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年會(下)
周遊和許哲喝了一杯,吃了兩口菜緩了片刻就端起酒杯敬可可。
許哲道:“可可沒喝過白酒,讓她以茶代酒吧”,
周遊笑道:“那可不行啊,要是咱兩吃家常便飯以茶代酒也就算了,今天可不成,得你替她喝;不過話說回來,嫂子是沒喝過,你怎麽知道她不能喝啊”,
“她還是學生呢”,
“大學生,可是早就成年了啊,我還在讀初中那會兒就跟我二叔一起喝酒了”,
可可傻乎乎的道:“那我嚐嚐吧”,
許哲也想逗逗她,似笑非笑的道:“你要嚐嚐?”,
“恩,說不定能喝呢”,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小臉頓時苦了起來,“啊”的一聲吐掉,忙張開小口用手在扣邊扇著風,白酒辛辣古怪的味道溢滿在嘴裏,她隻覺得說不出的難過;周遊哈哈大笑,一桌的人都跟著笑。
許哲忙把牛奶遞給她道:“喝口牛奶去去酒味”,
可可喝了一大口牛奶才覺得嘴裏的味道去了不少,可憐巴巴的看向許哲,伸出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
“好啦,你不喜歡就不喝了”,
許哲寵溺的握了握她的小手,替她和周遊又喝了一杯。
舞台上的節目和抽獎活動穿插著來,沒表演完一兩個節目主持人便登台抽一次獎,抽獎箱裏的號對應著員工們手裏抽獎券的號,許哲手裏的號中了三等獎,獎品是一個香爐形狀的古風暖手寶,許哲上台領了獎後就把暖手寶交給了可可,她饒有興致的把玩著這件小禮品。
十點半廳裏的宴會便結束了,不少員工吃完年夜飯就回去了,有內場票的人則轉去了三樓的影視廳裏。影視廳能容納數百人,座椅是和電影院一樣的階梯式分布,陸續進場的人們很快就把影視廳的座位坐滿了,許哲和可可坐在靠後的位置。當舞台上的主持人請出銀葉財行品牌形象代言人黃大明時可可眼睛不禁一亮.……
淩晨一點,出了酒店後便感寒風撲麵,這個季節的夜晚很是寒冷;許哲婉拒了周遊開車送他的好意,和可可挽著手一起壓馬路,昏黃的路燈把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可可臉紅紅的,卻掩飾不住心裏的激動,抱著小香爐嘰嘰喳喳道:“許哲,我第一次現場見到這麽多的明星,以前想和果果一起看演唱會,但總是買不到票”,
“可惜沒抽到那張飯票呢”,
“許哲,有這個活動怎麽不早點跟我說?”,
許哲笑道:“想給你個驚喜啊,今晚玩得開心嗎?”,
“嗯”,可可點了點頭。
“冷不冷?”,許哲把她的小手攥在手心裏。
“冷”,
許哲拉開拉鏈張開衣服把她裹在自己的懷裏,雙手也環過她的腰身。
“別鬧.……有人看著呢”,可可嗔道。
雖然很晚了,路上仍是車水馬龍,也不乏行人從小路上走過。
“看就看唄”,許哲兀自將她抱在懷裏,笑道:“知不知道海洋裏有一種螃蟹,叫饅頭蟹,雌蟹的體型比雄蟹要小上一半,男友力爆棚的雄蟹無論去哪裏都會把自己的老婆雌饅頭蟹抱在懷裏,要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會把自己的老婆小心的藏在海泥裏,自己出去給老婆覓食;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抱著老婆的饅頭蟹?”,
“呸,誰是你老婆”,可可嘴上嫌棄,臉上卻滿是笑意,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許哲的眼中也滿是笑意,見她臉上半是嬌嗔,半是羞澀,忍不住低頭親吻在她的唇上,可可嚶嚀一聲,滿身酥軟,抱著她的腰身與他唇齒相接,小舌頭也糾纏了一會兒,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將小腦袋埋在他懷裏。
許哲輕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道:“可可,今天不要回學校了”,
“壞蛋,不行”,
“這麽晚了,你們宿舍已經關門了吧”,
可可:“.……”,
“身份證也沒有帶吧,賓館也住不了”,
可可在他胸口錘了一下,佯裝怒道:“許哲,你這壞蛋,老實交代,是不是為今天蓄謀已久了?”,
許哲笑道:“怎麽會?我不也是剛剛才想到這個問題嗎?這大晚上的,你無處可去了,得我收留你這個無家可歸的少女”,
“哼,想得美,我讓爸爸來接我”,
“都一點了,這麽晚打擾他不合適吧,說不定明天還要開車卸貨呢,要是今晚不好好休息明天就沒有工作狀態了”,
可可咬著嘴唇:“你這個壞蛋,就是想騙我跟你回家”,
許哲道:“隻是去我那裏休息一晚而已,你在我的床上睡,我打地鋪,我會很老實,不會占你便宜的”,
“你……你保證?”,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上次你不願意我不就算了嘛”,
“嗯……”,可可想了想,道:“你保證不能和我睡一起哦”,
“保證保證,要是信不過我我就去和陳樂他們擠一擠”,
“那……好吧”,
於是可可就被許哲騙回了家;到家時陳樂那屋燈已經關了,許哲去飲水機那裏接了兩杯熱水,從衣櫃裏取出一套新的睡衣,道:“這套睡衣是我以前買的,沒有人穿的,你先將就著穿吧”,
又從抽屜裏取出新的牙刷牙膏遞給她道:“這些都是新買的,卸妝水在桌上,洗麵奶可以用我的,就在盥洗室的架子上,藍色的那一瓶”,
“你……你果然是蓄謀已久”,可可發現自己好像上了他的當。
許哲笑道:“沒有,這就是之前多準備了一些東西,現在剛好用上了,今晚隻是在我這裏休息一晚,什麽都不會發生的”,
可可抱著他的手低頭在他手腕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握起小拳頭道:“要是敢打壞主意我就咬你”,
許哲吃痛,卻隻能苦笑道:“不會的,你放心吧,隻要你不同意我哪有機會啊”,
“哼,你壞死了”,
可可拿著牙膏牙刷去了盥洗室,許哲揉了揉手腕上被她咬的發紅的地方,心裏卻滿是陰謀得逞的自得,他取過涼席展開鋪在地上,故意在上麵隻鋪了薄薄的一層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