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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吸引力這個東西,是一股強大到超越女人理性的不可思議能量,它會讓女人近乎瘋狂。一個男人可以沒錢沒權,長的不高不帥,但有了強大的吸引力后,就足以讓美女忽略前者,心甘情願的和**絲狀態的他走在一起。


  男人女人是不同的動物,男人常常被女人的外表吸引,而女人被吸引的常常是那人的內在氣質、個人魅力、修養素質……當然,最重要的是錢包厚度。


  受過專業訓練的王成,最先向人展示出的是他的氣質,以及破除人心防、讓人不自覺接納自己的技巧,現在他又略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錢包——遠古時代,男人向女子展示自己獵捕能力、以及養家糊口、撫育後代,承擔基因傳承的能力,展示的是自己擁有的食物數量。自從貨幣誕生后,這種展示常常用錢包厚度來代替。


  雖然,錢包太厚了,在某些文藝女性看來是要刻意輕視的……但既然之前王成展示的吸引力,讓兩女確認優秀與出色,那麼後者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此一位不缺乏吸引力,更不缺增添吸引力砝碼的男子,還有什麼說的?他隨便散發的吸引力,可以讓陌生售貨員淪陷,以至於偷偷遞出小紙條相約私聊,見過這個心理暗示的梅莞爾與張萍,怎能抗拒這股吸引力,她們為之無法自拔、無法剋制、近乎瘋狂,那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於是,這頓完全是三人行的午飯,三人吃的卿卿我我,餐廳的服務員很詫異地看見王成與兩位女人親密無間,三人相互你夾一筷子菜關照我。我夾一筷子回報你,居然沒有彼此吃醋的情景出現。有的只是爭相關愛……或者討好。


  其實。在這次會面前,兩位女孩早已被王成勾搭術所吸引,她們的潛意識已埋下深深的種子,所以她們才會找借口與王成共度周末。再經過這次相處之後。所有的矜持都是浮雲,放棄最後抵抗后。她們再也無法清醒,她們徹底淪陷。


  出餐廳的時候,梅莞爾主動挽起了王成的手。張萍趕緊鑽入王成另一隻手臂中求安慰。她不見外的問:「接下來我們去那兒玩?」


  王成左擁右抱,神態卻像是摟著倆哥們,一點沒有難為情,他爽朗地笑著問:「你們還想去哪?」


  遊走於黑暗邊緣,整日上演刀鋒時刻,萬般辛苦掙來的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左擁右抱的享受也是一種快樂。現在的王成,賬戶上的單日收益都在十萬以上。他還年輕,擺脫噩夢困擾之後更添新的本領,今後會為自己掙來更多的錢,為此犒勞一下兩位襄助者,順便自己享受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張萍大聲嚷嚷:「看電影,我們去看電影吧。」


  王成搖頭:「看電影還不如租碟回家,我家的電視與音響不錯,絕對有電影院的感受,而且你還可以邊看電影變翻筋斗,這是電影院里不讓乾的。嗯,昨晚的菜還剩很多,今天時候還早,正好你們去我那兒試試新衣服,我再好好準備一桌菜,咱們繼續。」


  張萍歡笑地響應者:「好呀好呀……」其實無所謂在哪裡玩,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


  「你房子沒什麼玩的東西,等等,我順路買幾付撲克,喝多了咱們就打牌……」張萍笑著說。


  少頃,張萍歪著頭,試探地說:「要不,咱再買雙鞋,反正時間足夠……我剛買的新衣服,沒一雙好鞋搭配,心裡有點遺憾。」


  「行,咱再去掃蕩」王成摟著二人調轉方向,轉身向下一座商廈走去……


  這一通閑逛又huā去兩小時,出來的時候兩女依舊大包小包,她們不止買了鞋,還買了一些平時渴望卻兜里沒錢的東西……當然,這一切依舊是王成付錢。兩女現在對此已沒抵觸感了。


  重新坐到車上,張萍倒是感慨一句:「今天huā了不少錢吧……哦,慚愧呀。」


  不過,感慨也僅僅是感慨。


  重新回到鳳翔小區,兩女又沖了澡,換上一套套新衣展示,配上新得的禮品項鏈與手鏈,彼此欣賞著搭配……這時候張萍才想起了自己的手機,啊呀喊了一聲:「我今天忘了開機了,我說怎麼整天沒一個電話。」


  梅莞爾也失聲叫了:「唉呀,昨天換了新手機,沒顧上充電……手機在哪兒?」


  兩女忙著開機,在不引人注意的時候,王成撥動了客廳內的一個按鍵——信號干擾器關閉了。


  梅莞爾手機開機后風平浪靜,因為在這城市幾乎沒人周六聯繫她。張萍打開手機后,簡訊鈴聲響個不停,足足叫了數分鐘,總共有十數個簡訊進入,QQ視屏邀請響個不停,未接電話十餘個——全來自譚真。


  張萍心裡一寒,捏著手機,遲疑著,不知該不該打過去,譚真的電話已打了進來。


  電話鈴響了數遍,張萍一直不敢接,等她終於鼓足勇氣接通電話,譚真的咆哮清晰地在客廳響徹:「你死哪去了?今天怎麼不來徒步?」


  張萍弱弱的回答:「我昨天,發簡訊請假了。」


  譚真壓抑著怒氣,急促喘息了幾下,問:「那你怎麼整天不開機?我問你:你們學校今天沒活動,你手機整天無法接通,我都問遍你所有朋友,都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你現在,在哪兒?」


  不知怎地,張萍忽然有種偷情被捉在床的怯懦,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你現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在發脾氣鬧情緒嗎?」


  譚真的聲音在電話里低沉下來:「我今天去參加徒步,是想跟你道歉來著。誰知隊伍里看不到你,領隊說你請假了。我以為你病了,打了很多電話都說你手機無法接通,發簡訊也不見你回……萍萍,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看電影。」


  張萍四處看了看。發覺這時梅莞爾與王成都進了廚房,她一邊哼哼哈哈地,聽譚真道歉的話,一邊走進廚房尋找到梅莞爾。並趕緊沖王成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把電話遞給梅莞爾。按住話筒部位,低聲說:「你跟他說,說我們在外面吃飯聚餐。」


  梅莞爾遲疑地接過電話。王成一笑走進客廳。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梅莞爾則調整好情緒,快速把張萍要求的話說了一遍,而後轉把電話遞還回去,避嫌似地離開廚房,剛走入客廳。她聽到衛生間里傳來洗浴的噴水聲,她馬上再度調整目的地。過去打開電視。


  這時候,廚房裡傳來張萍的聲音:「我們在人家裡聚餐,都是同事,不好叫外人的……行了,我知道你的關心了……你早不說,這次聚餐是早約好的,現在我沒法離開……行了,別孩子氣,我真沒法離開……你也別來,我們聚會你來幹什麼?」還有誰關你什麼事,我要發脾氣了?」你總這樣不識大體,告訴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同事要應酬,你懂點道理好不好?行了,我要掛了,沒工夫跟你發脾氣。」


  張萍掛上了電話,來到客廳看到梅莞爾正在看電視,她指了指浴室:「他沒聽到吧?」


  梅莞爾軟軟地說:「人一聽到你接男友電話,立刻去洗澡了呀。」


  張萍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深深地嘆了口氣:「該譴責我嗎?但這就是我男友。像我這樣沒什麼追求的人,過去覺得他時刻離不開我,為此覺得挺甜蜜,但漸漸地我覺得窒息,走哪兒都要向他彙報,動不動他也要跟去看著我。你說,學校那些宴請,校長要請的人,他也去參加,合適嗎?但我怎麼解釋他也聽不進去,真把他叫來,他坐桌上沒個好臉色。一不小心說話頂撞、得罪人,我又要為他擦屁股……


  這年頭,大家活著容易嗎?對那些捏著你命運的人,能不討好嗎?」總那麼清高,總那麼長不大!凡事都是別人的錯,他自己總是優秀的,總是正確的,要是不想我出去交際應酬,養我呀,我巴不得天天『爐邊鍋碗瓢盆』吶。」


  張萍還想再說說王成,但梅莞爾已善體人意的轉移話題:「阿成說:鍋里燉的東西還要一小時啦,不如你順便把青菜炒了,等阿成洗完澡繼續做肉菜伐。」


  張萍下意識問:「鍋里燉的什麼?」


  梅莞爾瞪大眼睛,迷惑的反問:「這東西我也不懂的,我剛只跟他聊了幾句,說的是今天去的街道,他向我介紹那條街道的歷史傳承……嘿嘿,挺有意思的。」


  「I服了You,炒菜的事都能扯到歷史,別人扯淡你扯時光,你可真……,算了,你留這兒繼續看電視,我去把蔬菜炒了。」


  王成洗完澡出來,已換了一身和服式樣棉質睡衣,巧的是因為要做飯,怕油濺上弄壞新衣服的張萍,也去選擇了一身和服式樣睡衣。這款和服睡衣——〖日〗本稱之為唐服——女款稍長,但卻沒有褲裝。也因為衣服長,大大咧咧的張萍睡衣裡面是真空,這時她彎著腰炒菜,圓潤的腰臀線露了出來,王成走過的時候,順手拍了一把,感覺手感不錯。


  張萍呀了一聲,直起身來,手拿鏟子作勢欲打,嘴裡低聲呵斥:「莞爾在客廳呢,你注意點。」


  王成很自然的擠開張萍,拎起炒鍋,波瀾不驚地說:「冰箱里有蘋果,昨天做的漢堡咸豬手已經煨好了,再削兩個蘋果,我給你做『蘋果紅酒咸豬手』。」


  「鍋里燉的是……?」


  「非洲角馬肉,前幾天朋友寄來的。」


  張萍大呼:「稀罕啊……我說,你這裡稀罕東西怎麼那麼多?別人怎會給你寄這千奇百怪的玩意?」


  王成咧咧嘴,平靜地回答:「我是翻譯啊,精通多國語言,包括非洲美洲土語。我是國際狩獵俱樂部成員,俱樂部會員們四處打獵,總喜歡找幾個精通當地語言的嚮導,或者獵友。我能翻譯能做獵友。一來二去自然結識了很多夥伴,他們獵捕到新東西。體型較大的獵物自己吞不下。會給朋友分送一些,所以我經常獲得別人寄來的稀罕物。當然,我獵捕到大型獵物,也會照樣分送他們一份。」


  「好啊好啊。這身份好,天南海北沒有吃不到口的東西。托你福托你福,這非洲角馬肉,你準備怎麼做?」


  「可以生吃。做刺身。馬肉比別的肉香,刺身很好吃的,但因為這肉不新鮮了,所以我準備做成『奶油蒜蓉馬肉」再加一點馬鈴薯,會吃的你舌頭掉下來……」


  吃這頓飯的時候。味道好不好還在其次,氣氛特別溫馨。梅莞爾話雖然不多,但飯間很親密地給王成夾菜倒酒,偶爾王成夾過來的菜,她嬌嗔地張大嘴,直接讓王成喂到嘴裡,而張萍不會如此撒嬌,她只會豪爽地與王成頻頻乾杯。


  因為張萍的豪爽,這頓飯酒下的格外快,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有點醺醺然,在玩牌的時候,輸者需要喝一滿杯,幾巡酒後,兩個女人醉的東倒西歪,張萍氣得扔掉牌,哼哼地說:「怎麼你總贏,太……傷自尊了。」


  梅莞爾嬌軟無力地回答:「是呀是呀,牌好你贏沒脾氣,我明明一把好牌,怎麼會輸呢?」


  王成這時眼睛賊亮:「哈哈,你們買拍的時候我忘了說——好幾個賭場已經把我列入黑名單,玩牌呀,我這純屬逗你玩。」


  張萍氣的倒入王成懷中捶打起來:「早不說早不說,有你這樣的嗎,讓一讓你會死嗎,你……呀!」


  張萍的身子沒有扭動多久,突然一僵硬停頓下來,但只過了片刻,她馬上撩起睡衣的裙角,蓋住了與王成身體相接部分,而後她在王成懷裡扭動著,吃吃笑著坐了下去。這時候梅莞爾喝光杯中酒,醉眼朦朧地想起身,身子一軟倒在地毯上,透過醉眼,她朦朦朧朧地看到張萍在王成懷裡吃吃笑著,忽上忽下聳動著,梅莞爾遲鈍的大腦沒有多想,只是啐罵一聲:「你們倆狗男女,玩什麼呀……呀,我不行了,我醉了,我要去睡覺覺。」


  梅莞爾在地毯上爬動著,她覺得兩腿酥軟,雙臂無力,頭暈目眩,她半醉半醒地嘴裡喃喃:「我要去睡覺。」


  迷迷糊糊中,梅莞爾感覺有人摟住了自己,並將自己輕輕抱起,軟弱無力的摟住對方,緊接著,她感覺到整個天空都在旋轉,她竭力想睜開眼睛,但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這一夜的夢境很混亂,似乎梅莞爾不停地在扮演電影中的角色,她演過護士、演過富家小姐,演過古裝歷史劇。雖然夢中的經歷感覺那麼真切,但梅莞爾每演一個角色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以至於再度睜開眼睛時她很清醒。


  窗外陽光燦爛,梅莞爾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嬌吟,她發覺自己果然又回到了客房的床上,躺在床上摸了摸身體,這次身體的皮膚沒有昨日的敏感,同樣感覺身體很正常……這讓她心中略有點遺憾有點失落,她躺在床上,對著屋頂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禽獸不如。」


  精神振奮地從床上爬起,穿好了衣服,梅莞爾恢復了那副溫婉的模樣,她照昨日情景先探頭張望了一下王成的卧室,果然,王成並不在卧室內。再去另一間客房察看張萍,只見張萍兩腮紅潤,睡得極沉,她嘴角還帶著微笑流著口水,彷彿正在做什麼美夢。


  不一會兒,王成回來了,照舊提著豆漿油條,照舊把它們扔了,照舊打過招呼後去洗浴……接下來的程序變了,王成招呼梅莞爾吃飯,不等張萍了。沒有張萍在,這頓飯的甜蜜值直線上升,梅莞爾感覺……確實有必要搞二人世界。


  吃完飯後王成開始穿上正裝衣服出門打扮,他向梅莞爾解釋:「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去工作了……這是房子鑰匙,冰箱里什麼都有,今晚我可能回不來,你們願意在這繼續玩,只管自己做飯,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鎖好。」


  稍稍停頓后,王成又補充:「門鑰匙今後你拿著吧,不過,來之前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最近很忙,恐怕不常在家。」


  梅莞爾依偎上去。主動吻了一下王成:「好的。你放心,絕不會把房子搞亂。」


  王成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說。揮手告辭。梅莞爾站在窗前看著王成開車而去,空空蕩蕩的房間讓她覺得很無聊。只好拿塊抹布這擦擦那弄弄……直到中午時分,她才聽到張萍呻吟一聲,大喊:「我睡醒了。」


  梅莞爾拿著抹布走在門邊。軟軟地問:「你總是就這樣嗎?每次醒了都要大喊一聲?」


  張萍正在活動胳膊、腿。頭也不抬地回答:「其實我早醒了,只是渾身酸軟,所以半夢半醒的,我現在是餓醒了,要不然還想睡下去……有飯嗎?那傢伙來?怎麼不來慰問一下?」


  「早飯還有呀,今天的早飯是他做的。挺豐富的,魚子醬炒雞蛋。鵝肝腸蘸醬,還有土司麵包、麥片粥……你快起床吧。他今天加班啦,把房子交給我們了。」


  「他可真是放心呀……也是,他能不放心嗎,咱也不是外人」張萍再度伸個懶腰,脫口而出:「昨晚把我折騰的……」


  說到這裡,張萍才察覺失言,她馬上把話咽了回去,快速地瞥了一眼梅莞爾,試探地問:「昨晚……,你怎麼樣?」


  梅莞爾隨口回答:「昨晚我真醉了,大概是他把我抱在床上的吧……你還好嗎?」


  「嘿嘿,嘿嘿」張萍乾笑著,吞吞吐吐地回答:「很舒服,很刺激……哦,你昨晚什麼都不記得?」


  「哦,模模糊糊記得,彷彿你鑽進他懷裡……有這事吧?」


  張萍含糊的回答:「嘿嘿,我倆打打鬧鬧的,大概有吧,我也喝多了。」


  梅莞爾手裡拿著抹布開始擦門框,但這門框她今早已擦過了:「看來今後要控制酒量啦……我還直納悶,我這是怎麼了,不知不覺就喝醉了。我平生喝醉的事,都發生在遇到阿成之後,太丟面子了。」


  梅莞爾還想說:自從遇到這個人,自己總感覺迷迷糊糊的,夜裡睡覺夢境連連,以至於分不清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在做夢……但這種感覺,真的讓人無法自拔。


  張萍從床上跳起,腿一軟,稍稍皺了下眉頭,立刻若無其事直起身,站在床邊大呼:「我也是,我在酒桌上所向無敵,怎麼一見他就醉,每次都在他面前醉,太傷自尊了……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什麼呀,我也喝得七倒八歪的……奇怪了,跟他喝酒,總是不知不覺酒喝多啦」梅莞爾平靜的說:「我醉了之後,跟他說過自己的經歷,我平生談的戀愛都是男孩先表示,然後追求我,我不知道還有別的戀愛方式啦,哦,我說完之後,他現在也沒表態,這讓我我,我心裡很沒底。」


  「你真是讀書讀愚了,抱也抱了,接吻也吻了,你還要人家做什麼表示?」張萍順手挽起頭髮,大呼:「今天沒男人看我,我不洗澡刷牙了……餓死老娘我了,等吃完飯再洗漱。」


  梅莞爾輕柔的一笑,綿軟的說:「你說得對呀,我不應該害怕。我記得一句格言:戀愛時,最大的敵人是聰明……哦,我還記得有段著名的話,那段話是由無數責問組成:『你在害怕什麼呢?如果有人愛你,就讓他愛;如果有huā送來,就謝謝;如果有人約你,就考慮;在這世上,別人對你好,不會傷害你;只有你對別人好,才會一再反噬,令你痛苦;所以,放心大膽的讓人愛,小心謹慎的去愛人。』


  『你在害怕些什麼?總是這樣讓人受不了,簡單點不可以嗎?本來沒什麼事兒,你非要覺得別人會說你什麼。別管別人怎麼說怎麼做,相信自己的判斷。走岔了,就退回來;走急了,就緩一些;看清事情的本真,喜愛從事的工作,守住清明,默默感知,一步步,一寸寸,一點點,一天天,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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