膀,讓對方逃無可逃。
呼呼呼!徐鶴嗣喘著粗氣,驚恐地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徐鶴鳴,心頭越發的沉重。
徐鶴鳴破爛的戰刀,橫架在徐鶴嗣的脖子上,他隻需要稍稍一動,徐鶴嗣就會立刻斃命。
“三……哥!”
“嗬嗬!三哥?虧得你還知道自己是老四!宗家的身份,讓你鼻孔都仰到天上去了吧!還記得我是你三哥?”徐鶴鳴仿佛聽到了個莫大的笑話,笑個不停。
徐鶴嗣瞳孔手收縮不定,如今這情形要是在看不出來就奇了怪了,隻是他想不到徐鶴鳴是如何做到的,雙眼不住的向四周大量,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做出的暗殺之舉。
“老四,別看了,那等大人物,是你能有資格見得嗎?”徐鶴鳴麵孔扭曲,仿佛對宗家的恨意此時此刻全部彌漫在心頭。
尤其是徐鶴嗣這幅狼狽的樣子,他怎麽看心裏都是舒爽的很。
“三,三哥,看在我們都是徐家兄弟的份上,容我一命,定當厚報!”徐鶴嗣立刻求饒道。
徐鶴鳴冷眼相看,嘲弄之意不減。
就聽到徐鶴嗣心肝亂顫,生命流逝的感覺讓他異常的驚惶不安,乞求道:“三哥,一眾兄弟裏,就屬我,沒把你當分家的人不是嗎?我,我從來沒有歧視過你啊,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三哥,饒過我這一次行嗎?”
沒仇怨?一瞬間往日的種種新仇舊怨浮上心頭,徐鶴鳴當即怒吼道:“沒對不起我?我兒子興昌的死,你怎麽說?說!說啊!”
吼聲傳來,徐鶴嗣耳膜炸裂,半截殘軀忍不住顫抖,想起了徐鶴鳴的兒子。
徐鶴鳴的兒子自然屬於分家之人,而徐鶴嗣的兒子則是宗家之人。
徐鶴鳴的兒子天賦極高修為更高,徐家一眾三代弟子中實屬前三,徐鶴嗣的兒子確實榆木一個,天賦平平,可是誰讓一個是宗家一個是分家呢!
宗家之子囂張慣了,糾結數人欺壓分家天才,天才又哪是甘於任人欺淩的對象?受了欺辱加上年輕人脾氣暴躁,分家天才便將宗家子打了個半死。
宗家子那肯服氣,再度糾結一群走狗,對著分家天才就是一陣毆打,結果下手沒個輕重.……分家子死了!
殺人償命!自己兒子死了,你兒子也要死!
徐鶴鳴悲從心來滿心怒火的爆怒,麵對的卻是架在頭上的徐家家規,無可奈何,地位他與徐鶴嗣等同,身份……卻是一道攔路虎,永遠也跨不過去。
最後沒辦法,兒子的死亡,隻能讓徐鶴嗣的兒子身邊的幾個狗腿子賠命,草草了之。而徐鶴嗣的兒子卻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
麵對宗家的判決,事情隻能被壓下,徐鶴鳴也隻能默默接受,可是心中的恨從未減少,隨著時間的延長,看著徐鶴嗣的兒子一天天長大繼續囂張跋扈,他就越發的恨,恨著天地對他兒子徐興昌的不公。
徐鶴嗣被徐鶴鳴大聲吼得神情恍惚,腦中早已是一團亂麻,驚恐不安,迷茫下意識地說道:“分家,分家之人,不過螻蟻而已,哪比得上我兒子的命珍貴?”
“嗬嗬!是啊!分家的命,狗屁不是,宗家的命珍貴無比。”徐鶴鳴眼角擠出一滴淚水,無聲的低落下去。
徐鶴嗣一怔,我特麽方才說了什麽東西?
連忙掙紮,再也顧不了許多,活下去才是真的,“不,三哥,你聽我說,回去,回去,我就把那小畜生弄死,給興昌賠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