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朝堂波瀾、江湖巨震！
白飛帶著朱厚照與劉正風之子劉小胖兩個“小拖油瓶”，離開劉府之後就滿天下的四處浪蕩去了。
但是這整個世界從朝堂到江湖，卻是因為白飛一人而即將風雨驟起、波瀾詭譎！
皇宮西苑禦書房。皇上啊！老臣也早想收拾收拾，那些不服王化的江湖中人。
可是陛下這次是不是，搞得有些突然動作有些太大了？
說實話：馬文升最近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這位從太子開始就小心謹慎、四平八穩的皇帝，最近卻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番大動作:“先是獨斷專行，直接緹騎四出明旨下發天下，欲要整頓整個江湖勢力。”
當時眾朝臣一番勸解無果之後，大家也都覺得：這事兒吧、難度太大，畢竟這江湖曆朝曆代可都是這麽存在的，秦皇漢武之時尚且有門客、遊俠，到得如今已經悠悠幾千載。
而且現在當今這位雖然睿智，但終究登基時間尚短。前麵幾位先帝爺留下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完，現在要大刀闊斧的整頓著根深蒂固的江湖又談何容易？
所以諸大臣之前也一致認為：既然勸不住，那就讓這位爺自己碰碰釘子，隻要知道了此事的不易，想來這位一向睿智的皇帝，還是會顧全大局做出讓步的。
誰知道？這位爺這次貌似是鐵了心要整頓江湖，這段時間不但找借口把十幾位，與江湖有所勾連的朝堂重臣給拿下。
甚至連壽寧侯、建昌侯那兩個，以前一直睜一眼閉一隻眼的小舅子，都讓皇後派人強行給圈在了府裏。
這一番動作下來，朝堂內外在也沒有人懷疑皇帝的決心。看著麵前垂垂老矣的馬文升，弘治帝心緒複雜。
他作為一個睿智的帝王，他又何嚐不知這次要做之事風險有多大？
最近在確定自己是玩真的之後，來勸諫的大臣可不在少數。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可能動搖國本的事情。
雖然被這些人搞的煩不甚煩，但是很多大臣勸諫的本心大體上都還是一心為公的。
就比如眼前這位、在那本糟心的“破書”之上記載的弘治名臣，弘治帝是實在沒辦法解釋！又不能把這些個一心為國，的重臣全部給扔到大牢裏去。
皇後這幾天也不搭理自己，兒子也出宮去浪了，眾大臣又成天和他為了這次的事情吵吵，所以這兩天弘治帝的心情那是糟糕透頂。
但麵對馬文升這種老臣幹吏，弘治帝還不得不耐著性子安撫。
馬愛卿啊！朕之前也說過了，這次有非這麽幹的理由，而且朕當然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把握還是有一些的。現在也沒法給你們解釋，朕隻能說：“朕不會，拿祖宗留下的江山開玩笑！”
呃！老臣自然信的過陛下的，俠以武犯禁、大方向陛下想做的也沒錯，隻是陛下有些太操之過急了些啊！
唉、朕也是沒辦法啊！不說這事兒了，朕也知道這麽搞會讓朝中諸公惶惑，不過朕也實屬無奈。還得多勞煩馬愛卿，以及幾位內閣大人幫朕把朝中局勢穩住。
至於其他諸公也不必太過擔心，這次的動靜雖然大了點兒。但是隻要能在三個月之內把這事兒辦妥了，那麽不但朝廷的內憂外患得以解除，我大明還可能迎來一次遠邁漢唐的中興！
弘治帝是說的興致上來了，可是啥都不知道的馬文升雖然表麵上附和著，卻是在心裏開始罵娘了：你突然搞這麽一出，這朱家的江山不敗送在你手裏就不錯了，還大言不慚的談什麽遠邁漢唐？
對了愛卿，今天找你來的正事兒差點兒忘了，馬愛卿雖然說進士出身，但是於軍事一道的能力卻也是本朝數一數二的。
愛卿也知道、這次朕要做的事情，那是少不得一支可靠的軍隊保駕護航的。
所以朕準備讓你把京營給整訓一下，也好以備來日或有之不測。馬愛卿雖然年事已高，但是朕想來不上戰場，隻是搞搞訓練的話，應該還是足以勝任的吧？
馬文升這回真在心裏罵娘了：自土木堡之後，這京營精銳盡喪。現在留下的不是在裏邊兒拿響混日子的，就是一些個老弱病殘。
你現在要幹這麽大的事兒，結果風風火火的開始了，才讓我去整頓，這不推倒重來就基本完全沒救的京營。這完全不趕趟好嗎？
你那傳旨的三十路錦衣衛已經出去好幾天了，想來這有動靜的話，沒幾天也該鬧起來。現在整理京營有什麽卵用？連臨陣磨槍的效果都起不到。
皇上啊！不是老臣不答應，實在是這活兒難度太高了。京營的狀況想比陛下也是知道的，基本已經是朽木不可雕了。
而且還千絲萬縷的牽連著各大勳貴的利益，這事兒短時間內完全沒法兒弄啊！別說是臣了，即使孫武複生也難以做到。
呃、朕得意思了，是讓馬愛卿把京營整頓一下，能做到萬一有事能憑借京城的堅城防守即可，可不是要難為馬愛卿幫朕弄出一隻什麽百戰之師來！
額、這樣的話，老臣倒是可以勉力為之，隻是……。行了！
久守必失的道理朕還是懂的，馬愛卿也不必再說了，朕之前就說了：“其他事用不著諸卿操心太多，等過段時間朕終歸會給朝堂諸公一個交代的！”
馬愛卿隻需要把朕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行，穩住了京城、穩住了朝堂這天下終亂不起來！
馬文升這下也明白了：這位皇帝陛下，讓自己整訓經營也隻是以備萬一罷了。多半暗中還有其他後手，能夠保證此次的大事萬無一失。
既然這位皇帝陛下神誌清醒，且又說了很快就會有一個交代。那麽馬文升這做臣子的又能說什麽？
皇帝不想和盤托出，他難道還能把這位爺吊起來捶一頓？
又或者說是讓錦衣衛把這位爺下昭獄不成？
送走了滿肚子疑問的馬文升，琢磨了一下去後宮，這皇後在氣頭上不會給自己好臉色。
最終弘治帝對著門外守著的李廣喊道：去北鎮撫司找人傳話給牟斌，傳他趕緊來公裏一趟。
雖然訓練隻進行了幾天，但因為高度的保密性，就連他這個皇帝本身都不知道進度。這要是不過問一下，弘治帝心裏實在是七上八下的沒個底。
江湖上這兩天流傳著兩條重磅消息：“一個就是皇帝宣召，武林各勢力進京據說是要議什麽改製。”t
二一個就是：“在衡山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實力恐怖到很可能，不遜色於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的超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