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回江南市
離開了趙家,劉雲讓程山回程家待上兩日,與程老頭好好團圓一下。
如今天雲市告一段落,隕石材料等等都已經收攏完畢,何鍛那裏已然收集好九係鍛造材料,隻等劉雲回去。
最主要的還是程山自身的問題,越發的嚴重了,在劉雲麵前的時候尚且還好,背地裏偷偷嘔血,劉雲八品禦物師感知之下豈能不清楚程山的行為
星空係統也趕緊根據程山現在的狀況給出的材料清單,劉雲看得頭皮發麻,比他的進化液需求的材料還要多,量還要大,這種程度隻有總部能一次性拿出來。
花了些時間將所需要的材料,一一下單購買,為了購買這批材料,劉雲又欠了兩把九係武器的錢。
“這欠錢的鳥日子,啥時候能過去?”劉雲半躺在椅子上,不禁有些鬱悶。
剛剛脫離出了欠債的大坑,還上了何鍛的錢,如今又欠了一筆。
“希望這次澳洲行,能多點收獲吧。”
如徐鶴鳴所說,單單是將皓月武館這次所得上供,也止不住花銷,程山的身體問題太嚴重了,土屬性濃鬱到極點,很難處理,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解決。
而解決的唯一辦法就是……花資源,就代表需要砸錢!……
過了兩日,清晨,總部那邊的後勤給了消息,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剩下幾種材料已經在來的路上,劉雲回到江南市的時候便能及時送到。
“山兒!跟我回江南市。”劉雲說道。
程山點了點頭,依依不舍,跟程老頭分別。
劉雲帶著程山上了長生武館的專機,約莫下午2點鍾左右回到了江南市的長生武館總部。
直接去了水院的住處,然而.……
“我房間怎麽沒了?”劉雲驚呆了,水院沒了,準確地說是水院唯一一棟大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數棟巨大別墅。
“哦,你回來了?”常洛在不遠處的樹下,與母暴龍何慧喝茶,有點詭異的是,何慧滿身汙漬。
你就不能洗洗再喝嗎?
“這啥情況?”劉雲指著別墅群,拆的快,蓋的也快。
常洛解釋道:
“唉!徐興虎不知道跑哪去了,失蹤了,連帶著跟著他的三個禦物師也失蹤了,總部的暗線找了許久才在皓月武館發現一絲線索,結果……那三個禦物師幹脆直接表明脫離長生武館加入皓月武館了。
我爹麵子無光,覺得太丟臉了,管理水院多年,結果出現了個叛徒,不對,全是叛徒,一氣之下,直接把水院的大樓直接推平了。
你也看到了,為了居住,就蓋了幾棟稍小一點的別墅,讓我們住著。”
無奈又難堪,父女倆在水院多年,把持著長生武館僅有的幾名禦物師,無盡資源,以及條件環境,要什麽給什麽,結果水院的幾個禦物師全被徐興虎暗中策反了,太丟人了,說出來的時候,常洛直接的臉火辣辣的,如同被人抽過。
“那你這啥情況?”劉雲皺著眉頭,看向一旁髒兮兮的何慧問道,說實話,何慧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麽溶液,塗了半身都是,白色大褂有些發黑的傾向,看的他直呼難受。
“你,又要突破了?”何慧柳眉一挑,小心問道。現在劉雲隻要一收集材料,她就嚴重懷疑劉雲有突破了,而且,算了算時間,也就是這個月。
“我承認我進境速度是驚人了些,但是還沒有那麽恐怖!”劉雲反駁道。
“還不恐怖?”兩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很恐怖了!”甚至是在一旁安靜的程山都不由的附和道。
“很恐怖.……嗎?”
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劉雲搖了搖頭,這就是天才的無奈,蕭瑟道:“與你們相比,我可能就是多了一些運氣罷了!”
程山看著劉雲的背影,眼中滿是學習的意味。
兩女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程山,不由得好奇問道:“你是誰啊?”
程上臉色一紅,被女人注視之下,有些不習慣說話。結結巴巴地說道:“程山,是.……金院的成員。”
“金院的?”何慧疑惑道:“沒見過你。”
也難怪二人驚訝,程山也曾在金院待過一段時間,但是身體一直抱恙,很少離開房間,後來程梁幹脆直接把程山接回家中,這也讓二女幹脆就沒見過這個人。
“我剛收的徒弟,天賦異稟。”劉雲笑道,程山現在的狀態,沒人比他了解,隻要解決了身上的問題,以程山的天賦加上他的悉心培養,絕對一飛衝天。
“徒弟?”何慧常洛二女聲音陡然高了幾分,“你居然收徒弟了?”劉雲向來獨來獨往,少與人交流,沒想到出去一遭,收了個徒弟回來。
不過看這徒弟,似乎身體不怎麽好,孱弱的過分,臉色蒼白,瞳孔之中的暗黃色明顯,甚至眼白部分,都有絲絲土黃色。
這個叫程山的少年,絕對有問題,最主要的是,能被劉雲這個妖孽收為徒弟,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所有人關注的詭異事情。
劉雲淡淡道:“嗯,我這些日子購買的材料,就是給他的,調理用的。”
何慧指著身後一棟五百平的新建別墅,驚愕道:“那一整棟別墅都塞滿了材料,那麽多,全部都是給他的調理身體用的?我聽後勤說,那批材料,保守估計足足有六千億的價值,全都給他的?”
劉雲點點頭,仍舊是淡淡道:“對啊,全都是給他用的,材料全放這棟別墅裏了?我的製藥儀器沒被丟了吧?”
常洛搖了搖頭,“全在那裏呢,跟你的材料放在了一起。”
程山低著頭豆大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他心中滿是震撼與感動,震撼於給他調理身體居然花銷如此之大,他程家連零頭都拿不出。感動在於,師父並沒有與他提起過這檔子事,隻是簡單地說回總部給他調理身子,沒想到師父居然花費如此大的代價給他治療傷勢,還不與他透露半分。
“師父,您花費如此大的代價,不與我說,是怕我有所負擔而自責嗎?”程山兩隻手錯來錯去,手足無措,衣服下粗糙如土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
劉雲一怔,轉過頭,摸著程山的頭頂,笑道:“你是我的大徒弟,我怎能讓你夭折?花再大的代價都值得!區區……六千億.……而已,師父我……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