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李叔是不是糊塗了
之所以埋在這裏,是歐澤的先祖為了討好景城公主敬獻給了她,景城公主死後這醫典就把埋在了墓中。
鬱敏帶著高橋惠去了臥龍山莊的後院。
陳長老看到鬱敏來了滿臉的防備,她一向不喜歡鬱敏這人。
不過她帶來的那個人,讓唐長老也就是江崎濱嚇了一跳。
“你怎麽來了?”他的話裏帶著惶恐。
“怎麽?我不能來?身為歐家的後人,整日窩在這山上,也不嫌悶得慌。”高橋惠聲音尖細,話裏滿是埋怨,“你們為少主做事我很高興,隻是你們整日在山上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陳長老心裏腹誹,我們都是唇搖齒落的人了,不在山上養老,難道還下山上班去。
他這麽想的時候,感覺到一雙銳利的目光射向了他。
高橋惠像是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他腿是跛了,眼卻沒瞎,這女人要不要看起人來這麽瘮人。
他嚇得一驚,一閉上眼睛腦中就有那深不可測的眼睛。
他走到自己的水晶球前,用手掌撫球,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來的?
結果手撫上的時候球碎了,他什麽都沒看到。
這樣的人不在這命格裏,他不覺心驚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這時高橋惠說:“聽說老君山那邊有長生不老藥,有那巨大的寶藏,有辟鱗匕首,甚至還有失傳的醫學寶典。
有這麽多好寶貝,我當然也想幫你們,看看能不能幫你們拿到。”
江崎濱對於他這個美麗的妻子有些看不懂,不相信她會那麽好心。
他們有結婚證,但他卻已經下崗20多年了。
他也想持證上崗,可這女人不讓他碰他也沒辦法。
記憶裏好像那兩個兒子出生後,他們就沒在一起過。
她很漂亮,按理她年齡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可她看起來像是30不到,她身上有一種端莊,古典的美。
兩人是父母給定下的親,原本就沒什麽感情,高橋惠的家族在倭國那邊是個相當有實力的家族。
所以這些年,盡管他在外麵沾花惹草,卻也不敢跟她離婚。
而且她手下養著一批人為她做事。
江崎濱從來不敢過問她的事情,今天問她也是被嚇出來的。
高橋惠揚起她高貴的下巴,“這件事估計你們幾個都不能做主吧?”
這時李長老進來了,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他對高橋惠特別恭敬,“夫人,您怎麽來了?”
高橋惠道:“這不是記著老君山的那座金山,你們不搬我來幫你們搬。
李長老比他們都要資深,歐澤成年後的教導都是他幫忙教導的。
他像是下了決心,“夫人,這件事暫時要放一下。
京城那邊變了天,付家倒台了。”
“那有什麽?我們是來開發旅遊區的,盡快把項目提上去,讓上麵批下來。
我已經請人做了方案,在華國這邊隻要投資夠大,上麵肯定會支持我們的。”
高橋惠的家族雖然顯赫,但是這些年她的家人陸續去世,所以最後高橋家的勢力,跟財產都落到了她的手上。
“所以以高橋惠家的財力名頭,想投資華國這邊,地方上肯定會竭力支持你的。”李長老說道:“這事要緩一下,我聽人說那個孩子已經懷孕有4個多月。
現在這丫頭的身手,誰都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我們應該在她預產的時候動手,聽說那時候她才是最弱的。”
“這主意不錯!”高橋惠漂亮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蘇孜薇跟容塵瑾在京城迎接霍坤夫婦的到來。
眼看著十一節假日要到了,兩人的婚期也越來越近。
兩人知道結婚後可能要來京城這邊,所以提前來這邊熟悉一下。
順便買一些結婚需要的必需品,京城這邊有許多頂級的奢侈品牌。
至於房子,他們喜歡住商品房,想在公司附近找一棟,方便上班。
此時容塵瑾剛把人接到四合院不久,李衛茹就找上了門來。
一進門她就抱著蘇紫薇哭了起來,“薇薇,幫幫我。”
“怎麽回事?”蘇孜薇問道。
李衛茹抬起淚眼汪汪的眼睛,像是被丟棄了的小狗,這才發現院子中多了兩個陌生人。
蘇孜薇遞了紙巾給她,讓她把眼淚擦幹了。
才給她介紹了霍坤跟蘇子敏,“這個是我堂姐,這個是堂我姐夫,國慶節結婚,是來京城買結婚用品的。”
李衛茹也跟他們介紹了下自己,“李衛茹。”然後心情總算平複下來了。
她說道:“我爸讓我跟魏家聯姻。”
容塵瑾原本對於這些事不感興趣,但是聽到李衛茹說姓魏,問道:“哪個魏家?魏崇山的兒子魏逸?”
“對的,你怎麽知道?”李衛茹問道。
“這京城姓魏的又有點影響的還有哪家。”
蘇孜薇聽到魏崇山三個字後,也是很吃驚,“這是你爸的主意?”
“是魏家人來提親,說是魏逸看上了我。
我爸覺得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營長,前途來可估量。
所以他對這門親事非常滿意,就想讓我答應下來。
之後他越想越覺得合適,非得說好不容易把我養大,我嫁過去絕不吃虧。”
容塵瑾原本不知道怎麽對魏家下手,聽了她的話後,心中有了計量,“或許這是個突破口,雖然魏逸的職位的確不低,但是據我所知,這人聲譽不太好。
我們就從他下手。”
“我哥也這麽說,但我爸不相信,他說他去打聽過了,人沒問題。
他還說,誰敢得罪魏家,他可是大老板身邊的紅人。
要不他兒子也不可能升這麽快,而且魏崇山這人陰險狡詐,從來不自己出手,都是拿別人當槍使。
付家之所以不敢把他揪出來,也是有把柄在身上。
何況事已成定局,就是想把他揪出來,也未必能拉下他,還不如給付星煜留個幫襯。
蘇孜薇說道:“這事你怎麽不跟你媽說?”
“我媽說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爸這次像似鐵了心要與魏家結親。
不知道,他中了什麽邪。”李衛茹一想起這個,心裏就像是油煎一樣。
容塵瑾知道李正東的想法,“李叔是不是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