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何公子
看著滿臉血汙的男子,安迪的臉上沒有表現出半絲同情,“這是你咎由自取,我為什麽不能走?”
蘇孜薇一撫額頭,你這姑娘要不要這麽實誠,說的話讓人浮想,什麽叫咎由自取,直接說狗都看不慣你的嘴臉不就好了。
“在這Y城,還沒有人能傷了我還能全身而退的。”
聽著男人囂張的話,蘇孜薇這才注意到這男人中等個子,約一米七多點,臉因為有血汙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身上穿一套粉色西裝,圍了個小絲巾在襯衣內,手上鑽戒和腕表,還有耳垂上的一個鑽石耳釘,無一不彰顯出這人家裏有錢。
這時跟他一起來的玩伴有人上去扶起了這位男子,“何公子,你沒事吧?”
安迪在一邊暗笑,“公子?是紈絝吧!”
而這時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跑了過來,“哥,你這是怎麽了?”聲音帶著口腔,一聽就讓人覺得他們是受害者。
這女人蘇孜薇居然是認識的,她看了眼容塵瑾。
容塵瑾對這女人也不陌生,因為她,當初差點還讓老婆誤會了。
來人居然是何天惠,夏致遠妹妹夏致靜的女兒,這個被狗咬的估計就是夏致靜的兒子。
何天惠也看到了容塵瑾跟蘇紫薇,她的眼中閃過恨意。
若不是這個女人,她早成了這個男人的妻子。
若不是這個男人,他們家不至於現在混這麽慘。
她媽媽原來是景夏娛樂城的經理,她不過是用容塵瑾專屬的玲瓏居招待了朋友,又沒有把他的玲瓏居給拆了,這男人就把她媽媽拉下了經理的位置,還讓張經理當上了那邊的總經理。
害她媽媽被外邊的人笑話了好一陣子,有一段時間她媽都沒臉出去。
還好她大舅又另外安排了工作,隻是與景臣合作的項目這男人說都不得用夏致靜。
所以她媽媽能去的都是些小部門,雖然也同樣做著總經理的頭銜,以前在娛樂城那邊拿到的好處費沒了,那可是遠遠大於她媽媽正工資的一筆灰色收入,現在這筆額財源沒有了。
現在她媽媽在工作的地方也不敢動手腳,那些小部門本身就沒什麽油水,苛扣一點錢都能明顯影響部門運作。
更何況金錢這方麵她舅舅防她媽媽再犯錯,都已經不讓她媽媽碰財務那塊,就是為了防止到時候鬧出兄妹反目的事。
當時舅舅說了,再出現紕漏就不會管他們了。
她舅舅有原則,他給是一回在事,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不是他舅舅貼補她媽媽工資,他爸都要把他們趕出家了。
蘇孜薇看到何天惠的眼神,一點都不驚訝,這女人就是被寵壞了,把她慣成這樣,出去就是害別人家的。
估計以後夏致靜是想把她女兒嫁給仇家的,當初夏家的人還想把她嫁給容塵瑾,那豈不就是把容塵瑾當成了仇家。
想到這,蘇孜薇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何家棟被扶起來後,“哥怎麽回事?”何天惠話雖這麽問,眼睛卻盯著蘇孜薇這一邊,明顯她在意的並不是她的哥哥。
她覺得她們家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這女人害的。
之所以不敢怪容塵瑾,那是因為他們整個夏家都得罪不起他,更何況是她媽媽已嫁出了夏家。
她用濕巾幫她哥哥把臉上的血汙擦了。
何家棟沒有看到他妹妹眼中的神色,指著安迪說道:“把這女人攔下來,本少爺要讓她賠。”他更想說陪睡。
何天惠這才把目光移到安迪臉上,這是個漂亮的混血姑娘,可惜這姑娘臉上看不出一絲感情,也沒有一絲愧疚。
安迪聳了聳肩攤了下雙手,“狗咬的你,跟我有什麽關係?這狗也不是我的,怎麽就把它扯到我身上來了?”
“對哦!”圍觀的群眾說道:“該不是你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想訛她吧!”
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何家棟辯解道:“那怎麽我一碰你那狗就咬我?”
“那說明你不僅惹人嫌,還惹狗嫌。”安迪不慌不忙的說:“要不它怎麽就光咬你,不咬別人。”
周圍的人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旁邊有人建議道:“小夥子,我看你還是趕緊送醫院,這被狗咬了得打針,要不有狂犬病。”
安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咬著我不放,原來是病發了。”
那邊寵物狗的主人,早趁亂嚇得溜走了。
她看到這男人身上的衣著,就知道自己惹不起。
何家棟就算找到狗的主人,也是想賴在安迪身上不讓她走。
邊上有些看不慣的說道:“你不就是看人家長的漂亮,賴上人家?”
何家棟氣得跳腳,“也不打聽打聽,本少爺玉樹臨風,追我的女人都有好幾卡車,我需要做這種事。”
安迪讓他纏得有些不耐煩,這時又看到一條狗,想故伎重施。
蘇孜薇一看不對勁,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們走,跟這種無賴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你再怎麽說都說不通的。”
何家棟看到蘇孜薇的時候眼睛一亮,這妞長得比這個混血兒還仙氣漂亮。
他的臉上何天惠拿濕巾擦過了後,實際也不是傷得很重,都是些皮外傷,所以他忍著痛又起了色心。
他走近了蘇孜薇,“你跟她是一夥的?”他指了指安迪,“如果她不願負責,你負責我也不會有意見的。”
邊上的人怎麽會看不出他無恥的心思,都替這姑娘叫冤,“真是遇上無賴了。”
容塵瑾跨步走了過來,“怎麽,你想要我老婆對你負責?”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身散發出一種氣場,周圍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
何家棟也覺得這男人氣勢非同一般,他明知蘇孜薇是這人的老婆,故意說道:“難道這兩人都是你老婆?”他想誤導邊上的人。
“就算其中一個不是我老婆,那也不是你老婆。”容塵瑾冷意四散,“想要我老婆負責,那也得你承受得起。”
何天惠扯了扯他哥哥的胳膊,“哥別說了,我們去醫院吧!這人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這Y城還有我們不能得罪的?”何家棟不以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