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第二百七十四章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常言說得好,從容赴死易,慷慨就義難。刀剁斧劈寧死不屈的英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謝風,還沒有修鍊到那種心境。
更何況,就算是死在這裡,他也成不了英雄。所以,這時候的謝風臉上已經露出了膽怯的神色,在那對凶神惡煞面前,謝風和段兵等人以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林林和林森兩兄弟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只等著李軍一聲令下,或殺或刮,那可半點由不得他們了。
「李軍,你不能在這地方……會……會連累公司的……」陳艾玲的聲音低低的,拉了拉李軍的衣袖,這個時候她心裡的震驚並不亞於謝風,這個李軍有這麼厲害的手下,有這樣堅如磐石的心腸,怎麼能是一個甘於屈尊在寶島集團打雜的小工呢?
聽到陳艾玲的話以後,李軍的眼神閃了一閃,冷冷的喝道:「都給我滾,以後再見到你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們這些人。」
謝風等人如奉綸旨,隨著李軍一聲大喝,眨眼之間已經走得沒了蹤影。可是,讓李軍奇怪的是,那位領頭找事的楊果果卻依然寒著臉站在那裡,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好像是在想著一個很難抉擇的難題。
「別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李軍不由得大是奇怪,心說這個小丫頭道膽子蠻大的啊。
「你打死我好了。」楊果果不僅沒走,反而往前靠了一步,昂著一頭黃髮,緊緊地閉著眼睛,擺出了一副誓死如歸的架勢。
李軍笑了:「呵呵,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咱們沒有冤讎,我為什麼要打死你?」
「只要你不殺了我,我就一定還會再來找她的。」楊果果說著,用手一指站在李軍身邊的陳艾玲。
陳艾玲的臉色猛然變得異常蒼白,低聲抽泣著說道:「果果,難道你真這麼恨我么?雖然我不是你的親媽,可是我對你和你哥哥從來也沒有壞心,你們想要什麼儘管拿去好了,你父親的那些財產我並沒有動一分一文,只要你年滿十八歲,我馬上就可以把這些錢都交到你和你哥哥的手裡。」
「呸,說這樣的鬼話你騙得了誰?就算是我沒到十八歲,可我哥哥早就已經過了十八了,怎麼沒見你把財產交給他?」陳艾玲說的話不要說事楊果果,就連李軍也有點不敢置信。聽到楊果果問得有道理,便把眼神盯在她身上,看她怎麼解釋。
「這是你父親的意思,他說過在你年滿十八歲以後,才可以把財產同時交到你們兄妹倆的手裡。」陳艾玲抹著眼淚說道。
「你這話騙鬼都沒人相信。」楊果果一頭黃髮輕輕地甩動,使勁兒吸了一口氣,一口唾沫噗的一聲飛向陳艾玲。
李軍輕輕地揮手,那口唾液就像遇到一面牆一般,才飛到中途就直直地掉在了地上。看的楊果果眼神大放光芒。剛才李軍在晃身之間就卸脫了她一隻胳膊,手下兩個能打的魔王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敗了三義幫的一個堂主五個護法。本就已經讓她心搖神動,現在李軍一揮手,就又顯示了一手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功夫,楊果果心裡對李軍已經佩服到了極點。
「喂,那個……你叫李軍對不?」
「嗯,我就是李軍。」
「你看我長得怎麼樣?」楊果果高高的抬起了下巴,杏仁一般烏漆發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緊盯著李軍,懸膽一般###的小鼻子輕輕地翕合,如鮮花一般嬌艷的兩片櫻唇緊緊地抿在一起,不算是很飽滿的小胸脯使勁的往上頂著,小腹微微收起。
李軍呵的笑了一聲:「你長得怎麼樣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想幹什麼,就明明白白的說吧。」
楊果果用手一指陳艾玲:「最起碼,我不比這個女人長得丑。如果你能幫我報仇的話,我就願意跟著你,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這個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他不值得你這麼回護的,我……我到現在可還是處女呢。你並不吃虧,你……你覺得怎麼樣?」
李軍聽了,雙眼凝視著楊果果,正容說道:「不怎麼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又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麼?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么?小妹妹,不要這麼看輕自己好不好?更不要讓仇恨燒昏了頭腦。再說了,你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昨天還在因為你不爭氣而傷心,一直說對不起你的父親。」
「哼,她會因為我傷心?她巴不得我死才對!這個女人別看長得漂亮,其實就是一副蛇蠍心腸,要不是因為她,我爸爸也不會死,我媽更不會一直卧病在床。我們這個家就是毀在她手裡的,你說她會因為我傷心?咯咯,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嗚嗚……」聽到楊果果這麼說自己,陳艾玲不由得伏在李軍的肩膀上失聲疼哭。
楊果果冷冷的哼道:「你哭什麼哭?不要裝可憐騙人同情,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還是收起你那幾滴鱷魚的眼淚吧。」
「夠了!林森,你把她趕出去。我不想再聽到你用這麼惡毒的口吻說話,一個小女孩怎麼可以有這麼強硬的心腸呢?」李軍一聲大吼,楊果果不甘心的張了張嘴,總就是不敢再說什麼,陳艾玲也擦了擦眼淚站起身子,不好意思的對著李軍凄迷的一笑:「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沒什麼的,你的車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家。」
陳艾玲的賓士車昨天被楊果果帶著人砸壞了,已經送到修理廠維修,今天她開著的是一輛白色的豐田,兩個人走到車子跟前,陳艾玲默不言聲的遞給李軍鑰匙。
「喂,我說的是真的啊大帥哥,我可真的還是處女呢……」在李軍的身後,依然傳來楊果果甜得發膩的呼叫聲。李軍根本就沒有再轉身看她一眼,拉開車門子上了車,等到陳艾玲做好,一點油門,車子如離鉉之箭一般竄了出去。
在離著陳艾玲車子不遠的地方,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靜靜的停在地下室里。一直等到李軍的車子開出了地下室的門口,隨著車窗慢慢的降下,一隻紫色過濾嘴的女士香煙從打開的車窗裡面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飄出窗外。
在車窗裡面,隱隱約約露出來唐韻那張精美如花的的臉蛋。隨即,車窗慢慢的升起,保時捷轟鳴著開了出去。
望著床上捲曲在那裡哭泣著的雪白肉體,胡佔東滿意的笑了。他繫上睡袍的帶子走出了卧室,對在客廳里的兩位打手擺了擺手:「去,把郭濤給我找來。」
「是,大哥」那兩位趕緊走了出去。
「媽的,說過多少次了,要叫董事長,誰他媽以後再叫大哥我剁了他喂狗,一點文化都沒有。」胡佔東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來,慢慢的點上一隻煙,喃喃說道:「真是個上等貨色啊。」胡佔東,今年剛剛38歲,就已經成了掌控三義幫的龍頭老大,控制著全台灣30%的s情行業,他手下的妓女來自東南亞各國以及大陸、香港、日本、南韓和歐洲。這些妓女大多是以欺騙的手段弄來的,各式各樣的貨色應有盡有。此外,他還經營一家出版社,發行幾種很暢銷的s情雜誌,一家電影廠,專門拍攝限制級電影。
在黑道上,他是三義幫的龍頭,可是在明面上,他是三義娛樂總公司的董事長。現在的黑道,僅憑著收保護費那幾個錢是沒有多大出息的了,想四海幫,竹聯社等等社團,早就已經變得半灰半白,利用集團化公司的名義明正言順的做生意。勢力已經滲透進了台灣社會的各個階層。
黑道人物不僅僅只會拿砍刀,這其中也有的人搖身一變成了警察、醫生、律師、議員、立法委員、縣市長等等。憑藉著合法的外衣,打著為民請命的幌子,暗地裡干著各種蠅營狗苟的勾當,大發其財,廣收小弟,以社團促進經濟,在在以經濟反哺社團。各種關係盤根錯節,當局想要大黑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說說都覺得頭疼的事情。
三義社比之四海幫和竹聯社起步較晚,那些社團都已經基本上在名義上漂白的時候,三義社才趁機佔據了半壁江山。經過幾年的發展,胡佔東也開始走上了四海幫的老路子,把三義社改組成了三義總公司。並且開始拉攏一些大財團和一些政府官員,準備在來年的台北市議員選舉中弄一個議員的身份裝點門面。
他所居住的這個大院緊靠著陽明山,高牆深院,戒備森嚴,遠離鬧市,院內有一座別墅和一棟三層小樓。別墅由他居住,另一棟樓可說是他的培訓中心。各地來的女人,都是在這裡被訓練成合格的「人才」以後被送出去。在這棟樓里還住著他的打手和保鏢,這些人的任務一半是保護胡佔東,另一半則是用來訓練那些被拐騙來的女人。「董事長,你找我?」進來的三個人,一個是郭濤。身後跟隨著剛才的那兩位打手。胡佔東指一指卧室:「這裡有一個上等貨色,你要親自調教。現在就帶她去吧。」「是,老大。哦……董事長。」郭濤恭敬地說道。躺在床上還在流淚的女孩被開門聲驚醒,她本能的拉起床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驚恐的喊道:"你們幹什麼?"郭濤卻不理她,一把扯開床單,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觀察起來。"滾開。"憤怒的女孩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郭濤的臉上。郭濤並不生氣,用手摸摸被打的臉,"噢,還是個調皮的女孩,真是個上等貨色,好好,我喜歡。"他打了一個手勢,兩名打手上前把女孩拖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流氓。"女孩哭喊著,死命的掙扎,但她畢竟不是兩名大漢的對手,很快便被兩名大漢夾著拖了出去。女孩還在哭喊著,掙扎著。
經過客廳的時候,卻看到胡佔東站起身把手裡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大聲吼道:「你說什麼,一個人打了你們六個,你他媽是幹什麼吃的?」
一心相當文明人的胡佔東,在碰到不順心事情的時候,骨子裡面的粗莽作風依然暴漏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