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人無橫財不發
屋裏的人是有段時間沒見過的劉柏年。
“難怪會用陣法。”蘇孜薇輕聲說道。
而且對於這陣法她還一點都不陌生,剛還懷疑應尚在外的徒弟,沒想到就是劉柏年。
此時他的手機振動起來。
劉柏年不耐煩的接了起來,“我在外麵辦事,說話不方便。”
“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對方的話裏帶了不悅。
劉柏年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聲音有些變了,我一下沒聽出來。”他的態度有些討好。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有些著急,“之前你說的那個玉枕買到了沒?”
劉柏年說道:“那人居然耍我,說這東西已經讓他給送人了。
說我當時也隻是跟他談了個條件,他沒有接受,所以我跟他之間的交易沒有達成。
那隻老狐狸,我聽人景臣集團給他投資了,他把玉枕送給了那個老總的妻子。”
對麵的人沉默了幾秒,“那就算了,既然對方喜歡,這事就算了。”
劉柏年有些奇怪,電話那端的人,從沒有那麽好說話過。
他看中的東西都是勢在必得的,怎麽突然間就放棄了,而且還是甘之如飴的拱手讓人。
那人是左營帶他去認識的,實際他也沒有見到真人麵目,見時隔著屏風。
他聽得別人都叫他付少,聽聲音有些稚嫩,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狠辣果斷。
幫他做事的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他跟左營在他那裏的地位也什麽特別,左營卻說,以後跟著付少好好幹,有他撐腰在這華國可以闖出一片天地的。
他對左營倒是挺信任的,不過他也不屬於誰,隻是想著跟著做做看。
蘇孜薇之前聽張宗偉說有人看中玉枕時,她的幾個好友都以為他是擺譜。
她卻是知道,這東西的確是有人看上了,修行之人能感覺到它上麵的靈氣,雖然封存太久,靈氣不濃,但卻能感到這東西的特別。
這劉柏年估計之前為了討好那位付少,早早跟他說了這事,之後沒辦成付少有些不太高興。
不過他得之是蘇孜薇拿去後,就不再糾結。
蘇孜薇實際之前也隱約有些猜到是劉柏年,因為她所知道的懂點修行的也就是劉柏年,隻是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現在聽了兩人的聲音,倒是證實了是劉柏年。
“對了,你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對於那幾個老人的信息了解得怎麽樣了?”
“這老女人,肯定也是當年的盜墓人之一。
我正在試圖從她這邊找到些線索?”劉伯年匯報道。
“我從上麵了解到,這個墓埋的是富商,要是找到它位置,我們就發了。
這事做了以後,我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每次你們都這麽說,劉柏年心裏想。
他可是在左營那聽了不少以前的事,每次做完了就會又有新的目標。
於是他忍不住問道:“你確定?”
對方“嘿嘿”笑了兩聲,“有錢誰還不掙?你要不想掙錢,怎麽會一個人就跑到那邊去。”
劉柏年默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單單就為了掙錢。
蘇孜薇也聽出了電話那邊的人,正是還在變聲期的付星煜。
他的聲音稍微有些變混變粗,一開始她是從他們的對話中推斷出來的,後麵越聽越覺得像。
聲音雖然有些變化,還是能依稀辯認出來的。
看來之前鳳大哥對他的治療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這時候屋外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是周偉紅的聲音,“老公我害怕。”
蘇孜薇跟容塵瑾躲進了空間。
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我聽人說了,說我們家隔壁這個老太太當處也是盜墓的。
這俗話不是說,人無橫財不發,馬無夜草不肥。
趁現在還沒人知道,我們先去看看,說不定還真能找到點寶,撿點漏什麽的。”
屋裏的劉柏年也感覺到有人闖入到了他的陣法之中,再聽到兩人的聲音後,他忙把電話掛了,把手機也關了。
他四處看了看,輕手輕腳走出了後門跑到了院子裏。
他躲的地方正好是蘇孜薇他們剛剛待的地方。
劉柏年有些心裏發毛,看了一看,沒有發現什麽。
卻總覺得有眼睛盯著他似的,心想著這地方邪門的很。
周偉紅夫婦在他躲到院子中後,推門進了屋來。
“嚇死我了,你要來你就不能一個人來,幹嘛非得拉上我?”周偉紅不滿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這人膽子還沒你大,我這不是害怕嗎?
何況找到東西,錢難道是我一個人花的?
我們得給兒子城裏買套房,買套大點的,我們兩人也過去住。”
周偉紅的老公像真找到了財寶一樣,都是在憧憬怎麽開始用這筆橫財了。
周偉紅被她老公一埋怨就不再說話了,她也想能發筆橫財搬離這個地方。
他們沒錢在城裏買房,但她兒子已經不願意回來了。
每個月她得給兒子付房租費。
想搬去城裏的願望她也有,這地方一到晚上都沒有敢出來的。
她再也不想在這邊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何況現如今這隔壁鄰居死了。
她覺得這老太太還在她自己住的屋子似的,更覺得瘮得慌。
明明白天還看到人好好活著,一下子說人沒了就沒了。
再一想到她看到時那渾身是血的樣子,她晚上都睡不著覺。
要不也不至於被她老公給拉來了。
兩人沒敢開燈,用了個小手電筒在四處照。
“她死的時候你就不仔細看看,有沒有地方可以藏東西。”她老公埋怨道。
“你以為沒有啊!我都找遍了,沒什麽值錢的。
有張存折我也不敢拿,上麵錢也不多,要是讓人發現了,還以為是我謀財害命的。”
周偉紅絮絮叨叨的說著,她老公也沒阻止他。
估計是夜深人靜,沒有聲音,心裏害怕。
兩人在屋裏摸索了半天,什麽也沒找到。
周偉紅的老公仔細在屋中翻找了一遍,除了幾件洗得有些褪色的衣服,還是沒找到什麽值錢的東西。
他有些不死心,“要不去院子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