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女人脾氣上來,幹脆一屁股坐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這地毯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踩過,就算是打掃過,也一定不算很幹淨。
見她坐在地上,雙腿微屈前伸,嘴唇微嘟著,跟個小孩子似的。
黎少清就不能忍了。
他折轉身,走到林末末的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坐在地上成何體統?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孩子嗎?”
“你不是要走了嗎?不要你管。”
林末末高昂著頭,跟隻戰鬥雞似的,狠瞪著黎少清,惡狠狠道。
“林末末,你到底是怎麽了?喝酒喝到腦子傻掉了嗎?”
黎少清指指她的腦袋,也不客氣道。
“對,我的腦子就是傻掉了,你要怎麽樣?
不服氣嗎?”
“好好,我不跟你吵,不過你不要再往地上坐,否則也太不衛生了。”
黎少清說罷,又要轉身離開。
可沒等他走到門口,一回頭就看到,林末末又要往地上坐了。
這個女人,耳朵是不好使的嗎?
黎少清幹脆再次折回,雙手穿過女人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給抱上了床。
女人見他抱住自己,直接雙腿一盤,就盤在了男人精壯窄細的腰上,跟條長臂猴似的,再也拉不下來了。
這樣的動作不可謂不大膽,更何況,黎少清又不是真的木頭。
他也是有血性的好不好?
女人這樣用雙腿盤住他的腰身,令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點燃似的,心中有熊熊烈火在灼燒。
他的呼吸也變得不規則起來,喘著粗氣,用低沉悅耳的聲音在林末末的耳邊道:“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嗎?”
林末末對男女之事本就不是很清楚。
這會兒見男人的氣息不穩,就像是得了重病似的。
言情小說裏也說過,男人動情的時候,就會是這樣的表現。
不僅會聲音變得奇怪,呼吸不暢,就連身上的溫度也會變得滾燙,跟得了重病似的。
林末末不禁把手撫上男人的臉,試試他的體溫。
果然,她這一舉動,簡直就是導火索,男人在把她抱上床的同時,也跟著趨身而上,把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林末末,這可是你自找的。”
黎少清咬牙切齒道。
聽著他牙齒咬得格格響,林末末正想笑出聲來。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結結實實給封上了。
黎少清不僅封了她的嘴,手更是沒有停下來。
林末末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不保。
她想出聲阻止,想要問他撕扯她的衣服是想要幹嘛。
可這嘴被堵上了,她還能說什麽?
她隻好通過肢體語言來表達她的不滿。
手腳並用,撕扯著男人的衣服,拍打著他的胳膊。
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跟一塊鐵石似的,她竟然有種敲打不動的感覺。
屋內的氣氛變得越發曖昧,甜暖起來。
黎少清明白,林末末是真的第一次,所以,她可能真的不太適應。
還有,理論和實踐也是不一樣的。
或許會看過一些這方麵的東西,但不代表她真的會做。
“末末,害怕嗎?緊張嗎?”
他終於放開她,眼眸帶著情,欲的水氣盯著她,溫柔道。
他輕輕的小啄著她的臉,在她的脖子上輕吻。
林末末被他的動作撩得差點兒連理智都沒有了。
他的問話,她也隻能用嗯嗯來回答。
於是,後麵的一切就顯得順理成章多了。
林末末沒有經曆過,是第一次,可想而知,這第一次的痛是真的痛。
當她哀號出聲時,黎少清也隻是迅速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嘴,動作更加迅猛,如猛虎出山。
幫她盡快完成了從女孩兒到女人的蛻變。
對林末末來說,她是真的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這麽疼的。
如果早知道,她一定會這麽迫不及待了。
在疼痛來襲時,她甚至用勁全力想要把男人給推開。
但這隻是枉然,在那種時候,男人怎麽可能會舍得放棄?
她隻能拚命呼吸來忍受,眼淚不由從眼角滑下。
太疼了!
這是她最初的記憶,不過還好,之後的感覺還不賴。
難怪有人會喜歡。
林末末哭著哭著,竟然還能笑了。
直到風停雨歇,林末末窩在黎少清的懷裏,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忍不住在光裸的肌膚上用手指跳舞。
如今的他們終於完成了男女之間應有的那檔子事兒。
林末末想,這輩子就是他了吧,誰也不能把他們給分開。
“少清,你真的愛我嗎?”
林末末抬起頭來,看著男子棱角分明的臉,忍不住問道。
黎少清也在回望著她,經過這一番雲雨的洗禮,林末末的臉頰變成了緋紅色,眼中更是波光瀲灩,看起來十分性,感,有魅力。
”你說呢?“
他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輕捏一下,眼中盡是寵溺。
他們彼此相愛,自然是應該在一起的。
可偏偏她的母親要阻止。
“我以為,我們要是生米煮熟飯,你母親怎麽也會答應的。
但沒有想到,她還是那樣固執。”
“我會跟她說的,我有了你的孩子,她就無話可說了。”
“你想有孩子?”
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唇邊,撫著那兒光潔的皮膚,曖昧意味漸深。
怎麽辦?
剛剛才要過她,現在身體又開始被喚醒。
好吧,年輕氣盛,就是這麽張狂。
林末末回以他羞澀的笑。
氣氛漸濃,黎少清一個翻身,再次進入備戰狀態。
林末末感覺自己像是全副武裝,上了最新式的戰鬥機一般。
而這架戰鬥機就是黎少清本人。
戰鬥機帶著駕駛員林末末,在高高的天空中自由敖翔,絲毫不懼風雨。
直到戰鬥機完全消耗了精力,這才穩穩停了下來。
而林末末,也累得一身汗,直接轉身,睡了過去。
黎少清卻因為太過清醒,反而睡不著了。
他想,如果能讓女孩兒如此滿意,他也是滿意的。
躺在她的身邊,半撐著頭,一隻手忍不住再次觸上她的臉,感受那肌膚的光潔。
他想,就這樣吧,她實在是太累了,不能給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