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取悅看戲的老婆
容塵瑾做了一個抱歉的樣子,想要抬步離開這裏。
看了下躲在暗處的孜孜,發現她看向他的臉,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跟他傳遞她的訴求,八卦,八卦,怎麽不造啊!
“容總,我們聊到哪兒了?”夏致遠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跟容塵瑾談,試探下明年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怎麽願意輕易喪失這種機會。
他怎麽也沒料到不是商業勁敵來給他攪和,而是他三弟來拖後腿。
心裏有些氣惱,但是礙於麵子隻能給夏致寧打眼色。
夏致寧仿佛鐵了心,要把女兒介紹給容塵瑾。
正是這種奇怪的氛圍,讓躲在一邊的喬孜薇看的小臉興奮。
容塵瑾隻好免為其難的再陪他們演一會兒。
夏致寧剛剛對女兒越過他,跟容塵瑾自我介紹有些不太高興,他再次介紹道:“容總,我是夏氏亞達集團的夏致寧,這是小女。”
容塵瑾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夏露。
“都說Y城四季如春,果然不假,冬日都能看到夏日的風彩。”
夏致遠一聽就知是暗諷他家侄女穿少了。
可落在夏致寧的耳中,卻覺得是對他女兒的讚揚。
“你們年輕人,相同的話題多,可以互相聊聊。”
“夏小姐,能跟我聊什麽?”
容塵瑾用玩味的目光看了這父女倆。
男人跟女人還能聊什麽?要私下聊還能床上聊,這大庭廣眾腦中沒什麽才學還真不知聊什麽好。
夏致寧絞盡腦汁的想,她女兒這些年就注重了臉蛋與身材,說起整容的事倒是一套套的,可這不能當話題啊。
想不出來,他隻能挑對自己有利的說:“她在做生意上,也是有些天賦的。”
夏致遠在邊上要被氣笑了,他弟弟以為這容塵瑾這麽好騙,拿個草包當天才。
容塵瑾為了取悅躲在暗中看戲的老婆,一本正經道:“我對有才的女人倒是挺欣賞的!我倒想聽聽所謂的天賦是什麽?”
夏露早被迷的三迷五道的,未經大腦的說了出來,“我會炒股,還懂期貨。”
她是聽人說,容塵瑾很會炒股炒期貨。
“如果夏小姐想說的是你在今年的小目標是虧了一個億的事,那我倒願意聽聽,你用這一億買了些什麽經驗教訓?”
夏露馬上回答道:“不能盲目聽從別人。”
“這經驗不錯,我給你提點建議,你也不要盲目聽從你父親,要不你們家損失的可不是一個億。”
夏致遠聽出容塵瑾是真的不高興了。
“容總,我們去那邊談,這裏閑雜人太多。”
氣得夏致寧直咬牙,“大哥,我也是為了我們夏家好。
隻要容總成了我們夏家的女婿……”
他話還未說完,夏致遠趕緊打斷了他,“你少胡說八道,我們夏家還不至於要靠這些籠絡人心,我們有自己的實力。”
實際上他想說的是,也不看看你女兒是什麽貨色,容總是什麽人。
夏致寧並沒領會他大哥的好意,梗著脖子說:“大哥,這我就不讚成了,你自己沒女兒就不允許我女兒找這麽出色的女婿。”
說的好像這女婿是他板上釘釘的事。
“你莫要再胡說八道,人家容總壓根就沒那個意思。”
“怎麽就沒有,他剛還誇露露穿的好看呢!”
兩人爭執的時候,容塵瑾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夏致遠看到容塵瑾是向那個一起來的女伴走去,再追上去也沒什麽意思。
現在他對夏家應該挺失望的吧!但願別影響兩家合作才好。
他估摸著容塵瑾應該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就劈頭蓋臉的罵夏致寧,“你想我們夏家在Y城消失就這麽鬧好了。
若真牽連到我們,別怪我把你踢出家族。
我可不想因為你一個人的愚蠢,把我們這一大家子全毀了。”
夏致寧以為夏致遠危言聳聽,“大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我也不知道你們父女倆受了誰的蠱惑?
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那個幫你們出主意的,肯定是想害我們夏家,讓我們夏家完蛋,然後他們崛起。”
夏致寧並不相信他大哥的話,“你一定是嫉妒我才這麽說的。”
“你如果不信,我發你封郵件,你自己去看。”說完不再想看他的這個弟弟的嘴臉,憤然離去。
剛才兄弟倆在這吵了幾句,已經引起邊上人的注意,不換個地方有點尷尬。
夏致寧換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夏露也跟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收到了夏致遠發他的郵件。
他點開郵件,看完以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這個四季如春的Y城,冬天雖然氣溫適宜,他的後背卻早已汗濕。
那是一封闡述方家如何滅亡的信件。
雖說他跟大哥有嫌隙,但他大哥的立場一直是以家族利益為先的,這也是他這麽多年地位撼不動他的原因。
夏露看到他父親的模樣有些著急,“爸,你這是怎麽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明明自己也是有了心思,夏致寧卻把這鍋扔給了她女兒背。
自己犯的錯,還不如說她女兒無知,還能留個顏麵。
他撥了個電話,要跟他大哥認錯。
“大哥,我也是因為露露喜歡才一時鬼迷心竅,沒有想過對方是否會接受。”
電話那頭的夏致遠安慰了他幾句,讓他看好自己的女兒,千萬別闖下什麽禍。
他掛了電話,夏露跟他說:“爸,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他的,你能不能幫我單獨約他出來見個麵?”
“我看你還是死了這個心。”夏致寧現在的態度與剛剛完全判若兩人。
“爸,你這是怎麽了?”
“你不是跟方瀲豔是好友嗎?你難道不知道她家成了破落戶了?”
“什麽朋友,她老喜歡跟我搶人,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還有他們家破產還不是她哥跟她爸經營不善。”
“方建仁那個老狐狸怎麽可能經營不善,他現在就躺在醫院的床上半身不遂,如果你想你爸我也成那樣,那可以繼續
作。
你大伯發話了,你要再敢有非分之想,他就把我們家從夏家除名。”
女兒的事看來是成不了了,他想到了自己,也想起了剛看到的那個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