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撞了邪
“證據,姐姐,這個是證據,我從電視上看到的,電視裏就是這麽演的。”二妮把塑料袋拿到了蘇孜薇跟前。
塑料袋是黑色的,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二妮也沒把東西拿出來,“這是我當時的小褲褲,連我媽都不知道,我回來就換下來藏好了。
因為下麵一直出血,我媽媽以為換上的就是當時的。”
蘇孜薇想不到二妮居然會有證據,她伸手把二妮摟在懷裏,“二妮,姐姐相信你以後一定會有出息的。”
估計連陳嫂那樣的大人都不會想到這一層,有這份心智,這孩子怎麽可能會沒出息。
她把袋子團了一下,“姐姐,你放好,別讓我媽看到了,要不她會燒掉的。”
蘇孜薇也不細看接了過來,她知道這上麵不僅有著孩子的血,更有可能楚建群侵害的罪證也在上麵。
她殷袋子放入背包內,實際上是放到了空間。
“二妮,如果說要你作證,你會害怕嗎?”
“啊,有這個還要我作證嗎?”
蘇孜薇以為她退縮了,“有這個就足以定他的罪,但是沒有證人,他會狡辯,說不定量的型會輕很多。”
二妮思量了一下,“我願意作證,我相信姐姐會保護我的。”
蘇孜薇想著,這孩子真是個心思玲瓏的。
“嗯,姐姐會保護你的。”
說完她從背包內拿出一個小香玉雕琢的小掛件,一個平安扣。
她把它掛到了二妮的脖子上,“香玉有安神睡眠的作用,帶著能讓你天天睡個好覺。
這東西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它會保佑你順順利利長大成人。”
她之所以這麽說,一來是讓二妮有一個心裏的依托,二來這玉確實有這功效。
“姐姐,我跟阿明關係很好,他比我晚出事,後來我讓我姐姐去打聽了,他回家就讓他爸媽打了。
他原本就帶著傷,又讓他爸媽打了個半死,也不給他治療,覺得給家裏人蒙了羞,拖了段時間後他就去世了。”二妮說起這事心裏非常氣憤。
蘇孜薇說道:“所以呀!你看你比他幸運多了,你爸爸媽媽那麽疼你,還希望你能出人投地。
所以,你也不是最慘的是嗎?”
“嗯!”二妮認真的點了點頭,真像眼前這位姐姐說的那樣,比起阿明來她真的是幸運太多了,“我一定會好好振作起來。”
“你在家裏好好休養,我先給你聯係好學校,等這件案子了結了,再讓人來接你去。”
在安慰二妮的同時,蘇孜薇也在考慮一件事,是不是回去建一個基金會,幫助那些有需要幫助的孩子。
她臨走的時候給了陳嫂一張大春的名片,大春剛來,她就給他揚名了。
回去後蘇孜薇把她拿到的證據交給了容塵瑾,並把自己打聽到的都跟容塵瑾說了。
魏軒在前麵開車,對於他們的談話始終不發表一句話,他始終把自己定位成保鏢。
“看來,我還得到隔壁大林村去一趟。
如果查實,那小英的父母也是要受法律製裁的。
隻是苦了他們家那個才四歲的兒子。
這兩人真要出事了,那孩子之後還得交給老人帶。”蘇孜薇感慨的說。
之後的事,容塵瑾並沒有再讓蘇孜薇插手,她想去大林村也沒能如願。
容塵瑾說了,她已經做的夠多了,再這麽查下去,那些警察就失業了。
雖然他說的有些幼稚,但出發點是不想老婆受累,蘇孜薇沒有感激是假的。
就連魏軒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溫情流露。
安城有容塵瑾以前一起出過任務的同事肖勁,他現在就在安城公安局任副局長,他出馬查這種案子不難。
之前沒人出麵,那是沒有受害者,現在人證物證俱有,就差過個手續。
大林村阿明的父母,對自己的兒子都那麽冷血,對一個外人可想而知也好不到哪。
蘇孜薇現在懷著孩子,雖然她身手很好,萬一那些村裏的人惱羞成怒對妻子不利,那他得後悔死。
不過對於妻子提出建基金會的事他是舉雙手讚成的。
兩人興致勃勃的規劃了下,幫助那些孩子以後就用基金會的名義幫忙。
夏露跟羅源也表示支持,最後確定下來基金會的名字叫微塵基金。
張秋霞已被控製,因為事發太突然,楚建群那邊還沒來得及堵村民的口,事情就已經爆發了。
這主要是楚連淑跟王誌輝被抓了起來的消息沒有透露出去。
受容塵瑾拜托的肖勁早早斷了他的後路,楚建群想要托關係找人撈他的時候已鐵證如山。
再加上這事容塵瑾上報給了一號首長孟磊,孟磊下了命令,一定要嚴懲此事。
原本一些還想試試能不能把他撈出來的人,也不敢起別的心思了,誰也沒敢往前湊,就怕會連累到自己。
事情都是實打實的,再加上二妮提供的那物證,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楚建群托人見了他老婆齊惠芸一麵,在審訊前齊惠芸走到他身邊說了幾個字,“死不承認。”
他的眼睛一亮,他不承認那些人還能拿他怎麽辦。
而齊惠芸也似受了高人指點,一直在外喊冤,說明明沒有證人非得說有。
因為證人是未成年人,考慮到孩子的將來,沒有讓他們在公共場合出現。
這大大出乎了蘇孜薇的意外,這人不要臉起來,可真是無敵的。
楚建群死咬著不招,連肖勁都拿他沒折。
憑著跟肖勁的那層關係,蘇孜薇要求參與審訊。
楚建群初見她時被驚豔到了,那些孩子隻是他一時興起的娛樂,他真正需求還是要找成熟女性解決的。
蘇孜薇走到他身後,手在他身後悄悄滑過,快速在他身上紮了一針。
等她坐回審訊的對麵後,上麵的錄製才開始。
她按事先列好的問題逐條問過去,之前還不開口的楚建群,此時竹筒倒豆似的全說了出來。
他心裏想的是要瞞好不說,嘴裏卻言不由衷,說出來的都是心裏不想說的。
楚建群都快把自己舌頭要咬了,他明明是想好死咬著不說的,怎麽都說出來了,他覺得他撞了邪。
驚恐的看著蘇孜薇,“你對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