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反撲的攻勢
容塵瑾沒有注意到喬孜薇的這種目光,他正拿了吹風機,滿心都在老婆的濕發上。
“不吹幹,晚上睡覺會頭疼的。”
溫柔的暖風吹在喬孜薇的發絲上,喬孜薇閉上眼舒服的享受著,眼皮有些沉。
容塵瑾摸著頭發,已經幹了時,身上覺得一沉。
他心下一喜,老婆這是主動投懷送抱了。
低頭一看,這小沒良心的,居然睡著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看著身下某位蘇醒的親戚,看來隻能用五指山鎮壓了。
翌日一早,喬孜薇在容塵瑾的注視中醒來。
她有些心虛,“嗨,早老公。”
容塵瑾的臉上寫著,小妖精看你往哪裏跑。
喬孜薇用手推了推他,紋絲不動。
低沉帶著暗啞的聲音,“終於睡醒了啊!”
實際上喬孜薇跟容塵瑾早上極有自律,一到六點必然會醒。
“起來去跑步,好幾天都沒好好運動了。”
“是沒好好運動了,不過運動不是非要跑步。”
“那做什麽?”
“比如這個。”
說完男人翻身壓了上來。
早上的運動在一陣哼哼唧唧中結束,這腿比跑了五公裏還酸。
終於饜足的容爺沒有發現,他家老婆回應的相當熱情,有種反撲的攻勢。
這五百八十點元氣點來的可真不易,嘴都腫了。
兩人洗漱好,喬孜薇偷偷給自己喝了一丟丟的靈泉水,走路才不腿軟。
喬孜薇要去上學,容塵瑾自然有他的事要去做,除了去公司外還要去處理病毒的事件。
喬誌高的症狀已經壓了下去,燒也退了,聽說可以見人。
身體上的病好治,心理上的疾病一時是無法治愈的。
容權把自己隱藏得太好,一下還真找不到他的把柄。
對於最近發生的那些事件,雖然網絡上的傳言給壓了下來,但還是有一些負麵新聞。
有一部分群眾是看到了當初散布的謠言跟視頻的,為此華國上層派人來H市,出麵澄清了事件。
拍了一段針對性的專題視頻,跟當初那段惡意誇大事件是同一個視角,從懷仁醫院正門進來。
有個旁白聲音辟謠,說之前所說的人員傷亡及感染人數純屬子虛烏有。
醫院每天接待同時感冒發燒的有幾十個也很正常,春季又是各種病毒性感冒的傳染高峰期,這些人上醫院治療有個觀察期也很正常。
至於隔離,因為都不想連累家人傳染,自願留在醫院。
那些話說的情真意切,誰都有家人,都覺得是這麽一回事,如果自己真染了病,都不想把它傳染給自己的家人。
對於期間死亡的兩人,一個發現時就兩天不吃了,加上身體原本就虛餓死的;另一個是有感冒引起別的症狀。
在華國不重視感冒這種小病,但是在國外,認為一切病都是先由感冒引起的。
至於那些當初散布謠言的,他們已經查到了始作俑者。
那些人臉上做了處理,在視頻裏也當麵道歉,說當初有人出了錢讓他們這麽做的,並出示了轉賬記錄。
所以事實真相就是有人出錢讓他們偽造這件事,就連那些數據,也是有人捏造提供給他們的。
而他們為了錢,讓民眾造成了恐慌。
吃瓜群眾並不關心過程,隻關心結局。
那家媒體在民眾的謾罵聲中被查封取締,對於心術不正的人是不適合做記者這一行的。
容標看到新聞視頻的時候,氣的牙癢癢,他花了錢雇了人,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準備的那些資金沒派上用場,華國的經濟並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那些大集團的股票不跌反而漲,小的天天有跌的,他也不敢下手。
而且這次的善後事,如果他沒處理好,還會被對方揪到把柄,他是賠了錢又擔了風險。
他一直還抱希望的莊家突然也爆出了爆炸性醜聞,莊朝宇種毒賣毒,最近這幾年一直利用在國外販賣玉石作借口,偽裝洗黑錢,實際上他們的玉石都是國內進的貨,冒充進口D國欺騙消費者。
而他的兒子莊敬雄雖然當了幾年兵,卻做著倒賣國家機密的事。
和境外間諜一直有勾結,用國家利益來換取自身利益。
至於對方究竟是誰他還沒說出來,不過這都是遲早的事。
莊敬雄以為隻要他不說,那麽最少他還能保住一條命。
誰也沒料到的是,他在轉移監獄的時候出了意外,被狙擊手一槍擊中太陽穴斃命。
外界都說他是被境外間諜殺人滅口的。
莊朝宇還有個兒子莊敬傑也是跟著他經商的,當初莊婧纖的哥哥莊敬初給莊朝宇打工,主是因為他排斥才退出了他大伯公司自主創業。
如今卻因此逃過了一劫。
莊敬傑似乎對他父親跟弟弟做的事一無所知,所以查的時候被摘了出來,這也是莊朝宇高明的地方,他留了後路至少家裏還有個幹淨的,他也不至於無後。
莊家元氣大傷,除了交罰款坐牢,公司也麵臨著資不抵債的狀況。
莊敬傑似乎對這一切都看淡了,當初他還為了公司,跟莊敬初爭權奪利。
如今他父親留給他的除了一堆壞名聲,和封掉的公司,以後他再也無法在商界駐足。
他母親邱天荷原本天天隻是打打麻將,逛逛商場,突然遭了這種變故,有些不能接受,要跟莊朝宇離婚。
莊朝航因為被哥哥張朝宇連累,提前退休了,那還是念在莊老爺子的一點點薄麵上。
他兒子莊敬初從他大伯公司退出來後自立了門戶,莊家倒台後,他的生意多少有點受影響。
莊婧纖回特別行動隊的事是徹底涼涼了。
隻有莊晉這個所謂的養子沒有受到牽連,莊建國打下的江山在他兒子手裏全毀了,令他晚節不保。
他這時才明白,對於孫子輩的過於溺愛才造成如今無法挽回的局麵。
昔日在寧市一說起莊家都要忌憚三分,如今一夜之間往日的光芒不複存在。
容錦也好不到哪去,原本以為靠了大樹,沒想一夜間被人連根拔起。
容標的臉上一片猙獰,他打了電話給左營,“看來我們得實施下一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