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能活下來在說!
而且以左冷禪武道宗師的眼光來看:白飛剛剛這一拳,那就完全是沒有使用任何招式、路數的隨意一拳。
即使這樣。運起了真氣的左冷禪也隻能勉強招架,這讓左冷禪很難接受。
這種事情即使東方不敗也做不到,憑什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和尚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在練武這方麵,他左某人自問:已是天下少有的練武奇才,不說別的,單單為了對付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多年冥思苦想之下自創出寒冰真氣。
就隻單單這一點,就已經讓他左冷禪足以在這江湖中,的任何高手麵前有自傲的資本!
畢竟即使東方不敗、任我行、風清揚之流在厲害,但是他們終究也隻是在拾前人牙慧罷了。
當代江湖回憶創造出屬於自己功法、走出自己的道的,也就唯他左冷禪一人爾!
但是今天突然找上門的這個小和尚,卻是讓他在無比忌憚之餘,有了一種隱隱的自我懷疑!
他之前所自傲的實力以及悟性,貌似在這少年麵前完全沒什麽卵用。
練了大半輩子的武功,卻是抵不過人家隨意的一拳。而且這家夥所展現出來的手段,也是左冷禪前半輩子所沒見到過的,這讓左冷禪有了一種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的羞恥感。
而白飛呢?他在那一拳被擋下之後,就沒有再接著進攻了。
呆愣地注視著自己的拳頭,在場中其他人看來他就是在發呆。
實質上白飛卻是在於係統交流:你是說這方世界人類的整體素質,要比漫威世界差的遠?
也不能說是差的遠吧,但是宿主要知道:“這不同世界不同空間、重力規則,雖然很多是大致差不多都能被人類所適應的。
但這其中終究還是有一些差異的,這就導致了各個世界土著的身體素質,以及所謂的人類極限的界定會有一定浮動。
這也就是那家夥雖然使用了寒冰真氣這種特殊能量,卻依舊不是速度一拳之敵的緣由。
畢竟宿主之前經曆的那方世界,可是一個中千世界,而那所謂的美隊人體極限的身體力量,他的對應參照是之前那方世界的土著。
這個世界畢竟隻是一方小千世界,連一個突破二階的高手都沒有。
宿主對麵那家夥雖然有突破二階的潛質,但是現在的實力卻是著實太低了。
所以擋不住,宿主這隨意的一拳也就很好理解了。嚴格來說這家夥的表現已經不錯了。
那個什麽號稱突破了人體極限的美隊,不是被宿主一拳送到太空去了嗎?
呃、上次我把美隊打到太空去了?我怎麽不知道?
白飛在這裏“發呆”,但是有些從自我懷疑,轉變成惱羞成怒趨勢的左冷禪,可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鏗鏘”!抬手就拔下了身側牆壁之上的寶劍,隨即就是嵩山劍法中的一式殺招“尋花問柳”,一躍而起人劍合一的向白飛激射而來。
五六步的距離,左冷穿著人劍合一的一撲,就已經將其中距離失去七八。這一式劍光如同閃電般,幾乎瞬間就到了,貌似任就“發呆”的白飛麵門。“
啊!”白大哥小心!嚇得站在大殿門口的兩個小家夥急忙示警,但是貌似已經來不及了。
場中除了白飛之外的所有人都認為:“這一劍白飛躲無可躲。”
發起突襲的左冷禪更是心中狂喜,憑借多年的江湖廝殺經驗,左冷禪相信自己這一件必中!
就在劍光離白飛隻有不到5厘米之時,白飛仿若才有所察覺的微微抬頭。映入白飛眼瞼的,卻是一道森寒的劍光,以及左冷禪那不斷放大的猙獰笑臉。
還真是惡心啊!
語氣緩慢,但是白飛出手的動作卻一點兒也不慢。抬起胸前的拳頭兩指一夾,“鏘”!
劍尖離白飛的麵門隻有三厘米,但是這對左冷禪來說,卻無疑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無論他再如何催動寒冰真氣,甚至白飛夾住寶劍兩指,都已經明顯的發藍有了結冰的痕跡,但是左冷禪手中的寶劍,卻如同壓上了一座巨山在也動彈不得分毫!
而白飛這次並沒有停手,在左冷禪還在一臉猙獰的,努力催動著寒冰真氣加持手中寶劍之時。
白飛鬆手猛的後退一步,左手早已握緊的拳頭,順勢就朝著懸在空中的劍尖猛擊而去!“嘩啦啦”,左冷禪這把能夠經受住寒冰真氣加持的寶劍,在接觸到白飛的拳頭之時卻像是遇到了鐵錘的玻璃,瞬間就稀裏嘩啦的碎了一地。
而持劍的左冷禪則是,直接被一股巨力砸的拋飛了出去,那口中的鮮血,仿佛不要錢一般化作血霧噴撒了一路!
左冷禪身形不受控製的,直接在大殿的牆壁之上開了一個大洞。
抬手看了看傷口正在飛速愈合的左掌,白飛皺著眉頭喃喃道:這古代人不刷牙的嗎?
沒想到堂堂一個五嶽盟主竟然也有口臭,看來這寒冰真汽並沒保鮮作用啊。白大哥你沒事吧?
“踢踏、踢踏”,身後傳來了兩個氣喘噓噓小家夥的腳步聲,以及朱厚照上氣不接下氣的詢問。
沒有理會從洞裏鑽出去找左冷禪的費彬,白飛轉頭看著滿頭大汗的朱厚照,以及落後他半個身位臉小臉紅撲撲的劉小胖。
這麽短的距離當然不可能跑一頭大汗了,那朱厚照這一頭的大汗是怎麽來的就不用多說了。
看著這小家夥一腦門兒的冷汗,白飛罕見的露出了幾分柔和神色,緩聲安慰道:沒事兒,說著還生怕這小家夥不信,把已經恢複的隻剩一道白痕的左手對他亮了亮。
朱厚照看到白飛手掌之上的確隻有一道白痕,鬆了一口氣又活蹦亂跳的嘰喳道:白大哥可真厲害啊!那把劍都你用拳頭被打成了碎片!
看著這小眼睛裏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熊孩子,白飛又看了看旁邊兒,同樣一臉關切神色的劉小胖。
抬手揉了揉二人的頭發道:我的能耐你們是知道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我們這不是以為:“白大哥沒注意,要被那個陰險的家夥偷襲了嗎?”
嗬嗬、行了!走一起去看看,那個家夥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