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完饅頭搓屁屁
「少爺我已經讓人去純種狗養殖場挑選了,估計等會兒就會到。」
「多帶幾種讓它挑,大型小型各帶幾種回來。」
南宮冥扔下這麼句話又進了房。
樓下,洛琪拿出手機又交代了聲,沒多久兩輛大卡車,載著幾十頭純種狗開進了南宮莊園。
雪獒、紅獒、邊境牧羊犬、金毛尋回犬、薩摩耶犬、蝴蝶犬、泰迪犬……
最大的一百多斤,最小的二三斤。
兩車狗不安的叫吼著,汪汪汪的狗叫聲充斥著整座南宮莊園。
拉著幾十頭犬的大卡車,一直開到了烈焰華麗的住處。
幾名飼養員各自牽著幾隻犬下來,這些犬被飼養員訓的很乖巧,靜靜的蹲在地上。
幾十頭母狗中,竟然還藏著六隻不同種類的公狗。
飼養員聽說烈焰的情況,不排除烈焰有可能是同志(同性戀),於是還特意挑了幾隻優秀的公狗。
不怪飼養員這麼想,實在沒見過這麼挑釁的狗。
「烈焰,你的美餐來了,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姚靈順了順烈焰的毛髮,淺笑著將它牽出『金窩』。
烈焰是只大型的藏獒,金色的毛髮又光又亮,體形巨大,四肢發達健壯,是犬類的王者。
姚靈鬆開了它的繩索,烈焰高傲的睥睨著眾犬,一副王者到來的姿態,特彆強勢狂妄。
那氣勢像極了它的主人。
「嗚嗚……」
有幾隻也正處於發情期的母犬,看到烈焰發出嗚嗚的叫聲。
烈焰停在一隻潔白健美的雪獒身旁,低頭聞了聞它身上的味道,然後掉頭就走了。
南宮冥出現時,烈焰正失望無趣的趴在草坪上,面對幾十隻母犬的誘惑,了無興緻。
「烈焰」
南宮冥喊了聲。
烈焰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眼巴巴的瞅著自已主人。
「都不喜歡嗎?」
南宮冥蹲下身後,輕扶著它的毛髮笑問道。
烈焰彷彿聽得懂他的話,低著頭去蹭他的腿,嗚嗚嗚的低吼,聽起來好像在訴說著委屈一般。
南宮冥的嘴角淺淺揚著,突然伸手解開了烈焰脖子上的繩索,拍了拍它的大腦袋,輕聲說道:「去吧,去找你喜歡的。」
南宮冥話落,烈焰立刻精神煥發的仰起頭,它興奮的對著主人叫喚了聲,轉身速度消失在黑夜裡。
寂靜的夜晚,一隻狗在某棟別墅外不停叫吼。
足足叫了十來分鐘,席曦晨終於忍不住起身,走出陽台上看看怎麼回事。
只見幾個保安,正在圍著一隻大型的金毛犬,試圖將它趕走。
金毛犬一直在席家外大叫不停,保安怕它影響到席家的人休息,所以要將它趕走。
「烈焰?」
席曦晨黛眉緊蹙,那不是南宮冥的狗嗎?
他的狗怎麼會在這裡?
正在席曦晨疑惑之時,樓下突然傳來奇奇的吼叫聲。
呃……烈焰是來gou引奇奇的?
南宮冥你家的狗狗這麼無賴,你知道嗎?
「汪汪汪……」
奇奇跑出鐵門處,隔著鐵門對烈焰狂叫,不知道是想挑釁還是想勾搭。
另一邊,本就心情不爽的席擇天,怒火衝天的走到窗口。
他一看見烈焰,當下便認出了它是南宮冥的狗。
晚上被南宮冥狠狠打擊了回,剛剛又被冷睿氣的火冒三丈,如今烈焰的到來無疑是送上門找死。
連條狗都敢跑來挑釁,實在忍無可忍。
接著席曦晨又聽道幾聲槍響,好在烈焰很機敏幾槍都躲過了。
席曦晨嚇的不輕,連忙向老爸老媽的房間跑去,烈焰傷不得,南宮冥去哪都會帶上它,顯然很重視這條狗。
萬一老爸真傷了它,那才是席家的災難。
慶幸的是烈焰並沒有受傷,不幸的是,她的奇奇被拐走了。
席曦晨不禁的想,南宮冥放烈焰出來,不會就是讓它來拐走奇奇的吧?
但願是她想多了!
因為冷睿中槍的事,原本打算回法國的冷閻推遲了行程。
反正這段時間幫里的事不多,邪歌一個人搞得定。
又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一道嬌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溜進一個房間。
「浪奔,浪流,萬里濤濤江水永不休……」
不久后一道高昂的女聲,氣勢宏朗的在浴室響起。
這是季熙妍新學的一首歌,這兩天反覆吼了上千遍。
你要問她為什麼會喜歡這首歌,因為她覺得這首歌很有氣勢。
「浪奔,浪流,萬里濤濤江水永不休……」
「浪奔,浪流,萬里濤濤江水永不休……」
為什麼只有這句?
季熙妍會一臉理所當然的告訴你:「因為我只會這一句啊!」
這兩天冷閻聽著都快吐了!
你能想象一道尖銳的聲音,就像一個復讀機一樣,反反覆復在你耳朵旁,一句歌詞吼上幾十遍幾百遍,那種感覺有多煩躁嗎?
連著吼了好幾句,季熙妍輕閉著雙眼靠在浴缸邊沿,一臉的享受。
冷閻這個的浴缸就是棒,比她的大了快一倍。
她決定了,以後要天天來這裡泡澡,用他的沐浴露,用他的毛巾,浴袍,哈哈哈……
「唔,真香。」
把大半瓶的淋浴露倒進浴缸,大把大把的泡沫,都快把季熙妍給淹沒了。
她站了起來,大把的泡沫往身上抹,嘴裡特別嗨的喝著歌。
「左三圈,右三圈,搓搓饅頭,搓搓屁股,上搓搓,下揉揉……」
呃……這是神馬情況?
冷閻一進房,便聽到這如河東獅吼般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他第一反應是,季熙妍這個笨蛋又在禍害他的東西。
沒有多想,當下便闖了進去,然後一臉木呆的看著站在浴缸里,邊跳邊搓澡的小不點,半天沒反映過來。
季熙妍一動不動,也沒有尖叫,只是小臉紅的像雞屁股一樣。
真倒霉,每當她學淑女的時候,他總是看不到。
等等她剛剛好像在洗下面?
冷閻說過,女人的胸和尿尿的地方,不能給人看,也不能給人碰,除非那人是她老公。
如今她全被看光光了,是不是可以把他娶了做老公?
好吧,季熙妍再怎麼無知,女生天生的羞澀心還是有的。
「那個……要不要一起洗?」
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
然後慢半拍的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季熙妍羞惱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只見冷閻喉嚨上下扯動了兩下,然後低沉的聲音,帶著無邊的怒氣朝她吼來:「給你兩分鐘,馬上滾出我的浴室。」
砰……
浴室的門差點沒被震碎。
季熙妍抽了抽嘴角,急忙將身上的泡沫沖洗掉。
她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冷閻了,因為在這個世界她只認識他一個,也只能賴著他。
如果他有一天趕她走,那她就無家可歸了,又要回到森林和動物朋友們生活在一起。
雖然她也喜歡森林,但她更喜歡跟著冷閻,讓她有種家的依靠感。
季熙妍,拿起冷閻寬大的浴巾,往小小的身子一套,像駝鳥般走出浴室門。
只見冷閻黑著整張俊臉坐在床邊,那犀利的目光,像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冷閻……浴缸中的水那麼多泡沫,倒了浪費,你趕快去洗個澡吧。」
這樣說應該沒錯吧,他說過這個世界的水資源很珍貴,不能太浪費。
「季熙妍……」
冷閻這一聲怒吼,氣勢磅礴。
此刻,他真想掐死她,他怎麼會認識這種愚蠢無知的女人呢。
這是要把他活活氣死的節奏啊!!!
某女摸了下鼻子,這回很識相的趕緊溜之大吉。
「砰……」
回到房間季熙妍急忙將門給鎖上,好像身後有老虎在追趕似的。
她那個小心肝啊在撲通,撲通亂跳,她趴在大床上,哭喪著臉呢喃:「這回丟臉,丟到法國老家去了,冷閻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人家洗下面的時候跑了進來?啊……我不要活了,沒臉活了……」
想死的心迫使她拿起床上的毛毛球,便往頭上撞:「啊……我不活了。」
球到額頭變成了滾動狀:「這毛毛球,軟棉棉的,真舒服。」
(隨心:好吧,季熙妍這妞挺二的,其實她懂的事也不少,但你說她懂吧,大多時候又很痴線。)
季熙妍低頭,將浴袍拉到鼻子前,用力的一吸。
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鑽入鼻尖,跟冷閻身上的味道一樣好聞。
這清爽的味道,怎麼聞了一年多,還聞不膩呢?
腦海里突然想起洛琪的話:「只要你穿上這套睡衣,冷閻保證會愛死你。」
季熙妍一下跳了起來,打開衣櫃在角落找到那套性感內衣,紅著小臉穿上。
鏡子前,季熙妍看著自己,穿了等於沒穿的身體,羞的滿臉紅暈。
「季熙妍,就你那發育不良的身體,還想來誘惑我,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整個人被飛機壓過似是的,我真沒興趣。」
「飛機壓過是什麼樣?」
「一條直線。」
很多個月前,季熙妍觀賞了一場床上運動后,回來憤怒的對冷閻說:「冷閻,你隔壁家那兩老公婆在床上打架,你快去把他們拉開吧。」
「在床上打架?」
「對啊,那個男的太過份,他居然把他老婆的衣服趴光,壓在床上捏她打她,他老婆又哭又叫好慘啊,你快去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