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再遇安迪
“行。”蘇孜薇把吳玉春帶到院中一間小廂房,“你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安迪曾經做過傷害你的事,那孩子平時都讓我慣壞了。
從小她就沒有想要不能得到的,之前她是太想要得到愛德華少爺了。
不過她的新鮮勁都不會持續太久,一般有新目標出現她就會轉移目標。
她現在就已經換了目標。
她騙我說要去H市見個朋友,我就讓她去了,還多留了個心眼派了兩個保鏢跟去。
她這些年在外麵學的東西,其實我不怎麽清楚。
我聽保鏢說,她想控製住那個男的……”對於女兒的任性,吳玉春有些說不出口。
“你是說,她用催眠術?”蘇孜薇猜想道。
“是啊!你怎麽知道?”吳玉春甚為驚訝。
“是不是為了那個姓歐的?”
“你也知道?”
“那人是醫生,對於催眠術比安迪更高明,安迪在他那邊肯定占不到便宜的。”
“蘇小姐你真不是一般人,的確如你所說的那樣。”吳玉春說道:“也不知道他們對安迪用了什麽?
若不是保鏢給跟著,恐怕她連小命都沒了。
我前兩天才把她接回來,她神情木木的,跟以前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
有時連我都不認識了。
我得帶她回去,找她二叔幫忙。
這孩子跟人學的那些旁門左道都是她二叔慣的,也隻有他才能找到那些能人異士幫她治療。
我想找找她師傅,看能不能有辦法治她。”說完,吳玉春開始掉眼淚,她是真的擔心安迪。
“我能不能去看看她?”蘇孜薇也想知道安迪到底是不是中了毒?很想看看歐澤他們是不是又研製出了什麽新型病毒。
“好吧!不過她現在很危險,看到陌生人就想攻擊,你要小心一些。”吳玉春這話倒不是做作,是真心提醒。
“嗯。”對於好意蘇孜薇從不拒絕。
她把鳳大哥和魏軒留在了店內。
魏軒是不同意的,但鳳天祥拉住了他,“怎麽一點都沒眼力界。”天天想當電燈泡。
最後容塵瑾夫婦倆是坐了吳玉春的車去的。
吳玉春並沒有住賓館,她之前是想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所以租了房子。
這是一個單獨的小院,因為這邊都是旅遊區,所以那房子帶點古色古香的。
進去後蘇孜薇發現,有保鏢守在門口,應該是看著安迪怕她跑出去。
容塵瑾有些不放心,因為剛剛他聽到吳玉春說安迪現在極具攻擊性。
蘇孜薇按著他的手,讓他放心,“我會小心的,一般還沒有人能傷得了我。”
容塵瑾想想也是,還是小心叮囑了一番,“那你小心些。”
吳玉春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下十分羨慕,“你跟愛德華少爺的感情真好,我還從沒見他會有這麽一麵。”
蘇孜薇跟她進了屋子,安迪看到她後,就朝她撲了過來,不是喜歡的那種撲,而是像見仇人似的要撕了她。
蘇孜薇早有準備,身形一閃,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發現安迪的指甲裏都附著一些粉劑,她嗅覺好早聞出來了。
她手上迅速多了幾枚銀針出來,插到安迪的脊椎上。
安迪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托馬斯夫人,你扶著她,讓她趴在床上。”蘇孜薇吩咐道。
吳玉春照著她的話做了。
蘇孜薇給安迪號了一下脈,“她體內被人下了可以控製她中樞神經的藥劑。
短期內會控製她的行為,估計那些人給她下了攻擊我的命令,所以一見麵就對我出手。
估計並不是那個姓歐的給她注射的。
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那個李院長。”
她知道李院長也是就李長老培養對於歐澤最上心,所以對她也是最恨的。
就拿之前她去救舒洋時來說,都是中了李院長的套才會被傳送到地下室的。
隻要她不死,歐澤對事情的判斷就會受她的影響。
當然這些蘇孜薇是不會跟吳玉春說出來的。
蘇孜薇熟練號脈的樣子吳玉春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她問道:“怎麽樣?”
“沒事的,她注射的時間不長,藥效也不是長期的,現在這情況還沒完全控製安迪。
估計這藥也隻是在試驗階段,她隻是身不由己應該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我先把她的藥性封住,再下針驅毒。”
說完,她從背包裏拿出一盒銀針來。
快速的在安迪的背脊柱上紮了五十針,在她頭上也紮上三十針。
也不知蘇孜薇用了什麽法子,吳玉春看到到些針裏有黑煙冒出來,看得她有些寒毛豎起。
不過她知道,蘇孜薇費那麽大周章是不會害她女兒的,如果要害,隨便一針都能要了她女兒的命。
而且憑她的本事,安迪根本就不是對手。
“夫人,你給你女兒的指甲修剪一下,剪完後,我給你水你洗下她的指甲。”
“這……”吳玉春有些為難,“安迪很喜歡她的指甲。”
“指甲還可以長,但是這些毒素如果不早點清除,會滲入她的皮膚。”蘇孜薇提醒她道。
吳玉春聽她這麽一說,就不再猶豫了。
她把安迪的指甲剪了,蘇孜薇借著去衛生間,從空間取了半杯水出來,“你拿這些給她每一個指甲都清洗一下。”
“這麽點水怎麽夠?”
“你拿個棉簽醮著洗,把水抹在指尖,多抹幾遍。”
看著女兒已經有些微微泛黑的指甲,她趕緊用棉簽洗。
棉簽很快都黑了,但是女兒的指甲漸漸恢複了正常色。
“看來這些水真的管用。”
蘇孜薇見吳玉春做的挺好,便把頭上發黑的銀針都取了下來。
她用了點靈氣,又重新紮上一批新的銀針。
銀針再次發黑,一直這樣換了幾次,直到銀針不再變色。
中途她跑衛生間反鎖了門,然後去空間待了一分鍾,喝了點靈泉水補了點靈氣,才緩過勁來。
安迪身上的毒基本是逼出來了,但體力還是有些虛弱。
她邊收銀針邊心裏想著,做人留一線,她是做人留一點毒,要不他們會認為她救治的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