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不如我媳婦那不是很正常
付德生以往對於付老爺子的這種思維很是佩服,但輪到自己頭上就不那麽想了。
“爸,你想多了吧!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他們也沒有來找我。
我跟阿煜的媽媽分居好久了,她的脾氣我實在受不了,什麽都得捧著她。
碧芝明明不是我的孩子,我還得裝出一副親爹的樣子。
現在跟著她有樣學樣,以後也不知誰能受得了她。”
“你說這些做什麽?要不是你的這麽點犧牲,你能有現在的位置。
有多少人想要那樣的機會都沒有。”付老爺子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說你的事,你扯孩子的媽做什麽,還有你可別讓碧芝聽到,她可不像你媳婦那麽沉得住氣。”
這時外麵“咣當”聲傳來。
付德生忙追出去,就看到了女兒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口。
他倒是沒什麽偏見,對這女兒跟自己生的一樣,主要是討好嶽丈家,久了也就習慣了。
這也是嶽丈家一直對他有好臉色的原因。
那花盆不是走路出去絆倒的,而是付碧芝故意摔的。
看著被付碧芝摔碎的那盆蘭花,這個女兒還真會挑東西,那花正是付老爺子最喜愛的那盆蘭花。
他有點憋屈,自他兒子身體能恢複後,老爺子對盆花比對他重視。
這盆花他很早就想摔了,可他沒勇氣。
沒處發泄的付德生跟付老爺子身邊的警衛員發作,“怎麽大小姐來也不說一聲?”
屋裏的付老爺子,“你朝我手下發什麽火,這事她遲早得知道。”
付德生進了屋,剛剛的話他還沒有說完,“爸,那孩子是我的,也是我們付家的骨血。”
“是你的又如何?人家現在姓邱不姓付。
我們家這時候最怕讓人抓到把柄,你能保證他們不是被人利用故意讓你看到的。”付老爺子有點恨鐵不成鋼。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那女人給做了。
付德生知道把外麵的兒子接進來是不可能的,他換了種方法,“把那孩子現在考了軍校當了兵,年紀輕輕就憑自己的本事當了副連長。
我別的也不奢望,就想在力所能及的時候扶他一把。”
付老爺子總算眼睛睜開了,若是這次他們付家要亡,至少還有那一脈,果然天不亡他付家。
“你把他的資料給我,至於幫不幫這事等這陣風過了再說。”
付家現在自己都還水深火熱,付德生能聽到付老爺子這麽說已經算是一大進步了,也沒有再逼他。
容塵瑾跟蘇孜薇回去時都快晚飯時間了,見兩人買菜回家時,應尚臉上都笑開了花。
剛剛他們沒來時他可是在家跳腳罵丫頭沒良心,再不回來,他要餓死了。
蘇孜薇給應尚做了頓大餐。
看著一桌的菜,應尚有些不好意思,“丫頭,辛苦你了。”
容塵瑾沒給他好臉色,讓他老婆受苦受累的都不待見。
他說道:“老頭,你真要覺得我老婆辛苦,要不你去特殊組那邊,幫忙把他們的實力提高一些。”
應尚一開始還不同意,“憑什麽要我去?”
容塵瑾說道:“就知道你剛剛說的隻是客套話。”
“這是兩碼事,怎麽能混為一談?”應尚就差把嘴裏的菜噴出來了。
容塵瑾忍著,“你不去,就要我老婆去,你忍心我家孜孜這麽辛苦,你還不是說的客套話,根本就沒為她想過減輕負擔吧?”
“那我去了,他們那有沒有好吃的?”
“放心,他們少不了你好吃的。”
應尚終於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對了,老頭,我把劉柏年一身的修為廢了,幫你清理了門戶,你不會怪我吧?”蘇孜薇趁應尚吃的高興的時候說道。
應尚有那麽愣了一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菜,“一個沒有良心的臭小子。”
實際上他對劉柏年還是有那麽些感情的,要不也不會悉心教會了他那麽多。
容塵瑾特意買了點好酒,趁這個時候給他倒上。
看他答應了老婆的提議他才拿出來的。
給老婆減負,他當然要好好孝敬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孜薇問到了重點,“老頭你知不知道?有誰道行比你還高?”
應尚想也沒想,“比我高的人多的是。”
雖然他喝了幾盅酒,其實清醒的很,“丫頭,你不用套我話,實際上我也已經看出來了,那鬼屋縈繞著黑氣,布著大格局的陣。”
“老頭,你也看出來了?”蘇孜薇問道。
“怎麽說我也是你師傅,你以為是浪得虛名。”應尚眼皮掀了一下說下垂了,這話怎麽說得好像有點心虛。然後他扯開了話題,“對了,你們把我安排在這裏給你們開房子,自己打算做什麽?我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容塵瑾說道:“孜孜跟你想的一樣,暫時不會動那陣。
要把幕後真正想害我們華國的人找出來,可惜沒有線索……”
他像是歎了一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蘇孜薇在一邊看得直想笑,老公這是戲精上身了。
“少跟我來這一套。”應尚說道:“今天你怎麽磨磨唧唧還不如你媳婦幹脆呢!”
容塵瑾一點都不覺得得丟臉,“不如我媳婦那不是很正常。”
說話間還忙給應尚殷勤的夾了筷子菜,這可是他從沒做過的。
應尚看了看他的臉,“你這才像個正常人。”
容塵瑾想把筷子上的那菜直接甩到應尚臉上,想跟他說那才是他的正常狀態。
不過看在老婆的份上,他忍了。
蘇孜薇看兩人鬥嘴,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容塵瑾跟她在一起以後逐漸改變了許多,以前的他在別人眼中肯定就是不正常的。
現地雖然依舊對別人冷冰冰的,但是對於她親近的人,總會不自覺的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足見他把蘇孜薇看的有多重?
應尚也不端著了,他說道:“其實這些年我到處遊曆,發現不少像我這樣的術士。
今天在鬼屋那邊看到的陣很像M國那邊的一個人的手法。”
“那人到底是誰?”
“高橋鬆。”
“高橋鬆又是誰?”蘇孜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