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關於秋天的那些成語
秋無際一時都忘了那會兒敲他腦袋幹嘛。
哦對了,好像是那時候情熱上頭,卻被萌萌打擾了,所以讓他回家再說。
在家等你哦~
但那意思沒說一起睡覺,更沒說要做什麼過線的事啊……
就是回家親熱而已,都親熱那麼多次了,清清白白!
但現在味兒好像有點變了……
在兩人都覺得經過了一場貌似「小婚宴」之後,燭影搖紅之中,親友祝願之下。
回到家裡,進入屋內,各自洗得香噴噴的。
這、這個時候再說親熱……這叫什麼?
是不是可以叫做……送入洞房?
秋無際一時心跳加劇,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剛才寫日記旳時候,聽他的浴室水聲,為什麼心慌意亂,此時也有了答案。
那是因為潛意識中,知道有這一刻啊……
但那是抗拒呢,還是期待?
秋無際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這真的是自己敲他來的。
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戈一路小跑過來,睡衣上大頭娃娃的哭臉簡直跟秋無際自己此時的心情一樣。
這都在幹什麼嘛!
「滋溜」楚戈鑽了上來,試圖鑽進被子里。
秋無際渾身繃緊,本能地知道,今晚的秋秋就是危急存亡之秋秋!
可居然不知道怎麼去拒絕。
內心深處隱隱也想抱著他……
秋無際只能下意識搶被子,不給他蓋。
楚戈揪住被子,兩人拔了一會河,轉頭看著秋無際懵逼地除了下意識搶被子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了的小模樣,楚戈覺得好萌啊……
「你、你再搶!再搶我踹你了!」秋無際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其實可以踹他下床,試探著就踢了過去。
楚戈張腿夾住她的小腳丫,手上索性也放開了被子,任由她扯了過去。
秋無際一下懵在那裡,抱著被子也不知道該幹嘛。
楚戈便夾著她的小腳丫,轉身就擁了過去:「都說冬天了,我們沒電熱毯,一個人躺好冷的……」
「本、本座不懼寒暑!」
「我冷啊……」楚戈抱著她,柔聲道:「秋秋,就算是照顧我嘛……」
秋無際彷彿都忘記了他自己修行有成,根本不存在怕不怕冷的問題,下意識地回應著:「多大的人了!自己抱著熊去!」
楚戈就抱上了秋名熊。
秋無際:「?」
楚戈腆著臉道:「師父不是要傳道么,徒兒聽著呢。」
秋無際深深吸了口氣,換上一臉嫵媚的笑意,斜睨著他道:「你要師父的……哪個道?」
楚戈::「?」
秋無際轉守為攻,側過身來支著粉腮,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喂,你這心心念念的,真那麼有意思嗎?」
楚戈咕噥:「改天老媽又來,又看見我們還在分房,我都覺得丟人。」
「哦~」秋無際拖長了語調:「原來只是為了面子啊,那沒事了。」
說著一本正經地躺到一邊,和楚戈隔了一尺,平靜地道:「反正也不是沒睡在一起過……你不許過界,不就完事了?」
楚戈:「……」
以前我說划楚河漢界,你還說幼稚呢,現在誰幼稚……
理論上說,她都同意睡一張床了……是不是階段性成果告一段落,以後慢慢來?
可是夾在腿里的小腳丫告訴他,其實秋秋很緊張,根本不是面上看著平靜完事的樣子。
楚戈大腿動了動。
秋無際小腳痒痒,想抽回來,卻抽不動。
楚戈又動了動。
秋無際切齒:「說好了不許過界!敢過界我打死你!」
楚戈繼續動。
我又沒過界,過界的其實是你的腳……
沒過多久,秋無際的臉就紅透到了耳根,喘息聲漸漸可聞。
說白了她平靜個球啊,從躺下來開始小心肝就撲通撲通的跳在嗓子眼裡沒歸位過,好不容易轉守為攻一把,沒兩句話又自己躺回去了。
只因為今晚的夜色與眾不同,過於撩人。
這是洞房夜呀……
這個意識不斷在心中繚繞,繞得心亂如麻。
「別、別動了……」秋無際低聲求饒:「你到底是來睡覺的還是來做猴的……」
楚戈湊過腦袋,在她耳邊輕吻一口:「那有沒有晚安吻?」
秋無際側過臉來,想要親他,嘴唇就被他含住了,迅速吻了個天昏地暗。
秋無際繃緊的身軀反倒在熱吻之中慢慢的越來越軟,越來越習慣。
是啊……
太過習慣了,他的親熱,他的吻。
或者說,也不僅僅是習慣,而是自己也想吻。
日記一頁一頁,都在作證。
誰說這種事只有男人心心念念?
兩情相悅,是雙方的。
被窩裡急劇升溫。
親不了多久,一隻魔手解開了睡袍。
「關、關燈……」秋無際咬著下唇,感覺好羞恥。
楚戈輕舒猿臂,直接摁熄了燈。
秋無際立刻就後悔了。
感覺還不如開著燈呢,好歹讓人氣壯幾分,這黑燈瞎火的,更是羞人……
楚戈心中浮起一個無厘頭的想法,話說現在這場面是不是可以叫……暗送秋波?
然後自己是不是該……
「你、你在幹什麼……不、不許……」
「秋秋……」楚戈再度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說著:「知不知道我剛才在碼什麼字?」
「啊?啊……」秋無際失神中,哪跟得上這種跳躍性的思路?
「我剛才寫了點秋宗主的行事,讓她入定去了。」
「?」
「她一入定,就感受不到這邊在發生什麼了對不對?你也不怕她覺得丟人……」黑暗之中,楚戈的眸子閃閃發光:「這就是個小號,做小號喜歡的事情就可以了……」
是……是這樣嗎?
可以這麼想的么?
反正大號不知道,與她無關……這個小號誰啊,愛做什麼做什麼,和我秋無際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秋無際心中一陣迷糊,不知不覺,清秋如洗,片葉不存。
楚戈正在耳邊低語:「秋秋,我愛你……」
秋無際又是一陣恍惚。
是啊,我也是。
而且和那句話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喜歡你。
空氣彷彿凝滯了片刻,只能感受到兩人凌亂的呼吸,和黑夜裡閃閃的眸,粼粼地對望。
「是不是終於遂了你的意?」秋無際反倒真的平靜了下來,剛才失去的靈光又逐漸回歸,低聲說著:「也許當我決定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決定了會有這樣的一天?」
楚戈輕輕吻著她的唇,不知道如何回應。
感覺說什麼都像得了便宜還賣乖。
秋無際卻似也沒想得到他的什麼回應,依然說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失心瘋了……明明沒到你承諾的婚期,明明並不應該如此,卻一天一天的越來越遂你的意……告訴自己要矜持,卻又精分地自己攻略我自己……也許是著了你的魔,哪怕你沒有對此寫任何一筆。」
楚戈低聲回應:「會不會是因為,正是因為我不願去寫那一筆?」
「也許。」秋無際伸手環著他的脖頸:「直到今天,你連最有可能影響我情感的那一句都刪了個徹底……楚戈,莪知道是我自己很愛你。」
楚戈親吻著她:「我也是,我都為你發狂了秋秋……」
「那我們不說。」秋無際神色漸漸轉為嫵媚,眼中秋波盈盈,柔聲道:「好好愛我,我的……夫君。」
玉燭搖曳。
秋雨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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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轉告,養肥的這都不宰那也沒啥更好的節點宰了,速看,遲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